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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小心认错了人(近代现代)——软眠眠眠

时间:2024-11-03 21:02:10  作者:软眠眠眠
  沈亦白垂下的手微微攥紧,心里不停地劝说自己这只是个牛郎,不识好歹就把他踹掉好了,可他毕竟在对方身上花了两百万,只玩过一回,自己还是被上的那个。
  原本沈亦白还想着对方技术好就不跟人计较谁上谁下了,可如今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吃了亏,凭什么对方说上就上,说解约就解约?
  他一定要睡到对方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亦白在人冷淡的视线下,终是服起软来:“好好好,我以后不这么叫了行吧?”
  见人妥协,晏迟生的脸色也缓了下来:“嗯。”
  “你想我叫你什么?”
  “晏先生。”
  沈亦白忍住骂脏话的冲动,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过分了啊。”
  晏迟生有些不解,他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一开始不是这人先这么称呼他的?
  “哪里过分?”
  沈亦白翻了个白眼:“我不管,我就叫你晏迟生。”
  晏迟生见人十分不愿,也不强求:“随便你。”
  反正只要不是那些引起他鸡皮疙瘩的称呼就行。
  “我走了,下次见。”沈亦白毫不留恋地转身。
  晏迟生看着对方的背影,问道:“不用我送你?”
  沈亦白挥挥手,“不用。”
  谁稀罕。
  这牛郎容貌虽然是他半辈子以来见过最好看的一人,可脾气也是他见过的人中最古怪的。
  经此翻脸,沈亦白再多的心思也被打消殆尽,更没有开房的心思,哪怕让他在上也提不起丝毫兴趣了。
  晏迟生见对方拒绝后,也不追赶。
  他心里知道沈亦白在生他的气,却不作任何解释和挽留。
  转身,便往人的反方向离去。
  **
  晏迟生驱车回到市中心住处,打开门,发现里头亮着灯,便知道是发小谢予过来了。
  他换了拖鞋走进去,就看到人已换上睡衣大咧咧地靠在他的沙发上看电视,边看还边啃瓜子,看到他来后眉眼舒展,笑得露出八颗牙齿:“你在外面做什么呢这么晚才回来?”
  晏迟生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淡淡道:“散心。”
  “喔,我还以为你约会小情人呢。”
  晏迟生朝沙发上瞟去一眼:“你派人跟踪我了?”
  “哪里的话,我这叫保护好吗?保护!才不是跟踪,别说的我像个变态一样。”谢予吐出瓜子,为自己的清白辩解道。
  晏迟生眼梢盯他:“你把我的行踪报告给他了?”
  “还没,给你压下去了。”
  “行,谢了。”
  谢予放下瓜子盆,然后拍了拍手,懒洋洋道:“跟我客气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打算一辈子不结婚?那你们家族诺大的资产怎么办?真给那些旁支或者你四叔的私生子给分走?”
  晏迟生的家族名为Rufwangs
  直译是罗福旺斯。
  罗福旺斯是世界上富可敌国且位高权重的家族,打破了富不过三代的传统规律,从十八世纪一直延续到现在,创始人伯根和他的四个儿子,以金融业务为主导,曾控制欧洲金融与黄金市场,并分别在伦敦、纽约、悉尼等著名城市开设了银行,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金融王国,并在当时涉足轮船、铁路和石油等重要产业。
  如今,罗福旺斯家族名下有超过亿万美元的土地资产以及无数名车和艺术藏品,还开设了三百六十七家制造企业和一百五十个实验室,涉及农业、化工、电子、火药、食品等多个行业,说是全球垄断也不为过。
  晏迟生作为罗福旺斯家族最正统且年纪最小的继承人,备受家族其他人的关注和宠爱,尤其家族目前的当家人威马逊——就是晏迟生的爷爷,威马逊从小就对他寄予厚望,甚至很早就扬言晏迟生是下一任家族的掌权人。
  可家族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拥有继承权的子女必须得是已婚,只有已婚,才能真正地掌握继承资格。
  威马逊一生中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晏迟生的父亲作为家族老大,却是很晚才生下晏迟生,二叔忙于科研没时间结婚,三姑则和卡伦家族的长子联姻,所诞下的子嗣不参与本家族中的继承权之争。
  小叔与其他人相比就有些不务正业了,属于“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典型渣男①,他的一大堆私生子养在外头,唯有的两个正统继承人是一对龙凤胎,也就是晏迟生的表哥表姐。
  所以,家族目前拥有正统继承权的只有三人。
  除了晏迟生,就是他小叔生的那对龙凤胎。
  作者有话要说:
  假如小白有个攻略小晏的进度条——
  10/100
  另外,人设图大概这两天就弄好了
  ①该梗出自2001年郭达、蔡明春晚小品《红娘》。家里红旗是指老婆,外面彩旗是指情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就是指与老婆和情人的关系都相处得相当的融洽,不会影响到生活。
 
 
第17章 谢予
  晏迟生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飘飘扬扬的雪花,从口袋里掏出烟袋,取出一根叼在嘴上。
  下一秒,“咔哒”,齿轮摩擦出火花。
  谢予已走到他身边,把打火机递到他眼前,燃上那根烟蒂。
  “你也知道,我对结婚没什么兴趣。”
  谢予伸手从人烟袋里也取出一根,“我知道,但属于你的家产总不能拱手让人吧?”
