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病美人只想守寡(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4-11-07 16:34:09  作者:长生千叶
  “不敢不敢!”
  “是啊,怎么敢劳烦太宰亲送呢?”
  公孙无疾自然要亲自送他们出宫,如此一来,才能确保臣工们看到叶攸宁和师彦的偷情之事。
  公孙无疾微笑:“这都是本相该做的,诸位,请。”
  众人一路从燕饮大殿出来,想要出宫,必然要经过燕朝的路门,小殿就在路门的把角之处。
  公孙无疾的笑容之中充满算计,他走在最前面,故意放慢了脚步,装作体贴的道:“诸位,夜路地滑,还请诸位小心脚下,切勿摔倒。”
  “太宰有心了!”
  “多谢太宰提醒……”
  “啊呀!”公孙无疾装作脚下一滑的模样,准确无误的停在小殿门口。
  公孙无忌乃是雒师的百官之首,他突然痛呼一声,臣工们自然是要争先恐后关心的,立刻全都顿住了脚步,嘈杂成一片。
  “太宰,没事罢!”
  “可摔伤了?”
  “快快,还愣着做甚么,去叫医士啊!”
  众人哪里知晓,公孙无疾根本没有摔倒,分明是故意在小殿门前逗留。
  “嘘……”公孙无疾露出一脸疑惑,道:“你们听,是甚么声音?”
  众人立刻屏住呼吸,仔细倾听,除了微凉的夜风拂动之声,好似没有甚么声音……
  不,是有声音的。
  一股类似于呜咽的声音,幽幽的飘过来。
  不加克制,哽咽而委屈,伴随着难耐的轻哼,臣工们都并非青瓜蛋子,一听便知是有人偷偷在小殿中行鱼水之事。
  “还道是甚么,原来是一对野鸳鸯?”
  “胆子也真真儿是大!”
  “诶,你们听这声音,怎么……怎么那么像太子的声音?”
  有人这么一说,众人立刻屏住吐息倾听,果然,叶攸宁的嗓音虽然在哽咽,泣不成声,但十足具有辨识度,柔软又透彻,一听便能分辨出来。
  “还真是太子!”
  “太子竟与人在此……”
  “太子不是与喻公情投意合么?怎么会……”
  “嗨,要我说……”有人低声调侃起来:“那个与太子私奔的寒生,才死没多久,太子便与喻公勾搭在一起,看来太子也是个不甘寂寞之人,不知道背地里找过多少人呐!”
  “我早就看出来了,太子和喻公,不是真的……”
  “是啊,说不定喻公和太子,根本没有那层爱慕的干系!”
  “像喻隐舟那样的人,冷心冷性,哪里是会谈情说爱之人?”
  公孙无疾的唇角慢慢挑起,虽中途出了一些岔子,不见了喻隐舟的踪影,但亦无妨,只要羣臣看到叶攸宁与旁人苟且,不管叶攸宁和喻隐舟是真的爱慕,还是假的利用,喻国的国君可是要脸面的,怎么可能继续与叶攸宁联盟?他们的干系,定然不攻自破,土崩瓦解……
  咚!
  一声闷响,小殿的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羣臣还在议论,被吓了一跳,连忙住声,所有人的目光唰的聚集在殿门之上。
  小殿中昏暗一片,只见一条高大的人影慢慢出现在殿门之内,从小殿中一步步走出来。
  “嗬……”
  羣臣倒抽一口冷气,睁大眼目,仿佛见鬼了一般。
  “是是是……”有人筛糠一般的颤抖道:“是喻公!”
  公孙无疾胜券在握的笑容干涸在脸面上,他的唇角还保持着微笑的弧度,眼目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从殿中走出之人,根本不是义子师彦,而是喻国的一国之君——喻隐舟!
  喻隐舟一身黑袍,与燕饮的装束相同,他怀中打横抱着一身材纤细之人,那人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身上盖着喻隐舟的披风,只露出半张巴掌大的脸面,正是太子攸宁!
  叶攸宁一脸疲惫的模样,蜷缩在喻隐舟的怀中,沉沉的昏睡着,白皙的脸蛋上挂着泪痕,眼尾哭得红肿,脆弱不堪,却比平日更显得娇艳,透露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慵懒与惑人。
  夜风一吹,披风被微微吹气一角,众人看得清晰,叶攸宁白皙的天鹅颈上,赫然落下几处殷红的痕迹,那绝对是吻痕,完完全全是欢愉之后的模样!
  臣工们调侃了半天,没想到他们调侃的正主,正是叶攸宁与喻隐舟。
  公孙无疾怔愣的无法言语,但很快反应过来,师彦没有成功,自己的计划落空了!
