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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系男友(综漫同人)——云朵吐司

时间:2024-11-07 16:32:04  作者:云朵吐司
  啧,火气真大。
  明明对别人的时候都是一副冷淡得不行的样子,怎么对他就这么凶。
  禅院甚尔暗暗咂舌。
  按照他一贯的方式,任务中出现的变量一律抹杀,但奈何这次的变量,除了是个男人外,从长相到性格,无一不勾得他心里发痒。
  尤其当他用那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你时......
  禅院甚尔喉咙滚了顿,有些兴奋。
  反正雇主的任务已经完成,维托也已经去见上帝,比起那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他现在对这个男人的兴趣非常浓厚。
  四目相对,天宫奏乡看见禅院甚尔的眼神,想起了一些让人不那么愉快的往事,皱眉:“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禅院甚尔仍旧盯着天宫奏乡,眼神火热,“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外人口中寡言狠厉的天与暴君此时看上去就像一个喋喋不休的缠人家伙。
  天宫奏乡暂时看不透他的用意,也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瞒的,顿了顿道:“天宫。”
  “是你啊,意大利的暗杀专家。”禅院甚尔嘴角的笑容放大,显然也是听说过天宫奏乡。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墙上,“天宫是真名?”
  天宫奏乡蹲下身装维托尸体的动作微微一滞,再抬头时,眉眼间带了郁气:“和你有关?”
  禅院甚尔没被他吓到,有些痞气地笑了下:“问问嘛。”
  “你是日本人?为什么会在意大利发展?”他继续问。
  天宫奏乡没再理他,垂下眼顾自倒腾维托的尸体。
  禅院甚尔不在乎被他冷眼,走到天宫奏乡身边,学着他的样子蹲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
  他的眼神如有实质,带着侵略性,像是要把天宫奏乡的外衣一层层扒下。
  ——嗡嗡嗡。
  天宫奏乡的手机震动,军火商代理人直接给他拨回了电话:“维托死了?!!”
  “嗯。”天宫奏乡拉上尸体袋子的拉链,“死了。”
  “太好了,太好了!文件呢?文件拿到了吗?”
  天宫奏乡:“拿到了。”
  饶是经历过大世面的军火商都对他的效率表示惊叹:“干得好天宫,你太厉害了!”
  从男人跳飞机到任务完成不过过去了十多个小时,他一个人,竟然真的能从那个防守犹如铁桶的武装岛里成功杀了维托,谁知道了不说一句厉害。
  “我还以为你要五天。”军火商说,据直升机飞行员的说法,天宫奏乡跳海前给出的时间期限就是五天。
  天宫奏乡视线微微扫过安静蹲在一边的禅院甚尔。
  本来,确实是要五天的。
  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和雇主说了,天宫奏乡简单报了个方位,让他们派人来接他,安排完后,他挂掉电话,回视禅院甚尔。
  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禅院甚尔却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维托不能给你。”
  勉强保持的“和平”氛围被这一句话打破,场面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空气像是被胶着起来了,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味。
  天宫奏乡当然不会说出“人是我杀的,所以一定归我”这类幼稚得像是刚从幼儿园大班毕业的发言来,在他们混的这个圈子里向来是谁拳头硬,谁就有绝对话语权。
  他握着刀,走廊的灯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打出一圈光晕,勾勒出锋利的轮廓。
  “这可由不得你。”男人轻声道。  天宫奏乡和禅院甚尔都是明白人,他们之所以一直维系着“和平”的假象没有动手,一是因为禅院甚尔对天宫奏乡没有起杀意,二是因为他们之前在围墙外已经短暂交锋过一次,虽然没有动真格,从那一次就能知道对方大概的实力,明白如果真的要斗,他们恐怕谁也讨不了好去。
  正是知道这个道理,禅院甚尔才收敛了点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天宫奏乡的“交流”还只停留在语言上。
  天宫奏乡也不会对他忍耐到现在。
  认识天宫奏乡的人都知道,年轻的暗杀专家虽然看上去冷淡,实际上脾气可以说是非常好,但要他生气也很简单,因为天宫奏乡从心理上排斥对他有想法的男人。
  不是排斥同性恋,是厌恶只针对他的男人。
  能忍受禅院甚尔到现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因为天宫奏乡还没有摸清他做这一系列事情的用意是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表现出来的形象会和传闻中的天与暴君差距这么大,又怎么会突然对自己的事情感兴趣。
  但是此刻不同了,无论如何,天宫奏乡都不会把自己的战利品拱手让人,今天,他和禅院甚尔必定有一个人要做出让步。
  眼看气氛紧绷,禅院甚尔忽然笑了笑:“不过......也不是不能谈。”他挑着眉,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弃。”
  “怎么样,很划算吧?”