  晏迟生吐出一口气,烟雾缭绕间,那双绿眸子微微眯起,姿态随性又散漫。
  良久,他才开口:“那又如何?”
  “不是”,谢予有些费解:“我真搞不懂你了,明明你是家族里最有能力继承的人……”
  他顿了下,又劝说道:“你就算不想结婚,随便找个人假结婚也行啊,等你彻底掌握继承权后再离,这样行吗?”
  “不行。”
  谢予急了:“那怎样才行?难道你就任由他们把家产吞噬干净?”
  晏迟生指尖夹着烟,火光与窗外的霓虹明灭交织,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看向好友,无奈道:“你怎么比我还急?”
  谢予瞪他:“我能不急吗,我们一家子可把赌注押在你身上了。”
  晏迟生笑了下:“这话说的,你回去劝劝谢叔保持中立,不要站队。”
  谢予气急:“晏迟生!”
  晏迟生睨了眼谢予,好半响,才妥协道:“遇到什么事了?”
  谢予不是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找上门的人,平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逼他那么紧,想来应该是他表哥那边动作太过频繁了。
  “威森把手伸到我爸公司那边了,之前只是骚扰我和我姐,现在干脆逼我爸下位。”提起这个,谢予抽的烟更狠了。
  谢予爷爷名叫谢尚,是晏迟生爷爷威马逊年轻时候的战友,当时威马逊隐瞒身份参军,被谢尚救了一命,战争结束后威马逊就给予对方数不清的钱财,但谢尚拒绝了,选择留在威马逊身边辅佐他争夺继承权。
  这一辅佐,就辅佐到了晏迟生。
  其实谢予说把赌注押在他身上是开玩笑的,谢予一家遵从谢尚的遗愿辅佐最有能力的继承人上位,所以谢予父亲才会格外看重和保护晏迟生。
  “这事我知道。你回去让谢叔休息一段时间,等明年我处理好表哥就接他回来。”
  谢予惊奇:“你早知道了?”
  虞兮正里C
  “嗯”,晏迟生弯腰,把烟蒂摁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往吧台的方向走去,“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给我汇报。”
  谢予也走了过来,坐在吧台转椅上:“你不是不管继承权的事吗?怎么还监视他们。”
  晏迟生从柜台里取出一瓶陈年好酒,然后从高架台上拿了两个高脚杯,放在玻璃台上。
  “看他们明争暗斗而已。”
  谢予咂了下嘴巴,似乎从好友话语中品出了点东西:“你是想等他们斗的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他竖起大拇指:“这招高啊!妙啊!不愧是你晏迟生。”
  晏迟生挑了下眉:“你又知道了?”
  谢予嘿嘿一笑:“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能不知道嘛?”
  “我安插人手在他们身边一是为了看戏,二是为了在他们针对我身边人之前做好准备和打算。”
  晏迟生倒了杯酒,漫不经心地继续道:“那继承权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最终落到谁手上都不影响我公司的发展,也不影响我身为罗福旺斯家族子女的身份,既如此,我又何必花费心思去争夺那东西?”
  在此之前,家族成员一直和平共处,直到前两年威马逊住进医院,确定脑袋里长了颗肿瘤命不久矣后,成员之间才开始暗流涌动,各种算计暗杀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摆在台面上。
  谢予晃了下高脚杯,若有所思:“这倒是,如今你研发出的智脑可把那些糟老头子吓了一跳。”
  晏迟生不置可否,不知想到什么,他抿了口酒后说:“他那边怎么样?”
