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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旅隼

时间:2024-11-01 19:54:23  作者:旅隼
  “……”用脚都知道陈理是用“权”自比,那张胜权这个“胜”字,所代表的含义就意味深长了。
  病房鸦雀无声,没一个人敢接这句话。
  然而,陈理却不放过他们:“来,你——对,就你,说说看,你觉得他的弓能拉多长?”
  被他指到的男人左右看看,确定陈理是让他说话后,身子一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多、多长?……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陈理“欸”了声,肯定道:“你知道的。”
  男人抖了半天,还是没冒出一个好听的答案,到后面只知道摇头了,模样可怜地给他磕了好几个响头。——他们对陈理的畏惧,早在陈理把他们抓住后,当着他们的面,拉了一头猪慢条斯理的一边杀一边给他们解释杀“猪”技巧时就到达巅峰了。
  说实话,他们其实都是见过血的人,不至于看见杀一头猪就怕成那样。
  可配上陈理慢条斯理的解说后,一切就不一样了。他们看见的仿佛不是一次杀猪,而是一次精准的凌迟之刑——他们真的想不通,现代了,为什么会有人对这种手法如此熟悉,就想八百年前就是杀手一样!
  因此,尽管地上杀猪的血已经被擦的一干二净,但看见陈理的脸,他们就仿佛还能看见那抹溅开的艳红。
  陈理还想说什么。
  旁边垒起来的手机有一台忽然响铃了起来。
  陈理挑眉:“谁的?”
  下面,一个人颤颤巍巍地举起手,陈理拿起看了眼备注便将手机还给了他:“接。”不等那人点头,他便继续温和道,“好好说话,如果露馅了今晚就请你们吃新鲜猪肉剁碎后包的包子。好吗?”
  “……”他们敢说不好吗。
  那人完全不敢想陈理口中说的“新鲜猪肉”究竟来自哪里。他接起电话,声线略颤:“喂?老大。”
  “你声音怎么了?”张胜权疑惑地咦了声,“我让你干的事你干完没,那老太婆找到了?”
  找到了个屁。
  刚摸点找到这家医院就连人带手机一锅端了。那人用舌头抵了抵牙关,“没事,外面风吹久了,有些冷。人我找到了,脸上还戴着氧气面罩呢,下一步怎么办啊?老大。”
  “噢。”张胜权不疑有他,“下一步啊……你们直接进去,说是家属,然后守着她就行。”
  “等我打通那个小野种的电话把他引到巷子里,就跟我打个视频电话,到时候我压着他的头,当着他的面让你们把老太婆脸上的氧气面罩摘了,哈哈哈哈哈这计划不错吧?”
  那人紧张地瞥了眼陈理神色没什么变动的脸,心说不错你他妈。
  你就差自爆了。
  然而张胜权完全不知道那人的想法,还在自顾自的道:“这傻x玩意还敢弄我,敢让老子进橘子,呵呵呵,我今天还真不要钱了,我就要看着他那张脸痛苦的样子。我他妈特意找了双钉鞋,老子踩着他的头让他抬不起来……”
  像是脑补了画面,他越说越激动:“真特么活腻歪了,老子也敢碰!贱种,和他爹一样贱,脸倒是长得不错,到时候还能把他裤子扒了让兄弟们爽一爽,他不是傲么,呵呵我倒是要看有多傲……”
  我、靠。
  打电话的人已经不敢再看陈理的表情了。
  他心想你这个精y脑子就算发/情也别现在发啊,妈的,这牲口一看就对那小子有意思,你当着人家的面yy,我真是靠了,你特么的……
  然而,张胜权还在说,还在说……
  而空气中的气压也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他从来没感觉打个电话会像上刑一样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一个世纪,电话终于挂了。
  那人松了口气,将手机规规矩矩还回去,一点借机求救的意思都没有。
  陈理却没理会他,而是问系统道:“这就是原世界线男主性格的转折点?”
