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喜欢,尤其喜欢和你,以后这种事情,随时可以找我。”
长衡红着脸,眼里还有情|热过后的潮湿,直勾勾望着君灼:“主人真好!我也喜欢和主人做|爱,喜欢和主人接吻。”
面对如此大胆直接的告白,君灼红了脸,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行了。”
嘭,外面有东西炸开。
长衡害怕的躲到君灼怀里,听着外面欢呼的声音,他又觉得好奇,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询问君灼:“那是什么?”
湿漉漉的眼睛可爱极了。
看得君灼心花怒放。
君灼拢着被子把人全部抱在怀里,说:“烟花,我带你去看。”
长衡说:“谢谢主人、君灼。”
长衡飞快穿好衣服,跟着君灼去看烟花,谁知他们去的不巧,到甲板上刚好放完最后一波烟花。
长衡只看见烟花坠落的过程,没有看见烟花绽放的过程。
他不理解人们在欢呼什么,明明那团花火在坠落,花火消失了,为什么那群人还那么开心呢?这群人应该和俱乐部的富豪一样,都喜欢折磨人,喜欢凋零的事物。
常年被关小黑屋的他当然不知道烟火有多美。
也不知道人们追求的是烟火绽放的那一瞬间,而不是坠落的那个瞬间。
娄澈趴在栏杆上,看见君灼时有些意外:“哟,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在房间里玩到天亮呢。”
“滚。”看着漆黑的夜空,君灼道,“烟花秀结束了?”
娄澈说:“那当然,不然你以为烟花和你一样金枪不倒吗?在游轮上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有感觉?”
君灼掏手机。
娄澈十分警觉:“你掏手机干什么?”
君灼说:“我有合作要和娄爷爷谈。”
“……”
江以遖道:“阿灼你别吓阿澈了,他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吓坏了以后可没人借我们游轮玩了。”
娄澈说:“你和小长衡可是在我游轮上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呢,这么美好的记忆,你舍得让他碎成玻璃碎片吗。”
对上娄澈戏谑的目光,长衡脸色微红,脖子往下缩了缩,缩进衣领中。
奇怪,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躲避呢。
他应该大大方方的承认他跟君灼做过。
而不是躲避娄澈的目光。
为什么要躲避,为什么会觉得承认做|爱是非常羞涩的事情。
长衡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脑海里,全都是和君灼做|爱的画面,带着薄汗的腹肌,有力的腰|身……每一帧画面都有极致的诱惑和性|吸引力。
光是想着,他就开始难耐,想和君灼继续做|爱。
君灼没注意到长衡的反常,沉吟道:“不舍得。我应该买下来,挂在墙上,时时刻刻纪念。”
娄澈气得要吐血。
龙嘉木拍拍娄澈的肩膀,一脸痛心:“兄弟节哀。”
“……滚滚滚!你们几个人看着我好欺负就欺负我是一个吧!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啊,你说是不是啊小长衡。”
江以遖说:“我可没有啊。”
问题突然抛过来,长衡不知道怎么接,看向君灼,投去求助的眼神。
君灼摸摸他的脑袋:“没事,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想回答的话,就说你心里想的,他们都很好,不会生气。”
心里想的?这是非常陌生的话。
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烟花。他想看烟花绽放的样子,想和君灼在烟花下接吻,做|爱。
长衡点头,牵住君灼的小拇指,小声问:“主人,还有烟花吗?”
这是长衡第一次露出期待的目光,像是在和他讨要某种东西,君灼欣慰:“想看烟花?”
长衡摇头:“我想和主人在烟花下做|爱。”
他模拟过很多做|爱的场景,没有在烟花下做过,所以他想和他的主人试试。
死也没想到是这种要求。
君灼吐血。
“主人不喜欢吗?”
君灼咬牙切齿:“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我也喜欢。喜欢和主人做|爱,和主人做|爱很舒服。”
“……”
“你俩窃窃私语什么呢,”娄澈挎着君灼的肩膀,“行了各位,今天的派对到此结束,我们要回去了。”
本来是想在船上过夜的,第二天看日出的,秘书发来消息,说明天天气不好,阴天看不了日出。
在海上不看日出那还有什么意义。
娄澈打算打道回府。
挤在一起的人渐渐散去,长衡又抬头看了一眼漆黑安静的天空。
君灼低头,在长衡耳边哄道:“晚间海风很凉容易感冒,我们先回,你要是想看,我们明天继续。”
长衡问:“真的吗?”
