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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爱他!(近代现代)——睡芒

时间:2024-11-05 20:40:03  作者:睡芒
  虽然是临时居住,空间狭窄,但因为池曦文带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被收拾得很整洁。
  梁越打开露台门,摸了摸他的衣服湿润程度,发现干了,于是将内裤和衬衫都收进房间并折好。一时也不知道放哪,他哪做过这种琐事,在外住酒店衣服都是丢给酒店处理的,洗出问题有助理和秘书处理,谁知道池曦文住酒店还喜欢手洗衣服。
  梁越将衣物折放在床角,在他的单人沙发上坐了几分钟,坐不住地给他发消息:“你还在老教授那里?”
  池曦文没理他,估计是忙着。
  梁越于是发:“那我去洗澡。”
  他钻进池曦文房间的浴室,这间浴室倒是宽敞许多,光线明亮,保留了浴缸淋浴间四分离格局。梁越打开热水冲澡,很快就嗅到这沐浴露的味道很熟悉,是池曦文今天身上的味道,他的衣服上也是同样的气味。
  池曦文大概是用酒店沐浴露洗的衣服。
  一时间整间浴室都弥漫着这股香味,梁越闭眼任由水流冲刷脸庞和身体,仿佛池曦文就在面前。
  “梁越?”外面传来池曦文进门的声音,他看了手机,也听见了水声,知道梁越在洗澡。
  就是吧……他没想过梁越会这样。
  池曦文看了一眼浴室半拉的帘子,及时地收回了目光。
  淋浴间水雾弥漫,池曦文看得并不清楚。
  他换了拖鞋,同时也注意到了桌上的盒子。一眼就让他愣住,池曦文记性非常好,七八年前看过的书,现在都能记得里面的术式,更别提这酒庄的木盒他记忆犹新。
  池曦文打开后,酒瓶和纪念徽章映入眼帘。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自己搁在衣柜底下的书包,包上就扣着这一枚同样的徽章,只是自己那枚背去了肯尼亚,又背回了国,已经非常陈旧了,远不如眼前这枚如此的崭新光亮。
  池曦文轻轻抚摸着盒子上的木纹,指尖划过那枚紫色珐琅葡萄徽章,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当年他花了不少心思挑选这酒,一方面是参加活动被故事打动,另一方面是他人都去了……总不好意思不买,便带了几瓶回家。可梁越当时的态度让他略感失落,从那以后,酒便被他封存了起来,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你还记得这个吗?”梁越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池曦文的思绪。
  池曦文回头看去,正对上梁越赤裸着上半身走出浴室的身影,水珠顺着他的肌□□壑缓缓滑落,透着性感的湿润光泽。梁越全身只围着一条雪白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池曦文稍稍别开头,耳朵瞬间涨红,答非所问:“你怎么在别人房间随便洗澡啊……你干嘛不回家洗。”
  梁越看池曦文都不敢看自己,失笑,走过来说:“我拿了开瓶器,你眼光很好,这瓶酒现在的价格是两千刀,比你买的时候翻了二十倍。”
  “涨了这么多吗……但你竟然还留着它。”池曦文的声音有些低哑,“我以为你早丢了。”
  “没丢,一直留着。”梁越点头,走到他身侧开酒,俯身问他要不要喝。池曦文浑身绷紧了,感觉到梁越胸膛在他肩膀上蹭……有湿润的水汽弥漫上来,鬼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池曦文顿了一下,说可以,稍稍后退:“但我只喝两口,还有梁越你能不能穿衣服啊。”
  梁越说:“我穿了浴巾。”
  池曦文马上说:“浴巾不叫衣服!”
  梁越起开瓶塞,看他:“那我脱了?”
 
 
第68章 
  梁越只是想跟他多待一会儿, 于是顺理成章地不走了。
  池曦文没有管他,说:“那你安静一些,我还要写论文。”
  梁越:“……”
  梁越低声说:“好, 我保证不吵。”
  他迅速安静下来, 梁越注视池曦文的侧脸,微微失神。灯光照在池曦文脸上,勾勒出他专注工作的神情,长睫在眼镜镜片下若隐若现。
  池曦文已经飞快地进入状态, 总结观察报告, 并攥写成论文格式。
  梁越发现现在完全颠倒了, 以前是他让池曦文安静不要吵他,池曦文说保证不,但会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以让他分心。
  梁越那会儿觉得他这样总让他分心所以很烦,他是真怕自己扰乱池曦文思绪, 害得他也觉得自己烦,于是十分安静地待在一旁,用池曦文带的IPAD看数据,过了半小时,他发觉池曦文水杯里没有水了,于是主动起身给他倒水。
  房间里没有瓶装水了,于是梁越打电话要。
  池曦文受到干扰,从屏幕上方抬首, 看到梁越穿着酒店的浴袍,倚靠在床边打电话, 面容被床头灯的柔光照亮,显得异常温和。那个曾经总是忙碌、不耐烦的梁越, 现在却为他倒水、守在他身边。
  床头柜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杯,里面装着他四年前买的葡萄酒。池曦文就抿了一口,他不能多喝因为要写论文,怕喝多了失态,梁越那杯已经空了。
  过了许久,池曦文终于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洗澡。
  梁越看他关电脑,迅速坐起身问他:“你忙完了么?”