  系统呃了半天,不太敢回话。
  张胜权堪称自爆卡车一样的发言很轻易就让人听懂了如果今天陈理没来医院,那么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这些事单是听张胜权口述就觉得难受了。
  何况,原剧情线的沈子烛,大概率是完整经历一遍了的。
  “剧情开始,沈子烛还是需要给他的奶奶筹药费,说明氧气罩是没有扯走的,最少,成功救回来了,没有让张胜权下死手。那么,他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系统没回答,陈理也不逼迫,他目光看向夕阳将落的天空,目光遥远的像是透过天空在眺望一场具象的图像,“是一笔救急的药费,是一次折断骨头的侮辱,是噩梦的第二次来临,是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阴影……”
  “陈理……”
  陈理看着夕阳,忽地笑了:“太阳要落下了。”
  系统咽了咽口水,安慰道:“但太阳还会升起的。”
  “对。”陈理笑笑,没有反驳。
  然而,系统不知道的是,太阳之后的黑暗,这才是陈理真正熟悉的主场。
  ……
  ……
  沈子烛没想到,这人说跟他,就真一直跟下去了。
  似乎因为伪装被拆穿了,反而更加明目张胆地站在沈子烛旁边。沈子烛最初有些不习惯,后来发现他确实没有别的举动,干脆也放松了点,保持着距离,继续自己的学习。时间不紧不慢地流过,即将轮到沈子烛上台时,他的手机却在此时剧烈震动起来。
  沈子烛拧起眉,打开手机查看。
  陌生电话。
  因为以前经常被一些电话骚/扰,其实沈子烛很久没接过陌生电话了,但今天……他看了一眼身侧陈理派来的人,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接听。
  然而电话刚接通,对面传来的并不是他以为的声音。
  相反,这是一道他相当熟悉,熟悉到听到的第一瞬间大脑就忍不住发白的声音:“小沈啊。听说你最近当演员去了啊?”
  沈子烛拿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
  张胜权。他出来了?
  沈子烛抵着牙根调整了半秒呼吸,才恢复自己正常的声线,他道:“张叔。我……”
  “诶诶,哪里敢让大明星叫我叔啊。”对面还是那道调笑的男声,他打断了沈子烛的话,背景音有点嘈杂,似乎正在一个什么矛盾现场,隐约还能听见几道着急的女声响起,对方说,“哎呀,大明星不敢见面,但大明星的阿嬷还是敢见见的嘛,就是不知道,大明星愿不愿让我见啦?”
  “……”果然。
  沈子烛脑子里甚至没有别的其他情绪了,只有“果不其然”这四个字浮在脑海。
  这就是这群人从牢里出来后他需要支付的代价。人是他报警关进去的,他曾向命运下过赌,赌他能在他们出来前离开这片沼泽,但他失败了,所以这就是他应该支付的代价。沈子烛没有很难过,他只是有点累——这就是命运吗。
  “你要什么?”好几秒,沈子烛平静道。
  “二十万。”对面也对他的反应有预料,下一秒就报了个价。
  “不可能,我没有。”沈子烛说。
  “呵,”对面说,“可我听说你阿嬷的医疗费就要二十五万啊,二十五万都能拿得出,二十万不能给我用用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拿阿嬷的救命钱给你用?”
  “哈哈哈,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犯罪,万一你又让警察叔叔来抓我呢。”似乎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对面飘来一串很不舒服的大笑,然后,他收起笑声,只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跟沈子烛道,“其实我骗了你哦大明星,你张叔其实现在就在看你的阿嬷啊。她带着个氧气面罩,看起来很不舒服呢,需要我帮个忙拿走吗?”
  “……”沈子烛呼吸一滞,他表情终于不平静了,“你疯了?!”
  “是吗?可能吧。”
  张叔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十分钟后,老地方,我要看见你的人出现。可以吗?我的好孩子。”
  嘟嘟嘟。
  电话挂断,台上的号码正好轮到他。
  沈子烛重重喘了口气。他没有再往舞台看一眼,撕了身上号码牌没有任何犹豫就往出口处跑去。
  十分钟……
  来得及吗?
  然而,刚跑到出口,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摩托车。号称来给他送药的那个人不知何时已经坐上了车子,声音依旧是初见的平静又恭敬:“先生,地址。”
  “……”沈子烛终于知道陈理让他来做什么的了,他快速闭了闭眼,盖住眼底的全部情绪,跨腿坐上了车,“东青32号巷口……谢谢。”
  “不客气。送药而已。”
  摩托嗡的一声朝着巷口飞奔而去。
  当然,他并没有看见,早在他接到电话的那一刻,真正去给“客人”送药的人,就已然出发了。
 
 
第9章 
  今天注定是一个和电话结缘的时刻,沈子烛坐上摩托车后的下一分钟就接到了第二个陌生电话。
  和上一个不是同一个。
  他微皱眉,接通:“这才两分钟,你……”
  “沈子烛?”然而,对面传来的却不是张胜权的声音,而是道很舒服的、很温和,如春风般的声音,这道声音他也很熟悉。就在昨天的晚上,他曾在极近距离听过……对方道,“我是陈理。抱歉,刚刚是打扰你了吗?”
