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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这膳堂厨房的人云见山还真认识,是给方大厨打下手的一个伙计,叫栓子,不过栓子现在算是山下膳堂的厨师了。
  见云见山过来,栓子赶紧跟云见山打着招呼:“云少爷,你回来了,听闻你得了魁首,真是厉害。”
  “多谢你了,栓子,我和几个朋友想在膳堂吃点饭,可没位置了,你能不能想一想办法。”
  栓子想了想说:“云少爷,你看我给你们另外安置一下,可以吗?”
  栓子指着厨房外一个类似于阳台的地方说:“那里可以吗?那里原本是想摆些花啊,看着好看,但没来得及弄,倒是宽敞。”
  云见山看了看,还行,虽然是露天的,但有没下雨,也不热,正合适,就说:“很合适,麻烦你了。”
  栓子立马叫来人摆桌子和椅子,一个竹桌,四个竹椅,就齐活了。
  四人坐下,栓子拿来菜单,郎玉宣接过递给大家,豪气地说:“随便点,我请客。”
  南宫音尘见不得他这模样,扭头对栓子说:“听见了吗,最贵的宴席,给我来上一百桌。”
  郎玉宣怒了,指着南宫音尘骂:“你是猪啊,这么能吃。”
  南宫音尘摇摇头说:“你不是要摆阔吗?让你摆个够,何不请膳堂用饭的人一道吃了。”
  “得得得,我不请客了,一会儿平摊,谁也不占谁便宜。”
  云见山不管他们斗嘴,接过单子,点了南瓜粥和煎饺和两道凉拌小菜,就把菜单递给了萧听寒。
  萧听寒点了小米粥和酱肉包,特意说明要双份。
  点完,萧听寒看向斗嘴的两位说:“要不你们别吃了,先出去打一架。”
  南宫音尘抢过菜单,对着栓子说:“这个,这个,这个,来一份。”
  郎玉宣耻笑:“不知道,还以为你大字不识。”
  “哼,爷怕你学我。”
  郎玉宣抢过菜单,看也不看就对着栓子说:“这个,这个,这个,来一份。”
  栓子一脸为难:“公子确定?你点了三份咸菜。”
  “确定。”郎玉宣黑脸。
  云见山给了一个眼神,栓子就回厨房了。
  南宫音尘嘲笑郎玉宣:“一会儿,你可不许吃我们点的。”
  “不吃就不吃。”郎玉宣赌气说。
  不过,在看到栓子上了五碗粥时,南宫音尘指着多出来的大米粥问:“这怎么多出来一碗?”
  栓子笑着说:“送的。”
  南宫音尘找不到话说了,倒是郎玉宣美滋滋地喝粥了,南宫音尘气不过,也开始喝粥了。
  接着,煎饺、肉包,还有南宫音尘点的肉饼也上了,还有送的油条和小笼包。
  再接着,凉菜和咸菜也上了。
  四个人花了不少时间,才把东西吃完。
  吃完后,南宫音尘夸奖道:“不错不错,这厨艺一般,但这泉水真真神奇,激发了食材原本的本味。”
  萧听寒也说:“很不错,可日进斗金。”
  郎玉宣说:“云家不缺钱,我看这个价格,赚不了大钱。”
  云见山说:“也不指望挣钱。”
  “见山大义。”南宫音尘夸道。
  萧听寒看着一旁的糕点店说:“去看看这糕点店吗?听说糕点不错。”
  四人都没意见,结了账就往糕点店走去。
  路上,郎玉宣说:“见山啊,你这里,只有膳堂和糕点店,未免过于浪费。”
  “哦?敢问郎公子有何高见?”
  “当然是要修一座高楼,把你我的作品都藏于楼中,供世人瞻仰。”郎玉宣十分自信地说。
  “还有我。”这是萧听寒。
  “还有我。”这是南宫音尘。
  云见山听着这自恋的主意,觉得非常不错,这不就是他之前和苏信源想的但未实施的画展想法吗?
  “听起来不错。”云见山有些心动了。
  “贤侄当真,我这就让人去修楼。”旁边猛然窜出一个中年人拉着云见山激动地说。
  云见山定睛一看,这不是他死对头吴天赐的爹——吴家主嘛,云见山问道:“吴老爷怎么来了?”
