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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祁北南也有些意外,道:“许是得了甚么门路吧。”
  说甚么都是举人了,不说在村上,就是在县里也是有了头脸的人物,得些好东西也不是甚么奇怪事。
  他估摸着许是杨家那边送的也说不定,没打算多过问这些。两人这么好,他得了好东西送来也寻常,收着便是了。
  萧元宝受这么贵的东西,又是过年过节家里做宴,心头有些过意不去。
  便又从屋里寻出了两条才做好的兔毛围脖,教铁男合着一盒子蟹粉酥与赵光宗送过去。
  又去了些日子,工匠师傅那头来人说,铺子已经修缮妥帖了,教前去验收。
  祁北南和萧元宝便再看了一回铺子,两个来月,铺子一经修整,打扫干净出来有模样多了。
  结了九贯八百钱给工匠,预备把铺子先挂两间到房牙那赁出去,剩下的一间慢做打算。
  萧元宝从铺子出来,心里很欢喜。
  一想着能坐收赁金,就觉着日子别有了些盼头。
  “等铺子赁出去,咱就上车行打一架车子,再去选一匹像样的马儿。”
  要养一匹马得费不少银子,除却买卖那一手,往后吃草料,都还得长久的用钱。
  上回祁北南提了想打一架子车的事情,他便去打听了一下行情,听得些门道。
  庄子上已经有一头牛和一头驴子了,平日里除却用做驾车,还能拿来耕地,驮运重物。
  但城里要养一头牲口,除却用来驾车外,用处不如乡里那么大,且还要花钱买草料吃,怪是不划算。
  先前一时也就没舍得定下。
  待着铺子有了进项,他觉着多了一重保障,也便舍得这一笔花销了。
  “要买马儿啊?你不是觉着价高么?驾车驴子也用得,十五贯钱能选着很不错的了。若是选马,没得二十贯,选不得成年健康的马。”
  萧元宝道:“驴子是价贱些,但用处就一个。我盘算了一番,还是买马儿好,不仅能驾车,哥哥空闲还能练一练骑术,我听说大户人家的郎君不少都是会骑马的。”
  祁北南想了想,道:“这样也好。”
  两人正说着,忽得耳朵上传来了争论声。
  “这铺子是我先定下的,连定金都给了,你这样不讲理,后来还想越过我拿铺子,是甚么道理!”
  “缴了定金又不曾过契书,我如今看上了这铺子,就是要它!”
  萧元宝偏过脑袋去瞧,见着是他们铺子对街上有两个商户为着一间铺子争了起来。
  一胖一瘦两个商户,那瘦商户瞧着老实巴交的长相,出言却咄咄逼人厉害得很,直将那大腹便便的商户说骂得张不得口。
  萧元宝和祁北南一时也不晓得谁对谁错,只好在一侧瞧着,唤了铁牛去找巡街管理秩序的官差过来。
  不过半盏子茶的功夫,官差就来了。
  今日巡逻的竟是方有粮,两厢没功夫寒暄,点头示意了一下。
  祁北南和萧元宝跟着腰上挎着大刀的方有粮一道过去。
  “闹市之上做甚么争论!惹得行人驻足观望影响秩序,都住嘴住手!”
  方有粮别有气势的将两个吵着吵着便动手推攘起来的商户分开。
  胖商户气极:“官爷你来得正好,与我评评理。这间铺子我先看中缴了定金与房牙,这人,却生来抢铺子,还要与我动手!”
  方有粮看向那瘦商户:“真有这事儿?”
  那瘦商户神情倨傲,颇不怕事儿道:“官爷,我们大相公瞧中了这处铺子,想买来经营生意。我们这是买,他是赁,作何不能让我们买的优先。”
  胖商户气道:“是赁是买,凡事也不都讲个先来后到么!大相公就能平白无故不讲理的欺人么!”
  方有粮见此,问瘦商户道:“他说的也不错,你们家大相公是谁?”
  “差爷,你今日既偏帮着他,我知你姓方,待回去,我只与我们大相公说方差爷是如何做事的。差爷也便不必管我们家相公是谁了。”
  那瘦商户说罢,脖子一扭竟就走了。
  方有粮气得不行,上前要叩那商户问个清楚,却教胖商户拉住。
  “算了吧,差爷,算了。”
  “诶,你这人,方才他如此欺你,你却忍气吞声了。”
  胖商户道:“这人如此嚣张,你若叩他,只怕一会儿赖上你,说你打人,白惹了一身骚。”
  “这儿如此多双眼睛瞧着,当真就凭他一张嘴胡乱说不成。”
  方有粮气骂。
  胖商户低了声音:“听他张口闭口大相公,只怕背后当真是有门路,差爷别再因他得罪了人。”
  说罢,那胖商户长叹了口气,息事宁人的去了。
  “光天化日的,这商户未免胆子也太壮了。”
  祁北南与方有粮道:“你可识得那商户?”
