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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只想守寡(穿越重生)——长生千叶

时间:2024-11-07 16:34:09  作者:长生千叶
  “甚么?”宋子婴不解。
  宋公子源眯起眼目,看着衣衫不整的宋子婴,调侃的道:“怎么?哥哥是想要我亲自帮你换衣裳?”
  宋子婴面上一红,眼中羞愤不已,一把抢过衣裳,快速的换上。
  屯兵营地中酒气冲天,很多士兵都饮醉了,东倒西歪的瘫在地上。
  负责值守的士兵也偷偷饮了酒,来换班的几个士兵,竟然是吃了酒才来的,已经醉得脚步不稳。
  “你怎么吃了酒才来?若是被大王知晓了……”
  “嗨!这有甚么的?自从丢了王庭,咱们哪里还饮过酒?屯兵大营如此隐蔽,那把子周人,不会找过来的!你们也去饮酒啊,去晚了叫旁人都喝干了!”
  “也是!走走,喝酒去!”
  轮班的士兵靠着营地大门,眼皮沉重,酒气上头,干脆直接睡了过去,呼呼的打起响亮的呼噜……
  沙沙——
  宋子婴一身士兵的装扮,悄悄从旁边走过去,蹑手蹑脚。
  醉酒的士兵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挺尸一般,仍旧打着如雷一般的呼噜。
  宋子婴屏住吐息,钻出辕门,一口气向前冲去,顾不得身后,将屯兵大营远远的甩在身后。
  跑啊。
  他一直跑,发疯的往前跑。
  双腿酸疼沉重,不是自己的一般,宋子婴却不肯停下来,继续往前跑。
  嘭——
  直到他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哒哒哒——
  是马蹄声。
  宋子婴一动,惊恐的看向黑暗。
  难道是白支国的追兵?
  可是方向不对,宋子婴很快反应过来,不是追兵,声音从前方迎面传来。
  一队黑色的骑兵,几乎融入黑色的夜晚,在漆黑中驰骋。
  “甚么人!?”
  “是狄人!”
  “戒备!”
  那黑色的骑兵发现了宋子婴,“唰!”动作整齐划一,迅捷凶猛的围上来,将宋子婴围在中间。
  “将军,抓到了一个狄人小兵!”
  一个身材高挑的将士走出来,排开黑甲军,道:“让本将军看看,是哪里来的小老鼠……”
  宋子婴震惊的看着对方,眼眸越睁越大:“师将军?!”
  高挑的将士正是师彦!
  那黑甲军,正是雒师虎贲,与叶氏甲军!
  师彦一眼认出了宋子婴,道:“宋公子?!”
  他回头大喊:“太子!是宋公子!是宋公子!”
  紧跟着叶攸宁排开众人,道:“宋公子?”
  宋子婴看到叶攸宁,登时悲喜交加,又是委屈,又是庆幸,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一头撞进叶攸宁怀中,死死抱着叶攸宁,放声大哭。
  “太子……呜呜……是太子……太好了,我终究又见到太子了……”
  宋子婴哭着哭着,突然想起了甚么,哽咽的道:“太子,喻公他……”
  真的死了。
  宋子婴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见到一抹黑影出现在自己跟前,身着黑甲,凌厉凛然,一双鹰目十足具有特点。
  “嗬!!”宋子婴吓得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喻……喻……喻公?!”
  喻隐舟早就看到宋子婴趴在叶攸宁的怀里哭泣,他是忍耐了半天,才忍着没有将宋子婴扔出去,毕竟,自己比叶攸宁年长,怎么也要显得成熟稳重一些。
  喻隐舟皮笑肉不笑的道:“宋公子,找孤有事儿?”
  宋子婴震惊的道:“喻公你……你没死?可……可你尸身……”
  叶攸宁盈盈一笑:“看来假的尸身果然起作用了。”
  “假……假的?”宋子婴迷茫。
  叶攸宁道:“宋公子还不知,其实宋公并未叛国。”
  “甚么?!”宋子婴瞪着眼睛,浑身颤抖:“太子你说……说甚么?再说一遍……”
  叶攸宁将宋公子源与喻隐舟的计谋说了一遍,道:“宋公如此做法,不惜伤害自己的名节,是大丈夫所为。”
  “他……他……”宋子婴怔怔的道:“他不是叛贼……他是为了大周?那我……”
  宋子婴的眼泪瞬间流下来:“是我错怪他了……”
  “太子!君上!”师彦指着远方,突然大喊:“你们快看!”