  这句话无异于在天宫奏乡的雷区疯狂蹦迪。
  他沉默了两秒,怒极反笑道:“在这里杀了你,也很划算。”
  这一刻,禅院甚尔真正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和怒火。
  他不由得顿了顿,觉得天宫奏乡的反应非常奇怪——
  在围墙外打斗时没生气,听他说想要维托尸体时没生气。
  天宫,为什么会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生气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
  天宫奏乡的国籍可以从他的全名中窥得一二。
  他生于日本东边的某个小村子,被人贩子抱走时,不过六岁出头。
  那天风和日丽,他在离家不远的小广场玩球,母亲坐在台阶上逗刚出生不久的妹妹,忽然,天宫奏乡后脑一痛,在醒来时,已经在颠簸的船上了。
  船舱里有很多和他一样大的孩子。
  看守他们的男人说,他们是被父母卖掉了,现在要去新家。
  “不可能!”一个大一点的男孩子站起来反驳,“我家又不缺钱,爸爸妈妈是不会卖掉我的!”
  “是吗?”男人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很遗憾,你再也回不去那个家了。”
  当天晚上,男孩被人带走,然后天宫奏乡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们一路辗转,运船换成货车,又换成火车,再换成船。
  天宫奏乡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偶尔透过玻璃向外看能看到不认识的文字。
  ——他们被送出国了。
  小奏乡在心里一遍遍默背着家里的电话和地址,耳边是其他孩子恐惧的哭泣声。
  他沉默抱紧了膝盖,内心并不相信男人口中,自己是被父母卖掉的言论。
  ......可是为什么,这么久过去了,爸爸妈妈还没有找到他?
 
 
第7章 恶犬在外
  “旅途”的最后一程,孩子们在船里待了接近一个星期,或许是临近下船,他们被看守得越来越严,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地方完成,每天一个干面包,一碗浑浊的清水,就是他们唯一的干粮。
  不是没有脑袋灵活的孩子想跑,但茫茫大海上,他们根本无处可去。
  有一天,摇晃的船停止摆动,甲板上传来了听不懂的吆喝声。
  小奏乡抱着腿,知道目的地到了。
  当夜,还活着的孩子们被赶上了一个铁笼,送往某个地方。
  天宫奏乡从头到尾都很安静,有个小女孩哭着凑到他身边:“你知道吗?我听他们说,要用我们去做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意味着什么,年纪尚小的孩子们不清楚,却明白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小奏乡点了点头。
  小女孩声音大了些:“我们要死了!呜,我,我想回家!”
  哐——!
  铁笼被用力敲了下,看守人声音响起:“哭什么哭,都给我安静点!”
  小女孩顿时被吓得噤声。
  小奏乡沉默地伸手,小小力地帮女孩擦了擦眼泪:“活下去。”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想回家,就活下去。”
  目的地到了以后,孩子们几个人一组,分别被关进了不同的房间,而每一天房间里都会有人离开,有人会像牲畜一样被奄奄一息地丢回来,而有人,再也没有回来。
  小奏乡数着日子。
  终于,第五天时,他被带走了。
  做实验的地方很脏,到处都有没有干的红色污渍。小奏乡被按上捆/绑/椅,刺眼的照明灯下,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看清了他的脸,一愣:“这小鬼......”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长得挺好看的。”工作人员恶劣地笑了笑,“应该是boss喜欢的那种类型。”
  “是吗?那可惜了,他可能撑不到boss来视察的时候了吧。”另一个工作人员随口道,“说起来,上次boss带走的男孩怎么样了?”
  “不知道,听说死了吧。”
  小奏乡敛了敛眉,把他们的对话记在心上。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痛呼,正正对上了工作人员充满恶意的眼神:“咦,原来你脸上有表情啊?”
