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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品种的虫族是不是大有问题(玄幻灵异)——Adenine

时间:2024-10-29 08:00:19  作者:Adenine
  到时候,哪里还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不能就这样等下去——
  .
  “‘王’已经将所有的工蜂都转化了。”
  有着一双绿眼睛的大祭司向‘先知’禀报。
  ‘先知’神色未变,银色的眼睛没有看基米尔,却投向了一旁的纪伯伦。
  纪伯伦在这样充满审视的目光中攥紧拳头。
  “您早就知道他能成功?”
  纪伯伦问道。
  “注意你的态度,纪伯伦!”基米尔出声喝止,却被‘先知’抬手阻止。
  “是。”‘先知’回答。
  “您也早知道我的动作!”
  “是。”
  纪伯伦气得浑身颤抖。
  知道,却不阻止。
  是认为他的动作根本无法影响到赛缪尔吗?!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先知’,不知道这位神殿的实际掌权者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一直不明白,‘先知’为什么要解开赛缪尔的枷锁。若是让赛缪尔坐稳王的位置,那神殿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难道只是为了让赛缪尔给这些工蜂赐福吗?
  区区一万只雌蜂而已!就算不放出赛缪尔,假以时日,神殿也能够做到这一点。
  还是说……‘先知’其实看好赛缪尔。
  他像是女皇一样,认为‘王’能带领蜂族走得更远?
  但是据他所知,赛缪尔是灾厄的说法就出自‘先知’!
  难道在后来真的养出感情了不成?!
  可是让赛缪尔觉醒胡蜂血脉的,也是这位‘先知’啊!
  “天赋是无法弥补的。”
  ‘先知’开口,他垂眸看向纪伯伦,银色的瞳仁之中映照出年轻大祭司璀璨的金发和深蓝色的眼睛。
  “是吗?”纪伯伦扯开嘴角,“那么,虫种也是。”
  ‘先知’并没有生气他冒犯的态度,反而点了点头。
  “皆是如此。”
  纪伯伦笑了起来。
  他并不认同‘先知’的前半句话。
  天赋固然重要,但时运、手段也能弥补许多东西。
  在没有‘王’的日子里,神殿中的‘先知’与大祭司们不也仍旧可以掌管着蜂族吗?
  他们都没有‘王’的潜质,他们都没有这个天赋啊。
  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是显性虫种却不同。
  就像蚂蚁无法插上翅膀就变成蜜蜂。
  蜻蜓不会改吃树叶。
  胡蜂也不可能改变自己的食肉性。
  赛缪尔已经尝过同胞的味道了。
  在消耗了大量精神力的春酿日,在他被捧到最高的时候,他真的能拒绝掉一只雄蜂的血吗?
  .
  在纪伯伦离开后。
  基米尔看向‘先知’。
  他苍老的绿色眼睛透露出无数的情绪。
  良久,他叹息一声。
  “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若事成,您亲手抚养大的孩子,就彻底……”
  ‘先知’抬手,阻止了基米尔接下来的话。
  “你还想再经历一次吗?”
  ‘先知’反问道。
  基米尔嘴唇嚅嗫片刻。
  他想说,或许赛缪尔是不同的。
  那时,若不是那只雌蜂被大祭司杀死,尤莱亚或许不会这么偏激。
  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那个地步。
  而纪伯伦……
  但最终,基米尔什么也没有说。
  他曾亲眼看到一个爱笑的雄蜂被权力腐蚀得面目全非。
  再然后,‘先知’也变了。
  就连他自己,也改变了许多,不是吗?
  最终,他想说的话全部变成一声悠长的叹息。
  消失在‘先知’银白色的、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眸之中。
  .
  赐福仪式过后,春酿日中最盛大的典礼就此谢幕。
  虽然还有晚会,但是得等到太阳落下之后。
  赛缪尔刚一脱离众蜂的视线,身体便踉跄一下,好在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厄尼斯特及时伸手。
  “陛下!”
