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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值换武力值怎么你了(穿越重生)——狐卬

时间:2024-10-29 08:09:15  作者:狐卬
  陆燎坐在病床上,看着他拨弄花。
  今日是阴天,没有太阳,但模拟出百叶窗质感的窗户仍透进了几分白昼的光。
  青年唇抿成一条直线,湛蓝的眼睛专注地盯在花上,像是那花有什么玄妙的细节,他非要盯穿不可似的。
  他人半倚着窗台,微微弓着背,衬衫因为这个动作而紧贴了青年的身体,显露出那流畅的腰线来,那腰很细,细的像是一双手就能环住。
  陆燎就看了一眼,目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急急挪开,假装去欣赏了谢予寒带来的花。
  他不太知道那花叫什么名字,花的色调总体是清澄的蓝,比起谢予寒的眼睛,要浅上那么一点;舒展开来的五片花瓣瓣尖还透着淡淡的白,长相似乎有些朴素,但不失可爱。
  “我带蓝星花来的时候,还有点犹豫。”
  终是谢予寒打破沉默,不咸不淡地开了口。
  陆燎愣了一下,眼珠挪动,落到青年身上,安静地听他讲。
  谢予寒也和他对视,那蓝色的湖面一片平静,波澜并未掀起:“我知道,你喜欢木香花,只是……这个季节的首都,没有木香花。木香花也太小,留不在花瓶里。”
  高中时他经常抱着书从学校小树林路过,就看见陆燎在长长走廊两边的长凳上随便挑选一处躺着懒懒午觉,少年脸上盖着书,在微风袭来的时候会拿开,黑眸就望向了头顶的木香花,片刻才会满意地闭上眼睛继续小憩。
  谢予寒想,他应是享受到了微风卷起的花香。又撞过几次逃午自习的人,偶尔陆燎会发现经过的谢予寒,索性拉着好学生一块儿逃课消磨午休时间,拉着谢予寒一起嗅嗅木香花甜腻的味道。
  所以谢予寒猜,陆燎或许真的很喜欢木香花。
  陆燎也想到了自己的高中逃课生涯,干笑一声:“我确实比较喜欢木香花……”
  “嗯,我知道。”谢予寒不意外地应了一声,又说,“我没法带过来,就只能给你带了蓝星花……希望你喜欢。”他低眸,抬起手指轻轻碰了碰花瓣,弄得花朵颤了一颤。
  陆燎刚想说“你带什么花我都会喜欢”,就见谢予寒猛地掀眼看他,说话语气陡然加重:“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蓝星花吗?我其实很生气,本来我什么花都不想给你带的。”
  陆燎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低低地说:“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设下紧急联系人的一刻,其实没想过光脑能自动联系紧急联系人的第一位,只是想着要是自己出什么事,谢予寒能第一个赶过来见他最后一面。
  “陆燎,你不能什么都自己扛。”谢予寒轻声说,“你每次都会抱怨我什么都不告诉你,你又何尝不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呢?这根本不对啊!”
  青年眼眶微微泛起了红,“我们不该是并肩吗,不是谁把谁护在身后,你不会愿意我永远保护你,我也不愿意一直做被你保护的角色!”
  陆燎缄默。
  确实,他无法辩驳。他总是要求谢予寒坦诚,虽然慢慢双方也会通知对方自己在做什么,但陆燎还是习惯性地想一声不吭把问题解决了,再告诉谢予寒。
  这不算真正的信任。
  谢予寒走到他床边,坐下,刚刚还恼怒的表情收敛,含上了几分忐忑:“所以……我们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吗?再多说点,我会告诉你我要做什么,也希望你可以告诉……”
  “可以。”陆燎打断他,说,“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银发青年定定地盯着谢予寒:“你也……不要遮掩,好吗?”
 
 
第60章 你对我?
  “好, ”谢予寒问,“你想知道什么?”
