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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旅隼

时间:2024-11-01 19:54:23  作者:旅隼
  熟悉的柔软与熟悉的冰凉瞬间从指尖传了回来!
  被戳的东西像是愣住了一样,短暂的僵硬后,下一秒就如同炸开般猛烈反弹,陈理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瞬间用力的包围——是下一秒就能断掉的那种用力!
  十指连心这个词非常准确。陈理被祂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眉心都疼的跳了两下。
  “喂!”陈理心里吸着冷气,低声道,“是我。”
  “……”
  话音刚落,包裹手指的力道瞬间顿住。
  半秒后,祂的力气开始变小……
  两秒后,触手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松开……
  五秒后,一只更换了体型,明显更小的小触手,轻轻、轻轻地点了点手指一下。
  察觉手指没有反应后,它又紧张地蹭了几下。
  隔着门都能感受到季始这五秒内的无措。
 
 
第87章 
  “能听见?”感受到逐渐褪去的痛感, 陈理手指曲了曲,想收回来,结果手指刚动, 蹭着它的触手就立刻警觉的将手指缠住了。
  像是吸盘一样的东西覆上他的指尖, 有些凉又有些痒, 甚至还有一点让人本能颤一下的濡湿感。
  “能。”属于季始的声音在陈理耳旁响起。
  声音清晰度极高, 不像是从门内传来的, 更像是直接对着耳朵说出来的。
  似乎害怕陈理没听见, 所以,季始又重复了一遍:“……能听见。”
  陈理感觉自己的手要被祂无知无觉地给缠满了,传闻里需要和人保持两米距离的家伙此时缠起人来也格外难以招架。陈理叹了口气,强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才道:“松开。——门上的这个洞是你弄的?”
  “……”到底不敢用力气,季始将人放走,声音有些低的“嗯”一声。
  “怎么弄的?”
  “粘液。”
  “腐蚀掉它?”
  “嗯。”
  有的生物源是天生的存储器,容纳能量,却从不使用;而有的生物源是天生的兵器,祂们天生就习惯将能量化为己有, 并加以改造、运用。当然, 使用的方向不尽相同, 像季始,祂点亮的估计就是力量值和毒性值。
  嗯……
  暴力系加点确实值得人忌惮。
  陈理说:“触手,出来。门外有把锁,给它破坏掉。”
  “……”季始犹豫了半秒。触手本身是没有视野的,能准确看清方向的本质上只有季始自己的眼睛, 伸出来后,祂不一定能准确找到那把锁, 但是……既然是陈理说的,祂还是乖乖照做了。
  洞口说是洞口,其实不是特别大,大概容纳成年男性并起来后的两指半宽度。
  触手从里面钻出来后,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外探动。
  然而它的犹豫还没持续两秒,一只手就轻轻搭在了它身上……顿时,触手就像被惊到了一般猛地颤抖了一下,又在意识到这只手属于谁后,强行压制住了本能的攻击欲。
  “跟我手走。”陈理不轻不重地抓住它。
  “……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季始这次的声音格外的小。
  应声之后,手里的触手有些微颤的往上弓了弓。
  像是为了弥补刚开始的本能躲避,所特意做出讨好动作那样,让陈理的手能更好碰到它。
  这层楼的光不亮,似乎是为了照顾生物源不喜亮光的习性。
  而守卫也完全没有,安静的完全看不出来这正身处蜃塔里。
  无光、无人、无监控。
  这个“灰色通道”像是将蜃塔之后看似最柔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一面卖给了别人,但真正尝试在这里搞幺蛾子的人才知道,只要他们试图无授权带走生物源,他们将会遭受怎样的报复……
  当然,对实力与权力的自信是神塔没有在这里安排守卫来看守的理由的一方面。
  另一方面,则或许是神塔自己都没有那么信任人类了。
  利用生物源的独占权而完成集权的神塔,他们信任技术,甚至信任生物源的程度,都要比信任自己管控下的人多。
  在昏暗的光线下,陈理却牵引着触手,准确无误来到了门锁的地方。
  陈理的视力一直很好。
  这个好不是因为原主身体素质有多好,而是因为视力向来是与精神力挂钩的。
  精神力高,捕捉速度快,视力自然就好了!