  赛缪尔伸手勾住厄尼斯特的脖颈。
  毕竟为上万只工蜂赐福,对于精神力的消耗是非常可观的。
  “还是饿。”
  他说道。
  金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高大的雌蜂。
  那只雌蜂的咬肌果然绷紧了,像是拉满的弓弦。
  他磕磕巴巴地回答道:“那、那就请陛下继续——”
  “但这里不行。”
  赛缪尔继续说,他透过厄尼斯特的肩膀看向长廊外。
  虽然已经离开神殿,但毕竟还没有到达寝宫。
  若是有蜂族路过……
  厄尼斯特一把将纤瘦的陛下抱在怀里。
  他一边走一边回答:“请您稍等。”
  厄尼斯特的步伐很快,赛缪尔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纤长的手指点上铠甲。
  近卫蜂的铠甲,在左胸的位置都会纹刻有近卫蜂的名字。
  不过,或许这里也该纹一个他的名字。
  赛缪尔一边想,一边用指尖轻轻敲了敲铠甲。
  “还有吗?”
  他问道。
  厄尼斯特身体僵硬,他当然知道陛下问的是什么东西。
  方才时间紧急,陛下……
  只吃了一半。
  他原本以为,一旦不再堵塞便不会再有那样的胀痛。
  但……
  “垫了东西吗?”
  赛缪尔这个问题几乎要让厄尼斯特当场自燃,他看向陛下金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哪里有虚弱!
  分明是——
  看见小狗震惊的表情,赛缪尔再次笑了起来。
  “很饿。”
  他强调道,纤长的手指向后攀去,轻轻抚摸厄尼斯特的翅鞘。
  虽然陛下没有说话,但厄尼斯特还是读懂这无声的暗示。
  他放出了翅膀。
  地下城的通道虽不算逼仄,但要振翅飞行还是有些勉强,特别是对他这种大体型的熊蜂而言。
  厄尼斯特只能贴着地面疾驰。
  却听见怀中的陛下又笑了起来,黑色的卷发蹭过厄尼斯特的脖颈。
  厄尼斯特听见陛下轻声说。
  “你好着急啊,小狗。”
 
 
第155章 晚会
  “陛下……”
  “晚会, 晚会要开始了。”
  厄尼斯特喑哑着嗓音提醒道。
  深埋在地下的寝宫之中没有任何窗户,时间的流逝只能通过挂在岩壁上的时钟显示。
  “这么晚了吗?”
  与厄尼斯特疲惫而沙哑的声音不同,赛缪尔的声音像是被清透的溪水冲刷过一般。
  干净、透亮。
  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
  赛缪尔伸出手, 它们搭在厄尼斯特的脖颈之上, 让人联想到雨后的花枝。
  他卷曲的长发披在身后,发出莹润的暗金色光色。
  此刻的它们全都饱吸了雨露。
  似乎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是的,陛下。”
  厄尼斯特回答。
  他轻轻清了一下嗓子,仿佛要将之前的软弱尽数摒除。
  于是他的陛下便抬起头, 仿若攀爬的凌霄花一样,将最美丽的花蕊凑近他的脖颈。
  “这么快啊……”
  ‘凌霄花’仿佛还没有满足,他轻轻地摇晃起来。
  似乎想要将大树上挂住的露水尽数摇下, 用以滋润自己。
  十足的贪婪。
  “非去不可吗?”
  厄尼斯特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陛下……
  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
  “还、还有三刻钟。”
  厄尼斯特磕磕绊绊地回答道。
  赛缪尔闻言勾起嘴角。
  “小狗最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凑近厄尼斯特的耳垂, 然后轻轻咬了一下。
  厄尼斯特被他的动作惊得全身战栗。
  十几分钟前, 陛下还咬过他一次……
  那尖尖的牙齿就像是一颗丢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一般。
  令厄尼斯特心旌摇曳起来。
  他的目光看向时钟。
  若是再晚一些……那……
  他自责起来。
  全都是他的罪过。
  若是他早一点就……那陛下也不至于饿这么久。
  久旱的土地怎么会不喜欢雨呢?