  喻隐舟眯着眼目,将叶攸宁抱紧,唇角挂着阴鸷而餍足的笑意,幽幽的道:“太子醉酒,又过于劳累,不知可否劳烦太宰收拾一间小殿,今日孤与太子,便留宿在宫中。”
  喻隐舟故意强调了“过于劳累”这四个字,长眼目的人都看得出来,太子攸宁是因着甚么过于劳累的。
  公孙无疾攥紧手掌,干笑道:“自然、自然……本相这便令宫人去拾掇。”
  *
  “唔……”叶攸宁感觉自己的额角有些钝钝的发木,那种感觉说不上来。
  他从昏睡中醒来,稍微一动,从指尖儿开始,酸软而无力,说不出来的疲懒。
  眨了眨眼目,叶攸宁的意识这才回笼,自己好像……和一个人发生了亲密的干系?
  殿中没有点灯,叶攸宁适应了一下黑暗,侧头去看,果然自己的身边,软榻之上还躺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自己,只能看到背影,宽阔的肩膀,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野性与张力。
  叶攸宁看着那背影,脑海中朦朦胧胧回忆起,自己主动与对方痴缠的场面,虽都很朦胧,但那酸麻的余韵,还久久回荡在叶攸宁单薄的身子里,一时无法褪去。
  叶攸宁是头一次做这档子事儿,但他并不知害羞是甚么,或许设计程序的时候,没有为他设计这样的情绪,但他的心窍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感受,只觉有些口渴,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瓣。
  叶攸宁一动,喻隐舟立刻便醒了,确切的说,喻隐舟根本没有燕歇,刚刚与叶攸宁发生了那样的干系,说实在的,纵使活了两辈子,喻隐舟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叶攸宁。
  喻隐舟干脆装熟睡的模样,并没有睁开眼目。
  后背的动静窸窸窣窣,紧跟着,喻隐舟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叶攸宁的动作很轻柔,很小心,温声道:“醒一醒,师将军醒一醒。”
  喻隐舟:“……”
  喻隐舟还在心窍中盘算着,该如何面对叶攸宁,像往常一样,好似甚么也没发生过?还是不冷不热的,暧昧不明的?或者……
  然,他万没想到,叶攸宁第一句话,便叫他忍无可忍!
  唰!
  喻隐舟再无法装睡,忍无可忍的翻身而起,一把将叶攸宁掀翻在软榻之上,一只大手按住叶攸宁的双手,将他死死桎梏,无法逃脱,另外一只手托住叶攸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二人四目相对。
  喻隐舟沙哑的道:“看清楚孤是谁。”
  叶攸宁眨了眨眼目,一双水光潋滟的雅眸中,难得闪过一丝惊讶,迷茫的道:“怎么是……君上?”
 
 
第31章 愿负天下人
  怎、么、是、君、上……
  这是喻隐舟这辈子, 听过最蔑视的言辞。
  方才将叶攸宁折腾到呜咽央求,辗转哭泣的成就感,瞬间灰飞烟灭, 如同喻隐舟金贵的自尊心一般, 化为乌有泡影!
  喻隐舟眯起眼目, 质问道:“不然太子以为是谁?”
  叶攸宁坦诚的道:“攸宁还以为,是师将……唔!”
  不等叶攸宁说出“师将军”三个字,喻隐舟似乎忍无可忍,大掌捂住了他的唇瓣, 以免叶攸宁说出更加惊人的言辞。
  喻隐舟不甘心,俯下身来, 压低了嗓音,故意用最为低沉的声线, 在叶攸宁的耳畔微笑道:“除了孤,还有谁能令太子如此舒爽?太子难道忘了,方才主动辗转于孤的身下承欢,呜咽哭诉的模样?真真儿是我见犹怜。”
  叶攸宁的脸面上并未有任何尴尬与羞赧,反而点点头,坦然的道:“君上的技艺,果然高超。”
  梆梆!
  喻隐舟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犹如战鼓,叶攸宁的夸赞毫不掩饰, 简直比兼并城池还要令喻隐舟兴奋, 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快速冲击着喻隐舟的理智, 还想看叶攸宁在自己身下呜咽的模样,平日里的叶攸宁哭起来令人心疼, 唯有那时候,叶攸宁哭起来令人没来由的兴奋,血脉沸腾……
  不等喻隐舟沾沾自喜结束,叶攸宁又道:“只是……攸宁还以为,方才是师将军。”
  喻隐舟:“……”
  喻隐舟的兴奋还没透彻骨髓,瞬间冰冷了下来,仿佛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还是浮着冰凌渣子的那种冷水。
  喻隐舟危险的眯起眼目,沙哑的道:“你便不能不提他么?”
  叶攸宁有些不解,似乎想起了甚么,道:“是了,君上怎会在此?师将军呢?”