  “到了。”陈理松开了手。
  被手碰着而略显拘谨和小心的触手终于恢复了点精神,在松手后,它甩了甩头,自觉绕上门锁。
  片刻后,空气里传来轻微的、不仔细听或许都完全都听不见的电路短路后的烧焦声。
  系统声音适时响起:“警报器已关。”
  触手也缩了回来,它靠着记忆往陈理的方向跑,跑了几步后,又似乎有点矜持地停了下来。
  见状,陈理忍不住笑了笑。
  他手掌在它身上不轻不重一拍,“回去,我要开门了。”
  等触手进去,陈理打开门,也跟了进去。
  ……
  黑。相当彻底的黑暗。
  柜门只开个过锁链的缝,而那个小小的、本就位置偏僻的洞也被季始用身体堵住,只有极少的光亮从外面透进来。陈理一入门,撞进的就是一个暗到仿佛他成为了盲人一样的世界。
  这样的视觉条件,饶是陈理,也难以看清周围的细节了。
  他只能感受到季始在他的对面。
  柜内空间并不大,尤其当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起时,这一点就更加明显了。
  不过,似乎大概生物源生来体温就偏低。
  所以除了暗与逼仄外,陈理感受到的不是闷热,而是一缕若有若无的冷意,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几分钟的冷饮,散着点凉,但又没有那么的冰……
  季始抿着唇看着陈理走进来,当然,黑暗里,祂其实也看不清楚。
  但祂还是很认真地看着人走进来。直到彻底站定,季始才声音平稳道:“你来了。”
  “嗯。”陈理随意应了一声,他勾过打开的门,往里面带紧。
  然而,门刚带到半路,陈理就听见季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季始声调虽然平稳,但出现的契机却略显急躁,像是没忍住想问的话,低低道:“……你昨天没有来。”
  人类很少将生物源当成一个独立的“物种”来看待。
  甚至很多人不觉得生物源算是一种“生命”。
  但事实上,生物源是拥有“物种”才拥有的“感情”的,而且这份感情,比人类来的要直接、直白、纯洁、纯粹许多。
  而季始看起来再怎么平静,本质上祂也是生物源之一。
  只要有情绪,就根本藏不住。
  甚至这份情绪有时候看起来更像一个懵懂的小孩才会拥有的,只凭感受感知情绪,而不靠理智,因此在有些情绪出现时,祂都难以感受到“祂正在委屈”这样情绪之后的事实。
  祂只是感受到,然后表达出。
  “嗯。”然而,陈理动作没停,他什么都没听出来一样,回复还是这普通的一个字。
  季始声音紧绷起来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
  身后的暗门被彻底带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响。
  陈理转过身,目光在身前的“人”身上停了两秒,简单解释道:“没有。只是昨天有事耽搁。”
  “……哦。”季始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不过,”陈理看着祂无意识又放出来的一对触手,“‘做错什么?’为什么这么想?”
  季始有一些很小的习惯。
  比如情绪有略有起伏的时候,祂会忍不住抿唇,让自己看起来没有情绪;又比如情绪真正压不下去的时候,祂的触手就会控制不住的出现;而当情绪出现绝对起伏时,祂就会独自缩进这里,用黑暗与触手给自己搭出一个“安全屋”,似乎在这里才能感觉到绝对的安全感。
  季始说:“因为错误,可以改正。”
  陈理问:“所以你希望你是犯错了?”
  “嗯。”季始轻轻点头。
  同时,那对触手开始向更远处延展,这是祂不安的标志。
  “因为可以改正?”陈理继续问。
  “……嗯。”
  地上的触手轻巧地拐了个弯,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陈理身后。
  “……”
  空气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理无视身侧忽然出现的、若隐若现、属于触手的深色阴影,径直往季始那边走了两步。
  本就靠近的距离瞬间变得更加近。
  之前只是稍有感觉的“凉意”,在靠近的时候,也变得更加具体。……陈理看着在黑暗与阴影里,什么神色都看不清的季始,淡淡道,“也就是说,我可以将刚刚那段话理解为——你期待我过来?”
  季始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是,陈理似乎并不需要这个答案。
  在问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膝盖就往前一顶,右手直接放在了季始的脖子上,然后收紧!