  “那、那就——”
  “不逗你了, 傻小狗。”
  赛缪尔直起身体, 他伸手拢了拢自己有些凌乱的卷发, 随后将长袍上的褶皱抹平, 不到片刻钟就回到了随时可以出现在圣台上的模样。
  和他的齐整相反, 厄尼斯特已经完全失去了一只近卫蜂该有的英勇威严。
  他跪坐在地上,身上的铠甲早已被卸下, 就像是一只蜗牛丢掉了自己的小房子。
  黑色的土壤留下了如同鲜花盛开的痕迹。
  若是以这个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一定会被处以放浪的罪名。
  “啊……这个样子, 看来没办法穿铠甲了呢。”
  赛缪尔轻声道。
  这令厄尼斯特倍感羞耻。
  特别是陛下的身上,还穿着那件为其他工蜂赐福的白金色长袍。
  他看起来那么圣洁, 而自己却……
  “我的衣服也得换了。”
  赛缪尔继续说。
  他一边说一边拈起长袍的一角, 干涸的水渍在丝绸质感的长袍上显得格外明显。
  厄尼斯特浑身僵硬起来。
  ——那是他的罪证之一。
  他把圣洁的陛下,玷污了。
  “怎么这个表情, 厄尼斯特。”
  赛缪尔弯起眼睛。
  “我为你准备了新的衣服。”他说道,“虽然缝制衣服的工蜂们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但我想,应该会很实用。”
  赛缪尔一边说一边拿来了一件新的衣服。
  厄尼斯特在这样的目光中不断颤栗。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陛下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单纯。
  他是一个,坏心眼的家伙。
  .
  春酿日的仪式在正午举行,仪式过后,接下来的时间,蜂族们会自由地歌唱、跳舞。
  等到太阳落下的时候,他们还会在桑托草原上升起篝火,共饮佳酿。
  不论是工蜂、雌蜂还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雄蜂,几乎都会参与这个晚会。
  不少蜂族的爱情都是在春酿日的夜晚开始萌芽的。
  当赛缪尔出现在晚会的时候,蜂族们欢呼起来。
  这位平日里深居简出的陛下很少出现在大众面前,更别提这样放松的场合之中。
  他换了一身更轻便的服装,黑金色的头发编了一个辫子,松松地搭在肩膀上。
  赛缪尔没有祝词,也没有坐在高台之上。
  “继续呀。”
  他笑了起来,示意奏乐的蜂族们不用停下,他找了一个视野不错的地方坐下。
  “陛下,这是今年的春酿。”
  一只大胆的雌蜂为赛缪尔取来了一杯酒。
  这种酒以春日中采摘的百花蜜和清泉水为原材料酿造而成。
  它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色,如同春日之中的暖阳一般,酒香中更是夹杂着百花的芬芳与甜蜜。
  百花和暖阳,它集齐了春日之中对于蜂族而言最为重要的两种东西。
  所以又被称为春酿。
  它也是这个节日名字的由来。
  赛缪尔浅尝了一口,入口微甜,绵和醇厚,非常好喝。
  “很好喝。”
  赛缪尔笑道。
  于是更多的蜂族来到了他的身边。
  “陛下,春酿入口绵柔,但是度数并不低。”
  一直待在陛下周围的近卫蜂低声道,他没有穿上铠甲,但是却坐在离陛下最近的一个位置。
  显然是陛下的亲信。
  他声音不大,但是周围的蜂族都听到了。
  “是吗?”赛缪尔笑了起来,“我没有喝过。”
  即使跟着‘先知’观看过几次赐福仪式,但赛缪尔从来没有参与过春酿日的晚会。
  从小到大,他一直没有过多地与蜂族接触过。
  就更别提喝酒了。
  赛缪尔放下酒杯,其余的雌虫也识趣地不再端来春酿。
  雌蜂们少了一个良好的借口,于是上前的蜂族也陆陆续续少了许多。
  但是工蜂却不一样。
  “陛下!”
  泰伦扑闪着翅膀来到赛缪尔面前,他精神海中亮起的金色光点让赛缪尔准确地认出了他。
  “是泰伦呀。”
  “是我!陛下!”泰伦兴奋地盘旋在空中,却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落在赛缪尔的指尖上,他停在酒杯的边缘,“您还记得我!”
  赛缪尔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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