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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江以遖喝着酒道:“你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娄澈道:“一般般, 哪有阿灼会玩啊,花了两亿从俱乐部买了个祖宗回家供着。我今天问他出不出来玩,你猜怎么着?”
  江以遖和娄澈碰杯:“怎么着?”
  娄澈轻笑:“他竟然询问他买的男|妓想不想出去玩。那架势,若是那个男|妓说不, 恐怕今天都不会出来了。”
  江以遖也跟着笑。
  龙嘉木说:“他都花两亿了,让他供个祖宗不算什么。”
  娄澈说:“我查了,那个749根本配不上两亿的价, 也就那张脸看起来单纯点。749一次客都没接过, 据说是之前脾气暴躁, 不是想着逃跑, 就是想着如何把同伴拐走。为此挨了不少毒打, 怕他出去, 也怕他咬断客人的……, 先调|教了一年才把人放出来。不得不说, 那俱乐部的老板真是一把调|教的好手,才一年, 749就服服帖帖,一口一个主人喊得人心花怒放。”
  亲了亲身旁的女人, “哪天也把你送进去调|教调|教,学学床上功夫, 更好的伺候你老板我。”
  女人娇嗔道:“阿澈, 人家才不要去那种鬼地方。”
  热闹的场子突然冷了下来。
  娄澈他们三个往人群中央看,乌泱泱的人群中, 走来一位特别显眼的男人,无论是身高、模样,还是气质都是万里挑一。
  身旁跟着一位小男生,低着头,看起来像不敢出世的幼鹿。
  穿过人群,娄澈他们才注意到,君灼是牵着长衡的手来的。
  来的路上,还贴心为长衡隔开扭动的人群,那本应该是保镖该做的事,结果却让娇贵的大少爷做了。
  娄澈惊掉下巴:“哦不。”
  江以遖道:“看来阿灼还真是买了个祖宗回家啊。”
  龙嘉木说:“这沦陷的也太快了。”
  君灼冲他们仨点头,然后让长衡先坐,一一为他们介绍:“这是娄澈,今早你见过。那个染着红头发的,看起来不像好人的叫江以遖。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是个变|态的,叫龙嘉木。”
  娄澈诶了一声:“你就这么损我们啊?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小长衡你相信我们,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君灼不悦的看着娄澈,小长衡?他都没喊过这么亲昵的称呼。
  娄澈轻笑。
  江以遖接受到信息:“小长衡你们来晚了哦,想想该怎么惩罚自己。”
  君灼看向江以遖。
  龙嘉木说:“小长衡会喝酒吗?”
  君灼的脸彻底黑下来:“他不喝。”
  兄弟三个乐得合不拢嘴,君灼的嘴一向毒,终于让他们抓住君灼的把柄了。
  娄澈说:“问的是小长衡,你自作多情什么?”
  君灼说:“这个游轮是你背着家里偷偷买的吧。”
  “……”
  打蛇打七寸,娄澈不敢说话了,要是让爷爷知道他乱花钱,非把他扒下来一层皮不可。
  娄澈道:“无耻。”
  江以遖说:“今天二龙都到了,你们却来迟了,确实该罚。”
  长衡听得懂,话里的意思这酒非喝不可。
  几乎是肌肉记忆,长衡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搂住君灼的脖颈吻了上去。
  微凉的酒水渡进嘴里,君灼的手悬停在半空,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吻他的长衡。
  娄澈瞪大眼睛,拍手叫好:“哎哟!可以啊!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原来小长衡玩的那么开啊!”
  还吹了几声流氓哨点燃气氛。
  江以遖看着吻在一起的两个人,晃着酒杯,眼角泛开笑意,这下有的玩了。
  酒水在唇齿间辗转,似乎变热,直接灌进心里,温暖最深处的地方。
  呼吸变得滚烫,眼神变得朦胧,长衡主动舔君灼的舌,手也摸进君灼衬衫里,似乎想更进一步,往更深处发展。
  所有一切朦胧,长衡眼里只剩君灼,喉咙里溢出两声情不自禁的喘|息:“主人,请您疼我。”
  嗡!
