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彦子哥这样的行为,高层面原则上谴责,但在某几个人的庇护下最终也只是不痛不痒的给了个处罚。
而球迷们就更多的是喜闻乐见了。
不过很快,有人发现了华点。景彦到处亲人是一回事,可是,被亲的那几个,你们脸红个什么劲啊!
紧接着有人扒出了2010年中国队的采访。
在记者问到“谁是你在队内最好的朋友?”时,大半人都在一番扭捏后说出了景彦的名字,并对他有多好大夸特夸。
而景彦本人,他谁也没选。
“大家都很好啊,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分出来。”面对镜头他是这么说的。
于是——
世界杯后中国足球国家队的同人圈暴涨了一批粉丝。
同时出现了一句很经典的:
[彦子哥,中国队唯一指定白月光]
……
狂欢结束后,是时候回归工作了。
2018-19赛季,景彦和杜伊斯堡分手,成为了凯泽斯劳滕的主教练。
“这赛季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干掉拜仁,成为德甲冠军。”上任的第一天,在更衣室里,景彦是这么对球员们说的。
刚开始球员们并不相信,觉得这是个笑话。
毕竟在上个赛季凯泽斯劳滕可是德甲吊车尾,最后几轮才艰难保级。现在告诉他们说,目标是做掉拜仁,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在几个月后,他们不那么想了。
景彦就像是有魔力。
他刻意激发出每个球员的潜力,然后将它们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
2018年9月,德布劳内给景彦打来电话。
“是时候了。”他说。
景彦知道,自己现在状态正好,是时候和糟糕的过去切割,彻底做个了断了。
于是趁着休息日,他先给库尔图瓦发了短信,不是询问而是通知,通知对方自己要登门拜访并好好谈一谈,紧接着便飞去了马德里。
输入密码,景彦进到了库尔图瓦的别墅里。
很奇怪,偌大的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花园里,走廊里,甚至是客厅里都空空荡荡。
“蒂博,蒂博你在吗?”景彦对着二楼大声问,“我过来了,我们得好好谈……唔!”
库尔图瓦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身为门将,他很轻易就伸手抓住了景彦的后颈,然后再用力一拽。
景彦被拽了一趔趄,随后就像个八音盒里旋转的摆件那样被拽进库尔图瓦怀里,强迫性抬头跟他接吻。
“……放开!”
库尔图瓦一句话也没说,任由景彦挣扎。随着被他轻抚后背,景彦的挣扎开始没那么剧烈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技术还是那么好。
并且熟悉景彦每处兴奋点。
从世界杯前到现在,景彦几个月没做过了,和库尔图瓦更是超过1年没有接触,这就让拒绝显得非常困难。
于是抵触变成了回应。
两人从客厅一路亲到二楼的卧室,衣服散了一地,可见过程之激烈。
景彦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做完了再跟他提彻底断掉的事,也不差这一次。
然后——
两轮结束,库尔图瓦抱他去了浴室,非常温柔的照顾了他,然后他们在浴缸里又来了两次。
真见鬼。
蒂博-库尔图瓦什么时候也会搞after care了,真让人难以置信。
为了摸清楚这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景彦把结束的话题拖到了第二天早上。
然后库尔图瓦给他带来了早餐。
景彦的话被煎蛋,面包,还有香肠和牛奶堵了回去。
一直到他穿好衣服走到门口——
“听着,蒂博,我……”
“昨晚真是不错,我们还是最契合对方的那个。”库尔图瓦打断了景彦的话,他就站在他面前,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下周我们去德国和拜仁踢欧冠,球队要在慕尼黑停一晚上。到时候我会用你的卡订酒店,信息自动发到你手机上,我等你到凌晨1点。”
没有阻拦,没有解释,没有道歉,更没提之前赌约的事,只是摆出事实,然后提出下次邀约。
仿佛回到了2010年。
那时的库尔图瓦就是用这种方式引导的景彦。
‘不不不不,不行!’
可惜了。
景彦就吃这一套。
他抬头看着库尔图瓦,库尔图瓦低头亲了他的嘴唇:“到时候见。”
而景彦是怎么拒绝的呢?
