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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天子(穿越重生)——有酒

时间:2024-10-24 07:44:36  作者:有酒
  柏羽:“……”
  荀听在第四阶梯一行中,看到了一个亮着的方块。
  上面写着:
  Larnemek-Tortoras-Minar
  代称:赋格狂欢、眼月狂欢、婴儿月等
  弥尔蓝和那个教授都推断得都没错,“塔顶之灾”果然是“赋格狂欢”请神失败的现场。
  而“涅肖”正在谋划着再次请出“赋格狂欢”。
  他难道打算重现当时的惨案?
  一种剧烈的不祥预感吞没荀听,荀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手,不禁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说
  乌脓:你们就欺负我是吧是吧。
  系统温馨提示:
  当各位在其他人在场时阅读此篇章,千万不要将朽神咒名念出,也不要将其随意传播。
  因为念出来会社死(划掉)
  注:
  1.“斯科拉斯所作的那副《尖叫的回声》”
  指大卫阿尔法洛斯科拉斯(David Alfaro Siqueiros)于1937年所作的木板釉彩画《尖叫的回声》(Echo of a Scream)
  2.“让荀听想起了深海的恐怖之城‘拉莱耶’”
  拉莱耶,出自洛夫克拉夫特所著《克苏鲁的呼唤》,传说克苏鲁长眠于此。
  “这道海岸线上混杂着淤泥、粘液和挂满海草的巨石建筑,那无疑是地球上最可怕的场所:噩梦般的死城拉莱耶。”
 
 
第22章 献祭前夕
  荀听再次浏览“赋格狂欢”的信息。注意力被吸引到了祭品名单一栏。
  上面写着:
  100公斤牛血。
  20公斤白色花冠。
  一个胃中灌满牛血的,失智的王族之人。
  十个弑神的下位者的性命。
  荀听边默读边想,有些祭品的形容非常模糊。
  就像是“失智的王族之人”,怎么样才算是“失智”?
  天生弱智?一时悲愤冲动导致失去理智?还是大脑受到冲击后陷入癫狂?
  祭品的描述宽泛,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 ,这就使得祭品的合格与否,最终还是要看朽神是否满意、会不会应邀降世。
  但请神之人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去挨个试错,一次朽神降罚就有可能让他们失去生命,这陡然增高了请神的门槛和风险。
  荀听的目光移到祭品最后一栏。
  “十个弑神的下位者的性命。”
  在“涅肖”原本的计划里,这个被弑的“神”,大概就是阿呜蒙之神的化身柏羽。
  涅肖打算牺牲柏羽,来制造十个弑神的下位者,从而达成祭品的要求——所以严格来说,柏羽不算是请神的祭品之一,而是算是祭品的“祭品”。
  否则,想同时凑齐有过所谓弑神经历的十个人,实在是太困难了。
  那五年前塔顶之灾的中“神”,又会是谁呢。
  “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根据五年前的内部资料 ,用幻象重建塔顶之灾的现场。”弥尔蓝说,“或许我们可以从现场看出点什么。”
  ……
  接下来的日子里,荀听除了埋在文献海里醉生梦死之外,还接到过一次鬼鸮来信。
  巨兽屠宰宴临近,那群同伙忽然提出要碰一次头,商量“赋格狂欢”的最后一件祭品该如何制作。
  ……
  涅肖和同伙原本的计划,是用脊虫将柏羽制作成一个听话傀儡,逼十个早就准备好的奴仆同时点火,将柏羽烧死。
  之所以要动用脊虫,是因为他们发现要对付一个清醒且实力不俗的柏羽,还要保证“十个人”都动了手,属实有些难办。
  他们不必担心脊虫会将柏羽直接杀死,身为阿呜蒙之神,柏羽可以在脊虫附骨时保持一丝神智。
  原定计划行动日期是屠宰宴准备日。
  涅肖不屑得去参加什么圣泪沐浴,也懒得去那场形式主义的巡检,看卡德唾沫横飞的样子。
  他打算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临江广场的时候,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悄地进行这场残忍又背德的祭品制作仪式。
  但这一切都被荀听的“夺舍”给打破了。
  荀听以为自己回复了一封“暂停任务”的指令,但没想到,使用记忆材料写信之前是需要一道神赐工序的,否则对方无法接收信息。
  所以,看到“空白信件”的同伙一头雾水。
  他们给涅肖发信询问,但正忙于“十四日大降霖”的荀听错过了信件。之后,他们再也没收到过涅肖主教的命令。
  而准备日当天,涅肖的行动全在同伙的意料之外。
  他们以为涅肖另有安排,只能先按计划放出脊虫,让脊虫容器跟随着涅肖待命——作为主人的涅肖也可以随时使唤容器体内的脊虫,安抚祂们,告诉祂们是否该行动。