  这么一会子,叶攸宁刚刚醒过来不到一炷香的时分,足足提了师彦……四次!
  叶攸宁还躺在喻隐舟身下,白皙的天鹅颈上挂着殷红的吻痕,到处都是经受欢愉洗礼的痕迹,却平静的道:“君上,师将军乃是雒师安插在喻国的细作。”
  喻隐舟:“……”又、提、他!
  喻隐舟狐疑的打量了一遍叶攸宁,按照叶攸宁青涩的反应来说,方才合该是他的第一次,可叶攸宁醒过来,没哭没闹,甚至没有半分羞赧和尴尬,反应自如又平静,好似……
  好似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喻隐舟心中莫名漾起一股酸溜溜,又古怪的滋味儿,说不出来到底是甚么感觉。
  “君上?”叶攸宁道:“然,依攸宁所见,师将军也并非自愿成为细作。”
  “呵!”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太子遭了师彦的算计,竟还能替他说话?真真儿是好气魄,好肚量。”
  “算计?”叶攸宁道:“君上有所不知,师将军并未算计于攸宁,那催情的药粉,并非师将军所下,严格意义上来说,师将军也是遭到算计的受害者。”
  “再者……”叶攸宁又道:“君上的技艺如此厉害,虽并非是攸宁喜欢的类型,但攸宁方才也有舒适,攸宁亦不算吃亏。”
  喻隐舟下意识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心口,叶攸宁说话,总是半句令人欢喜,半句令人心酸。
  当喻隐舟听到自己的技术超高,令叶攸宁舒适之时,心窍里不知多么舒坦,但偏偏叶攸宁一定要重复,自己并非是叶攸宁喜欢的类型。
  喻隐舟打断他的话头,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关切的道:“君上可是身子不适?”
  喻隐舟不说话,心梗算不算不适?
  叶攸宁担心的道:“或许是方才行床笫之事,君上伤到了身子,还是请乐医士来看一看罢?”
  喻隐舟险些被气笑,道:“你说谁伤到了身子?”
  叶攸宁上下打量了一下喻隐舟,用隐晦的目光顺着喻隐舟高大挺拔的身躯向下看,最后落在喻隐舟下面那处。
  喻隐舟气得耳鸣,强调道:“孤好得很,一点子问题也没有。”
  叶攸宁善解人意的道:“君上,不可讳疾忌医。”
  喻隐舟:“……”
  喻隐舟揉着额角,也不知刚才是谁呜咽着求饶,叶攸宁竟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
  喻隐舟实在受不住叶攸宁那关切的眼神,打岔道:“你说师彦是细作?”
  叶攸宁点点头,将师彦以为自己醉酒,自行坦白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
  嘭!
  喻隐舟狠狠一砸软榻,冷声道:“这个师彦!枉费孤如此信任于他,好啊,他竟是雒师之人,孤必然扒了他皮,拆了他的骨。”
  正说话间,师彦已然到了殿门口,主动前来请罪。
  喻隐舟对叶攸宁道:“你好生歇息,不要下榻,孤去去就回。”
  喻隐舟大步走出小殿的内间,来到外间。
  师彦跪在地上,见到喻隐舟,哐哐哐开始磕头,沙哑的道:“卑将死罪!”
  喻隐舟眼神阴鸷,狠戾的道:“你也知晓自己是死罪?”
  师彦哽咽道:“卑将辜负君上的信任,酿成大祸,害了太子,万死难其此咎!”
  唰!!
  喻隐舟一把抽出师彦的佩剑,佩剑锋利,迎着朦朦胧即将升起的朝阳,反射着冷酷的光芒,喻隐舟手腕一转,毫不留情的刺向师彦的脖颈。
  “且慢!”
  便在此时,叶攸宁只着单薄的白色里袍,竟从内间跑了出来,别看他身材羸弱,反应却很灵敏,冲过去挡在师彦身前。
  喻隐舟眼睛一眯,动作迅捷,剑锋一转,啪——!!
  长剑直愣愣刺在叶攸宁身畔的地屏之上,入木三分!
  扑簌簌……
  叶攸宁的鬓发被割掉了一小缕,青丝鸦发飘悠悠落在地上。
  “攸宁!”
  “太子!”
  喻隐舟与师彦几乎是同时抢过去,喻隐舟还是快了半步,扶住叶攸宁,震惊的道:“你做甚么?!刀剑无眼,不知危险么?”
  叶攸宁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脖颈,除了微微有些刺痛的吻痕之外,并没有被长剑割伤,幸亏喻隐舟及时收手。
  叶攸宁不见惊慌,比那二人镇定得多,道:“君上,还请饶过师将军死罪。”
  “你!”喻隐舟冷声道:“总有一日孤会被你气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