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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只想守寡(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4-11-07 16:34:09  作者:长生千叶
  师彦则是不敢置信,身子晃荡了一下,猛地跌在地上,垂首道:“太子……太子你这是何必,卑将只是一个不堪的细作,不值得……不值得太子这般做。”
  叶攸宁却道:“你若当真只是一个细作,便直接在孤的酒水中下药了,不是么?你若当真只是一个细作,又何必来向君上请罪,早已逃之夭夭了,不是么?你如真只是一个细作……又怎会如此痛苦?”
  师彦面色通红,羞愧不已,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喻隐舟感觉短短一个夜间,自己已然要被叶攸宁气死了,叶攸宁竟然为了师彦,不惜冒性命之忧,若自己方才一个不慎,叶攸宁那纤细的脖颈,早就和脑袋分家了!
  叶攸宁便是如此,总是如此关心他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话温温柔柔,不只是对喻隐舟如此,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喻隐舟心里那种又酸,又涩,又苦的感觉,实在难以言会。
  倘或……
  倘或叶攸宁,只对孤一个人好,只对孤一个人善解人意,该有多好?
  喻隐舟想到此处,突然一愣,疑惑涌上心窍,孤到底在想甚么?
  叶攸宁不知喻隐舟的神识已然飘远,道:“君上,师将军虽为细作,但亦是被迫,这些年来,从未做过谋害君上之事,不如……请君上网开一面,饶恕师将军的死罪,如此一来,师将军亦可反过来,成为君上的眼线。”
  喻隐舟冷笑一声,道:“他?师将军可是公孙无疾的义子,好生威风,如何又会反叛雒师的太宰呢?”
  师彦抬起头来,连忙磕头道:“君上!卑将愿意成为君上的眼目!卑将愿意!”
  叶攸宁对喻隐舟道:“君上请三思,虽君上入了雒师,但太宰无疾掌控朝廷,只手遮天,这里乃是他的地盘子,稍有不慎,满盘落索。”
  叶攸宁其实并不只是为了喻隐舟考虑,也不只是为了给师彦求情,更是为了自己。
  叶攸宁很清楚,公孙无疾虽然是自己的亲舅舅,但是在公孙无疾的心中,根本没有任何情分,甚至公孙无疾打算不择手段的除去自己,而周天子病怏怏,完全被公孙无疾控制在鼓掌之中,更加不重视自己这个太子,倘或想要保命,只能依靠喻国的势力。
  喻隐舟蹙起眉头,他当然知晓这个道理,只是一时气不过,师彦险些便与叶攸宁发生了亲密的干系,如果自己不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师彦沙哑的道:“君上,卑将可以立誓,若反叛君上与太子,死无全尸,挫骨扬灰!”
  喻隐舟幽幽的道:“师彦,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道理,你可懂得?”
  师彦一听,当即欣喜的磕头道:“卑将愿意领罚!无论罪责如何,卑将甘愿受罚!”
  喻隐舟的眼神中闪烁过一抹狠戾,道:“公孙无疾可不是省油的灯,如今你要成为孤的眼线,反过来刺探公孙无疾,便要让他相信你在孤的面前还未露馅,皮肉伤怕是免不得了。”
  师彦道:“是!卑将知晓!”
  喻隐舟淡淡的道:“鞭笞三十,自己去领罚。”
  军中的鞭笞,可不是一般的责罚,鞭笞十下,一般体魄之人都要落下病根,鞭笞二十已然去了半条命,鞭笞三十,可谓是生死一线。
  师彦却欣喜的道:“谢君上!谢太子!”
  清晨,灰蒙蒙的日光笼罩着雒师王宫,路过的宫人都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听说昨日里喻国师氏守护不当,玩忽职守,惹得喻公大怒,狠狠鞭笞了师彦三十鞭子,血粼粼的可怖,险些去了一条性命。
  师彦背上都是鞭笞的痕迹,趴在榻上根本无法起身。
  乐镛提着药囊前来,给他医看了伤处,淡淡的道:“请师将军放心,死不了。”
  师彦傻笑一声,牵扯到了伤口,疼得直抽冷气,道:“君上能饶我一命,已然是我的幸事。”
  乐镛摇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师彦则是道:“有些事儿,是我们都无法选的,我问你,你若是早就知晓,姚伯是个昏庸暴虐之君,还会托生在姚国,成为姚国的医士么?”
  乐镛眯了眯眼目,陷入了沉思。
  他是姚国的医士,姚伯身死,姚国的臣工全都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随时准备殒命,乐镛现在虽跟着太子,精心为太子调理身子,但他是个聪明之人,自己与那些臣工,没有不同之处。
  说到底,乐镛生错了国,师彦生错了家,国与家,便是如此复杂……
  乐镛突然收敛了目光,低声道:“怕是太宰来了,师将军多保重,乐某告退了。”
  跫音声由远而近,乐镛提起药囊离开。
  果不其然,公孙无疾很快入内,只他一个人,进来之后亲自掩上门扉,走到榻边坐下来。
  公孙无疾第一句话,并非是关心自己这个义子的伤势,而是道:“昨日之事,为何出现差错?”