君灼说:“当然。”
长衡说:“那可以和主人做|爱吗?”
“……”
君灼艰难找到自己声音,“为什么非要想这种事?”
“因为喜欢主人,想和主人时时刻刻在一起。”
在俱乐部里,这是他们表达喜欢的唯一方式。
君灼没说话,牵着长衡的手往回走。
回到甲板下面,门一关上,长衡就迫不及待亲吻君灼。
君灼幽幽叹气,手却很诚实的搂住长衡的腰,任由长衡扒自己的衣服。
不过这次没做到最后——船到岸了。
听着外敲门声,长衡怔忪,吸了吸鼻子:“主人,还喊了其他人过来吗?”
“……”
傻子。
不过,转念一想,君灼想看看长衡的反应:“那你想我喊吗?”
“我……主人开心我就开心。”长衡说,“如果人多会让主人开心,那我想主人喊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那样难受。
难受的要死。
这是他第一次产生不要和别人分享的念头。
想卑鄙的把君灼据为己有。
但在他接受的调|教中,主人玩群|P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应该接受,而不是产生那种卑劣的念头。
他这是怎么了?
长衡刨根问底,将心翻了个遍,却找不到原因。
原来人在口是心非的时候表情那么明显。
怪不得师尊问会不会囚|禁他的时候,能从回答中听出在撒谎。
君灼很温柔,口气很笃定:“撒谎。”
长衡没说话,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君灼不逼他表达什么,但心中还是有点忧愁,摸摸长衡的脑袋:“就算你想让我喊,我也不会喊。”
说着,他半蹲在长衡面前,语气真诚,像万年前说会永远喜欢师尊那样真挚。
“我永远属于你一人。”
长衡震惊、错愕、不敢相信,他没想过会遇见这么好的主人。
他以为君灼和其他那些富豪没区别。
现在看来,君灼和那些富豪一点都不一样。
可,那天,君灼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天,君灼本就是为他而来。
看着长衡在发呆,君灼温柔一笑,揉揉长衡的脑袋:“好了,那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我们下船。”
长衡跟着君灼下了船,随着人流走到码头。
踩到码头木板的那一刻,身后突然炸开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回头,长衡的眼里落下鲜艳明亮的色彩。
——是烟火。
写着长衡名字的烟火。
怪不得富人那么喜欢看烟火。
原来烟火绽放的那一瞬间,那么美丽。
长衡想。
娄澈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道:“行啊你,我记得这款烟花市面上买不到吧,哪里搞来的?还带上了长衡的名字。”
君灼笑而不语。
长衡踮起脚,想亲君灼,但是被君灼抢先一步,挽住了手。
随后,他听见比烟花还动听的声音,“表达喜欢的方式不止做|爱,还可以是牵手。”
牵手,是世人动情时最纯粹的表现。
他比一个吻,一个眼神,还要让人脸红心跳。
第140章 终将自由的灵魂
那天过后, 长衡就格外喜欢牵君灼的手,吃饭的时候要牵,看电视时要牵, 睡觉时要牵, 夸张的时候,洗澡都会牵手。君灼去哪,长衡就跟去哪,简直就是君灼的小尾巴。
娄澈知道这件事, 直说没眼看。
兄弟几个好容易聚一次,君灼还没把位置捂热,便道:“不好意思, 今天有事, 先走了, 这次算我的。”
娄澈:“不是吧哥, 我们都多久彻夜狂欢过了。”
江以遖拍拍娄澈的肩膀:“算了, 阿灼忙着谈恋爱呢。”
娄澈:“恋爱真是太可怕了, 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那以后出来玩是不是还要被老婆管着啊。”
君灼说:“确实, 没人管最可怜。”
医生刚发的消息, 让他过去一趟。
说完,便匆匆离开。
娄澈直言:“要是让老爷子知道君灼把心思都花在妓子身上, 这不得气得从病床跳起来,然后给自己把氧气管拔了, 跑到君灼面前问话。”
龙嘉木说:“你可盼着点好吧。”
检查早就做完了,长衡的验血报告出来了。
医生说, 报告显示长衡的血液中有大量的成|瘾剂。成|瘾剂顾名思义, 是可以让人上瘾的东西,通过针剂注射到人的体内, 让人的神经系统变得兴奋,性|欲在短时间内攀升。这种药不会从人体内排泄出去,只会在体内堆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到最后形成定期发作的时间,俗称性|瘾。疏解的方式有两种,要么注射药物缓解,要么做|爱发泄。
