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没见过特级咒灵打网球吗?(综漫同人)——符玄

时间:2024-11-03 20:52:53  作者:符玄
  宽特罗点点头,理所当然般承认自己见过:“不过你的确,说的更清楚。”
  “……”
  跟这个大概就是因此被弃养,也才领养不出去的小孩较真没有意义。
  这小鬼自己消化了一会,勉强接受了现实,对面前的银发男人伸出一只手重新认识。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是宽特罗。”
  “他”能看到那些东西,但这里诅咒很少,偶尔遇到一两只不入流的也会随手祓除了。
  但用的不是术式,而是像天真又残忍的小孩肢解昆虫那样,简单粗暴地把诅咒的肢体拆卸下来。
  真田鸠见最近一次看到的是,“自己”学黑泽阵掐他脖子的样子,把一只蝇头给捏爆了,然后看着手上逐渐蒸腾消失的尸体发呆。
  感受到身体传来名为茫然的情绪,他有些心情复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待这些“动物”的,是害虫还是自己的幻觉。
  “他”大概是有去看过心理医生的,但其他人并不能看到诅咒,也无法给予他正确的引导,甚至导致他出现了一些认知上的错误。
  他就这样独自在背光的边缘角落里野蛮生长。
  直到他把一只“猫”捡回了自己尚且单薄的羽翼下。
  他捡回家的猫原来跟他一样是个人,还让他喊他“黑先生”。
  但他还是喜欢自己给它取的名字:小白,并在心里这么默默叫他。
  黑泽阵原本不打算留下名字,但这小鬼又一遍遍重复那套像从托儿所课本里学来的社交方式,实在有些吵到他的耳朵了,便不耐烦地随便给了个称呼。
  于是仿佛开了面瘫模式,没有表情的男孩就一板一眼地唤他:“吃饭了,黑先生。”
  或者提着热水桶上来:“洗澡了,黑先生。”
  或者对不知外出做什么的男人说:“你回来了,黑先生。”
  又或者天将亮未亮时边关灯边说:“早上好,黑先生。”
  夜晚不关灯的习惯很奇怪的就这样保留了下来,并且他每一次都会无声补上自己认可的名字“小白”。
  “……”
  其实心里还是把人当猫在养。
  他们诡异又意外和谐的同居日常就这样持续了一周。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端了晚餐回屋,早上和晚上黑先生一般都会留在这里吃,白天大部分时间也留在屋子里养伤,或者做一些康复训练。
  中午会出去一趟,一般都在外面自行解决,还会带一些食物回来。
  黑先生有把附近买的快餐分给他,他拒绝了,看着不吃生肉的对方有些幻灭,似乎还是有些执念难消。
  真田鸠见看着咀嚼传统美式快餐汉堡炸鸡,嘴边还不可避免沾了点酱的黑泽阵,也有些幻灭,没想到以后仿佛只出入高档餐厅的组织高层,年轻时也喜欢吃这些。
  端着餐盘才拐上通往阁楼的楼梯,他就看到从上面走下来的修女,瞬间脊背变得无比僵硬。
  黑先生被发现了吗?
  不过看修女的脸色好像很正常,应该并没有。
  “你在这里啊,宽特罗。”
  是名叫安娜经常差遣他跑腿的修女,她五官底子其实不差,只是涂了厚厚的粉底让她面色苍白得吓人,搭配上烈焰红唇颇像童话故事里吃小孩的女巫。
  夸张的眼妆也无法给那双无神的眼睛提神,安娜修女走下来,轻轻捧了一下他的脸,嘴角朝两边扯开一个笑容:“晚上来找我,别让我久等。”
  安娜修女没有马上听到回答,布满深沉暮气的眼睛弯了弯,语调跟着上拐:“宽特罗?”
  宽特罗听话地垂下头:“知道了,安娜。”
  安娜修女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宽特罗原地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到手里端着的东西反应过来,上楼给黑先生送过去。
  每次想起这个人,“他”的身体就会出现片刻不正常的僵硬。
  真田鸠见不祥预感达到顶峰,几乎像烧开了的热水壶,冲破他的天灵盖发出啸鸣声。
  [系统!系统!]
  [救命啊!!!]
  [那个女人好像要对我做什么坏事!!?]