他说:“好啊。”
……
就在景彦回到德国的第二天,德布劳内罕见的主动来找他。
这挺奇怪的,毕竟这家伙宅到假期也很少长时间出去玩。尽管经过上次的事景彦和他关系更进一步,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要景彦主动去约他才行。
“你和他说了吗?”德布劳内问。
“嗯哼。”景彦转过身,尽量遮掩自己的慌乱,“特意飞去马德里找他说的,因为这个环保少女还谴责我来着。”
“或许她针对的不是你,而是被某些国家当枪使攻击你的。”德布劳内用玩笑话的语气说道,“结果怎么样。”
“结果啊,呃,你知道的,刚开始不太顺利。”为了不辜负对方第一次主动过来,景彦决定撒个小谎,反正约的那是最后一次,到时候再断掉,凯文不会知道,他也不算说谎。
“他当然不同意我要离开他,还提到了赌约,不过最后我说服他了,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他,说服了他?
世界上还有能说服蒂博-库尔图瓦的存在?
德布劳内持怀疑态度。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是吗,那恭喜。”德布劳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香槟,“这样好的消息我们得庆祝一下,你说呢?”
景彦悄悄观察他的反应,随后松了口气,笑眯眯凑过去:“庆祝什么的过会儿再说,我跟毒药彻底切割了,你是不是亲我一下,给我个奖励。”
德布劳内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于是景彦得寸进尺。
“今天晚上我可不可以在上面?”他问,“我保证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的技术,凯文,那可是在各国都得到过认证的。”
德布劳内看了他几秒,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可以。”他说。
景彦高兴坏了,当天晚上做什么都让德布劳内来选,尽最大努力把人照顾的周到。
然而到最后——
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
他确实是在上面了,只不过是位置上的,不是体|位上的。
“真是的,竟然跟我玩文字游戏。”景彦抱怨了整场,德布劳内无视了他整场,并在每次景彦体力不支想要趴下的时候拽他起来继续。
那天晚上景彦被折腾的非常惨。
惨到他一度怀疑德布劳内是不是发现他在骗他了。
但是景彦也不敢说也不敢问,毕竟保持现状怎么都能解释,而一旦把事情挑明了,那他可就坐实了有撒谎骗他。
……
2019年3月,景彦29岁生日当天,凯泽斯劳滕客战拜仁。
再次回到安联球场,景彦心情非常平静,但安联的球迷们不那么想,他们还记得景彦几次不合适的行为,刚一出场,他们就使劲嘘他。
比赛进行到第58分钟的时候,因为一个铲球,场边的景彦被拜仁右后卫帕瓦尔放倒在地。
凯泽的球员们和远征军球迷们当场掀了桌子。
现场一片混乱。
混战中,托马斯-穆勒穿过人群来到景彦身边,护着他,一直到队医接管。过程中穆勒一句话也没说,但眼神是没法骗人的,他的眼睛里从头到尾都只有景彦。
那场比赛最终以2-2落下帷幕。
赛后景彦龟速挪动到了主场更衣室外,出于礼貌,他必须要感谢托马斯-穆勒,绝对不是因为想念或者什么别的小心思。
但是。
就在更衣室门口,景彦看到穆勒和莱万面对面站着,他听不到他们都聊了什么,但那个气氛绝对不是平常的朋友该有的。
在大脑接收到那个画面后,景彦转身离开,一秒都没再停留。他的大脑变成了某种混沌的状态,并一直持续到了球队大巴准备离开安联球场。
“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回去放1天假,好好休息,等回来还有更多比赛。我们已经在积分榜第2的位置了,加油,我赛季初说的一定会实现。”
凯泽斯劳滕的大巴走了。
景彦联系租车公司租了辆不显眼的黑车,然后开始在慕尼黑到处闲逛。逛着逛着,他就逛到了托马斯-穆勒家门口。
准确的说,是他们曾经的家门口。
景彦开了罐啤酒,然后盯着和记忆中完全没有变化的大门出神。半小时后,车里到处都是空的啤酒罐,穆勒家门开了,托马斯-穆勒送莱万走了出来。
他们有说有笑,还在最后拥抱了一下。
在酒精的加持下景彦气炸了,大脑不转了,眼前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冲到穆勒家门口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你怎么在这儿。我以为你已经跟他们离开巴伐利亚了。”穆勒很平静的问,“可以松开我的手吗,你抓的有点紧。”
景彦没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松手。
“这么晚了那波兰人在这儿做什么?”他问道。
“我觉得你该走了。”穆勒说。但他没有尝试甩开景彦的手,“你以前住在这儿,但现在不是了,私闯民宅在德国是违法的。”
“你刚才亲他了是不是?”景彦自顾自问,“你们现在什么关系?”