  方有粮道:“有些面熟,他说晓得我姓方,想来是街市上哪个开门做生意的商户。我记下了他的模样,回县衙里问问旁的衙差可认得。”
  祁北南点点头:“他要生事儿,与你在县府使绊子,你只管报了我的名讳。今朝在此处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方有粮道:“放心吧,没事。我巡街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样的人不是头回见,好些就是说来唬人的。”
  萧元宝看着方有粮继续去当差了,与祁北南道:"咱们家的铺子可千万不能赁给这样的商户,甚么嘴脸。"
  祁北南也是摇了摇头:“他上头的大相公若与他同脉相承一样的霸道也就算了,蛇鼠一窝,都不是甚么好人物。若只是这商户借着他的名头横行霸道,如此也够烦恼的。”
 
 
第80章 
  腊月里, 接连了四五日的雪。
  县城终日白茫茫的一片,早间巷子里尽是哗哗竹条扫帚扫雪的声音。
  冰棱子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挂在屋檐下头,几步远就能见着个堆扎的雪人。
  街市上驾车的马儿驴儿在蹄子上都包了层布, 地面上结冰, 滑得很。
  年关上了,县里四处张灯结彩。
  红灯笼喜庆窗花儿映衬在白雪上,倒是别有一番景象。
  “郎君,人来了。”
  早间, 祁北南和萧元宝正在屋子里吃早食。
  铁男进来禀告了一声。
  萧元宝嘴里还包着只味鲜肉香的饺子。
  “怎恁早。”
  “辰时末了,倒也不算早了。”
  祁北南宠溺道了一声,与萧元宝又夹了一个蒸饺沾了点醋放在他的碗碟里。
  转才与铁男道:“你先领人去偏厅上等着, 与他端一碟糕饼和一盏茶水去。”
  “嗳。”
  萧元宝挠了挠脸蛋儿, 近来冰天雪地的, 连日的雪, 寒的很。
  他换了床更厚实松软的被子盖, 床垫子也加铺了一床棉花垫在原本的棕垫上。
  晨间被窝暖和的能教人生汗, 外头雪簌簌的下, 他在暖人的床铺上舍不得起。
  分明是早早的醒了人, 却也赖在床间蹉跎着时间。
  祁北南在书房里读书,也不去唤他, 只等着人赖够了起来,这才一同吃早食。
  为此这阵儿上的早食都用得晚。
  “我快着些吃了去见人。”
  萧元宝把碟子里的另一只饺子夹来塞进了嘴里。
  “不着急, 当心噎了。”
  祁北南道:“人都到了家里,冷不着, 急一时半刻做甚。”
  去了这些日子, 祁北南再去唤百事通来问了话。
  听闻秦家无事,他便没再拖着, 教铁男带了口信儿过去。
  因着年底了,明年最晚三月他就得进京赶考。
  既要秦缰过来,定是要他随着自己去京城的,但临时前来就出去,只怕不妥当。
  早些将人唤来,磨合一番才好。
  今朝人就过来拜见。
  本以为人会午间些到,不想却是来的早。
  两人吃罢了早食,简单收拾了一番,才一同去了偏厅上。
  “秦缰见过郎君,见过哥儿!”
  偏厅上等着的少年瞧见结伴前来的两个人,连忙窜起身行了个礼。
  萧元宝倒是听了祁北南说他,却还是头一次见着人。
  上回父子俩一同来,他没过来厅上,只人走时,他瞧见了一下秦镖头,没得瞧秦缰。
  厅里的少年个儿生得高,浓眉高鼻,与秦镖头长得怪是相像。
  不过到底是个少年人,不似他父亲那般沉稳,两只眼睛光亮灼热。
  这天气上穿着一身束袖薄棉衣,背上捆了个包袱,一眼瞧去就教人觉着浑身有使不完的精力似的。
  便如祁北南与他说的一般,很是活脱的性子。
  “坐吧。”
  祁北南招呼人吃茶水,看着人穿得单薄,道:“外头还在飘雪,过来可冷着了。”
  “谢郎君关切,我过来半点不觉冷。这般雨雪天气在县里算得什麽,要是在外头押镖才冷咧。”
  秦缰语气愉悦轻快的回祁北南的话。
  家里等了好些日子都没等得这头的消息,本是不多报期望了,不想年末上这两日,总算是得了答复。
  他小爹与他早早的收拾好了包袱,就教他过来拜见人。
  祁北南笑道:“你这般少年孩子,身上火气旺,总不觉冷。”
  “秦镖头可在县里过年?”