  可惜吴老爷不接云见山的话茬,一脸慈爱地看着云见山说:“贤侄既然有这个意思,老夫虽为一届商人,也有风雅之趣,莫要推辞,依我看就在这旁边建一所高楼,里面陈列如贤侄般优秀文人的大作,此乃大善了。”
  说完,不等云见山拒绝,吴老爹就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
  云见山稀里糊涂就被定了一桩事情哪里愿意,哪怕这个事情是他不抵触甚至乐意的。
  云见山想拉住准备走人的吴老爹,不料郎玉宣和萧听寒一左一右拉住他,硬是让云见山眼睁睁看着吴老爹走了。
  等人走了彻底追不上了,云见山死心了,问萧听寒和郎玉宣:“你们两个,刚刚拉我干嘛?”
  郎玉宣十分淡定地说:“他要修就修呗,难不成你还怕被他坑了。”
  萧听寒则是说:“见山,你要习惯,这就是大才子的待遇,你一味拒绝这些商人的示好,他们只会忧心忡忡挖空心思想别的办法讨好你,那样不是更麻烦。”
  “说来,这位商人是不是与你有过龌龊?”南宫音尘一针见血。
  云见山点点头说:“是呀,我之前是个纨绔,和他儿子是对家,时不时闹些矛盾,不久之前他儿子还造谣于我。”
  “那不就结了,人家的赔礼,安心收着就是,你不收,人家还怕你心里记恨,日日不得安心了。”
  郎玉宣劝道,云见山一想也是,就不再多纠结。
  说话间,糕点铺到了。
 
 
第142章 
  萧听寒闻着空气中的甜香,鼻头微动,满脸期待。
  糕点铺的管事看到云见山,赶忙过来打招呼。
  “少爷,各位公子好!”
  云见山看着冷清的店铺说:“怎么回事?如此冷清?”
  膳堂如此拥挤,糕点铺不应该啊。
  管事解释道:“买糕点的太多了,索性就改到中午开门了,以防大家堵在这里,开张前不许聚集在店前。”
  云见山点点头,原来如此。
  朗玉宣闻着糕点也有些心动,看向云见山说:“见山,靠我这个文弱书生,怕是抢不过别人,带我走后门吧!”
  云见山嘴角一抽,还没说话,萧听寒和南宫音尘也开口了。
  云见山看向管事,管事回:“多了怕是不行。”
  “不多,我买个几斤尝尝鲜就行。”
  “我也是。”
  “我也是。”
  云见山点点头说:“麻烦你了,管事。”
  很快,管事让人取来糕点。
  朗玉宣三人拿到糕点,立马就后悔了。
  因为三人吃了点糕点,发现可口至极,特别合自己口味,想多买点却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
  云见山才不管那么多,这三人想再吃就自己去买。
  要不是三人名声在外,不好怠慢,云见山才不会耐心招待。
  几人提着糕点一路吃一路向云雾书院走去,云见山也是佩服,这几个胃口真好,吃那么多也不撑。
  朗玉宣看出云见山的疑惑就说:“见山,你可知为何北地四俊、盛京三杰、南地四楚里,独我们三人名声最盛。”
  云见山不想猜,更不想讨论,直接摇头。
  朗玉宣也不恼,为云见山解释道:“除了因为我们三个最有才之外,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人四处游历,脚步所到之处,才名跟着四方流传。”
  南宫音尘接过话茬:“四处游历,风餐露宿,若不是胃口好,身体棒,早就死半路了!”
  这倒是大实话,云见山笑着说:“倒是我狭隘了!”
  萧听寒叹了口气说:“且游历四方,难得遇到合口的,可不得多吃点。”
  一路走到书院大门,朗玉宣早就提前送过拜帖,得了书院准许,故没有云见山带路几人也进了书院。
  朗玉宣等人先去祠堂给先贤们上了柱香,这是朗玉宣的习惯。
  接着,四人在书院各处逛了逛,这是南宫音尘的习惯。
  接着,四人去了书院的藏书楼,闻了闻书香,这是萧听寒的习惯。
  最后,四人去了原来的荒院,现在的百花院。
  进了院子,见到萝卜韭菜、大蒜棉花等物,朗玉宣赞道:“百花百花,不负此名,妙啊!”
  “此名甚好!”萧听寒夸道。
  “这院子好,改日我也照葫芦画瓢弄一个。”
  萧听寒摇摇头说:“画皮画虎难画骨,没有泉水,不过模其形罢了!”
  “足够了,我又不指望跟这院子比。”南宫音尘乐呵呵地说。
  萧听寒指着泉眼问:“听闻这泉水还没有名字,不知是为何啊?”
