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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死对头要养我(穿越重生)——三两可颂

时间:2024-11-03 20:34:02  作者:三两可颂
  会想到他那天晚上哄自己时候有点哑的声线,会想到身上那股不容拒绝的力量。
  “早知道你要看,”陆行舟停顿了一下,视线看向镜头,慢悠悠地说:“那我就洗慢点。”
  他几乎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喻书根本没有抵抗力,他喉咙发紧,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那我也没看见。”
  耳朵烫得厉害,喻书悄悄用手指捏了捏,这才想到正事,问道:“我哥后来有没有给你说什么?”
  陆行舟视线看着屏幕,角度问题,镜头里没有露出他受伤的唇角。手机旁边放的医药箱,酒精棉签和外敷的药都拿了出来。但是喻书看不到。
  “说了。”他伸手捏起一根棉签,手指夹着随意地晃了晃:“让我别欺负你。”
  喻书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很怕喻玚冲动之下和陆行舟发生什么冲突,他又不在场,也拦不住。
  反正今天晚上他也给喻玚说开了,他不会再卡着这件事了。
  顾忌着室友在,喻书不好打太长时间的电话,心里的石头放下,他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挂完电话,陆行舟才开始处理伤口。
  他从小就稳重,很少受伤。一般这种小伤都不会在意,但是喻玚那一拳是真的用了力气,不处理喻书可能会看出来。
  氤氲的浴室,特意歪了的镜头。喻书确实没有发现。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到周五,他也没能见到陆行舟。陆行舟天资过人,老师舍不得放人,已经准备招揽他读研了,好像有什么要紧任务,一直见不了面。
  喻书一直有点放心不下,但是周五又有班级聚餐,不好缺席。
  他拿着手机给陆行舟发消息:“今天有聚餐。”
  然后配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江淮左咋咋呼呼的,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给谁发消息呢?!”
  喻书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
  “吓着了?”江淮左注意到他的表情,一手摸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思考者的样子:“怎么这么心虚?”
  “我没有心虚。”喻书收起手机,尽量保持镇定:“是你出现得太突然了。”
  江淮左本来就颜控,喻书的性格好,长得好看,他就喜欢逗喻书。听到这话又笑着哄他:“别怕,手机如果摔了,哥赔你个新的。”
  他们班里有四十二个人,正值吃饭的点,大家都在往聚餐的地方走,路上有不少认识的人。江淮左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问他:“你和你哥闹别扭了?这两天怎么都在宿舍住?”
  喻书第一反应是江淮左在问他和喻玚的关系,后来反应过来,还是在问陆行舟。
  “没有。”喻书有点蔫儿哒哒的,没闹别扭也好几天没有见了。
  这让他有点不安。
  他觉得自己好像太依赖陆行舟了,见到就会很开心,见不到就会没有安全感。但是哥哥好像不会这样,他好像永远都很沉着冷静,除了接吻的时候。
  “马上期末了,小学霸。”江淮左轻轻晃了晃他的肩膀:“别不开心了,等你带我呢。”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江淮左接电话一点也没避着喻书,哄人的时候一口一个宝贝,喻书听得目瞪口呆,问道:“你又交女朋友了?”
  “什么话。”江淮左否定道:“前女友,复合了。”说完扒拉了一下头发:“她那天哭了都。”
  “你复合不是因为还喜欢吗?”喻书拧着眉问。
  聚餐的地方就在前面拐角处,江淮左视线稍微沉了点,脸上的笑也收了:“没办法,看到女孩子哭就心软。”
  原来在一起,也可以不是因为喜欢。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被人拐走,哪怕在陆家过得很好,喻书也总是很没有安全感。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已经上大学了,就是个成熟的大人。可是只要牵扯到陆行舟,他就不确定不自信。
  他总觉得哥哥这两天好像在回避他。
  是因为被喻玚发现了吗?