  陆燎注视着他,轻声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面前的金发青年浅色的睫毛一颤。
  那对谢予寒来说, 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陆燎从那眼底的情绪里读懂了对方的不情愿与痛苦,他立刻说:“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无意去揭开你的伤疤……”
  “没关系。”谢予寒突然说,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下去,“没关系,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陆燎顿住,晶莹剔透的眼珠静静地凝视着谢予寒, 等他说下去。
  谢予寒的手指微微曲起,不自觉地揪住了床单, 弄出了凌乱的折痕:“……其实,我是车祸来的。”
  “怎么搞的?!”陆燎一听就急了, 声音都忍不住上扬起来, “你公司的司机——”
  谢予寒摇了下头:“和他没关系, 是对面车的原因, 加上……我一直很紧张, 连带着司机也着急起来, 才导致了这一场车祸。”
  陆燎想问“你为什么那么着急”,一对上对方还泛着红意的眼, 他什么都懂了,嗓音不自觉发涩:“你、不会是得知了那场爆炸……”
  “是。”谢予寒肯定了陆燎的猜想, “我害怕我去晚了, 连你最后一面都没办法见到了。”
  青年声音越发轻:“所以,在桑格顿镇能见到你的时候, 我真的很开心。”
  陆燎刚刚就偷偷搜了蓝星花的花语,听到这句,不由问:“我银发金眸,你都认得出来?”
  他心里狠狠自责起来:他怎么就一眼认不出谢予寒呢?
  谢予寒弯眼笑了下,多了几分欢快与狡黠:“直觉,一眼看到就感觉是你……加上布朗夫人‘陆燎’、‘陆燎’地叫你,我再猜不出来就奇怪了。”
  窗外有风越过窗棂,从蓝星花上拂过,蓝色的小花随着微风颤了颤,像是在应和主人此刻的愉快。
  谢予寒嘴角勾着:“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蓝星花了吧,无论你变成什么样……”
  他语气笃定,“我都能认出来你是你。”
  陆燎心漏跳一拍,和那双蓝眸对视,他仿佛再也张不开嘴,说出一句话。
  陆燎透过谢予寒的眼睛,似乎能看见自己脸控制不住地在变红。
  谢予寒发觉陆燎脸色的不对,还以为是他发热的症状复发了,不由担心地凑近:“陆燎,你没事吧?我要不要再把医生叫回来?”
  这时陆燎的光脑还不合时宜地出了声,机械的声音一板一眼:【滴、检测到宿主心跳过快,是否需要安排就医?】
  谢予寒疑惑:“?”
  他下意识望进陆燎的眼睛,青年的金眸汪着无措的情绪,还有谢予寒凝神就能轻易读懂的情感,只是他以前总是不敢去看,去读,去解。
  谢予寒忍不住启唇,试探性地问:“陆燎,你是不是对我——”
  银发的青年看谢予寒越凑越近,慌张地往后撤,抵在了病床的床头,甚至忘记了呼吸。
  糟、糟了……
  “啪!”
  病房的自动门突然被人为推开,人未到,声先窜进病房,充斥了每个角落:“陆哥,我们来看你了!”
  床上的两个人猛然分开,别开头没去看对方。
  陆燎心里无名火起,冷冰冰像是要杀人的视线望向门口,无差别针对住来看他、但偏偏大嗓门坏事的家伙。
  陈一叶刚进门就要被陆燎冷冷的视线冰在原地:“……?”
  咋了?他这是犯啥事了?
  但一看到咳嗽站起来的二皇子,陈一叶智商终于上线了:原来他坏了陆哥的好事!
  他讪笑着想退出去:“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你们聊、你们聊。”
  这还没退出去,就撞到了后面过来的詹姆:“陈一叶,你堵在门口干什么?”
  陈一叶给詹姆挤眉弄眼,詹姆没接收到陈一叶着急的信号,自己把看病的礼品提进病房:“我来看看勤奋到把自己送进医院的模范……嗯?二皇子你也在啊?”
  布鲁人扶扶眼镜,瞅了眼二皇子的神色,又瞅了眼病号同志无声但什么都说了的眼神,意识到这次真不是陈一叶耍宝,他们来的确实不是时候。
  但退出去也来不及了。
  跟着来的还有罗维娜和薇薇安,以及推着杨清轮椅飞驰的杨澈。
  四个人震声说:“打扰了!!”
  陆燎:“……”
  谢予寒:“……”
  看戏看得心满意足的系统狂笑:【哈哈哈哈哈,这些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陆燎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闭嘴。”
  他勉强露出微笑:“没有打扰,你们来的真是刚刚好。”
  谢予寒手背抵着唇,磕磕巴巴地说:“你们坐、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突然要收到二皇子倒的水的众人:“?”
  他们这是中什么大奖了?
  说倒水就倒水,谢予寒真出门接水去了。
  想到刚才陆燎眼底的情绪,他就有一种想要用脑袋撞墙的冲动。
  他是不是疯了?他绝对看错了吧,陆燎怎么可能对他……
  他竟然还鼓起勇气想去问!还好陈一叶来了啊。
  “嘣!”
