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玄幻灵异)——倚篷窗

时间:2024-11-07 16:29:47  作者:倚篷窗
  海玉卿刚找回的耐心再次耗尽,它跟着金溟专注的目光看向风箱,一赌气,“哐啷”一声,白翅膀挥过,掀翻了刚被金溟拆开一部分的风箱。
  “你们干什么呢!”虎啸天在趴在花豹怀里沉浸式腻歪,随着声音一跃而起飞奔过来,看着满地滚动的零件顿时傻了眼。
  俩熊孩子,才一眼不看就惹出事来!
  海玉卿也傻了眼,它没想到这么大一个东西,这么不结实,它就是“轻轻”碰了一下……
  就算不是很轻,那也是就只碰了一下而已……
  “对不起,我只是想拆开看一下……”金溟往前一步,把目瞪口呆的海玉卿拉到身后,略过它挥了那一翅膀的事不提。
  花豹跟着冲过来,柔声安慰道:“没有砸到吧,别害怕,没事。”
  “怎么没事!”虎啸天顺嘴吼道,似乎是吼完才意识到这话是冲花豹说的,得理不饶鸟的气焰咽下去一大半,“我是说,修不好怎么办……”
  花豹抬起爪子,轻轻挠了挠虎啸天的脖子,“没关系的,我们来试试看,实在修不好,以后不用就是了。”
  它微微蹙眉,叹了口气,“就是以后做饭你要辛苦一点了。”
  虎啸天被花豹挠得眯起眼,舒服地哼哼了两声,道:“一点也不辛苦。”
  已然是接受了修不好的最坏结果。
  三言两语间,便把炸毛的大老虎安抚成了温顺的小猫咪。
  金溟目不转睛地看着花豹,他忽然觉得,花豹和华南虎,这两个品种凑在一块耳鬓厮磨的样子好像……没那么违和了。
  谁说花豹不能和华南虎在一起呢。
  “这个东西很久没好好维护了,”花豹安抚好了虎啸天,蹲下来把地上的零件归拢,用一种并不刻意的淡然语气为他开脱,“就是你们不碰,也到了报废的时候了。”
  金溟立刻跟着去捡零件,却被虎啸天一摆尾给推到一旁。
  “别碍事,一边待着去。”虎啸天虽然不再生气,但仍旧没什么好脸色,嘟嘟囔囔的,“真是七岁八岁狗都嫌,还是不要养小孩了,烦死了。”
  金溟捏着拦住他的虎尾巴,小声道:“我……能修好。”
  “?”虎啸天转过身,它狐疑地盯着金溟看了半晌,忽然咧开嘴,恍然大悟般,“对,你应该会。”
  它闪开身,又用虎尾巴把金溟往前推,“来试试。”
  为什么他就应该会?
  金溟刚拿起一块木板,就听虎啸天在它耳边狡黠地恐吓道:“好好修,修不好以后我没法做饭,把你们的山洞赔给我。”
  金溟,“……”什么他应该会,原来想给他下套。
  敲诈勒索可以报警吗?
  这是整个厨房里最明显具有人类文明的机械设备,看上去复杂,其实原理很简单,但凡学过高中物理,有点动手能力的人都能做出来,至少维护复原不成问题。
  但听虎啸天的意思,这东西不是它做出来的,它连维护都不会。
  金溟边修边旁敲侧击,“这是谁做的,有年头了,这几个齿轮磨损的有些严重,以前应该转得更好。”
  虎啸天在一旁连连点头,找面子似的,“嗯,我也知道,这些零件要定时更换,木头做的,用起来磨损太快。”
  知道那为什么不定时更换呢?
  金溟意味深长地看了虎啸天一眼。
  虎啸天恼羞成怒地回瞪他一眼,金溟感觉自己若是再开口,它就要扑过来张开虎嘴啃他一口。
  金溟闭了嘴,专心致志复原风箱。
  他先从灶台里挑出一根细炭,在灶膛口上磨出笔的形状,把磨损的零件在辟开的一块空地上描画出形状,才开始组装风箱。
  虎啸天几乎把头贴在了地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盯着看那些图案,他不时抬头看向金溟,欲言又止,最后默默捡起那只木炭笔,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伸出尖尖的爪子掐住炭笔,在地上胡乱划拉。
  直到散乱的零件七七八八地归了位,风箱从外观上与原来大致无异,虎啸天有些激动地问:“修好了?”