  “……没有。”
  “好的,那我长话短说,”陈理似乎没有信他的“没有”,直接道,“第一,我现在在医院,这里很安全,包括你的亲人;第二,她的医药费我已经垫付了,事后你需要给我一张欠条,不需要利息;第三,在你去往那个巷口之前,可以换一双钉鞋。”
  陈理这个长话短说是真的很长话短说了。
  三点内容说了三个截然不同的消息,从医院的情况,到阿嬷的状态,再到……钉鞋?
  他现在在医院是什么意思?这里很安全?是指他知道自己刚刚接到的那通电话吗?
  他已经遇见了张胜权?
  沈子烛脑子乱糟糟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陈理似乎知道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并且,提前帮他解决了?
  可是医药费已经垫付又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自己付不起医药费?以及,这个突然冒出的钉鞋又是什么意思?
  “对了,钉鞋我会为你准备的,不用担心,你只需要穿上往前走就行。”然而,陈理完全没有给他问出疑惑的机会,也没有跟他具体解释的意思,他笑道,“既然对这三点没有异议的话,那我们就先说这里吧?”
  “等……”沈子烛没有异议,但他的疑意很大。
  “夜安,祝你玩得愉快。”
  “……”沈子烛瞪大眼。
  玩得愉快,玩……的愉快……这么大一件事怎么在陈理口中就成了“玩”?
  嘟嘟嘟。
  可惜,电话已经挂断了,陈理听不见的疑问。和上一次听见这一声挂断声不同的是,沈子烛现在脑子里有的不是空白,而是一片茫然。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做梦梦到自己高考迟到的小孩,睁眼后就有人跟他说:你醒啦?再不醒就要迟到了!这节课教授点名可凶了……
  沈子烛放下手机,怔怔地看着周围流动的景色,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他才忍不住朝开车的人问道:“刚刚……是真的吗?”
  那人没有回头:“当然,我们老板向来说到做到。”
  “那钉鞋……”沈子烛还是在纠结。
  “自然也是真的。”
  “可为什么我要穿这个?”
  “啊,或许是怕你走路硌到脚?”那人眯着眼看了眼前路,像是看见了什么,脸上忽然露出很兴味的表情,“坐稳点啊先生,我要加速了!”
  沈子烛来不及反应,就被骤然的加速弄得忘了要说什么。
  夕阳西下。
  摩托车轮胎飞速滚动,在地上扬起尘沙,尘埃飞起又沉下,直到稳稳当当的落地。
  ……
  没有开多久,摩托车就在一个巷口停下。
  东青32号巷口。
  秋日的天总是比较短,落日到天暗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的过渡,沈子烛从摩托上下来时,甚至看不太清巷里的情景。他只能闻见一点和往日不同的味道在这条巷道打转,像是淡淡的血腥气,又像淡淡的阴冷感。巷道内没有人声,也没听见张权贵的声响。
  巷口则放着一个袋子,不知道为何,直觉告诉他,里面装的就是陈理口中说的钉鞋。
  虽然早在几分钟前的电话里,他就从陈理口中听见了事情解决的消息。
  但……
  直到站到这里,沈子烛还是没什么实感。
  沈子烛犹豫了片刻,只拿起了那只袋子,并没有将里面的鞋换上;身侧之人也不在意,随着他的意思就这么任他拿着布袋往巷道里走。
  两人往里走,然而,刚进去,沈子烛就被里面的景象惊了一下。
  眼前,只见十几把染着血的钢刀规整的放在地上,它们旁边每隔五十厘米就放着一个人形麻袋,麻袋里的人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害怕也像是在哭泣。其中一个麻袋前,同样放着一双钉鞋,那双钉鞋和沈子烛手里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那双沾了血,而沈子烛的没有。
  看到这,沈子烛大概看懂这里发生了什么,或者说,这里本该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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