  师彦心里空落落的,一股失落油然而生,也是,自己只是公孙无疾名义上的义子,从未有过半点子亲情,对于公孙无疾,惧怕更多一些。
  师彦敛去表情,道:“请太宰恕罪,昨日……昨日本一切都按部就班,但谁知……喻隐舟突然跑了出来,横插一杠,卑将未能得手。”
  没拦住喻隐舟的人,是公孙无疾,师彦按照叶攸宁教导他的说辞,四两拨千斤的将责任推卸给公孙无疾。
  果然,公孙无疾的眼神略微有些变化,幽幽的道:“喻隐舟,可怀疑你了?”
  师彦连忙道:“请太宰放心,喻隐舟并未怀疑到卑将身上,只是因着卑将守护不利,所以……所以鞭笞了卑将三十记。”
  公孙无疾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师彦,道:“也是,按照喻隐舟的秉性,倘或他真的怀疑于你,怕便不是鞭笞那么简单,你现在……已然殒命了。”
  喻隐舟甚么秉性?说一不二,杀人比切瓜还要便宜。
  倘或不是叶攸宁突然冲出来阻拦,师彦其实早已没命活在这个世上,更不要提反过来做内应,正如公孙无疾所说的一模一样。
  公孙无疾突然放软了声音,道:“彦儿,你受苦了。”
  师彦狠狠松了一口气,看公孙无疾这个反应,合该是相信自己了?
  公孙无疾道:“为了防止喻隐舟发现端倪,义父这次来看你,并未带伤药前来,你可不要怨恨义父。”
  师彦道:“卑将不敢。”
  公孙无疾像模像样的关心了两句,起身道:“好了,你好生养伤罢,义父不便久留,先回去了。”
  “太宰!”师彦连忙开口。
  公孙无疾回头去看师彦,道:“怎么,可还有事儿?”
  师彦嗓子滚动,艰涩的开口道:“卑将办事不利,误了、误了太宰的大计,不知……太宰下一步打算如何对付太子与喻隐舟?”
  “呵呵……”公孙无疾轻笑一声,道:“彦儿不必担心,义父已然想到了更好的法子,分裂喻隐舟与太子,这次……怕是更为有趣儿。”
  师彦微微蹙眉,试探的道:“可是太宰,天子……天子只剩下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天子病情加重,太宰不想让太子继承大统,那还有甚么人,是名正言顺的?”
  公孙无疾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师彦,幽幽的道:“彦儿,你的问题太多了。”
  吱呀——
  公孙无疾很快从师彦的屋舍走出来,谨慎的看了看左右,扬长而去。
  可他不知,喻隐舟带着叶攸宁,正躲在不远处的宫墙之后,喻隐舟从小习武,耳聪目明,将公孙无疾的言辞听得一清二楚。
  喻隐舟轻声道:“公孙无疾果然还有后手。”
  叶攸宁感叹道:“看来这个舅舅,很是怨恨攸宁啊……”
  *
  公孙无疾离开之后,便到了公车署,登上辎车,往自己的太宰府而去。
  他入了府邸,一路熟门熟路的走进去,遣散了所有的仆役和使女,这才亲自推开屋舍的大门,谨慎的整理了一番衣襟,抬步走了进去,复又谨慎的将门扉掩上。
  屋舍素雅,案几上燃烧着袅袅的熏香。
  一约莫二十出头的白衣男子,身姿高大挺拔,端坐在案前,一手握着简牍,一手持着小匕,边看书,边轻轻拨弄着香炉中的香灰,姿态闲适而持重。
  公孙无疾立刻走过去,接过白衣男子手中的小匕,道:“清扫香灰这样鄙陋的活计,怎么能由您来做?仔细香灰烫手。”
  那白衣男子莞尔一笑,道:“太宰言重了,不过是一些香灰。”
  白衣男子说着,微微蹙眉,宽大的手掌撑住额角,轻轻揉了揉。
  “殿下?”公孙无忌面容上划过一丝紧张,道:“可是头疾又犯了?”
  他连忙上前,轻柔的帮白衣男子按着额角,担心的道:“殿下可是大周的根本,定然要爱惜身子才是。”
  白衣男子的头疾似乎有所缓解,放下手中的简牍,轻声道:“太宰去见了师将军?”
