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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后我与恶魔签订契约(柯南同人)——别听猫说喵

时间:2024-11-05 20:38:38  作者:别听猫说喵
  “喀吱”
  “咯嘣”
  恶魔不愧是恶魔,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完全没有别人还要睡觉的自觉。
  但奇怪的是,伴随着祂啃苹果的“噪音”,昭裕的意识竟然渐渐沉了下去。
  ——他睡着了。
  苹果核被恶魔随手挥散,昭裕的意识海也再一次恢复沉寂。
  [好梦。]
  恍惚中有人如此呢喃。
  --------------------
  1、不综其他世界,蚯蚓人3只是客串一下。
  2、恶魔先生这有点像是“咀嚼音哄睡”?
  3、昭裕“没有名字很可怜吧”,因为他现在就没有名字,他只有代号,而名字是要还给[白马昭裕]的。
 
 
第24章 
  翌日——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棱洒在昭裕身上,暖洋洋的。
  昭裕舒服得不想起床,但阳光渐渐上移,很快就照到了眼睛上,刺得他不得不睁眼。
  昭裕侧身想要坐起来,结果刚一动就感觉被子上传来一股不太对劲的力道。
  他抬眼一看,发现萩原研二的半条腿都耷拉在他的腹部,另一边的伊达航更是半个身体都挤到了他的床铺上。
  松田阵平已经滚去了榻榻米的角落,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睡姿也不老实,大家可以说是东倒西歪地填充了整个和室,早就没有昨天睡前的样子了。
  昭裕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半。
  唔,他居然一觉睡到了现在?
  没想到最后他反倒是六人中起得最早的那个。
  昭裕看着其他几人丑得千奇百怪的睡姿,忽然有了个想法。他用手机自带的相机功能,对着同期们“咔咔咔”拍了好多张照片。
  ——他当然不可能用自己跟组织联络的备用机,恰好萩原研二的手机就摆在枕边,拿来拍照最合适了。
  拍完之后,昭裕把所有的丑照都通过邮箱发给了自己,然后又清空了萩原研二的发件箱和相册。
  做完这些,降谷零才终于被他吵醒,他的动作又扯到了旁边诸伏景光,诸伏景光下意识“啊”了一声,又吵醒了伊达航和萩原研二。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短短半分钟后就只剩松田阵平仍在睡梦中,他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喂,小阵平!你该起床了!太阳都要晒到你的屁股了!”萩原研二笑着叫松田阵平起床。
  松田阵平翻了个身继续睡。
  降谷零没有办法,只好凑到他的耳边大喊:“松田阵平快起床!鬼冢教官马上就要查寝了!”
  闻声,松田阵平猛地打了个哆嗦,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什么?鬼佬要查寝?以前不是都不查的吗??”
  “哈哈哈哈!”其他五个人笑作一团。
  伊达航无奈道:“今天是周末没有人查寝,不过你也确实该起床了松田。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萩原小姐还给我们做了早餐,你再不起的话就要变成午餐了。”
  谁料,听了这话松田阵平的脸色更加惨白:“什么?是千速姐做的早饭?那玩意儿真的能入口吗?”
  萩原研二危险地笑了起来:“怎么,你对我姐姐有意见吗?我姐姐以前做的饭虽然……咳咳,但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
  “……”
  Hagi,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昭裕恍然大悟:“原来萩原的料理黑洞不是变异,而是遗传啊?”
  萩原研二一把按上了昭裕的脑袋,威胁道:“你说什么?”
  “没有,”昭裕秒怂,“什么都没有说!”
  “哼,最好如此。”
  “说起料理就必须得提到景光了。”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加入他们的聊天,
  “本来我们之前为了庆祝你出院,特意去蛋糕房给你DIY了蛋糕和甜品,可惜你没有这个口福。你是不知道,景光做的甜品超级好吃,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能做出来的水平。”
  诸伏景光不好意思道:“我只是对烹饪比较感兴趣,再加上小时候……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我也可以教你们。”
  “我们就算啦。”萩原研二笑道,“不过我觉得小降谷可以试试看,上次除了小诸伏外就只有小降谷做的甜品还能看得过眼。”
  降谷零连忙摇头:“我对烹饪可没什么兴趣。再说了,如果真的想吃我也可以去找hiro嘛。如果我向hiro学习烹饪,我们做的东西不就一样了吗?”