  “今天完了,明天再改。”池曦文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水声淅淅沥沥地响起,浴室帘拉得紧闭,只透光不透人,水声浮现在梁越的耳畔。
  大约十五分钟左右,池曦文穿着睡衣出来,头发湿润带水,睡衣是池曦文网购的法兰绒玉桂狗,梁越挪开空间说:“床我帮你暖好了。”
  池曦文看着他没说话,然后转身去浴室吹头发。
  很快,梁越跟着进来,接手池曦文手里的吹风机:“我给你吹。”
  池曦文没有抗拒地松了手,低下头,梁越手指拿着风筒,温热的风轻轻吹拂着池曦文的头发。池曦文垂首显得格外安静。梁越专注地替他吹干湿润的发丝,指尖划过他柔软的发间,动作极其轻柔。
  “还像以前一样。”梁越出声。
  池曦文听不见。他微微闭着眼,任由梁越替他忙活,耳边只有吹风机的低鸣声,盖住了房间里的一切其他声音,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尽管如此,池曦文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响。
  梁越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温柔,他曾无数次感受到梁越的这种爱,无法抵挡地沉沦在其中。
  所以池曦文突然动了动,轻轻地靠向了梁越。温热的风还在继续,而池曦文已经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前。
  梁越愣了一下,低头无法看见池曦文的表情,只知道他挨了过来,沐浴露清香顺着热风飘到梁越的鼻尖,带着一点果香的清甜。梁越心底软化了,手上动作未停,依旧细致地替他吹着发梢。
  池曦文这时什么都听不见。他想起其实以前梁越也会这样帮他吹头发,但只是偶尔,不总是经常。池曦文总是为他有时的包容和浓烈温柔的爱所屈服,当时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觉得梁越爱他,所以他只会越发深陷、无法自拔。
  池曦文大概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梁越身上有让他没法去抗拒的温暖气息,或许是体温,也或许是别的,随即他缓缓抬手抱住了梁越的腰。
  梁越一下感到非常意外,呼吸都凝固了几秒。
  好像什么都没变。
  他们还是互相爱着对方、熟悉对方,池曦文言语再冷淡,却还是依赖着他。
  头发吹干了,梁越单手搂住池曦文,另一只手将风筒安置在原位,旋即空出来的手放在控制的后脑勺上,没有让他因为声音的停止而移动。
  池曦文很安静,一动不动的,似乎只是想抱抱。
  梁越知道,也只是抱他而不做其他的。
  池曦文像个娃娃一样,听话、安静,梁越抱他去床上,暖过的那半边床又冷了下来,梁越拧开床头阅读灯,昏暗的光线将两人的轮廓映得温暖柔和。
  梁越低着头嗅闻着池曦文身上的果香味道,声音沙哑低沉:“宝宝……”他的声音充满宠溺与无尽的柔情,心脏仿佛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池曦文了,久到他自己都快忘了这种心软的感觉。
  梁越开始低头吻他的鼻尖,池曦文便轻轻地发抖,梁越动作温柔得要命,吻他的嘴唇,隔了太久但还是对他熟悉,专注而缓慢,唇齿间湿润地纠缠在一起,潮湿而开始加剧。
  池曦文眼睛闭得紧紧的,只剩睫毛在颤。鼻梁两边有轻微的眼睛托的印,像两颗月牙。
  梁越的爱重新回来了,在池曦文心里滋生,非常迅速地让他失控,手指抓在梁越结实的背肌上,梁越于是低头用牙齿咬池曦文可爱玉桂狗睡衣的纽扣,但失败了,他便开始用手解。
  酒店房间里开了暖气,在十一月末的季节里十分温暖。
  池曦文确实没有什么定力,侧头躺着,感受到非常久违的想要,但梁越在几分钟后,从被子里钻出来,黑发凌乱嘴唇红而湿润,手还留在被子里握着他,问他:“宝宝,你吃的药有副作用?”