  公孙无疾坦诚的道:“正是……”
  他顿了顿,目光凝视着白衣男子,充斥着一股复杂的情绪,犹如表面平静,内地里汹涌的暗流。
  公孙无疾伏低身子,跪在白衣男子面前,嗓音虔诚,幽幽的道:“臣虽是宁儿的舅舅,但为了大周,为了殿下,臣……愿负天下人。”
 
 
第32章 温补壮阳
  喻隐舟冷眼看着公孙无疾离开的背影, 一个晃神的功夫,叶攸宁已然往前走去。
  喻隐舟立刻追上去,道:“太子这是要去何处?”
  叶攸宁平静的道:“攸宁打算去探望师将军, 左右都到了此处, 师将军受伤颇重, 若是不去探看,岂不是说不过去?”
  喻隐舟眯起眼目,他早就看出来了,师彦对叶攸宁有意思, 日前便总是对着叶攸宁脸红,昨日若不是自己留了一个心眼, 折返去找叶攸宁,怕是叶攸宁与师彦已经……
  想到此处, 喻隐舟的关节嘎巴作响,沙哑的道:“不许去。”
  “为何?”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
  喻隐舟也有些奇怪,为何?孤难道要说,孤不想让你去探望师彦。
  可……喻隐舟也不知为何不想,心窍里总有一个蠢蠢欲动,又麻麻痒痒的想法,仿佛即将破土的种子,莫名的古怪。
  “咳……”喻隐舟道:“孤的意思是,孤与你同去。”
  叶攸宁点点头, 道:“也好。”
  叶攸宁与喻隐舟就在师彦的屋舍门外, 走过去敲了敲门,叶攸宁知晓他无法下地开门, 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嗬!太……太子……”师彦手忙脚乱的大喊着:“你先别进来,我还没、没穿衣裳!”
  师彦被打得很惨, 后背都是鞭笞的血痕,方才乐镛帮他医看,自然要解了衣衫,因着后背的衣衫沾染着血迹,黏糊糊一片,乐镛用小剪子将衣袍仔细剪破,此时那破破烂烂的衣袍,还耷拉在师彦的背后,看起来不成体统。
  师彦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后背,这一动,触碰到伤口,疼得师彦呲牙咧嘴,但又不好痛呼,只能干忍着。
  “师将军,”叶攸宁快步走过来,道:“不要动,小心撕裂了伤口。”
  叶攸宁扶住师彦,阻止了他盖被子的行为,还将被子往下拉了拉,被子的边沿上果然蹭上了许多的血迹,斑斑驳驳的。
  叶攸宁目光担忧又关切的凝视着师彦背部的鞭笞伤口,他是天生的抚慰型NPC,眼神总是温柔似水,还有那眼底的卧蚕,微微殷红,让叶攸宁的眼神,便是生气之时,看起来都含情脉脉,更不要提叶攸宁从不动怒生气了。
  师彦被他如此看着,后背的疼痛瞬间灰飞烟灭,没来由感觉到一股子羞赧,脸颊与耳根瞬间红成一片。
  师彦结结巴巴的道:“太子,卑将……卑将的舍中,肮脏血腥,还是请太子移步罢。”
  叶攸宁却不嫌弃,也不觉得血腥,毕竟他早就见惯不惯这样的流血场面,担忧的道:“师将军的伤势着实严重,还未能上药,孤来帮你上药罢。”
  他说着,拿起旁边的伤药,拨开瓶子,便要亲手给师彦上药。
  “不可!”喻隐舟的嗓音骤起。
  叶攸宁顿住了动作,奇怪的看着喻隐舟,道:“君上,为何不可?”
  为何?喻隐舟一时有些头疼,咳嗽了一声,道:“你……你平日娇娇滴滴,旁人嗓音稍微大一些都会吓哭,这见血的场面,你定然会被吓住,还是不要给师彦上药了。”
  叶攸宁一笑,道:“多谢君上关心,攸宁无妨的。”
  他说着,抬起白皙细腻的手掌,将伤药倒在掌心的伤布之上,继续给师彦上药。
  这上药多多少少都会有肌肤之亲,叶攸宁那柔嫩的皮肤,细腻的触感,昨日意外的种种,还绵延在喻隐舟的心头。
  啪!
  喻隐舟一把握住叶攸宁的手腕,道:“孤来。”
  “君上?”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
  喻隐舟皮笑肉不笑的道:“孤来替师彦上药。”
  师彦震惊的扭头看着喻隐舟,他虽是喻隐舟的心腹,从小便跟随着喻隐舟,但正是因着如此,师彦才了解喻隐舟的为人,知晓他是一个多么高高在上的君主,绝不会做这样给旁人上药的小事。
  更何况……是自己这样的叛贼!
  师彦赶紧道:“君上,卑将可以自己上药,不敢劳烦君上!”
  喻隐舟走过来,抢过叶攸宁手中的伤布,道:“老实点趴好。”
  师彦不敢动弹,赶紧回过头去趴在榻上,喻隐舟将伤布敷在师彦伤口之上,“嗬!”师彦立刻痛呼一声,嗓音极其痛苦,背上的薄肌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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