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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那朵黑莲花(近代现代)——长乐思央

时间:2024-11-05 20:25:59  作者:长乐思央
  中途的时候,江淮生醒了,看到身边没人,他心里一凉,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是腿一动,身上跟散架了似的,后面丝丝缕缕的疼。
  他打开灯,看到完全陌生的环境,意识到自己没有在做梦,顾棠是真的回来了。
  半夜3点的时候,他冷着脸站在了顾棠家的客厅,用手指把在沙发上睡觉的长腿青年戳醒:“顾棠,你为什么在沙发上睡?是不是嫌弃我?”
  顾棠被弄醒,只好叹了口气:“那就去房间睡。”
  他的睡眠质量很好,毕竟运动过后还是会很累的,没5分钟就睡着了。
  大概早晨5:00左右,江淮生醒了一次,出去了一趟。
  顾棠也没多想,只当对方出去上洗手间,睁了一下眼睛又继续睡。
  这一觉到了早上7点,顾棠睁开眼睛,然后就发现自己手上多了点东西,那是一副玫瑰金的手铐,还有脚铐。
  昨天晚上江淮生出去,是去拿让人给他送过来的特殊工具。
  某人坐在他的腰腹上,得意洋洋的拍了拍顾棠的脸。
  在这五年间,他不知道想过多少次把这个王八蛋困起来,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顾棠又好气又好笑:“大少爷,你这是非法囚禁。”
  江淮生说:“这是你自己家,谁说是非法囚禁,分明是你想跟我玩情趣,自愿绑上的。”
  手铐是玫瑰金,脚链上还有铃铛。
  顾棠看起来不见半点惊慌,依旧情绪特别稳定的问:“那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那就上在矿泉水瓶子里。”
  顾棠说:“瓶口太小了。”
  然后他就挨了江淮生不痛不痒的一拳:“流氓。”
  怎么流氓他就是在说个事实而已,但是大少爷显然不是理智状态,所以顾棠默默的选择了闭嘴。
  江淮生拿钥匙解开了顾棠的脚铐:“去吧,卧室里就有厕所。”
  他早就预想到这种情况,毕竟江淮生也很爱干净,不想和脏脏臭臭的顾棠厮混。
  顾棠才发现,除了把两只脚并在一起的脚铐之外,他的脚踝上还有一根链条,链条是固定在床腿上的,留下来的长度大概是三米,刚好从床到卫生间可以活动。
  而且他走动的时候,身上还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那根脚链上绑了很多小铃铛。
  他有些哭笑不得,至少先洗漱,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得到短暂放风的顾棠又被要求回到了床上,带着金边眼镜的江大少爷换了一身衣服,是他们读高中时候,学校给老师配的正装。
  当初拍毕业照的时候,老师们穿的就是这个。
  江“老师”拿起了看起来有点毛茸茸,但是里面还藏了软刺的教鞭:“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只有答对的学生,才有早饭吃。”
 
 
第35章 
  顾棠很配合江老师的指导工作:“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
  江淮生问他:“你现在有没有别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顾棠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有恋爱关系还和别人睡?”
  江淮生冷哼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顾左右而言他,扣一分,只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顾棠说:“没有。”
  “第2个问题,这5年里,你有没有过交往对象。”
  顾棠依旧回答:“没有。”
  江淮生继续盯着顾棠:“那你有没有和别人睡过?或者暧昧过?”
  他不会给顾棠钻文字的空子,毕竟有的人就是可以随便和睡觉,但是没有感情,纯粹是解决生理需求。
  虽然这种可能很低,但是人是会被环境所同化的,国外过于开放,他不敢肯定顾棠是不是和其他人做过。
  顾棠仍然摇摇头:“没有。”
  江淮生看着他的眼睛,顾棠应该没撒谎,他用鞭子的尖尖点了点后者的胸膛:“加一分。”
  顾棠问:“那你呢?”
  江淮生说:“我是老师,你是老师,当然是我提问你。”
  顾棠于是举起手:“那么报告江老师,学生有问题请教,那你呢?”