  一句话犹如炸|弹,将君灼炸清醒。
  这是在外面。
  君灼扶着长衡的腰,向后退一步,主动结束这个吻:“他们开玩笑的,不用喝,你应该说,我不想喝,拒绝他们,没事儿,没人敢生气。”
  君灼的语气十分温柔,长衡感觉自己被泡在温水里,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舒服的。
  遇见这个主人,真好。
  君灼的目光垂下来,看向那三个看戏的人:“行了,少跟他开玩笑。”
  “这三杯酒我喝了。”君灼说。
  君灼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口气灌了六杯。
  一个人罚三杯,两个人就是六杯。
  本来还笑的三个人突然不笑了,君灼从不帮人挡酒,挡酒了这说明,把长衡当成自己的人了。
  其实也在明目张胆宣誓主权,告诉所有人长衡是他的。
  娄澈的笑容僵在脸上:“坐坐坐,待会还有烟花表演。”
  君灼点头,和长衡小声说:“桌子上的食物都可以吃,想吃什么都可以吃,游轮是自己的,想去哪玩都可以,但不可以走远,要在我的视线里。”
  长衡点头:“好。”
  君灼摸摸长衡的脑袋,像是在带小孩一样:“去玩吧。”
  此行的目的就是带着长衡出来见见世面的,不然一直跟在他身边,见不到外面新鲜事物,接受不了新的东西,学习、自理能力就会下降。就会一直想着做|爱。
  长衡是个人,脑子里不应该只装这些东西。
  应该装一些鲜活的东西。
  想到这一切都是因自己造成的,君灼心口泛起阵阵苦涩,原来爱是这般疼痛。
  长衡点头,却没有离开。
  娄澈推了推身旁的男孩:“去,带着长衡去玩。”
  男孩点头,邀请长衡到甲板上玩。
  两个人离开后,娄澈问:“你真的来真的?”
  君灼说:“难不成假的吗?”
  江以遖说:“他这个情况……还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吗?从俱乐部出来的人可都是性|爱的工具。”
  君灼说:“能。我询问过医生,长衡这个情况是常年受刺激下形成的,他不是天生就这样的,外界的刺激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亦可以通过引导,慢慢把长衡引上正轨。”
  龙嘉木看着君灼,方才想到一件事,但是一听君灼这么说,就什么也没说。
  江以遖道:“之前就知道你一直在找人,难不成长衡就是你要找的人?”
  君灼没说话,了解他的都知道,他这副神情,一般都是代表默认。
  娄澈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谁能想到天之骄子的白月光竟然是俱乐部的人。
  “我以为我能找到他,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他被送到俱乐部。”君灼说。
  话中有话,像是在表达我早就知道长衡会被送到俱乐部,我在寻找他,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没想到来晚,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江以遖说:“你方才都说了,他不是天生的傻子,多带他转转,输入正确的思想给他,应该能让他变成思想正常的人。”
  君灼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让长衡变成正常人。
  今天长衡给他告白时,他心尖猛颤,以为长衡恢复正常。
  可是最后什么都没发生,他知道长衡的喜欢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被调|教出来的。
  龙嘉木提醒:“从俱乐部出来的人都会沾染上性|瘾,这种性|瘾是特制的药作用出来的,需要精|液才能缓解,再或者找到解药。他们都被认为是性|爱的玩具,用废了就扔,所以,基本没有解药缓解他们的性|瘾。每当发作,只能做|爱。”
  君灼说:“目前为止一次没有发作过,我在想是不是做完爱之后,性|瘾才会被激发。”
  娄澈:“啊?所以说到现在为止你一次也没碰他?”
  “君灼你不行啊。”
  “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我正经朋友。”说完还亲了一口怀里的美女。
  江以遖说:“这儿就你最不正经。”
  “那也比重色轻友好。”
  “我重友轻色,你给干吗?”
  “……”
  龙嘉木评价:“天下风流,数你最骚。”
  疯狂唏嘘。
  有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君灼拧起眉头,是方才带长衡出去玩的男生。
  男生慌慌忙忙:“不好、不好了,长衡不见了。”
  娄澈说:“不着急,你慢慢说。”
  男生说:“方才我和长衡在甲板上吃东西,他说要去拿块小蛋糕,转头他就不见了,我以为他回来找你们了……”
  君灼沉着脸打开手机,怕长衡走丢,他给长衡的东西都植入了小型定位芯片。
  “这个地方在哪?”