  可惜这是他在做梦,系统无法跟意识下沉进梦中的他对话。
  他的身体按照既定事实行动,在儿童之家安静下来,其他人都睡熟后,两手撑着桌面站起身,盯着自己投在桌面摊开当枕头的书本上的影子。
  黑泽阵看向今晚有些异常的小鬼,傍晚有个女人来敲门,没人应答后离开了,他们在楼梯上进行的对话他也全听到了。
  宽特罗就这样站了几分钟,随后出门去了,没察觉到床上的人睁开眼正无声观察着自己。
  楼梯间没有开灯,他扶着把手拾级而下,真田鸠见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迈入深渊巨口,他不可避免地打起了退堂鼓,又不甘心就这样逃跑。
  都走到这里了,再刷一次梦境指不定要从头开始。
  宽特罗的手握上修女房间的门把,还未施力,他的手随门把手往下扭转。
  咔嗒一声脆响,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一只手掐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进了黑暗。
  安娜修女的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桌上点的一盏蜡烛,发出昏黄摇曳的光。
  她把磨蹭的宽特罗拽进来后,反手把门从内反锁了。
  修女穿了一条鲜艳的连衣裙,蹲下身抚摸男孩的脸颊,声音清缓温柔像能流出蜜糖来,但那张侧颜在烛火下忽隐忽现,嘴唇上涂的不像口红更像是鲜血。
  “你要保持安静,像乖巧的人偶一样,宽特罗。”
  “我给你准备了草莓味的蛋糕,你一定会喜欢的。”
  宽特罗配合地点了点头。
  修女便满意地从床底拖出那个箱子,翻出一套成人的衣服,放到他自觉伸出的手里让他换上,自己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真田鸠见内心疯狂尖叫,撑不下去的他想着果然还是重开吧,驱动术式前也注意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不对劲。
  刚才离得近了,这个女人脖颈上明显有毒疮,焦虑而精神涣散,显然是个heroin addict,而且撑不住要发作了。
  真田鸠见看到了梦境最初的那个纸袋子,由于完全被雨水打湿后又风干,看上去皱巴巴的。
  修女拿过放在桌上的这个袋子翻找,迟迟摸不到东西的她暴躁起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倒在床上,大部分是他不太懂的化妆品。
  修女烦躁地丢开那些没用的东西,摸到了一盒“散粉”。
  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了,沉浸在虚假的愉悦与幻觉中,转身时看到已经穿上不合适衣服的“男人”,顿时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
  “我的孩子……”女人呢喃着,脸上刹那的温柔转瞬即逝,“都是因为你他才会抛弃我!!”
  真田鸠见惊恐地看着朝自己扑过来的红衣丽人,他最ptsd的果然是贝尔摩德那一款!!!
  不等他强行中断术式,被脑内系统一阵熟悉的闹铃声唤醒。
  “!!!”
  “呼……呼……”像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剧烈喘息,他看着周遭环境半晌没缓过神。
  系统迅速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状况:[发生什么事了?]
  真田鸠见双手抱膝蹲靠在床边,身体有些应激反应地微微颤抖,他捂住脸流下两行清泪,哽咽不已:[梦里有个好像苦艾酒的修女她……呜……]
  系统叹息安抚:[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好不容易有好转的恐女症看来又要反弹了,它放了首舒缓的音乐帮宿主调整心态。
  真田鸠见恢复得倒也快,回头透过帐看了眼床上睡颜很安静的黑泽阵,人已经开始留长头发了,目前大概到肩头下面一点。
  真可惜啊,白毛长了就脱离他的取向范畴了。
  原本以为是恰好时间到了,真田鸠见这会一看光屏,发现才刚过中午十二点。
  [怎么这么早就叫醒我?]
  系统让他看手机,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迹部景吾给你打来电话。]
  只响铃几声就挂了,可能是考虑到他事情可能还没办完不方便接电话,对面这会正在编辑短信。
  真田鸠见想大少爷也算救了他一回,自己脱离梦境总要控制输出,避免把咒灵给弄死了,没有外力唤醒那么快。
  他给对面回拨过去:“怎么了?”
  迹部景吾那安静了几息,问:“这个人什么时候能醒?”
  他已经叫人来把绑架犯运回去,也通知了保镖团队控制住那个药晕了他,正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的公司老人,但准备在开始问话前遇到了一点小意外。
  这个绑架犯迟迟不醒过来。
  “这还不简单?”
  没想到他就为这事,真田鸠见笑了声:“你掐人中,泼他冰水啊,实在不行把他脑袋按水盆里……”
  他欲盖弥彰地补充,“电视不都这么演的吗?”
  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无视最后一句话,让女佣端来冰水泼到地上的人脸上,人还真的在被呛到后,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听到那边绑架犯讨饶的声音,真田鸠见撂下电话:“我继续忙了。”
  见他又抱起蜗壳,系统问:[你还要进去?]