  老师嘛,自然应该以身作则,学生不懂的问题也有义务解答。
  江淮生冷哼一声,说没有的话,显得自己好像为这个人守身如玉一样。
  但是顾棠也没有,这种事情,撒谎也没意义:“没有,你当谁像你那么变态,逮着人就乱咬的疯狗。”
  顾棠没说话,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里还留着江淮生的牙印,虽然这次对方没咬出血,但是痕迹还是很深。
  江淮生恼羞成怒,深呼吸几口气,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两个这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他之前揣测顾棠可能会和别人发生关系,并不算没来由臆测。
  毕竟顾棠和他,就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他和顾棠,并不是情侣,睡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合同,而现在他们之间连那纸合同都没有了。
  顾棠能和他睡,当然也能和其他人睡,面对这样一具如雕塑一般完美的男性身体,江淮生几乎可以预见没什么人能拒绝顾棠的邀约,毕竟他自己都无法拒绝。
  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他就想咬死顾棠。
  顾棠眨了眨眼睛:“是师生关系?”
  毕竟现在是江老师小课堂嘛。
  江淮生被顾棠气笑了:“你再说一遍?”
  “是共生的关系。”
  顾棠拉过江淮生的手,反过身,一个动作,把人压在了身下,他用脚链绊住江淮生,至于手上的手铐。
  江淮生吃惊道:“你的手铐什么时候打开的?”
  顾棠低头看了眼,他晃了晃手里的玫瑰金,反过来咔嚓一下把江淮生的双手锁住:“你说这个?质量不太好的设计,很容易打开的。”
  江淮生自己尝试了一下,根本就打不开,他恼怒道:“你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是学人家做小偷吗?”
  顾棠说:“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只是国外的人工费太贵了,多学点技能没有坏处,你知道,我一向都比较擅长学习。”
  他在国内的时候,住在江家老宅附近的洋房时间很长,什么事情都有下人干,除了学习之外,他其实不用操心什么。
  学习的技能除了必考的科目,也都是一些艺术或者体育类,比如说琴棋书画,还有骑马、射箭、高尔夫、网球……
  不过江淮生身体一般,打网球的水平也一般,毕竟他不能练习太长时间。
  江淮生学网球,也不是为了身体健康,而是因为网球和高尔夫一样,都是属于与优雅和奢侈联系在一起的上层社交运动。
  只是年长者打高尔夫的更多,而小孩子和年轻人打网球更多。
  在江家,顾棠所接触到的观点,那就是学习就是非常有功利性的,不会有任何人对小孩子说,你好好学习,未来是对社会做一个有用的人。做科研回报社会,让人类的未来更加美好。
  学习就是完全利己的,为了对自己有利而学习,不利己的东西,没有必要学。
  出国之后,想要拥有同样的服务得花费巨额的金钱,顾棠在那个寄宿家庭只住了三年,后面两年都是搬出来自己住。
  独自一人在外,他学会了自己换电灯泡,疏通下水道,更换马桶,组装各类机械工具,当然,也包括急开锁。
  这个手铐本来就是情趣类型,又不是真货,属于对他来说很好开的类型。
  想到小时候接触的观点,顾棠想,其实江家教的东西在很多大人看来没错,一些小孩子长成大人之后,遇到社会的挫折的时候还会想,要是小时候父母让自己多学点东西就好了。
  人是会长大的,变成大人之后就会变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顾棠能理解,是因为现在他不是小孩子了,是成熟的大人。
  大人和孩子不一样,不需要天真和童心。从某方面来说,江家的教育,大了可能会比绝大多数人更优秀,更早熟,更成功,也更加让人羡慕。
  甚至在江家,那些天生就认可这一套的人,并不会觉得痛苦,反而为此感到骄傲。
  但是他想,人往往就是这样,不知道满足的动物,成熟的小孩,会有另外一种痛苦。
  江淮生问:“你笑什么?”
  顾棠摸摸自己的脸:“我刚刚笑了吗?”
  他凑近了一些,把江淮生的眼睛当成一面镜子,看着自己渺小的倒影。
  这张脸在放大了之后更加富有冲击性,后者呼吸一窒,随即又反应过来:“你是在取笑我吗?”
  “当然不是。”顾棠说,“你知道我向来很诚实,不喜欢说假话。”
  所以如果是不能说的东西,他就会选择闭嘴,这也是为什么在外人眼里他看起来越来越沉默。因为真话很难听,还可能会带来麻烦。
  “我刚刚只是在想自己学的东西,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儿童心理学,大家终极一生追寻的都是儿童时期渴望的东西。”
  顾棠在自己年幼的时候失去了最爱他的父亲和祖父祖母,然后看着自己所依赖的母亲,拥有了新的家庭,漠视且利用他。
  所以他最渴望的是温馨的家庭,一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他贫穷、富有,健康或者是残缺,都会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偏袒他的人。
  顾棠在学习期间,曾经遇到过非常多的病人,在这个世界,几乎每个人都有病,只是有的人很严重,有的人症状轻微。
  少数人,可以活在毫无阴霾的阳光底下,但那是老天爷眷顾的幸运儿,百万人里挑一。
  他很清楚的知道,江淮生看起来拥有常人眼中的一切,但是因为他羸弱的身体大大的拖了后腿,所以他对健康的身体有着令人发指的渴望。
  当初的自己之所以能如此笃定的拿合同拿捏江淮生,就是在心里认知到这一点。
  至于后面他和江淮生的彼此纠缠,其实是有些超出顾棠的预测范围的。
  他帮忙把江淮生的头发撩到耳后,看着对方的眼睛:“当初我不吭一声就切断关系跑掉,你觉得是为什么?”