  金溟慢悠悠地开口道:“勉强能用两天,我还需要点时间做更换的材料。”
  其实风箱没坏到这种程度,但反正虎啸天看不懂,由得他在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虎啸天站起来,仍旧捏着那只炭笔。它围着重新吱吱嘎嘎工作起来的风箱转了两圈,态度忽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憨憨的虎眼像双狐狸眼似的在金溟身上打转。
  金溟站起来,好整以暇其实是掩饰心虚地拍了拍翅膀上的木屑,忽然发觉身上油乎乎的,木屑在羽毛里已经黏成了疙瘩。
  他这才想起海玉卿,回过头,果然看见白腹羽同样脏得乌七八糟,海玉卿远远站着,做错事般耷拉着头。
  虎啸天主动起来其实很细心,它立刻准确地找到了示好的点,“我先给你烧点热水洗洗澡吧。”
  “……”金溟往后退了一步,僵硬地拒绝,“不用麻烦,我们去河里洗就行。”
  给鸟洗热水澡,是洗澡还是退毛?还要扔点花椒葱姜当洗澡玩具吗?
  虎啸天把捏在爪子里的炭笔小心翼翼放在台子上,很珍视的样子,“好,那我现在去找木头,还需要别的东西吗?”
  “找硬度高点的木头。”金溟吩咐道。他走了两步,发现海玉卿仍旧耷拉着头站在原地,只好又走回来。
  金溟抬起翅膀,习惯性地朝白脑袋而去。
  翅膀悬在空中停了片刻,又落下来,轻轻把黏在海玉卿胸前的一大团的土豆泥弹掉,道:“走吧,先去洗洗。”
  海玉卿立刻抬起头,抬了一半又顿住,只用眼睛偷偷瞧他。
  金溟实在舍不得再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海玉卿,他还是没忍住,抬起翅膀摸了摸白脑袋,低声道:“没事了,已经修好了。”
  海玉卿立刻从他翅膀底下钻上来,像条滑溜的小蛇,把油乎乎的腹毛贴在他身上,心满意足,“嗯,没事了。”
  花豹轻轻咳了一声。
  虎啸天立刻道:“走吧,洗澡去。”
  说着便跳过来,硬生生从紧挨在一起的两只鸟中间劈开一个空隙挤进来。
  “……”金溟往后趔趄了一步。
  “?”海玉卿从金溟身上掉下来,站稳后视线里只剩一片黄毛。
  金溟,“你也洗澡?”
  感觉有点突然,刚才不是说它去找木头吗?
  虎啸天看了一眼花豹,很有点硬着头皮的勉强,“对,忽然很想洗澡。”
  它怕谁不信似的,很心虚地扭了扭腰,“怎么这么痒,该不会有虱子吧。”
  “哦。”金溟立刻跳了一步,拉着海玉卿就往外走,“那你离我们远点,我们可没长虱子。”
  海玉卿本来还在对横插进来的虎啸天咬牙切齿,忍不住噗嗤笑起来。它被金溟拉着,边走边扭过头冲虎啸天做了一个鄙夷的鬼脸。
  “……”这个拙劣的借口!
  虎啸天很受伤,委屈地看向花豹。
  花豹眼瞅着越走越远的两只鸟,立刻催促道:“有虱子还不快去洗澡。”
  “!”虎啸天连虎须都耷拉下来,蔫头巴脑地跟在两只鸟身后,尝试挽回尊严,“我是说,做饭做得满身味儿。”
  不能吃饱了饭就嫌弃厨子吧。
  金溟假装没听见,拉着海玉卿越走越快,在七拐八绕的甬道里,很快就把虎啸天甩出视线。
  “你找到那个地方了吗?”时间紧迫,金溟言简意赅道。
  海玉卿立刻点头。
  金溟和东北虎在地上散步时,它盘旋在上空,俯瞰着整个林子。刚刚经历过大地震的森林,东一块西一块的缺口,把平日里所有藏在层层叠叠的树冠下的一切都暴露无遗。
  “我现在不能去,外面那些鹰太招眼。待会儿有机会你单独再去一次,”金溟侧耳听着逐渐赶上来的脚步声,小声问,“可以吗?”