  咚——
  身体撞上什么东西的闷响。
  季始被抵得被迫后退了半步,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柜壁上。
  生物源需要呼吸吗?
  需要!
  走位受迫,呼吸中断,独属于野兽而不属于人的本性几乎是瞬间就被粗鲁地激发了出来。
  几乎瞬间祂的身后就出现了超过十只的触手!
  它们没有任何犹豫地向前拥去。
  手臂、腰腹、腿部、脖颈……
  “唔……”被掐住脖子的季始眼睛里已经溢出了泪水,虽然表情还是那样的没有表情,但因为眼泪,这张脸蛋硬是给人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滋味……
  可是!
  祂的所作所为,可没有一点是能配上“可怜”这个词的!
  “看见了吗?”陈理身体每一处都被触手牢牢禁锢,如果不是季始收着力,他大概被触手缠上的那一瞬间,就能被撕成碎片了。但就算如此,被大力箍紧,血液流动不顺带来的绷紧感,也没有让陈理的声音变得有何不同。陈理说,“我们之间可没有‘令人期待到来’的关系。”
  陈理的手依旧在季始的脖子上,他的指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支针管。
  此时针头就这么静静放在祂的皮肤上。
  没动,也没拿走。
  两人的距离实在变得太近了,锁链扯开的柜门门缝也将外面的光线送的更多了进来,季始看着陈理的脸,祂视野有些模糊不清,但生物的本能却让祂本能感到不安。
  脖子上的威胁让季始很想攻击、反抗,将陈理扯开。
  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又硬生生地将季始控在原地。
  祂眼睛里开始往下坠落泪水。
  祂带着这样不知名的泪,更加可怜地朝陈理摇了摇头——当然,祂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摇头什么。
  甚至,似乎是为了讨好,祂还主动地放松了触手的力道。
  只要陈理愿意,他现在可以相当自由的动作。
  但陈理依旧没动。
  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在盯着季始的眼,垂下的视线总给人一种“俯瞰”的压迫,季始在这一瞬间感觉自己变得很低很低,而他很高很高。终于,陈理开口了。
  “搞清楚,实验体001号。”
  “我们的关系只用一种——我想研究你,而你想狩猎我。仅此而已。”
 
 
第88章 
  “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几秒,或许半分钟,季始轻轻地仰了仰头。
  针头擦过祂的肌肤, 锋利的触感让祂的本能依旧在抑制不住的躁动, 但最初对于生死所应激出的激烈的情绪却开始慢慢恢复。季始强调了第二遍, “我没有。”他认真地道。
  “狩猎代表死亡, 我没有猎物, 我不喜欢死亡, 我也不想让你死亡。”
  脊背靠在柜壁,黑暗里,只剩下呼吸声交缠而动。
  碰撞的疼痛对生物源来说应该无足轻重,但季始天生就对这类感知敏锐,因此祂能感觉到更多的物理意义上的疼痛。祂怕苦、怕疼、怕受伤、怕难过、怕死亡……某种意义上祂所惧怕的,和人类几乎一样。
  触手像依靠般搭在陈理身上,轻柔,温和,季始也试探着伸出了手。
  陈理看着祂的动作,没动。
  见状, 季始的手才慢吞吞地放在了陈理的手腕上——那只拿着针管的手腕上。
  祂身上的锁链随着祂的动作发出闷闷的碰撞声响。
  很快, 陈理的手便被祂缓慢移走, 直到远离祂的脖颈,那个对祂来说其实不算致命,但祂有些不愿意被人触碰的地方。
  而当钳制祂呼吸的手离开,季始脸上却没有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季始还是那个平静又可怜的表情——说实话,被这样的神情与目光注视, 人很难不生出一种“我在祂眼里是唯一”的感受——祂就用这个表情,在松开手腕后, 朝陈理展开了手,做出了一个像是拥抱的动作。
  季始说:“请随意研究我,我不会感到哀伤。”
  ……
  公开的生物源序号已经达到了九百多,而据一些消息灵通人士的说法,实际上,人类发现的生物源总数应该远超四位数了。
  并且,这个四位数它到底由数字几开头的,这个问题也同样值得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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