长衡隔三差五就会发作的性|瘾就是在这个药物的作用下形成的。
目前没有药物可以根治成|瘾剂带来作用,如果想根治,只能通过强制手段,断掉对成|瘾剂的依赖性。而戒掉依赖的过程,极其漫长,极其考验人的忍耐力。若是中间有一次没忍住,破了戒,便功亏一篑,要全部重新来过。
若是有性|瘾的人是他就好了。
君灼想。
他可以把自己关进笼子里,用最残忍的方法解决问题。
可是有性|瘾的人是长衡。
让他如何拒绝爱人的诱惑,也对爱人狠不下心。
戒瘾的过程,变成了两个人的煎熬。
长衡不喜欢高层,君灼带着他搬去了别墅,独栋别墅,都带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棵高大的树,挂着一个随风晃动的秋千。
君灼不在的时候,长衡就坐在院子的秋千上发呆,目光一遍遍望向柏油大道,希望下一次君灼能出现在视线中。
今天君灼出现的格外早。
长衡喜出望外,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喜悦:“主人回来啦!”
一阵风窜进君灼的怀抱。
君灼站在原地,张开手臂,任由长衡扑向自己:“冷吗?徐医生来过了?”
照看长衡的医生姓徐,有名的心理学家,君灼还是信得过的。
君灼将长衡整个抱起来,拖着长衡的屁股,慢慢向家走。
“你们都说了什么?”
长衡手脚并用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君灼身上,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点点吐出来,声音却不如刚才那般喜悦,反倒带上一种淡淡的忧伤。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都黯然失色。
君灼察觉到他的异常,询问:“不开心吗?”
长衡说:“没有不开心。”
他不想说,君灼不想逼他,“今天刘姨做了什么好吃的?”
长衡说:“排骨汤,是主人最喜欢吃的。今天刘姨还烤了小蛋糕,蓝莓味的,主人喜欢吗?”
君灼不答反问:“你喜欢吗?”
长衡说:“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他的每一次回答都以君灼为主,好像他是君灼的附属品。
君灼不禁叹气:“你应该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
长衡说:“我本来就是主人的人,主人喜欢的我也喜欢,主人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
若是主人不喜欢,那我的喜欢还有什么意义呢?
君灼将人放在沙发上,握着长衡冰凉的手揣进怀里:“你的喜欢也有意义,不要因为别人喜不喜欢,而让自己的情绪失去价值。”
“明白吗?”
看着长衡懵懂的眼神,君灼就知道这个道理长衡不懂。明明这些话都是师尊曾经跟他说过的,如今师尊却什么也不记得。
君灼说:“不明白也没关系,我在你身边。”
我会让你的情绪永远有价值。
长衡仍茫然看着君灼,藏在君灼怀里的手却抓紧了君灼的手,手心的温度顺着指尖传递。
或许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过饭后,长衡缠着君灼做|爱。在长衡的撩拨下,不想做|爱的人也起了歹念。
没办法谁让君灼那么喜欢长衡呢。
君灼无比庆幸,幸亏还没戒瘾,不然肯定开始即结束。其实,他觉得如果长衡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挺爽的,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君灼脸上挂着无奈而又幸福的笑容。
关上卧室门,长衡主动蹲下来吃君灼,密密咂咂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
君灼喉结上下滚动,喘|息越来越急促,清醒被欲|望占据,不由自主抚上长衡的脖颈,按着长衡靠近自己,迫使长衡吞得更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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