  其他人都在笑,只有昭裕……他想起了上一世的降谷零。
  降谷零最初不想多此一举地跟诸伏景光学习烹饪,可他最终还是慢慢活成了同期的样子。
  他不仅学会了诸伏景光的烹饪手艺,还学会了松田阵平的拆弹技术、萩原研二的车技,并且慢慢变成了一个像伊达航一样可靠的成年人。
  可是让他发生改变的人却都不在了。
  对于上一世的降谷零来说,死在最终战,为正义为公众献出自己的生命,或许是一个还算美好的结局,因为他终于能去见他的挚友和同期了,终于能告诉他们,他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
  但对于昭裕而言,这是他永远也无法弥补的遗憾。就算他和恶魔签订契约,来到这个平行时空,拥有了改变未发生未来的机会,对于他本人、他上一世的同期来说,已经犯下的过错再也没有办法挽救,已经去世的人也再也无法复生。
  想到这里,昭裕慌忙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垂下眼眸。
  也许是清晨的阳光太过清澈,大家的心情都格外晴朗,没有人注意到昭裕的异常,包括诸伏景光。
  不,或许还有一个“人”,恶魔先生和昭裕共享五感,他是最清楚昭裕心情的人,但达瓦什么都没有说。
  萩原千速做的是西式早餐,有三明治、果酱、面包还有沙拉之类的。
  昭裕六人简单用过早餐后便准备启程返回东京。
  警察学校校规森严,他们虽然有双休,但实际上警校周天晚上就要点名。
  ……
  昭裕的生活又一次回归正轨。
  他继续像往常一样认真的上学、训练。
  但昭裕知道,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结束就真的尘埃落定。
  比如他还要继续寻找真正的白马昭裕。
  比如被他欺骗的白马探仍然将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
  当日,神奈川聚餐回家后,昭裕从白马利兵卫那里拿到了自己落在警视厅的手机,一登陆邮箱他就收到了白马探回复的邮件。
  【To:Akirahiro
  恭喜你,昭裕哥。以后也许我们真的能成为福尔摩斯和雷斯特雷德那样厉害的组合。不过我不一定能比得上福尔摩斯,昭裕哥却一定比雷斯特雷德警官厉害。
  From:Saguru】
  昭裕没有再回复,但他将这封邮件小心地珍藏起来。
  除此之外,昭裕也没有忘记找个机会给朗姆发消息,以警校马上体检有抽血项目为由要求组织给他提供[白马昭裕]的血样。
  朗姆只说让他放心,却并没有透露组织要如何替换样本。
  体检当日昭裕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推测医院内部应该有组织的眼线。
  这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朗姆给昭裕的要求是尽可能潜入公安,也就意味着除了最难安插卧底的公安系统,警视厅、警察医院甚至警校等机构或许都已经有组织的卧底了。
  于是体检后,昭裕开始着手于筛查警校内部的卧底。介于白马利兵卫的关系和他在山下幸二案件中作出的贡献,他甚至可以得知一部分警视厅的消息。
  但在这种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筛查卧底是一个长期工作,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
  至于昭裕的同期,那就更不可能闲着了。
  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时不时还要去挑战鬼冢八藏的底线,把整个警察学校搞得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期间间或夹杂着诸伏景光持续emo、松田阵平拳打警视总监、萩原研二公路飙车、降谷零实力打脸和伊达航深夜甜蜜通话。
  Emm,里面好像混进去了奇怪的东西。
  昭裕有时候觉得很神奇,鬼冢班那么多学生,更不用论警校的同级生有多少,怎么其他人都有着平凡普通的警校生活,就他身边这五个家伙一个比一个有秘密呢?
  当然,昭裕是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的,论起秘密,还是他身上的秘密隐藏得更深一点。
  “你们又闯了什么祸?!”
  办公室内,鬼冢八藏瞪着排成一排等待挨骂的学生,只觉得头发都要被他们气没了,
  “说话!白马昭裕!!”
  昭裕:“……”
  所以为什么问他,就因为他平时表现得比较乖,教官就可以什么事都找他负责吗?
  昭裕有些心虚道:“我们、我们不小心把浴室炸……炸了。”
  “你们不小心把浴室怎么了?大点声!”
  “炸了!”昭裕大声回答。
  鬼冢八藏差一点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你们几个本事真大,我罚你们打扫卫生,你们就是这么打扫卫生的??”
