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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法老身边做权臣(穿越重生)——几树

时间:2024-10-29 07:52:09  作者:几树
  出行那天,阿伊大人被授予大祭司的身份,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高兴,还以为是王后给安排的。
  结果却有人和他说,这是他家大人背叛了王后,投靠神殿换来的。
  他当时都懵了,然后和那人吵了个天翻地覆,手动给对方拉入断交名单,决定以后都不要再和那个恶臭的家伙说话。
  伯伊打断他的话,无奈地笑道:“这只是一个计谋。”
  阿曼特眼睛一亮,果然!
  伯伊微笑:“具体地不能跟你说,阿曼特你愿意相信我吗?”
  阿曼特重重地点头:“大人我当然相信您,我是您永远的忠仆。”
  伯伊非常满意,不枉费他在这小子身上花了些心思:“你只要知道你家大人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自己的立场就够了。”
  阿曼特狠狠握拳,纠结了好些天的事情一下子被疏通了,脸上的笑容也更灿烂了。
  “大人,您是我见过最最厉害的大人!”
  阿曼特一高兴就手舞足蹈地忘了形,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的事情还没说完,连忙收敛情绪,说:“阿伊大人,塔那罗是不是去说你坏话了啊?”
  他始终觉得塔那罗背着大人去芭斯泰特准没什么好事,尤其那小子在宫殿里对大人的态度一直都很不好,没点随侍该有的样子。
  “王后应该不会相信吧?”阿曼特很是担心,按理来说,王后疑心塔那罗,总不会相信他的话。
  但众所周知,王后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保不准就怀疑上他家大人了呢。
  “放心,”伯伊散漫地笑了笑,“我们要相信王后的智慧不会轻易被蒙骗。”
  没过多久,塔那罗就回来了,按照阿曼特说的时间,伯伊推算了下,比常规上厕所的时间也就稍微长了一点。
  看来这小子时间观念还挺强的。
  塔那罗走过来,抹了一把脸:“不好意思,阿伊大人,肚子有点不舒服回来晚了。”
  他是跑着来回的,所以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点喘。
  “没事,走吧。”伯伊只当什么都不知道,阿曼特也是。
  第二天就要跟着祭司团离开底比斯,麦涅乌早早就做了最后的检查,准备休息了。
  伯伊沐浴结束,随意披了件皂袍走出浴房,候在门口的人本来是巴特,如今却换成了塔那罗。
  他看了眼这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微微偏头示意对方跟上。
  麦涅乌是典型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空间分配非常合理,伯伊带着他穿过走廊进入书房。
  巴特和巴尔,阿曼特似乎也是沐浴回来,还能听到他们三个说话的声音,只不过因为离得远,听得并不真切。
  阿曼特本就是个爱聊天,也会聊天的人,加上大家都各有各的心思,倒也相处得挺融洽,从表面来看。
  伯伊走到书桌前坐下,跟在后面的塔那罗关上房门,外面的吵闹声立刻被隔绝在外,显得尤为安静。
  “王后有什么吩咐吗?”伯伊问。
  塔那罗点点头,从腰袋里取出一个泥板放到书桌上,然后后退,一直退到房门边。
  平时王后有什么事情,都是塔那罗直接口述,这么严谨的态度,伯伊倒还是第一次见。
  瞥他一眼,伯伊拿起书桌上的泥板,泥板上盖着一层新泥,颜色和底板的明显不一样,显然是后面加上去的。
  上面还给盖着一个印章,是一些很复杂的符号,伯伊看不懂,但他看懂了正中间的动物,是一只猫。
  可以,很符合梅丽特王后的风格。
  伯伊将泥板放置到书桌上的水盘里,过了会儿取出来,上面的新泥已经软化了,他取出小刀轻轻揭开泥板的表面。
  在埃及博物馆里,这是游客的体验项目。
  泥板封缄是古埃及最常见的信息加密手段,他们将书信内容书写在泥板上,用泥浆涂抹在表面,趁着泥浆未干盖上印章。
  如果中途经手的人想要窥探里面的内容,必然就会破坏印章印记。
  这种方式不仅简单有效,还能很好地防止书信在传递过程中内容遭到泄露或者篡改。
  看到泥板上的信息,伯伊不动声色地抬眼去看塔那罗。
  塔那罗也是对泥板上的信息好奇的,但他不识字,所以哪怕是好奇他也并没有做出探头探脑的多余举动。
  伯伊垂下眼,盯着泥板上那一排字——“杀了阿克里斯”。
  梅丽特王后是一个多疑的人,伯伊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怎么翻腾她只当是看戏,但如今这枚棋子要走出她的势力范围,她立刻就需要棋子对她表现出应有的忠诚。
  哪怕伯伊身边跟着对她绝对忠诚的米维尔也不足以让她完全放心。
  杀了阿克里斯,神殿大祭司的继承人,诺菲斯唯一的孙子,这将是最有力的证据。
  刚好,王后如今看神殿颇为不顺眼。
  思量片刻后,伯伊将泥板又放回了水盘里。
  水覆盖在泥板的表面,不消一会儿,泥板上的刻字就糊成了一片,再也分辨不出字形。
  “王后有跟你说什么吗?”伯伊问。
  塔那罗愣了下,摇摇头说:“王后就只让我听从你的吩咐,协助你把事情办好。”
  但具体什么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伯伊嗯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什么,只是淡淡地说:“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好。”塔那罗又看了眼水盘,“需要把它处理了吗?”
