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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五次后我身陷修罗场(综漫同人)——花赐酒

时间:2024-11-03 20:42:05  作者:花赐酒
  *
  当晚。
  信玄站在客厅里,端详着禅院甚尔的公寓,陷入了两难。
  他不知该如何分配房间。
  禅院甚尔的住宅是简单的1DK公寓,只有一张单人床。
  至于另外两个人,只能一人睡沙发、另一人在房间席地而卧。
  信玄走到沙发旁边,摸了摸柔软的坐垫,心想这里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提议:“我睡沙发,你们住在房间里。”
  信玄话音刚落,夏油杰就反对道:“不行,这个人好像很讨厌我,我想离他远点。”
  禅院甚尔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反感之情,用紧蹙的眉毛表达了激烈的抗议。
  信玄非常疲惫,揉了揉太阳穴。
  他瘫坐在沙发上,将手伸进口袋,摸出三枚一百円的硬币,将其中两枚分别递给禅院甚尔和夏油杰。
  信玄说:“我们用抛硬币决定吧。谁先扔出人像,谁就优先选择房间。”
  他们对此并无异议。
  三人同时抛起硬币,硬币在空中飞旋着,落入他们掌心。禅院甚尔和夏油杰都抛出了数字,只有信玄的硬币人像面朝上。
  信玄毫不客气地抢占了最优的选择:“我选卧室。”
  听见他的选择,夏油杰和禅院甚尔不动声色地看了对方一眼。
  他们抛起硬币,在硬币即将落到手上时,一条细如发丝的触须忽然从夏油杰衣袖中钻出来。它缠住硬币,将它翻了一面,又飞快地收回去。
  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如果坐在对面的不是五感超常的禅院甚尔,夏油杰的小计谋恐怕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但禅院甚尔明察秋毫且刚正不阿,检举了竞争对手的不端行为。
  他指着夏油杰,说:“他作弊。”
  夏油杰从齿缝里挤出“啧”一声。
  信玄狐疑地拉住夏油杰的手腕,一只直径十公分、小毛球一样的咒灵从他袖口里弹出来,咕噜咕噜地滚落在地。咒灵伸出几根细细的触须,又轻飘飘地爬回夏油杰袖子里,不见了。
  他叹了口气:“小杰……”
  禅院甚尔插嘴道:“作弊应该有惩罚吧,信玄。”
  “……是的。”本着端水原则,信玄只好点点头,答应了,“你先选吧,甚尔。”
  禅院甚尔紧蹙的眉心终于舒展开了,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卧室。”
  说完,他又补充道:“我睡在地上。”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放下硬币。
  .
  信玄洗澡后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他侧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因为纷杂的心事而难以入眠。
  在职高层和现任会长全部死亡,对一直备受打压的五条悟一派而言,显然是意外之喜。
  和五条悟一样,信玄也对高层深恶痛绝。
  他心想,五条悟的学生们已经相继毕业了,如果那群思想老旧的家伙被剿灭,新生代的咒术师就能革故鼎新,彻底改善咒术界腐朽的现状……
  这时,信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禅院甚尔走进卧室,他刚洗完澡,身上湿漉漉的,还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
  信玄连忙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中午十二点至一点是侦探社的休息时间,但有些委托人并不知情,偶尔会在休息时间来访。为了不加班,信玄和太宰治中午通常躲在接待室装睡,躲过国木田独步的唠叨。
  信玄装睡的演技可谓炉火纯青,禅院甚尔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他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慢慢地盘腿坐下了。房间里异常安静,信玄甚至能听见禅院甚尔轻微的呼吸声。
  信玄无比确信,禅院甚尔正在盯着自己。
  对方的目光实在太过炽热,即使信玄双目紧闭,也依然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强烈视线。
  他今天本来就有些失眠,在禅院甚尔的凝望下,更加难以入睡了。
  十五分钟后,信玄忍无可忍,睁开了眼睛。
  “甚尔,别盯着我了,你完全不睡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鲜的五条猫,谢谢你jjxx,我对jjxx冰释前嫌
  .
  部分小天使应该已经发现了,不明生物是枪之恶魔or2
  不涉及世界观,没看过电锯人不影响阅读
  .
  谢谢三位老板的营养液!啵啵老板们!