  “好好享受噢,小朋友。”
  用人类的身体进行异能、武器实验,是意大利许多小mafia家族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虽然自从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上位后,这一实验已经减少了许多,但不阻碍还有更多的地下家族正在偷偷进行。
  天宫奏乡被送进的这个mafia家族就是其中之一。用本地的孩子太过明显,他们与人口交易贩子合作,从世界各国源源不断地输送孩子,以供实验素材储备。
  ......
  当天夜里,天宫奏乡是被人丢回房间的。身上的伤口被粗粗包扎了一番,身上散发的血气和臭气让别人不愿意靠近他,小奏乡费力地站起来,面前忽然多了一只脏兮兮的小手。
  他抬头,看见的是之前在铁笼子里哭泣的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脸上灰扑扑的,她还没有经过实验,目光担忧地看着天宫奏乡:“我不知道你哪里有伤,但是你可以扶着我。”
  天宫奏乡看了她两眼,缓缓伸手,握住了女孩那只无力,却又非常有力的小手。
  她扶着他坐到墙边,天宫奏乡喘了几下,能感受到身上的伤口迸裂的痛,他缓了缓,小心翼翼地扯开了刚才被缝合的伤口。
  “嘶——”女孩看着倒吸一口冷气,“你在做什么呀?”
  小奏乡额头上全是冷汗,没有精力回答她,他把线拽开,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再次撕裂的伤口源源涌出了血。
  女孩剎时瞪大了眼睛。
  ——他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小奏乡又如法炮制地把身上其他伤口撕开,等到做完这一切后,他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整个人像被从黑血里捞出来一样。
  双唇因为失血过多发白。
  女孩被吓得想要叫人来救他。
  “嘘......”天宫奏乡已经没有力气拉她,有气无力地张口,“别去。”他变得脸说话也费劲。
  “可,可是再这么下去,你会死的!”女孩说。
  “......不会。”天宫奏乡的眼皮变得很沉,“我休息一下,一会......你叫我起来,好吗?”
  女孩咬着唇用力点头:“那,那我叫你,你一定要起来啊!”
  天宫奏乡沉沉坠入黑暗,再睁眼时,已经不在那个又脏又臭的牢笼。身下的床是久违的柔软,耳边有“嘀嘀”的仪器声。
  天宫奏乡动了动手腕,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唷,你醒了。”做实验时出现过的白大褂工作人员再次出现,“小朋友,你真是命大。”
  天宫奏乡眨了眨眼。
  工作人员:“竟然出现了异能力的苗头,从今天开始,你可不能轻易死了。”
  异能力是什么?
  天宫奏乡不知道,但他直觉,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会太好过了。
  被实验,被治疗,再实验,再治疗。
  之后的每一天,天宫奏乡不在实验室,就在手术室抢救。
  然而一连半个月过去,他却没有出现任何异能力觉醒的征兆。像这样的不是没有先例,有的孩子觉醒的异能力太弱,所以即便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也只能出现点苗头,根本成不了系统的异能力。
  工作人员仔细检查了天宫奏乡后下了评估,重新把他丢回了那个全是血污的牢笼。
  在那里,天宫奏乡久违地见到了小女孩。
  她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和之前的健全相比,已经大不一样。
  天宫奏乡步履蹒跚地靠近她,听到声音,小女孩犹如受惊之鸟一样回头,他这才看清,她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已经没有了。
  天宫奏乡一顿,慢慢坐在了女孩身边:“......是我。”他看见女孩身上也有伤口被拆的痕迹,抿了抿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女孩不住颤抖的身体渐渐平缓:“真,真好......你还活着......”
  天宫奏乡:“你也还活着。”
  “但是我活不久了。”半个月的实验生活让这个本来单纯可爱的小女孩明白了什么是死亡,什么又是比死亡还不如的生活。她呆愣地抱着腿,“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为什么爸爸妈妈不来救我,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觉得我不听话?”
  天宫奏乡沉默。
  “美佳想回家......”
  天宫奏乡“嗯”了一声,同样抱着腿:“我也想回家。”
  是啊,来到这里的孩子,谁不想回家呢?
  他小小声道:“美佳,坚持下去,我们一定会回家的。”
  女孩扯着嘴角笑了笑:“可是,要坚持多久呢......”
  要坚持多久,这个问题天宫奏乡也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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