  “不要随意转变话题。”跟别人相处的时候,江淮生永远掌控主动权的那一个,但是和顾棠待在一起,他感觉自己总是会被后者牵着走。
  可是顾棠抛出的新话题,他确实也很想知道。
  “能为什么?你就是个胆小鬼!只会逃避。”
  顾棠痛快的承认:“我年纪小嘛,不成熟。”
  他的指尖抵住江淮生的薄唇,顺着对方的嘴唇往下,到起伏着的性感喉结,顺着漂亮的锁骨移到左边胸腔的位置。
  心脏就像是一个发动机,时时刻刻的跳动着,不停工作,连通着身体里的每一根血液。
  顾棠说:“在西方的传说中,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成的,是人身体里的一部分。我们本国中,也有一句话,叫爱入骨髓。这种说法,是对爱的最高评价。我没有给你肋骨,但是给了你骨髓,我们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
  江淮生不吭声了,又听顾棠说:“不过那个时候我跑掉,是感觉你像吸血鬼,缠在我身上,要致命了,我怕被你吸干了。”
  “我什么时候吸你血了?”
  “一滴精,十滴血。”
  江淮生手被锁住,于是弓起身,猛地用自己的额头撞了一下顾棠。
  “咚”非常清脆的碰撞声,这显然是一种两败俱伤的做法。
  但是顾棠的额头显然比他的更坚硬,江淮生属于是自讨苦吃。
  顾棠戳了戳大少爷的脸颊:“好了,往好的一方面想,这是对你的赞美。”
  他抵着江淮生,声音又沙哑了几分:“大早上的,别乱动,你昨天才上了药,不要乱挑火。”
  事实上,顾棠在这方面其实是比较克制的,昨天纯粹是因为是久别后的第一次,所以用肢体语言来宣泄情绪。
  宣泄够了,他觉得就够了。
  当着江淮生的面,顾棠用钥匙把自己的脚链也打开,反过来缠在江大少爷身上。
  修长的手指晃了晃铃铛:“还是在你身上好看些。”
  等他自己吃饱了早餐,才给江淮生开锁:“吃饭吧,大少爷。”
  江淮生气饱了,不想吃。
  顾棠用微波炉把冷了的早餐又热了两分钟,然后把一瘸一拐往外走的大少爷拉回来,抱在腿上,像幼稚园的幼师一样,把调羹递到对方嘴边,温柔的哄:“张嘴吧,宝宝。”
  江淮生脸色爆红,然后嘴巴咬住了勺子,吃掉了调羹里煮的糜烂的青菜粥。
  他才不是想要喂着哄着才吃,纯粹只是为了身体健康,仅此而已!
 
 
第36章 
  可能是因为身体比之前健康了许多,再加上后续的卫生处理到位,等到吃完早餐,顾棠给江淮生测了一次体温:“36度8,体温正常。”
  司机在这个点打电话过来询问:“江董,已经到楼下了,需要什么时候出发呢?”
  今天还是工作日,江淮生虽然没有强制打卡的必要,但是通常情况下,他都会在9:00之前抵达公司。
  江淮生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工作:“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放假。”
  他又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秘书:“改一下之前的行程,顺便休几天的假。”
  秘书像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再次确认了一下:“您真的要请假吗?”
  “我之前攒了年假都没休,休假也需要你确认吗。”
  考虑到公司需要自己运转,江淮生说:“暂时休5天的假,这几天线上可以完成的工作还是可以先发给我,需要在线下会面商谈的行程推到5天之后。”
  这5年来,江淮生的年假是一天都没有休过,而且平常别的员工放假,什么节假日啊,调休之类的,江淮生也没用过。
  说不上拼命三郎,毕竟他还是会正常上下班的,正常双休,只是节假日的时候,比起和家里人团聚,见的那些应酬的面孔,他宁愿待在公司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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