  远方,正是屯兵大营的方向,宋子婴刚刚从那边跑出来,自然记得那个方向,决计错不了。
  此时一片通红,窜天的火焰腾空而起。
  即使在黑夜中,也能看到张牙舞爪的黑烟,滚滚腾空,叠叠翻腾。
  “着火了!”
  今日是宋公子源大喜的日子,营地中特意置办了许多酒水,酒水都是易燃之物,整个屯兵大营,仿佛一个巨大的易燃物,而眼下,烈烈燃烧着。
  “子源还在里面!”宋子婴震惊。
  叶攸宁眯起眼目,道:“王叔,有劳你来指挥。”
  喻隐舟也不推辞,立刻翻身上马,“嗤——”抽出佩剑,朗声道:“虎贲军随孤从正门杀入,白偃带领叶氏甲军,包抄后路,师彦,你来扫清剿逃兵……杀白支王者,立头功!”
  “敬诺!”
  红绸、火焰。
  迎风雀跃。
  白支王醉醺醺的被呛醒,四周已然一片火海,营地被烧得七零八落,尤其是粮草和辎重,早已陷入火海之中,变得一片乌有。
  “是你?!!”白支王指着宋公子源,眼珠子暴突,怒吼:“是你?!你果然是个细作!”
  宋公子源后背是烈烈的火焰,还有飘舞的红绸,迎着光芒,展露出一抹笑容:“听,这是你死期将近的声音……”
  轰隆隆——
  响雷一般。
  是马蹄声!
  喻隐舟领着黑甲军从大门杀入,白支国士兵醉醺醺的根本不堪一击。
  轰——
  整个大门被撞开。
  “迎战!!迎战——”白支王大吼。
  白支国士兵虽然有心迎战,却力不从心,东倒西歪,连兵器都拿不稳。
  “后面……后面有也有人!”
  “是白偃!!”
  “白偃回来了……”
  白支王一看这情势不对劲,立刻又想故技重施逃跑,他趁着人群混乱,调头便跑。
  嗤——
  宋公子源拔出佩剑,他距离白支王最近,立刻冲上去。
  “宋子源!我待你不薄!!你竟如此背信弃义!!”
  “背信弃义?”宋子源哈哈大笑,疯了一般:“我宋子源,甚么没做过?背信弃义又如何?”
  白支王气得浑身发抖,粗着嗓子吼道:“宋子源,我杀了你——!!”
  雒师大军冲入营地,叶攸宁和宋子婴也跟着进入屯兵营地。
  “子源!!”
  宋子婴大喊一声,正好看到宋公子源与白支王被火海吞噬的一幕。
  白支王不敢恋战,生怕被火焚烧,他想逃跑,却被宋公子源死死托住。
  “你疯了!!你这个狂徒——”白支王怒吼:“这样下去你也得死!!”
  “子源!子源……”
  火势太大了,宋公子源看不清远处的哥哥,但他能听到依稀的喊声,充满了焦急。
  焦急……?
  那是只有儿时,才听到过的嗓音,那是哥哥的关切与担心。
  宋公子婴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变得更加癫狂,仿佛被鼓励了一般,死死拖拽着白支王,道:“好啊!那就……一起死!!”
  “子源……子源!!”宋子婴呆呆的看着火海,突然挣扎着往刺目的火焰中冲入。
  叶攸宁拉住他:“宋公子!太危险了!冷静一些……”
  “源儿……源儿还在里面!”宋子婴沙哑的道:“我错怪他了!我不该那么对他!他还在里面……”
  叶攸宁还是死死拉住他,吩咐道:“快,救火!”
  “是!”