  刚才他醒来时反应不轻,它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真田鸠见表示自己很好,朝床上还在术式效果中沉睡的男人抬抬下巴:[而且黑泽阵还在梦里,对比时间流速,我这会进去很可能直接跳过那部分回房间。]
  况且卡在这里回去,就好比读了本只有上册的书,太让人抓狂了。
  感受到他对未读完故事的执着,系统叹了口气:[不行就出来,总还有其他机会。]
  真田鸠见嗯了声,[你安心啦,我分得清哪边是现实。]
  他说着用改造人捣向手里的诅咒:“沙沙沙、沙沙沙——”
  ……
  ……
  宽特罗发现自己站在阁楼门口,或许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他一时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走回来的。
  只感觉身上很疼,尤其是背部,口腔里满是一股没有味道的腻。
  他没有感觉很难过,虽然无法习惯,但也已经逐渐对此感到麻木。
  毕竟疼痛只是暂时的,比起被修女找借口关禁闭,他更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黑先生还在等着他,虽然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
  宽特罗小心推门进去,望着床上的身影顿了顿,捂住嘴忍不住先奔进厕所抱着马桶呕吐起来。
  他把刚才吃下去的蛋糕吐了出来。
  每次修女对他发完疯后,清醒过来又会满脸自责愧疚,一边深深地自我厌弃,一边又试图补偿他以获得原谅,大部分时候是奶油蛋糕和零花钱。
  虽然他从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但其他小朋友都只有过生日的时候才能吃到,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
  宽特罗按下冲水键,看着秽物被冲走。
  他转身洗了把脸,抬起头时正对上镜子里的另一个人,黑泽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房间里的明亮灯光,他的脸色晦涩不明。
  宽特罗有些不安地捏紧衣角:“对不起,吵醒你了,黑先生。”
  黑泽阵上前一步,推高他背部的衣服,沉沉目光落在纵横交错的痕迹上。
  半晌发出一声嗤笑:“怎么回事。”
 
 
第62章 
  幽邃冷翠的眼眸巡视在遍布新鲜伤痕的背部, 从伤痕判断凶器大概是皮带一类带坚硬金属的物品,不少地方擦得皮开肉绽,在衣服上洇开点点猩红。
  他穿了浅色的衬衣因而格外醒目, 站在门口的黑泽阵,在他刚才背对自己进卫生间时就注意到了。
  这傻子个把小时离开前还很干净,回来时被人恶意涂抹了颜色。
  这伤得不轻的傻子, 还在试图把衣服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都被打成这样了,嘴也没被堵过的痕迹,不会痛呼求救吗?
  黑泽阵刚才没听到任何声音:“你力气不是挺大吗,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不知是那个女人动手时顾及着怕把人打死, 或者这傻子皮糙肉厚,还能灵活地矮身从他手下溜出去。
  “我不容易留下疤痕, 伤口很快就会愈合消失的。”
  就是说的话险些把黑泽阵气笑了。
  男人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点燃了叼上, 侧脸隐没在淡淡的烟雾后面, 看着跑到外面去拿医药箱, 坐在凳子上努力给自己上药的傻子。
  管他做什么呢?
  黑泽阵抖落夹在指尖的烟灰,他甚至想过, 自己在离开前可以替他做一件事,再送他毫无遗憾地死去。
  烟尾红光明灭,但男人现在改变了主意,他犬齿轻咬着烟嘴, 抬步走了过去。
  黑泽阵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个拧头去看伤处,笨拙地试图把消炎药倒到伤口上面的男孩, 从不记死人的名字与特征的他, 头一次真正将这个傻子看进眼里。
  瘦瘦小小顶多十二三岁的小孩,穿着普通的体恤衫和牛仔裤。
  蓝色的头发长到耳下, 略显厚重的刘海遮盖住了大半的眼睛,大概许久没有修剪过了,那双接受了命运安排,抑或对自己经历的苦难毫不在意的眼眸,始终很少能让人发现情绪。
  但他还是会感觉到痛的,呼吸节奏完全乱了,眉心也微微拧了起来。
  “要抽吗?”
  黑泽阵递过去一根烟。
  这里没有有效的止痛药,尼古丁可以在短时间内产生一种暂时的止痛效果。
  虽然不知道这个,有小孩好奇心的宽特罗也想知道黑先生在吃什么,他接过学着对方的样子咬在嘴里。
  男人转开打火机盖子,用那窜出来的火苗替他点燃了这支烟。
  “咳、咳咳!”
  咳嗽带动伤处一阵抽痛,宽特罗强压下喉咙口被呛到的痒意,捏着那根烟不解地看着,不肯再放进嘴里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