  感谢nutpoo老板的地雷,老板破费啦!贴贴
  感谢在2023-04-17 18:00:00~2023-04-19 18: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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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小弟97
  信玄严厉地盯着禅院甚尔,亲眼目睹他铺好地毯和枕头、安安分分地躺下来后,才稍微放心了一点,慢慢闭上眼睛。
  信玄本以为自己能安稳地睡一觉,然而,当挂钟的时针指向“12”时,他梦游了。
  对信玄而言,梦游是一件非常罕见的事情。
  通常,他的睡眠障碍仅限于梦呓,但在极为特殊的情况下,他会半夜爬起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四处走动。
  而所谓“极其特殊的情况”,是指心理压力特别大的时候。
  .
  正因如此,当信玄在禅院甚尔的呼唤中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踩在阳台的护栏上。
  而禅院甚尔的公寓,位于26楼。
  寒冷的夜风从信玄耳畔吹过,风中夹杂着细密的雪花,让他打了个寒战。
  如果他提前知道自己今晚会梦游,他一定会去厨房冲一杯热咖啡,独坐到天明。
  信玄回过头,看到了观赏他梦游全过程的两名观众,禅院甚尔和夏油杰。
  二人正紧张兮兮地盯着他,分别抓着他T恤衣摆的左右两侧,防止他从高楼上坠落。
  禅院甚尔见信玄恢复了自我意识,搀着他的手臂,将他半拽半抱地拉下来。
  夏油杰握着信玄寒冷的手指,又小心地碰了碰他冰凉的脸颊,说:“你身上好冷。”
  禅院甚尔闻言,立即朝厨房走去:“我去烧水泡茶。”
  二人以前从未见过信玄梦游的场景,他们焦虑不安,甚至忘了争执。
  .
  几分钟后,信玄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杯热红茶。
  他披着禅院甚尔的外套,由于夏油杰将空调温度调到28度,他甚至感觉有些过于闷热,偷偷掀开了外套的一角。
  信玄完全不记得梦游时发生的事情,好奇地问:“你们怎么都被吵醒了,难道我刚才说梦话了吗?”
  “我睡眠很浅,你刚从床上坐起来,我就听见了。”禅院甚尔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指着夏油杰说,“你去阳台的时候,绕到客厅踩了他一脚。”
  信玄倒吸一口凉气,深深地低下头:“对不起。”
  依照夏油杰平日的性格,此时多半会打趣几句。然而,他今天什么都没说,一言不发地垂着脑袋。
  信玄心生疑惑,但并未表露在脸上,安静地喝了一口热红茶。
  超级甜。
  禅院甚尔担心信玄血糖过低,在红茶里加了足足两大勺白砂糖。信玄猝不及防地咽下一大口糖水,差点被浓厚的甜味腻死。
  他心情复杂地低下头,盯着沉在茶杯底部、还没融化的白砂糖。
  上次梦游时,五条悟也曾给他泡过一杯加了大量牛奶和糖的红茶。
  .
  五条悟高专二年级的仲春,信玄面临着高层施压、和五条悟冷战的内忧外患中,压力大得每天都想辞职。
  于是,在一个春寒料峭的凌晨,他梦游了。
  信玄离开宅邸,穿过空荡荡的商业街,从中央区走到港区。
  被五条悟叫醒时,信玄正独自在海岸游荡。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衣服早就被海浪和夜露濡湿了。
  信玄冷得要死,但想到自己和五条悟昨天刚吵了一架,信玄硬生生遏制住了本能,没有在他面前发抖。
  五条悟那天穿得很怪异,他套了两层长款羽绒服,并因此而行动不便,只能像企鹅一样走路。
  他一边说“衣服太多了好热”,一边脱掉一件羽绒服、摘下毛线帽,一股脑地塞到信玄怀里。
  回到宅邸后,五条悟和信玄默契地各自钻进卧房,全程默不作声,没有一句多余的对话。
  当时夜色已深,家仆们早就睡下了。信玄有点口渴,他正想去餐厅倒一杯水,却发现房间外放着一杯热奶茶。
  信玄有些意外,他环顾左右,但五条悟早就逃走了,他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那杯茶温度适中,但甜得令人发憷,信玄强忍着喝完奶茶,发现杯底竟然有一层厚厚的白砂糖。
  .
  信玄回想着那杯甜得令人想打胰岛素的奶茶,不知不觉间,手中的茶杯就已经见底了。
  夏油杰注意到信玄游离的、显然在想心事的目光,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为了尽快甩开自己脑中令人不快的念头,夏油杰站起身,语调冷硬地问:“你想吃饭团吗?我去便利店买。”
  信玄一愣:“啊……鸡肉饭团吧,谢谢。”
  禅院甚尔靠在他身边,懒散地抬了抬手。
  “我要金枪鱼的。”
  信玄目送着夏油杰离去的背影,不解地问:“甚尔,我睡着的时候说了什么?”