  喻隐舟带着大军席卷,屯兵大营的狄人简直不堪一击,毫无反抗便被押解起来,俘虏数众,其他人则是负责救火。
  火势渐渐熄灭,宋子婴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一眼便看到了白支王焦黑的尸体,烧得几乎面目全非,呈现扭曲的姿态,好似想要爬出火海。
  “源儿!!源儿?!”宋子婴疯狂的寻找,将烧焦的木块推开,不顾嗓音沙哑:“源儿!源儿……不要死,你在哪里……哥哥求你了,不要死……”
  “找到了!在这里!”师彦的嗓音传来。
  宋子婴被绊得摔了一跤,叶攸宁将他扶起来,道:“小心。”
  二人冲向师彦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宋公子源。
  静静的躺在地上,喜服半边被烧黑了,左手和左臂也被烧得斑斑驳驳,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源儿!”宋子婴冲上去,颤抖的触摸着宋公子源的面颊,泪如雨下:“源儿!你睁开眼睛看看哥哥!源儿……源儿……求求你了……”
  “哥哥……”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
  宋子婴的哭声截断,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对上了宋公子源一双疲惫的眼目。
  “源儿?”宋子婴激动的道:“太好了!太好了……”
  宋公子源微微动了动手指,宋子婴立刻送上自己的手掌,拉住他的手,但又恐怕碰疼了他的伤口。
  “哥哥……”宋公子源轻声道:“我被烧成这样,不能再做国君了……哥哥,不要丢下源儿……”
  宋子婴使劲摇头:“不会!不会!哥哥发誓,绝不会丢下你!”
  叶攸宁安抚的道:“宋公子,快让乐医士给宋公诊看!”
  “对对!”宋子婴连忙道:“无事的,源儿,你会没事的……”
  大军收拾战场,将白支王的头颅割下来,准备带回雒师。
  乐镛为宋子源诊看,宋子源吸入了很多浓烟,嗓子被灼烧坏了,手臂也被烧伤,想要恢复如初是不可能的,身有残疾,宋子源从今往后,必然与宋公之位无缘,退位是少不了的。
  而宋国除了宋子源,唯一的正统,便是宋子婴。
  按照原著的故事发展,的确是也是宋子婴做了宋国的国君。
  宋子源从国君,变回了宋国的公子,与宋子婴的地位来了一个对调,只不过他并不难过,一点子也不伤心。
  因着宋子源发现,其实留住哥哥最好的办法,不是站在最高的位置上,让哥哥永远也跑不掉,而是……卖惨。
  “哥哥……”宋子源可怜兮兮的道:“源儿伤口好疼,拿不动小匕。”
  宋子婴立刻道:“源儿的伤口还未大好,无妨,哥哥来喂你用膳。”
  喻隐舟嫌弃的道:“你是烧伤了左手,又不是双手,据孤所知,你不是左撇子罢?”
  宋子源挑眉,低声对喻隐舟道:“难道喻公想让我哥哥,去与太子亲近?”
  喻隐舟眼眸一动,立刻道:“是了,孤觉得子源伤得颇重,还是不宜擅动,小心抻裂了伤口,宋公喂饭,特别好,特别妥帖。”
  宋子源点点头。
  喻隐舟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叶攸宁见他回来,道:“王叔,宋子源的伤势,恢复得如何?”
  喻隐舟是代替叶攸宁去探看宋子源的,道:“他?滋润着呢,不必担忧,明日便可启程。”
  叶攸宁道:“也好,那便明日启程罢,也是该回雒师了。”
  喻隐舟唇角微微扬起,走过去将叶攸宁搂在怀中,道:“攸宁,既然一切都按定了,难得清闲,不如今晚……”
  他说到此处,低下头来,吻在叶攸宁的唇上。
  叶攸宁身子轻轻一抖,但没有拒绝,反而抬手搂住喻隐舟的脖颈,顺从的回吻起来,那柔顺的姿态,仿佛绕指柔一般。
  “太子——!!”
  哗啦——
  帐帘子打起来。
  师彦风风火火冲进来,登时“啊!”惊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双眼。
  “啧!”喻隐舟不耐烦的道:“你来做甚么?”
  师彦捂着眼睛,却不离开,焦急的道:“十万火急!大事!大事!”
  他将一封移书送过来,是雒师送来的急件。
  白色的。
  是……
  讣告。
  叶攸宁只看了一眼,轻声道:“周天子……崩了。”
  自从秋祭之后,周天子一直昏迷不醒,古时候可没有打吊瓶输液一说,已经足足一个季度,如今人没了,完全在情理之中。
  叶攸宁在这本书中与周天子虽然是父子,可他们没有一点子感情基础,叶攸宁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更不要提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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