  走廊里的病人医生都被吓了一跳,回头去瞧,他们敬爱的二皇子殿下还真用脑袋撞墙,手里接水的杯子早就溢出,湿了一手。
  谢予寒自觉脸皮烫的比热水还厉害,慌张地直起腰停下接水,端起餐盘,放好几杯水。
  到底是不是他看错了呢?还是说……
  他的暗恋从来都不是单向的?
  也许还该找个时间再问问……
  想到此处,青年就别扭到抿了抿唇。
  真到这个时候,他反而畏缩起来了。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还暴露自己的那点心思。
  “唉……”谢予寒叹了口气,站在病房门前半晌,才敢摁开开门的按钮,整理好神情,挂上微笑走了进去。
  里面吵吵闹闹的,都在打趣某个因公发烧的病号。
  病号坐在床上,明明面无表情,但是大家还是能读懂他的意思:等他好了大家都得死。
  但至少现在陆燎下不了床,所以大家依旧嘻嘻哈哈的。
  “给,水。”
  谢予寒温和地给所有人发了水,收到的人都受宠若惊连声道谢,然后继续嬉皮笑脸地和陆燎打趣。
  谢予寒刚想笑着找个地方坐一坐,光脑震动,有人发来了视频通讯的请求。
  他刚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熊戎的脸,而他身边站着的是陆燎大学的导师,两人脸色都不算好看。
  导师看视频通讯接通,喊了一声“二皇子”,又急急追问:“陆燎在你身边吗?詹姆呢?陈一叶这些孩子呢?”
  谢予寒有些莫名,但第六感隐隐作祟,总觉得老师们要讲一些可怕的消息:“大家都在我身边。”
  他翻转摄像,露出病房里无视“虚弱病号”打闹的家伙们,以及其实看上去已经生龙活虎的病号本尊。
  熊戎教官点了点头,脸上满是严肃沉重,沉着声开口说:“予寒,我有事要和你们说……你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谢予寒的心猛然下沉,这是……发生什么了?
  *
  此时此刻,议会正吵得不行。
  “元帅必须马上有人替补!军心不可动摇!”
  “席德元帅刚死!尸骨未寒,不可直接上任新的元帅!”
  “异兽兽潮如此恐怖,怎么能还拘束于这些死规矩里!席德元帅应该也不想看到帝国防线被攻破吧!”
  底下吵吵闹闹,国王坐在最高处,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他有点乏了,身体一日不比一日好,私下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传位的事情。
  尤其是老友的突然离世,更是一个重击。
  前几日,边境突然来了消息:
  元帅席德在清扫来袭异兽时,不慎遇到兽潮,死在了兽潮的攻击之下。
  尽管兽潮被其他军队镇压,但是他们赶到的时候,席德元帅已经奄奄一息,送回军区医院,没过多久就停止了呼吸。
  皇帝的辅佐官为他披上衣服,轻声宽慰:“陛下,元帅大人死在战场上,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了,我们不必过度悲伤,况且,”他低声说,“小心您的身体。”
  帝王手抵着额角,平淡地说:“我知道。”他垂下眼,去看他席位之下的位置,大皇子坐在那里,懒洋洋的坐姿,似乎玩世不恭,对面前大臣失了态的吵架都浑然不在意。
  但他唇角勾着古怪的笑容,像是得意,又像是蔑视。
  皇帝止不住地想,知凛,会是你做的吗?你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他都想不管不顾帝王的尊严,就是作为一名父亲厉声质问谢知凛:
  ——就连小时候疼爱你,抱过你,给你买各种各样礼物的席德叔叔,你也能狠下心对他下手?
  但感性让他失望,理性却又让这位帝王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崩溃又失败的自己:他没有证据,他没办法质问谢知凛,唯一有的证据是予寒的证词,但这没有用。
  皇帝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狠狠重击了一下椅子的把手。
  全场肃静。
  刚刚吵架吵到要揪头发的大臣们此刻安静如鹌鹑,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谢知凛似笑非笑,压根不怕帝王的威严。
  皇帝冷声说:“针对元帅死亡空出来的位置,不用那么着急找人填补,我自有想法。但对于异兽暴动,恐有兽潮不断的问题……”
  “我决定增加军队人数,扩招补充,尽快解决异兽问题……军校的预备生,也请让他们做好上战场的准备。”
  “还有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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