  池曦文看着他,没办法否认地点头。
  “今天马修问你吃的什么药,我听见了。”梁越不是医生,但当初为了安抚池曦文的精神疾病,这方面的知识他也知道不少。一部分药品会抑制生理反应。
  刚好池曦文吃的氟西汀就是这种。
  梁越没有多问,因为显然池曦文不想回应这方面问题,神情已经开始有些难堪了,推开他对他说:“算了……梁越,药我慢慢戒掉,没办法一下就不吃的,要缓几个月。”
  如果他状态便好,自然可以顺理成章地戒掉。
  梁越不肯死心地又尝试了一会儿。他以前是没有怎么给他口过,技术自然谈不上,但池曦文的确毫无反应,梁越便出来拿手机查了会儿资料,池曦文已经想睡了,但梁越查资料只查了两分钟,旋即把他抱到身上来,单手拉开酒店抽屉,用了里面的付费用品。
  由于池曦文的反应只依赖于局部的神经刺激和对前列腺的压力,氟西汀的作用则是通过血清素调节,二者不同,梁越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可池曦文的反应显得有些生涩,好似是很久、很久没有用过了,说疼和胀。
  他不适应。
  梁越没有试图探究他和李夏煜到底发生过没有,没问,不想问,更懒得比较。他问的是:“明天几点去动物园?”
  “早上十点过去……那会儿才开门。”池曦文在慢慢适应他。
  “十点么?好。”
  梁越一边亲他的脖颈一边有所放缓动作,对他说:“我爱你。”
  池曦文迅速地睁眼看他。
  梁越硬朗的眉眼被灯光染得十分温柔,回答:“不是你的安全词,只是我爱你。”
  池曦文没有说话,黑色的眼睛显得湿润,眉间轻轻地蹙着,也许是不适应和微量的疼痛感,也许是知道了他爱。
  梁越也没有再多说,只是低下头,再次吻住了池曦文,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着,握得非常用力。他的吻也变得更加急切,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池曦文,他从未停止爱他。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潮湿和黏腻气息弥漫在房间里。
  一个小时后,梁越给池曦文冲了澡,重新给他裹上干净睡衣,打电话让礼宾来换床单。
  礼宾回答他:“先生,Housekeeping已经下班了哦,我可以送床单过来,您自己换一下好吗?”
  梁越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平静地回答:“好的,麻烦了。”
  池曦文用并不抱歉的语气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套房了。”
  梁越侧目:“我换就好,你歇着。”
  池曦文点点头,倚靠在沙发上,身体蜷缩在柔软的扶手上,两只脚松松地踩在沙发边缘。眼神中透出一丝倦意,但仍然跟随着梁越的每一个动作,看他那一点不熟练的换床单动作。床边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梁越半裸的身上,映照出他结实背肌和宽阔的肩膀。
  但最后他还是做好了。只要不是傻子,怎么会学不会做家务。
  梁越没有给池曦文下地的机会,还是抱他到床上,池曦文摇头:“梁越,我不是小孩儿。”
  梁越说:“像小孩一点挺好的,我只是想多抱抱你。”
  池曦文有点疲倦,嘟哝说想睡觉。他声音是哑的,皮肤和手都是最柔软的。梁越伸手关灯,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三年半来,他从未有过这种安稳的时刻——终于,池曦文不再是他梦里模糊的身影,而是真实的温暖。
  池曦文很快睡了过去,不需要安眠药地在他怀里缩了缩,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让他不自觉地贴近梁越。
  池曦文的头发柔软地贴在他胸口,轻轻挠动着他的皮肤。梁越几乎不敢动,怕自己的动作会打扰到池曦文。煎熬了很久后,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翌日晨,池曦文去动物园上班,梁越回家远程办公,亚太公司也有少量的跨国业务,梁越正好有事要做,和池曦文互不打扰,隔一会儿发个消息,梁越秒回,池曦文不秒回,他目前生活在摄像头下,个人自由和隐私要放在一边,到池曦文快下班的时间,梁越就让司机送他去动物园接人。
  他看见池曦文好像也有粉丝了,几个亚裔女生来动物园参观,看见池曦文很快围了上去,十分激动地拿起手机:“我认识你!池医生!原来就是这个动物园不好好对待熊猫啊!你本人比电视上还帅!”
  池曦文被迫合影,很不适应、也很有礼貌地和几个人分开:“抱歉,我下班了,我得先离开了。”
  梁越下车过来接他,算有分寸地没有牵手,直到上车后,他才握住池曦文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要抱他。池曦文摇头,朝窗外望去:“梁越,你不要这么黏我。”
  梁越扳回他的头:“隐私窗,看不见。”
  “噢……”
  梁越埋首吻了吻他的眉毛,手掌放在他的脸颊边:“黏你会扣分吗?”
 
 
第69章 
  池曦文摇头, 感觉到眉毛痒痒的,说:“我只是医生又不是老师。”
  梁越捧着他的脸:“不会用笔记,但心里会记对吧, 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开心的, 叠加起来,多了,你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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