  事情未必是这样的,可是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很难再开学起来。他想听陆行舟的声音,想见他。
  他心里很乱,下意识看了眼手机,哥哥还没有回复。
  喻书心不在焉的,班聚也提不起劲儿,一直留意着手机的动静。响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提一次,然后再失望。
  不知道是意念太强,还是哥哥终于忙完了,喻书等的消息终于来了。
  “位置发过来,我去接你。”
  喻书瞬间支棱起来,立刻发了定位过去。
  北城的冬天很冷,夜晚尤其。有些怕冷的女孩子已经穿上了棉服。秋末冬初,秋天结束得太仓促,冬天又来得太突然,冻得人猝不及防。
  喻书惦记着哥哥,在聚餐到尾声的时候,跟班长打了招呼先离开了。
  出了包厢外面就乱糟糟的,喻书拿着手机敲字,余光瞥见一个端着盘子步履匆匆的服务员,眼看就是朝这个方向过来的,喻书立刻躲开,但是对方走得太急,手一歪,盘子上的酒就撒了出来。
  是浓烈的白酒的味道。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是个男孩子,看起来年纪和喻书差不多,他也有点慌:“我没看见。”
  “没事。”喻书本来也没打算为难他,他的衣服都是喻玚或者陆行舟买的,虽然在他们看来并不算高消费,但是对一个服务员来说还是价值不菲。最关键的,他急着见陆行舟。
  在包厢里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出门就被风吹了个通透。
  喻书顶着风继续编辑刚才没写完的信息,字还没打完,就看到了上面:对方正在输入……
  “右边第二个路灯。”
  喻书顺着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陆行舟。
  天太冷了,街上的人都被冻得缩起了脖子。陆行舟站在路灯下,他身上是那件常穿的黑色冲锋衣,身姿挺拔,像是冬日里的翠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疏离。暖色的路灯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冲淡了那些凌厉的气场。
  那一瞬间,喻书突然有种想法,哥哥好像很适合冬天。
  大概是看喻书没动静,陆行舟身形一动,迈开步子往这边走,喻书才回过神,一路小跑跑过去到了陆行舟身前。
  “哥哥,”喻书的眼睛在路灯下看起来黑亮,像是泛着光:“你怎么不在车里等。”
  “怕你找不到。”陆行舟一边说话,一边牵住了喻书的手。还没说话,眉头微微拧起:“喝酒了?”
  “没有。”喻书否认,他的重点全在交握的手上,哥哥的手真热。
  他的眼睛很亮,一时也看不出来醉了没。陆行舟没再说这个话题,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路灯的光洒在他脸上,好像目光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温柔:“手太凉了,先上车。”
  车里一直开着空调,一进去就能感觉到温暖。陆行舟把空调又调高了两度,这才启动了车。
  他心里藏了很多话,又觉得路上不是谈话的时候,就忍着没说。但是陆行舟不愧是陆行舟,他开车的时候目不斜视,余光都能看出来喻书有话想说。
  路口有红灯,车停下来的时候,陆行舟拿起车上的保温杯递给喻书:“喝点水。”
  他说话一直都是这样的风格,喻书也没有多想,乖乖地拿起水杯喝水。
  喝完才意识到这是哥哥的水杯,他的心重重一跳,无论在一起多久,他好像都抵抗不了这样亲密的举动。
  生理会比理智更快地做出反应。
  喻书缓了一会儿,尽量装作很镇定的模样把水杯又放回去。刚要开口说话,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有点惊讶地看向陆行舟:“是姨姨。”
  野.Y
  怎么没给哥哥打呀?喻书有点紧张。
  陆行舟开车要看路况,视线看着车外,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柔和:“可能是想你了。”
  喻书也不可能不接林悦电话,他按了接听。
  “乖宝?”林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吃饭了没有?”
  她话里好像带着鼻音,喻书瞬间担心起来:“我吃过了,姨姨,您感冒了?”
  “天冷了有点着凉。”林悦的声音很温柔,然后问道:“哥哥回去了吗?”
  喻书一时没反应过来,侧头去看陆行舟,他开车开得很专心,侧脸线条流畅,冲锋衣的拉链被拉到最上面,挡住了下巴,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哥哥回过家?
  “已经回来了。”喻书小心地回答:“您别担心。”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又传出林悦的声音:“乖宝……”
  喻书紧张得要命,然后听到姨姨的声音:“寒假回来吧,姨姨想你了。”
  这通电话打了将近二十分钟,车早就开到小区楼下了,陆行舟也没下车,等喻书把电话打完。
  “好冷呀。”开车门的时候喻书冻得跺了跺,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什么也看不出来:“他们说这两天好像要下雪。”
  话音刚落,脖子里就被围上了一条围巾。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可能是因为在车里放过,又软又暖的。
  陆行舟帮他围好,牵住他的手:“还冷吗?”