  “嗯。”伯伊站起身,穿过他回房休息。
  塔那罗目送他离开,伸手端起水盘,水里的泥板已经被泡得稀软不成形状,再也看不到上面的内容。
  他用手重重地搓了下稀泥,眼底掠过一抹不甘。
  就是他不识字,不然他必然也能如阿伊这般成为人上人,不必再屈居人下。
  翌日。
  巡游如期举行,祭司团和护卫队先行启程,法老的座驾被围在正中间。
  有了刺杀事件在前,法老如今的阵仗今非昔比,最里层的是祭司团的车队,其次是侍卫,然后是士兵。
  侍卫和骑兵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鳞甲,前列的手持盾牌尖矛开道,后面则是驾驶着战车,拿着战斧扫尾。
  尖锐的兵器散发着森寒的冷芒,战士们的面容被头盔遮挡了大半,只能看到一双双冷漠的眼。
  毫不怀疑,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胆敢冲上来就会被撕成碎片。
  麦德查人的卫兵站在人墙,拦在道路两侧,将平民挡在身后,坚决不允许跨越雷池,哪怕只是一步。
  “法老永恒!”平民中有人高呼一声,将手里的圣水泼洒在自己的身上。
  有人开头,其他人也开始有样学样,一边高声称赞着他们的法老,一边将圣水泼在自己和家人的身上。
  “愿阿蒙神保佑陛下!”
  圣水是前些天出行仪式法老赐下的圣水,神殿分发到了各个神庙,供应给平民们取用。
  从最前面的平民开始,一层接着一层的人跪倒在地对着法老的座驾磕头,将身体贴在地上,仿佛这样就能离他们的神明更近一点。
  队伍只前行不过百米,街道两侧已经跪满了人,不只是平民,还有奴隶,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头。
  伯伊坐在马车上,此行他是大祭司的身份,待遇也水涨船高,乘坐的是双马拉的马车,仅次于四马齐驱的法老车驾。
  马车上的空间不算太大,但坐五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阿曼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掀开帘子偷偷地往外看,自己看还不够,还要和车上的其他人进行实时播报。
  “哇,外面好多人啊!”
  “哇,陛下的马好漂亮,那是什么马啊,好强壮啊!”
  “哇,我也好想要圣水,阿伊大人,你能不能请求陛下也送我一瓶?”
  伯伊捏了捏眉心,抬头看向他:“你不如去找托德,让他把陛下洗脸的水给你留着。”
  阿曼特闻言连连摆手:“那我可不敢,我只有一点点就够了,希望阿蒙神能保佑我平平安安地从孟斐斯回来。”
  伯伊一笑:“那你可以放心了,没人惦记你的小命。”
  “那可不一定,”阿曼特忧心忡忡地说:“沙漠上有很多悍匪,尼罗河下游还有水匪,底比斯以外的地方危险着呢。”
  伯伊放下手里的书,沉吟片刻说:“我们这是法老的巡游队伍,他们也敢下手?”
  阿曼特往旁边看了眼,想了想把车帘放下来挡住车里的情况,不叫外面的人察觉到他们在聊些什么,这才说道:“那些匪贼自然不敢动法老,但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儿,凶残着呢,更何况,战士和侍卫最主要的保护对象是陛下,危机时刻哪里顾得上咱们。”
  此行跟随的侍卫是一开始就定下来的,但战士却是后面米维尔将军带过来的。
  “那些匪贼都是什么来头?”伯伊问。
  阿曼特闻言得意地拍拍胸口:“这事儿大人您问我就是问对人啦,我在家乡和沙漠悍匪接触过,还真就知道这个,这些悍匪大多都是以前打仗的士兵。”
  “士兵?”