  松田阵平被他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嘟囔道:“我怎么知道那个演示炸弹威力那么大……而且又不是真的炸了,只是里面的东西有点奇葩罢了。”
  鬼冢八藏深呼吸:“你们在炸弹里装了什么东西?”
  “可能是胶水?”降谷零不确定地猜测,“还是彩带?松田今天抽到的到底是哪个演示炸弹?”
  “好像是胶水,如果是彩带的话教官不至于这么生气。”——诸伏景光
  “话说胶水该怎么擦?今天浴室的卫生是不是还得我们做?”——伊达航
  “嘘,小点声啦,没看鬼佬脸都黑了吗!”——萩原研二
  昭裕听着旁边同期们交头接耳的声音,硬着头皮迎上鬼冢八藏含着怒火的眼眸,讪讪一笑。
  鬼冢八藏真觉得自己就是来渡劫的,不知道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遇上这么六个刺头。
  就连一开始乖巧听话的白马昭裕都被染黑了,这是鬼冢八藏最痛心疾首的事情!
  “教官别生气。”昭裕找准时机说,“我们保证在今天晚上点名之前把浴室打扫干净!”
  “还有检讨,每人两千字!”
  “是!”
  见他们答应得格外爽快,鬼冢八藏眯起眼睛:“三千字。”
  “……”
  鬼冢八藏不讲武德。
  但他们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是自家教官,还能不要了吗?
  好不容易领了三千字检讨从鬼冢八藏办公室逃脱的昭裕感觉自己的前景一片漆黑。
  所以他注定无法逃脱打扫浴室的悲惨命运??
  --------------------
 
 
第25章 
  警视厅警察学校·男生浴室
  论起对澡堂的熟悉度,昭裕自居第二那就没人敢认第一了。他可是花了两辈子时间把这里的每个角落、每块砖缝、每个淋浴头都仔仔细细擦过一遍的人,就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没他这么认真细致。
  “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板上。
  “昭裕,”降谷零出声提醒,“你的东西掉了。”
  昭裕回头,看到织着达摩图案的御守静静地躺在瓷砖地板上,挂绳一端浸在污水中。
  他连忙蹲身捡起御守,用手擦拭挂绳上的脏污。
  “用纸擦擦吧。”萩原研二递来一张卫生纸。
  “谢谢。”
  “呀,”萩原研二笑,“小昭裕今天这么客气?”
  见他如此珍惜御守,本来不感兴趣的其他几人也凑了过来。
  “这是什么,御守?”
  “好像是浅草寺的御守吧。”伊达航猜测,“和娜塔丽上次来东京求的御守很像。”
  郁江点头承认:“的确是浅草寺的御守,是我父亲送给我的。”
  他用纸巾擦干手,然后才小心地打开达摩脑袋上方的抽绳,从御守里面取出一张三四厘米见方的照片。
  萩原研二眼睛一亮:“是小昭裕的照片诶!”
  “是吗,我要看!”松田阵平一听有好友的照片,表现得比谁都积极,他的脑袋从诸伏景光和伊达航中间探了出来。
  其实那并不是昭裕的单人照,准确来说它更像全家福。
  在如同莫奈油画般的印象派背景前,伫立着三个高低错落的身影。
  居于最中央的少年不过十多岁,虽然看着镜头,可无论眼睛还是嘴角都不带任何笑意。他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家人的接近让他犹如一只炸了毛的日本田园猫,又或像浑身竖起尖刺的刺猬。
  少年左边站着一位身材圆润笑容温和的中年男性,男人穿着深蓝色的警察制服,将手亲昵地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微微笑着的时候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而少年的右边则是一个比他低了一个头的小男孩,鉴于男孩儿的年纪不过四五岁,他应当是站在椅子上留下了这张照片。男孩儿显然有些胆怯,他牢牢抓着少年的手,似乎这样就有力量面对镜头。
  “好可爱!”伊达航老父亲般的心融化了,“中间是你吧,昭裕?”
  他们都是见过白马利兵卫的,不难猜出照片中的中年男性是白马警视监,那坐右边的男孩应该就是——
  “弟弟?”萩原研二面露惊讶,“原来小昭裕不是独生子,可我们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呢?”
  昭裕解释道:“探的话因为从小在英国长大,只有暑假和新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从白马探到了读书的年纪,他和弟弟的相处就变得非常少,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到探回国读高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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