  围巾应该是哥哥的,带着他身上的冷香,手也被哥哥握住,喻书一点也不觉得冷,耳朵都开始发烫。
  几天没见,那些喜欢好像也随着这几天的累积,翻倍涌了上来。
  “哥哥。”喻书揽住陆行舟的脖颈,踮起脚去亲吻他的唇:“我好想你呀。”
  陆行舟回揽住他的腰,让喻书不用那么费力,然后掌握主动权,吻了回去。
  空气里有酒精的味道,有薄荷的味道,喻书闭着眼睛,甚至能听到接吻时发出的细微声音。
  有什么东西,随着血液,随着每一声心跳,涌尽心脏,又随着心脏的跳动,流向四肢百骸,每一下都在撞击耳膜。
  然后被截断。
  “乖。”陆行舟握住喻书的手,眼底恢复了一点清明:“你喝醉了。”
  喻书抿着唇,喉咙有点酸:“你到底有没有喜欢我。”
  “你不想和我做更亲密的事吗?”
  他本来就脸皮薄,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又觉得丢人,又觉得委屈:“你是不是,为了安抚我,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空气里安静了两秒,喻书突然有点后悔,他害怕听到陆行舟的答案。
  “我今天回宿舍。”他不敢听,转身想要开门。一只手越过他的头顶,按在了门上,制止了他开门的动作。
  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喻书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他的喜怒都像他这个人一样不露声色,喻书不敢回头。
  过了两三秒,陆行舟才从后面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朵:“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耳朵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喻书心一横,转过身,看着陆行舟的眼睛:“你这几天都不肯见我。”
  “我怕你把我当弟弟照顾。”
  “反正我也是你从小养大的,我要什么你都给,我想要你,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
  “你到现在还在给我留退路。”
  “你想让我,”喻书的声音有点哽咽:“你想让我以后,和别人在一起。”
  “你都不说……”
  喻书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陆行舟吻了回去,陆行舟的吻很凶,揽着喻书的腰也很用力,简直要把他揉碎在自己怀里。
  “再问你一次,”陆行舟轻轻抵着喻书的额头,跟他确认:“是不是喝酒了?”
  空气里有薄荷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儿,喻书终于有点反应过来,解释道:“我很清醒,一滴酒都没喝。今天出来有人把酒洒到我身上了。”
  陆行舟看了他两秒,低声道:“好。”
  衣服从身上解开,这是喻书第一次感受到哥哥是怎么解他的扣子的。一点也不着急,像他这个人一样,慢条斯理,但是解得很利落。
  和这个相反的,是他的吻。野.Y
  冬夜寒冷,卧室里暖气很足,喻书整个人都迷糊了,毫无章法地去解陆行舟的衣服,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都被绑住了。
  用的是今天晚上那条围巾。
  “别怕。”陆行舟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难受就说。”
  初雪在该来的时候飘了一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第二天陆行舟起床的时候,喻书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床单是新换过的,他睡得特别沉,一直到了中午才醒了过来。
  浑身上下都泛着酸,好像被人打过一顿一样。
  喻书看着天花板看了好几秒,才想起昨天晚上一些混乱的片段。他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听到门外的动静更慌了,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
  他着急忙慌想坐起来,动作稍微一大,整个人就僵住了。
  “别乱动。”陆行舟穿着休闲外套,看他醒了加快脚步走过来:“哪儿不舒服?”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喻书看着他,黑亮的眼睛里全是控诉:“你昨天晚上……”野.Y
  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
  所有的感官好像都有记忆神经一样,帮他回忆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喻书的话又卡了回去,觉得自己也不太占理,好像睡醒不认人似的。最后委委屈屈地小声说:“我后来都说不要了。”
  “没听到。”陆行舟好像在认真回想一样:“下次声音大一点。”
  喻书声音都哑了,又觉得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能只怪陆行舟自己。
  “乖,”陆行舟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触手温热,他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没发烧。”
  “哥哥,”喻书叫完就后悔,昨天晚上因为这两个字没少吃亏,但是叫都叫了,他把后面的话说完:“你唇角怎么有点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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