  海玉卿捣蒜似的点头,它抻长脖子,似乎想得到些奖励,但毛茸茸的虎爪已经迈进了视线里。
  唉,真晦气。
 
 
第73章 愚昧
  小猫咪怕水, 大猫咪玩水。
  虎啸天在水里打了一个滚儿,又打了一个滚儿。
  “哗啦”一声,一浪头飘着几根黄毛的水泼在金溟脸上。
  金溟抹了把脸, 推着海玉卿默默往边上挪, 有种不想和傻子玩的意味。
  他借着这个动作四下撒望, 觉得鹰群好像交接过班,大部分又成了生面孔。
  敢情是打定了要二十四小时监管他,连轮值都排好了。
  今天日头好,早春仍觉寒凉的河水晒了一天, 在下午四点多的时间里达到最舒适的温度。
  金溟撩着水给海玉卿搓胸口上的油渍,两只圆圆的毛耳朵从水面上漂过来, 虎啸天潜在水里,狗刨式地半走半游过来。
  到了金溟身后时, 它像条趴在水里懒洋洋晒太阳的河马打哈欠那般,下巴仍泡在水里,只扬起尖尖的獠牙,报复性地嘲笑道:“不会用勺子就别逞强呗,哈哈哈~”
  “滚。”海玉卿不甘示弱,挥开翅膀,兜起一瓢水猛力泼过去。
  金溟正站在它面前,躲不及,大半的水都泼在了他脸上。
  在他身后只挨了点儿毛毛雨的虎啸天不落鸟后, 碰瓷儿似的立刻从水里跳出来, 两只大爪子并在一起,兜了一大捧水, “啪嗒”泼过来,几乎尽数砸在金溟背上。
  “……”打架能不能有点准头儿。
  纯纯的殃及池鱼。
  金溟被泼得东摇西晃, 眼睛也睁不开,只能乱伸着翅膀往岸边摸。不知是谁在你来我往中暗踹了他一脚,更大的可能是两边都有份,只听噗通一声,金溟栽进河水里,摔了一嘴鸟啃水。
  “别闹……咕唧……”金溟在水里扑棱着,“别……咕唧咕唧……”
  海玉卿见金溟摔倒,这种情况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似乎应该是把人扶起来,海玉卿正不正常不确定,但明显可知它不是个人的思维——显然它觉得报仇比给金溟搭把手更重要——于是它双翅并用,把水泼得更狠。
  虎啸天更是乐得使坏,左右两边的狂风恶浪在金溟头顶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像一个又一个的水球在空中接连炸开,胶着着直直摔下来,又把刚挣扎起来的金溟重重按进水里。
  “够了!”金溟吐着满嘴满鼻的水怒吼道。
  虎啸天找的这片河道沙石多淤泥少,很适合下水,金溟双爪在水底乱蹬了一阵儿,终于找到块结实的落脚点。他费力地站直了,满脸的水让他只能眯着眼,配上怒吼的气势,在某一瞬间倒也颇有睥睨的威严。
  泼水节顿时进入暂停模式。
  海玉卿和虎啸天像是才看见站在中间已然成了落汤鸡的金溟,闯祸般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立刻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把波荡起伏的水面吹得更波涛汹涌。
  一个用脑袋顶对着金溟,无辜极了,像是在说——不要看它,它不存在。一个用左顾右盼的侧脸向金溟表示——刚才怎么了,肯定不关它的事。
  “哼,”沾了水的声音冷冰冰的,金溟道,“真是七岁八岁狗都嫌!”
  可算把这句话还回去了,金溟表面绷着脸,心里暗爽。
  毛爪子轻轻按在水面上,似乎想把不安分的涟漪抚平,好像这样就算销毁了证据。
  “咳~”虎啸天仍旧用无所事事的侧脸对着金溟,暗示差不多得了,别得理不饶虎。
  海玉卿垂着头,默默往水里蹲,把不存在进行到底。
  “不讲规矩。”金溟继续冷冷道。而后,他悄悄展开翅膀,半浸在水中,暗暗运着劲儿,飞快地说,“都没说开始,怎么能抢跑。”
  紧接着,在海玉卿和虎啸天尚未有所反应的瞬间,“开始!”
  声落水到。
  不偏不倚,左边一兜水,右边一兜水,劈头盖脸浇在一虎一鸟身上。
  “?”海玉卿和虎啸天都被泼懵了,愣愣地站在水里。
  直到第二兜水砸过来,它俩才反应过来,边侧着身躲水,边手脚并用不辨方向地用力刨水。没有战友也没有敌人,只管闭着眼往水砸过来的方向回击。
  重重的水花砸在身上,心里的压力便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疲惫是一种水溶性的情绪,被哗啦啦的声音包裹住,可以带走一切烦恼。
  金溟用力把水泼出去,似乎这样便把心里所有压抑的情绪一起泼掉了。
  他泼着水,躲着水,大笑大叫着,在喧闹中找到片刻宁静。
  在泼水这项运动上金雕的翅膀有天生的优势,体积大负重强,一兜更比一兜强。
  海玉卿脱臼的翅膀才刚复位,泼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它眯着眼从阻力更小的水里潜过来,悄悄钻进金溟怀里。
  金溟沉浸在无比的放松之中,自然而然地曲起一只翅膀把海玉卿盖在怀里,给它挡住对面的攻势,另一只翅膀则仍不停地刨着水,继续和虎啸天打擂台。
  海玉卿被他的动作带得倾斜不稳,只能紧紧抱住金溟。它借着水的浮力踩着他的腹部,让自己能和他一样高,把头趴在金溟的脖颈上,轻轻蹭着湿漉漉的黑羽毛。
  金溟被它蹭着,笑得愈发大声,震得鼓膜嗡嗡响,在水声和笑声的回音,他感觉到海玉卿柔软的气息钻进他的耳道里,化为一声怯怯的“我喜欢你。”
  紧接着,又立刻更正为——“我爱你。”
  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比上一遍更坚定。
  泼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金溟低下头,看到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睛,晶莹的水珠在脸颊的白羽毛上滚动也不能夺其半分光彩。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