  “我爹接了活儿去外头了,要是顺遂脚程快,能赶在春节上家来。要是路上风雪大了,停歇得多,就只能年后再到了。”
  祁北南道:“难为年关上阖家团圆,秦镖头还在外头。”
  秦缰道:“最是年节上忙碌,做镖师一行便是此般,家里头的人都习惯了。”
  萧元宝见这少年活泼也讨喜,便也出言问:“你多大年岁了?”
  “回哥儿的话,我再些日子就十四了。”
  萧元宝道:“比我们家铁男年纪还要小上一岁,瞧着却比他年岁大些。”
  “我随着镖行在外头飘着,都说我年纪瞧着比实际年岁要大些咧。”
  萧元宝笑起来,又道:“我听郎君说你几岁上就随着镖行出去了,有见识。你可识得来马匹?”
  “镖行里有马,我时常帮着看管。选用马料,用刷子与他们洗澡,我通通都会。”
  秦缰道:“好马歹马,不说一眼就能瞧出,仔细观察一番,我还是能分辨得来。”
  萧元宝高兴道:“那敢情好,过些日子你就与我去牲口行选匹马儿家来。”
  前两日房牙来说,有三四个商户都瞧得中柳叶街上的铺子,愿意赁。
  问这头的意思,想把铺子赁给谁。
  来看铺子的商户一个是做杂货生意,一个是餐食生意,另两个分别是粮食和灯笼生意。
  比对了一番赁金,以及赁用年限,萧元宝选了做杂货和灯笼生意的商户。
  他们手头上的两间铺子位置还不错,又还才修缮出来,瞧着便新。
  只要有心在柳叶街看铺子做生意的,瞧了大抵都能瞧中,为此价格也还赁的不错。
  按照一间铺子月两贯的赁金,一次性赁了两年出去,两间铺子收进来九十六贯钱。
  昨日房牙把契书和赁金一并都送了过来,萧元宝手头上一下子阔绰了,年底下舍得花钱,便有些烧手得慌。
  昨儿下午就去车行定下了一架车子,去了十贯钱,就等着甚么时候看马儿了。
  得听秦缰会看马不说,又还会养马,他更是欢喜。
  在偏厅上说了半晌的话,祁北南才教铁男取来了契书,同秦缰看了签字画押。
  秦缰这般前来跟着他,却也不是白白一句话就来了,该过得文契一样也是不能少。
  但秦家并不缺银子到卖儿做奴,签的是十年的赁契。
  待着往后赁期到了,要如何,再行打算。
  做罢这些,祁北南喊铁男将人引去了偏屋住下,再带人熟悉熟悉宅子。
  翌日一早,萧元宝穿了身厚袄子,要与秦缰一同去北市的牲口行买马儿。
  本是要祁北南一道去的,都换好了衣裳,不想杜家商行来了人。
  今年家里的菇子育得多,除却应时节卖出去的鲜菇子,秋月里还收晒了几十斤干菇子。
  这些干菇子放在县里倒也都能卖出去,不过祁北南嫌只在县城上卖不起甚么好价,这么好的东西,不卖到外头去也可惜,便把干菇子拿去与杜家瞧。
  杜家的商行先前与祁北南合作了一回,得了好,还指着与祁北南继续能有来往。
  今年商队回来,虽祁北南未在参与他们的生意,也还是送来了一箱子外头的东西。
  祁北南觉着杜家行得来事,有生意,倒也乐意想着他们的商队。
  杜家本就吃的用的都倒。
  干菇子重量轻,又不易坏,且稀少价值高,杜家商队见着这样的好货,自是肯收菇子拿去外头的州府卖。
  这朝两厢便要谈如何买卖,要是谈得好,长久的合作也不是不行。
  生意要紧,萧元宝便没央着祁北南,只自与秦缰去了。
  年底上沿街的铺子都热闹的很,买卖年货的人多,甚么都涨价,花销的人却还是不少。
  然则牲口行冬月里却就有些冷清了。
  这时节上冷,牛儿马儿要吃的草乡野上都不好打,又容易得病,且还不是急需要牛马的春耕秋收时,老百姓都不爱来买牲口。
  牲口行棚前的坝子里摆了个大火盆,火燃得熊熊,贩子们围坐一处烤着火儿。
  不知谁弄了一副骰子,正捏着铜子赌钱。
  两人进门也没个人来招呼,秦缰便高声道了一句:“来生意了咧!”
  闻见声音,扬起几个下巴来:“哥儿,小兄弟要瞧甚?”
  秦缰道:“瞧马,来个人领我们哥儿看看。”
  几人默了默,大抵是见着两个都是年轻面孔,衣着也都简单,不似是能成交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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