“不管我和莱维是什么关系,现在都和你没有关系。”穆勒说,“我们已经结束了,J,你甩的我。你有你的新生活,我想我也应该有这个权利。”
景彦神情恍惚。
穆勒凑过去闻了闻,“也许你该考虑戒酒。人在喝醉之后是容易被困在过去走不出来。”他说,“而且借着酒精跑到别人家不是个好选择。”
突然放大的异色瞳让景彦稍微清醒了点。
“对,对……”他放开穆勒的手,像个鬼魂一样飘出去,“我不是真的喜欢你,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都是假的,假的。”
下一秒。
“那是什么意思?”
穆勒的话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他反手抓住景彦,用力把人拽回房子甩到门厅柜上。
“唔——”
后背的撞击让景彦痛的眯起眼睛,模糊中,他看到了放大的托马斯的脸。
不不不,可千万别是……
是的。
穆勒扣住景彦的双手把他按在柜子上亲。
那是个非常托马斯,但又没那么托马斯的吻。他还是会照顾他的情绪,注意不弄疼他,带着点小心翼翼。可在多年未见的痛苦中,所有的动作都染上了愤怒的色彩。
他咬向景彦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用每一下的深入来控诉。
假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
渐渐的,景彦被扣住的十指弯了下去,也握住托马斯的,然后闭上眼睛试着回吻。
他们都在回忆过去,沉浸在美好的氛围当中。他们都不敢继续下一步,生怕破坏了现在的美好。
突然,
景彦的智能手表开始报警。
【滴——】
【您的心率过高,已达到危险值,请注意不要剧烈运动与控制情绪】
穆勒停了下来。
景彦也从梦中惊醒,他靠着柜子上看着穆勒喘气。
半分钟后,他推开穆勒落荒而逃。
穆勒没有去追景彦,而是站在门口,目送景彦慌张跑进车里,然后在倒车时撞翻垃圾桶,狼狈的爬下来,最终打Uber离开。
等景彦的身影彻底消失,看着漆黑的夜空,穆勒突然眼睛一弯噗嗤笑出了声。
“还说不喜欢,都亲到心率过快了。”
第162章 暗黑向同人也能he吗?(十)
……
该死该死该死。
该死的智能手表,该死的心率过快。
景彦感觉自己恐慌发作,直接跑去了机场,然后连夜飞到曼彻斯特。
天蒙蒙亮,曼彻斯特又有小雨,他就像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患那样抱着胳膊浑身发抖的站在德布劳内家门口。
“凯文,凯文!是我,开门,求你了!”
在景彦坚持不懈的喊了20分钟后,凯文-德布劳内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开了门。
很显然,他对这种大清早打扰睡觉的行为相当不满,就算对方是景彦也别想得到好脸色。
“如果你还有脑子,就该知道自己生活在21世纪,”他讥讽道,“而21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就是你口袋里的可移动通话装置,你可以用它提前和人沟通。”
心情不爽的德布劳内变得非常刻薄,他从景彦的兜里拿过手机,点开屏幕——虽然有点湿,但电量足够。
“为什么不打电话。”德布劳内问。
“我,我不知道。”景彦失魂落魄飘进客厅,“可能我忘记了……”
“你忘记了?”德布劳内拧着眉毛重复了一遍,“那请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记得自己是个有智力的成年男性吗?”
“I PANICED!!!”
景彦很大声的解释,随后更大声的道了歉,然后垂头丧气就往沙发上坐。
“嘿!”德布劳内一把给人抓了起来,“你湿乎乎的,站这儿别动——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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