  “一直担心你的婚事呗。”谢予翘起二郎腿,慢悠悠道:“都给你物色好几个名门贵族小姐了。”
  晏迟生轻呵一声,眼里透着嘲讽:“即使知道我喜欢男的?”
  谢予拍了拍好友的肩:“你也知道你父亲那人对权利一向趋之若鹜,心中没什么感情……没事啊迟子,咱碰一个,不提他了。”
  谢予看着面前的好友,有一瞬间把人和顶头上司威严看混了。
  威严是晏迟生的父亲。
  在谢予看来,晏迟生长得真的很像他爸,连脾气性子都遗传了大部分,但幸好,还有一部分基因来自他Z国的母亲,所以晏迟生保留了几分柔和。
  威严却不然,他是大家族环境下催生的极度利己主义者,是个薄情寡义、冷酷无情,只为争夺权势和地位的冷血动物。
  原本威严是不打算结婚的,他打算铲除异己后就直接夺过继承权当上罗福旺斯家族的掌权人。
  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废,于是威严在三十五岁的时候和一个家世在他之下容貌却极为出众的女子结婚,并生下了晏迟生。
  两人之间并无情爱,只是利益交换,两人的联姻促使威严全面打开了Z国市场。
  婚后,两人各玩各的,把晏迟生一个人留在庄园里自生自灭,后来是威马逊看不下去了才把晏迟生接到身边独自抚养。
  晏迟生酌了口红酒,淡淡道:“你今天来不只是为了谢叔的事吧。”
  谢予愣了下,随后避开视线:“就是因为我爸的事啊,我还能因为什么过来找你?你想多了。”
  晏迟生:“谢予,你知道你不会撒谎吗?”
  谢予对上晏迟生那双在灯下漂亮生辉的双眸时,仿佛一切隐藏的东西在人眼前都暴露无遗。
  见人不说话,晏迟生便慢条斯理地替人开口:“你这次来,是为私生子的事吧。”
  谢予瞪大双眼,错愕地看着晏迟生,嘴巴张得都快塞下一颗鸡蛋:“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很简单啊。”晏迟生靠着吧台,手搭在台上,指腹摩挲着红酒杯纤细的颈部,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因为我也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
  私生子的消息不重要,重要的是晏迟生能在威言身边安插人手,这才是谢予真正震惊的原因。
  要知道,威言的猜疑心和忌惮心都非常地重,也十分地聪明,跟在他身边的都是年轻时候培养出来的心腹,一旦发现异样就会被他斩草除根,所以几乎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谢予没有问是谁,因为他知道有一种药可以剥去人的意识套出想要的真话,而威严对身边人会定期使用这种药,如果他知道的话,对晏迟生的眼线恐怕不利。
  见好友知情,谢予也不再隐瞒:“他早留了一手,在五年前得知你喜欢男人后就加速了认那私生子的计划。”
  晏迟生点了下头,表情漫不经心,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父亲有多少个私生子,哪怕对方在外头包养了十几个女人且生下了几十个孩子,都对他没什么影响。
  他掀眼,看向自己的好友:“你之前不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怕我伤心?”
  谢予垂下睫:“我……”
  晏迟生父母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形同虚设,晏迟生于他们夫妻二人不过是联姻诞下的产物,对他不闻不问也只是因为没有感情。
  打从一出生开始,晏迟生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他是父母为了获得利益的牺牲品,是母亲为了提高家族门第的垫脚石,是父亲为了争夺继承权的入门劵……
  他从来,就不是他自己。
  “谢予,以后不要多此一举,我没有那些情绪。”
  谢予眼里划过心疼,却被他很小心地藏起来,他站起身,伸出双手:“迟子,我抱抱你吧。”
  晏迟生:“……滚。”
  谢予还是抱住了晏迟生,轻轻拍了下人后背:“迟子,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会一直支持你,而且啊,你也不是一个人,你身后还有我们谢家在。”
  听到这话,晏迟生眉目柔和了下:“……嗯。”
  很快,谢予就撒开了人:“好了,不整那么煽情了,咱再碰一个,今晚不醉不归!”
  晏迟生:“你自己喝吧,我一会还得开个会议。”
  谢予瞪圆了眼:“不是吧,你大晚上还忙工作?”
  晏迟生仰头喝完最后一点酒,就放下了:“Z国和M国有时差,那边现在是大早上。”
  谢予撇嘴:“那又怎样,跨国会议不能挑个两边都合适的时间吗?你这下属办事也太大意了吧,要我的话,开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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