  “对,”阿曼特点点头,十分肯定:“就是士兵,但不全是埃及的,还有周围国家的,边境摩擦,或者是发生战事,不少战败的士兵怕受到责罚,于是就落草为寇了,慢慢地在各个地界形成了势力。”
  “他们之间有联系吗?”伯伊若有所思地合上书本,修长的手指摩挲这书本的封面。
  这是他在思考时下意识的小动作,手里总要有点什么东西打发。
  “这个我不太确定,”阿曼特挠了两下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我只知道我家附近的那个悍匪和更远一点的有,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悍匪跟你个小孩子说这些事情?”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悍匪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的恶劣,在伯伊的印象中,匪贼大多都是无恶不作的。
  阿曼特嘿嘿一笑:“对啊,我家那里的悍匪其实人还是不错的,从来没有洗劫过我们村子,他们只洗劫贵族和游商。”
  伯伊了然,这不等于是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
  “当然这是万万不能说的,”阿曼特凑近了些,小声说:“王后以前还安排军队去围剿过,听说失败了,折损了不少战士。”
  “王后为什么会安排围剿?”伯伊眯了眯眼,王后几乎不会离开王宫,一年到头仅有的出行就是去行宫避寒避暑,按理来说不会经过荒芜人烟的荒漠才是。
  “当然是因为贵族们的请求啊。”巴特出声,加入到两人的聊天中,“贵族被抢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每年都会有很多贵族被抢吗?”伯伊问。
  “应该是挺多的。”巴尔说。
  埃及的地形特殊,大片的沙漠导致了资源很难生长在同一个区域,所以每年都会有大量的游商在各个地州行走,为底比斯的贵族们运输来自全国各地的物资。
  同时又把底比斯的好东西输送出去,进行置换,完成一个经济流转的闭环。
  然而这一来一回必然需要穿过大漠,趟过尼罗河,时间久了,这些区域也就成了悍匪们的驻扎之地。
  游商们屡屡被抢,贵族们的奢靡生活收到了影响,自然就告到了王后那里。
  那一次王后虽然没能完成清剿,但也让悍匪们收敛了许多,遇到游商只收取五成的过路费。
  几个人聊着天,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吵得车上的两人说话都有些听不清对方的声音。
  “阿伊大人,”一个骑兵突然靠近他们的马车,隔着车门说:“米维尔将军说陛下身边需要您。”
  伯伊抬起眼:“是陛下有什么需要吗?”
  他问的是陛下,但彼此心知肚明,其实说的是米维尔,想知道这位将军指使他是要做些什么。
  拉赫里斯可指挥不动这些从军营里出来的士兵。
  军营和平民可不一样,比起信仰,他们先是战士,然后才是子民,更信服的是军令如山。
  如果他们的法老是战神塞特转世,那在军队将拥有无上的话语权,但如今的法老显然并不是这样的存在。
  “将军说,陛下应该出来露个面安抚下子民。”
  伯伊心下了然,将手里的书放在案几上,弯腰出了马车。
  骑兵等候在马车外,见到他时明显一愣,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连忙低下头说:“大祭司是自骑一匹马,还是坐我的马?”
  大多祭司都身体比较柔弱,骑家里豢养的温顺努比亚马还行,但此行出动的都是身材高大的战马,性子比较烈。
  所以虽然他牵来了战马,却已做好了带着这位大祭司过去的准备。
  骑兵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马车上的大祭司,比他以为的年龄小了太多,面容尚且带着一点少年人的稚嫩,肤色在以棕色为主的埃及显得如雪般白皙,五官精致漂亮,一双眼睛清透明亮,好似会说话。
  黑发披散在身后,乌发雪肤,煞是惹眼。
  “把缰绳给我吧。”伯伊说。
  骑兵一愣,谨慎地提醒道:“此乃战马,性子比较刚烈……”
  伯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摊开手:“缰绳。”
  骑兵见他坚持,踟蹰片刻,还是把手里另一匹马的缰绳递了过去,忍不住多提醒了一句:“大祭司一定要小心些才是。”
  伯伊摸了摸马背,棕马似乎是察觉到面前这个看上去十分柔弱的人类要骑自己,立刻刨了两下蹄子示威。
  在现代的时候,伯伊就挺喜欢去马场跑两圈,他很喜欢骑马驰骋的感觉,非常解压放松,所以骑马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有难度的事情。
  相反,他喜欢野性难驯的马,征I服的过程让人很有快I感。
  伯伊轻笑了声,手掌一撑,动作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棕马一改温顺老实的模样,抬起两只前蹄就要把人撂下去。
  “呀!”伯伊把缰绳在手上缠了一圈,有技巧地一拉一拽,双腿夹住棕马,完全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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