  准备日人群拥挤嘈杂,同伙则在观景台人稀处候命。
  可这场计划本就没做长线的打算,失去了主心骨之后,一拖再拖,仿佛注定了会出现意外——脊虫蛰伏了太久又迟迟听不到主人呼唤,躁动不安 ,受到惊吓后钻出了容器。
  最后的结果……就是那场事故。
  ……
  他们这次要求碰头,是为了询问涅肖接下来的打算——是否要继续制造祭品,他们还剩下了一只脊虫。
  可荀听觉得,他们可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这场“碰头”或许还有点其他目的。
  荀听正好也有引蛇出洞的想法,便同意了这场见面。
  他挠了挠手中的鬼鸮羽毛,小东西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之后羽翼一扇,带着荀听的信件飞走了——荀听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的回信加了神赐工序。
  这期间,荀听又去见了一次怀霏——是帮守夜送白羊绒的。
  守夜看见荀听回来,焦急地想问他什么,但千言万语堵在了他残缺的发声器官之中,最终,他只是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不出声了。
  之后,守夜每天都会来拜访荀听一趟,若是荀听刚巧不在,他就蹲在门口等待。
  “夜、莺……夜莺,你,你死去了吗……”他嘴里有时候会念起怀霏诵诗来。他望着手中的白羊绒发呆,像是在祈祷这花儿能替自己表达只言片语似的。
  看到守夜被大主教青睐,士兵和下人们对他的态度稍微好转了一点,但并谈不上尊重,只是一种“自家奴仆被达官贵人多看了一眼”的妒赞。
  时间流逝飞快,巨兽屠宰宴开始的前一天,荀听受邀参加了阿努比斯拍卖行的提前场。
  屠宰宴的精华之精华都会出现在提前场上,能受邀参与提前场的都是权贵。弥尔蓝与柏羽不能前来,荀听只能一人赴会。
  金碧辉煌的大厅开阔,阶梯座椅呈缓弧扇形铺开,荀听抬头,看到二层的正对拍卖舞台之处有一个特座,那里是为教皇准备的,但现在空空无人。
  荀听从进门开始,便被身着不俗的陌生人轮番嘘寒问暖,应酬一路,终于被仆从引领着入座。
  但看到自己旁边坐着的人时,荀听的脚步一驻。
  他的右手边是爻。
  爻正安静地闭眼休息,将周遭的嘈杂屏蔽在外。而另一边是希什,这公子正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见到荀听来,张扬的俊眉毫不掩饰地拧了起来。
  引领的奴仆也不太会看宾客的脸色,满脸堆笑地请荀听入座,荀听站了半天,总觉得就这么一直对视也不是个事儿。
  于是,他只好在两人中间的空座,尴尬且缓慢地坐了下来。
  令荀听窘迫的自然不是希什,若是荀听单独撞到这纨绔公子,会毫不犹豫地换地方的。
  荀听的目光落到爻身上,他的五指在扶手上敲了一轮,他试探地打招呼,说道:“没想到……使者你也在这里。”
  爻一定听到了。但他保持着原样,并没有搭理荀听。
  荀听五指蜷缩回来,只好把试探的触须掐死,默默地看着拍卖的展品。
  第一件展品是一只羊崽。
  小羊刚刚诞生,身上的毛潮湿泥泞,它正挪动四只脚,颤颤巍巍地尝试站起来。奇怪的是,它有两只脑袋,每个脑袋上只有一只眼睛是可以睁开的,且两头的颅骨中央都长着一只独角。
  荀听还在观察它的时候,已经有人报价了。
  拍卖师是一个长发男人,他戴着类似阿努比斯的长竖耳半假面,解释说:“这只独眼独角的双头羊,是刚从珍贵的布莱特岩羊的肚子里剖出来的。它是一个非常完美对称的畸形胎,两胎合一,共同使用一只心脏。”
  荀听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完美对称”和“畸形”联系到一起。
  布莱特岩羊的生命力十分顽强——羊胎甚至可以在母体死后三天内不死,当然它也相当的难抓捕。
  他介绍说,这头小羊可以作为选择信仰神“蔚维达尔”时的奉品——蔚维达尔的奉品与“羊”息息相关,且品相越怪越高级。若此羊崽能够顺利长大,那么它身上的各个部位,不失为可以与鹰血瘤相媲美的顶级奉品。
  此外,他也可以作为请神的祭品,据说有个第五阶梯朽神的祭品名单中含有“独眼的双胞胎”这一条。
  ——不过这个用处没放在明面上说,荀听只是听见有人在他身后窃窃私语地讨论这回事。
  看来热衷于收集朽神祭祀书残页的人不在少数。
  忽然,他左手旁的希什举了个牌子,在最新的报价上翻了一倍。
  这个数额,几乎将此物的价格封顶了。
  “……”
  贵族们暗暗地看向希什,他们以为希什是在代表南希伯出价,于是就当给了卡佩斯总统一个人情,没人再去和他争抢。
  实际上,希什拍下它来纯属是第三种用途:自己拿来玩的。
  他让仆从直接把小羊抱到他身边来,希什弹了一下小羊角,两只头还会轮番咩咩叫。
  希什略感兴趣地一笑,用手随意地拨弄了几下它的蹄子,结果粘腻的羊腥味沾了满手。
  希什对这东西的兴趣瞬间减损一半,他嫌弃地将手套扔到装幼崽的盒子里,说了一句:“又丑又臭。”
  仆从抱着精美的笼盒,道:“公子……您要把它放在哪里?”