  “你说了很多遍‘Sato’,是谁的名字吗?”
  禅院甚尔说着,接过信玄手里的空茶杯,走向厨房:“我再给你泡一杯茶吧。”
  禅院甚尔不清楚这个简短的音节指代何人,但作为五条悟的老同学,夏油杰肯定猜到了。
  信玄忧郁地叹了口气,将脸埋进掌心。
  喝完一杯热红茶后,信玄的额前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徒劳地用手掌扇了扇风,脱下禅院甚尔的外套。
  这时,信玄发现外套的口袋内有一个扁平的金属瓶,不到巴掌大小。
  这是什么?
  信玄拧开瓶盖,轻轻嗅了一下。霎时间,一阵眩晕感顺着鼻腔爬至前额,让他脊背发麻。
  这是禅院甚尔的麻醉剂。
  信玄盯着金属瓶,他思虑半晌后,将它藏进袖子里。
  *
  东京时间12月28日,下午五点。
  信玄斜靠在软绵绵的抱枕上,望着落入客厅的阳光。
  这间公寓视野不错,窗外,就能远眺京都古朴雅致的风景,还有远处影影绰绰的富士山。
  信玄望着山顶的白雪,脑中突然闪过了梦中的景象。
  两天以来,一旦他放空大脑,就会想起城市里弥散的血雾、被夷为平地的楼房。
  他预知了未来,知道那只恶魔即将摧毁一座城市、杀死数十万人,也有能力阻止它。
  信玄盯着窗外,思考着可行的计划。
  既能借恶魔之手剿灭高层、又不殃及市民的办法,他已经想到了。
  不过,这个办法存在风险,禅院甚尔和夏油杰知道后,一定会竭尽全力地阻止他。
  信玄看了眼腕表,心想,至少在明天早晨七点之前,必须确保这两个人昏睡不醒,不让他们干扰计划。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口袋,拿出那瓶麻醉剂。
  作者有话要说:
  信玄:没想到吧
 
 
第98章 小弟98
  就在信玄考虑着该如何使用麻药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悠扬的铃声在公寓内回荡。
  禅院甚尔打开门,一名外卖员正站在门外。他拎着十寸披萨和几杯饮料,是信玄半小时前点的外卖。
  信玄不动声色地收回金属瓶,用膝盖碰了碰夏油杰:“小杰,该吃饭了。”
  夏油杰闻言,朝他笑了一下:“嗯。”
  夏油杰的性格素来非常内敛,喜怒哀乐都很少表现在脸上。
  在其他人看来,这或许只是非常普通的对话,但信玄却从夏油杰不自然的笑容中看出了端倪——他的情绪还是很消沉。
  而原因,多半就是自己梦游时,像个傻子一样反复念叨着五条悟的名字。
  信玄对此非常头痛,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为何要在睡梦中呼唤五条悟,他认为他才是那个该感到消沉的人。
  禅院甚尔也听见了二人的谈话。
  他是看在信玄的份上,才勉强答应夏油杰住在自己家里的。他端详着信玄和夏油杰的神态,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疏离感,对此非常满意。
  .
  夏油杰的食欲和情绪正好呈反比,他心情不佳,只吃了一点炸洋葱圈和可乐,披萨纹丝未动。
  信玄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自然地端起放在一旁的空玻璃杯,自言自语般轻声说:“我去倒点水。”
  他走进厨房,确认禅院甚尔和夏油杰都并未生疑后,随手抽出两张面巾纸,不动声色地将麻醉剂倒在厚实的纸巾上。
  考虑到禅院甚尔的体质异于常人,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特意在纸巾上倒了小半瓶麻醉剂,是足以让一头成年亚洲象晕倒的剂量。
  信玄小心地捏着两张浸满麻醉剂的纸巾,逸散的麻醉剂让他头皮发麻,只好屏住呼吸。
  他默不作声地走到餐桌旁边,绕至禅院甚尔和夏油杰身后,动作轻捷地捂住二人口鼻。
  他们毫无防备,禅院甚尔吸入一口充满麻醉剂的空气,感到鼻腔发麻,他立即反应过来,知道信玄偷走了剩余的迷药。
  他惊讶而困惑地望着他:“你为什么……”
  另一边,夏油杰已经晕倒了,禅院甚尔虽然极力保持清醒,却还是难以抵抗超级加倍的麻醉剂,渐渐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信玄小声说道。
  他适时地托住二人的肩膀,让他们缓缓倒在椅背上。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信玄分别将禅院甚尔和夏油杰拖到床和沙发上,让他们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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