  娄澈说:“这是厕所。”
  长衡感觉自己身体非常难受,身体中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再爬,好热,好痒。
  他藏在洗手间里,脱了自己的衣服,企图缓解不安的燥热。
  好像又回到那个小房间里。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进来给他注射药物。
  注射完,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得燥热,麻痒难忍。
  以前的房间里还有玩具让他缓解,现在什么也没有,只能用手。
  用手他却不得要领,急得哭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手背上,无助极了。
  他的主人不喜欢做|爱。
  他要怎么做,才能缓解现在燥热。
  好难受。
  真的好难受。
  “长衡?你在里面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长衡觉得救世主来了,欣喜道:“主人,我在这里……”
  厕所门被打开,滚烫的身体落入怀中,君灼心疼道:“我来了,我来了,你怎么样?”
  长衡用尽全力抓住君灼的衣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求主人疼我。”
 
 
第139章 终将自由的灵魂
  天空炸开一圈圈绚丽的烟花, 嘣嘣的声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环绕豪华的游轮。
  欢呼一声接着一声,可若仔细听,还有不同寻常的声音。
  长衡攀着君灼的肩膀, 眼里的带着打转的泪水, 不知是爽的还是痛苦,嘴里时不时溢出破碎的低|吟:“主人好厉害,我好爽……”
  眼里的泪应该是爽的。
  泪在眼框里颠簸,人在君灼怀里颠簸, 长衡已经分不清是人在动,还是船在动。眼尾散开迷人的绯红,浑身上下都是勾人的绯色。
  君灼抱着长衡, 靠在床头, 双手扶着长衡的腰, 带着长衡律动, 看似下位, 实则主动权都在他手中。
  “有多爽?”他问, 眼里泛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春风涤荡在心间, 掀起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
  头皮发麻,长衡形容不出来, 急得眼里颠簸的泪掉落到君灼的胸膛。
  主动寻找君灼的唇,磕磕绊绊与其接吻。
  到底是被调|教过的尤物, 吻技娴熟,让人欲罢不能, 沉醉其中。
  喘气间, 长衡喃喃道:“爽的,很爽。主人好棒。好喜欢主人。”
  被子因长衡的动作滑落, 落在腰上,露出流畅的腰线,曲线优美,皮肤白皙,引人无限遐想——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妖精。
  听见长衡的话,君灼无奈笑笑,眼里一半沉迷,一半清醒,翻身将长衡压在身下,亲吻长衡的锁骨,胸膛。
  一路向下,雪白的肌|肤开遍梅色的花。
  吻到最后,眼里那点清醒彻底被欲|望吞噬,君灼感觉自己全身火热,有时长衡一个眼神都能把他点燃,他分不清有性|瘾的是自己,还是长衡。他只知道在长衡的温柔乡里欲|罢|不|能。
  他会死在长衡身上。
  他想。
  师尊。
  对不起。
  他想。
  ……
  长衡趴在君灼怀里休息,耳边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谢谢,主人赏赐雨露。”
  君灼开口,声音都是吃饱喝足后的餍足:“这话不要再说,你喜欢,我也喜欢,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这之间是平等的,不存在什么赏赐不赏赐的。你已经从俱乐部出来了,是自由的,不需要再用那些规矩约束自己。”
  这些道理,都是师尊教给他的。
  如今反过来,他要教给师尊这些道理。
  曾以为晦涩难懂的道理,原来经历一遍后,变得那么刻骨铭心。
  ——永世不忘
  ——永志不忘。
  “我知道,谢谢主人。”长衡垂眸,听着越来越沉,越来越稳的心跳声,心也跟着莫名的安下来。
  君灼虚虚环着长衡的腰,脑海回想起长衡在厕所中的画面,监视显示长衡是直接跑到厕所中的,说明长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什么宁愿躲在厕所,也不愿来找自己呢
  “难受为什么不告诉我?”
  长衡的手指在君灼的胸膛画圈圈,声音低低:“我以为主人不喜欢做|爱。”
  君灼气极反笑,吐出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
  哪里是不喜欢,是不敢。
  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撩拨自己的师尊。
  不过,现在敢了。
  是师尊先撩拨他的。
  师尊恢复记忆闻起来,他占理。
  君灼心口泛起一丝甜蜜,其实师尊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比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爱多了。
  “主人,在生气吗?”君灼不说话,长衡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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