  希什没有回答,他继续看展品了,嫌仆人挡了他的视线,蹙眉做了个靠边的手势,淡淡地扔给他一句:“你自己看着办。”
  仆从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好一会儿,直到爻开口说了一声:“给我吧。”
  仆从如获大赦地把异形岩羊崽递给爻。
  希什没有任何表示,似乎让爻替他收拾摊子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爻起身,打算将这只羊崽送出宾客席看管,离开之前,他提醒希什:“来参宴的预算剩余,不够你再挥霍一次。”
  希什毫不在乎地说:“超出的再回去要就好了。”
  爻不置可否,带着小羊崽离开了。
  荀听看着爻离去,听到希什哼了一声,这少爷不屑地哼道:“把自己当成主了,管这么多。”
  荀听不留情面地怼回去:“凭着希什公子的脾气,若不是使者管你,恐怕到了哪里都要折腾。”
  希什沉默一会儿,荀听以为他在酝酿一场怒火。谁知对方轻哼一声,语气中似乎隐含着一种阴阳怪气的愉悦。
  他说:“主教跟我手下的关系很好吗?那刚才见面这么冷清。”
  “……”
  荀听蜷了一下手指,渐渐地冷下脸来。
  希什突然提到:“主教,你看见他脖子上的‘链子’了吗?”
  “那是我母亲——南希伯的总统给他烙的,”希什继续说道,“若是没这道东西,他就是个残废品。”
  他说:“爻幼年又瞎,又聋,又哑,五感全废,谁知道他怎么搞成那样的,但是他走了大运,洛雷那大块头把他捡了回来,给了我母亲。”
  希什说到这里时,神态中透着轻描淡写的炫耀,他用食指指了一下自己脖颈,说:“‘链子’上刻录了‘乌耳墨斯’的高级神赐,才让他五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一旦撤掉,他不仅连信徒都不是,还会重新变成废人。所以他不敢背叛南希伯,当然也不敢背叛我。”
  怪不得爻每日的消耗这么大,似乎每时每刻都在闭目休息。他颈上蛇骨严格意义来说,不是“正常”的神赐纹,具体是何物,暂时不明。
  这时,教皇到来,周遭声音渐杂。
  只见姗姗来迟的怀梵进入了二层特座。嘈杂声过后,希什挑眉,故意把声音提高,说道:“主教,您刚才听清楚了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荀听胸膛里燃起一只不爽快的火苗。
  但他面容不变,跟听到孩童戏言似的一笑,摇了摇头。
  希什眉头皱了起来,说道:“你笑什么。”
  “我觉得公子天真。”荀听说。
  “使者对总统忠心是有恩必报的本分,而忠于你们兄弟两个只是情分,说白了,只是遵循总统吩咐的任务而已。”荀听故意地在话里加入了希什的弟弟,他面容平静地说道,“公子有些自作多情了。”
  “……”
  希什本想拿荀听的反应取乐,没想到荀听不但毫无怒意,还在反讽他。
  希什的城府浅得只有堪堪一拃,跟荀听这种情绪不露表面的人对峙相当容易就露出马脚。
  这人长得健硕高大,吵架却比跋扈的稚子高明不了多少,在公共场合又要绷着那根底线,憋得他难受。
  希什不耐烦道:“你嚣张什么,又知道什么?反正我的手下,总也忠不到乜伽遗老那里去!”
  荀听倒是没想到,“嚣张”一词居然能从这人嘴里吐出来形容自己。
  荀听假装安抚他:“我的确什么也不知道,只是玩笑话,公子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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