  朗玉宣一拍手说:“这我知道,听说这是见山挖出来的,等他回来取名呢?”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云见山一头雾水,没听书院的人跟他说过这件事啊。
  南宫音尘说:“可能是因为见山刚刚回来,还没得及告知于你。”
  云见山点点头,觉得这个猜测靠谱。
  朗玉宣指着泉眼说:“不如见山现在就给这泉水取个名字?如此我们也算有幸见证名泉名字的诞生!”
  云见山摇摇头,他可没有取名的天赋就说:“依我之见,不如跟院子一样。”反正已经有人这么叫了。
  “百花泉,倒是不错。”萧听寒赞道。
  云见山不管这些,对着三人道:“这饭也吃了,糕也买了,书院也逛了,院子也看了。各位也该走了吧!”
  朗玉宣摇头:“非也,非也!”
  “还未得见其他魁首!”
  “还未得见见山作品!”
  云见山摇摇头,一脸正色地说:“晨星、忍冬他们不似我,他们科考在即,实在招待不了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望诸位体谅。”
  闻言,南宫音尘和萧听寒对视一眼,默契道:“见山,告辞!”说完,两人之间从百花院的小门离开书院了。
  朗玉宣被这两人背刺,当场愣在原地:“你们——你们——”
  云见山冷笑道:“朗公子,慢走!”
  “我不走。”
  云见山也没耐心了,一把揪起他的领子,冷冷道:“我警告你,别打文洲主意。”
  见又被云见山猜出自己的心思,朗玉宣一脸无奈:“你怎么看出来的?”
  云见山冷哼一声,没有给他解惑。
  怎么看出来的?他朗玉宣可是名扬天下的才子,以嚣张跋扈、放诞不羁著称,宁文洲不过一无名学子,何以得到他时不时的眼神关注。
  很多时候,朗玉宣看似看着别人或是远方,但视线却是在打量宁文洲。
  云见山观察了朗玉宣好长时间了,见朗玉宣还赖着他们回芸州,他心里更是肯定了。
  “唉,你先放开我!”
  云见山身材高大,被这么揪着,朗玉宣感到十分难受。
  云见山狠狠瞪了朗玉宣几眼,方才放开这人。
  朗玉宣一边整理着着装一边说:“其实也不用这么敏感,我也只是想给我师父找个徒弟罢了?”
  “你还有师父?”云见山嗤笑道。
  朗玉宣自幼拜入大儒名下,后来被冤枉舞弊,就被逐出师门,哪怕后来朗玉宣洗刷冤屈,也未与曾经的师父往来。
  而明面上,朗玉宣也再未拜师。
  朗玉宣自嘲一笑:“我再是天才,总不能无师自通吧!”
  “我十岁那年的事情,你想必都知晓。后来,无路可去的我就去了个破道观,先是随着观里的老道修道,磨平了我一身的愤懑。”
  “后来,我遇到了恩师,他教授我学识,我也不负他所托,最终证明了自己。”
  云见山不为所动,问道:“此等佳话,缘何世人没有听闻啊?”
  朗玉宣苦笑:“一开始,是我不乐意,我一身污名,恩师不嫌弃收我,做徒弟的怎么好连累师父?”
  “后来,是师父不乐意了。因为我不愿意入朝为官,他是个御史,做梦都想着我们师徒能在朝中一起参别人,和政敌吵架。”
  “师父膝下空虚,只我一个徒儿,判星星盼月亮盼到我学成,我却拒绝了他。”
  “你知道吗?当初我被冤枉一事,实际错漏百出,但脏水还是泼到了我身上。”
  “我的血脉至亲,为了权势利益,还是弃了我。”
  “什么神童,什么未来的麒麟儿,哪比得上实打实的升官发财,靠晚辈不如靠自己,没了一个朗家神童,再捧一个朗家才子就是,这就是我的亲人啊!”
  云见山不解:“既然如此,为何不入朝为官,亲自报复回去呢?”
  朗玉宣摇头:“不用我报复,朗家早就没了,早在我洗涮冤屈前就全家流放了。”
  “我只是厌恶权势罢了,那个名利场,我不想踏入,哪怕师父对我有大恩,我也不想去。”
  而且,朗玉宣知道,师父,也有自己的私心。
  朗玉宣的师父,膝下无子女,不想自己手里的政治资源便宜所谓的血亲,所以选择了无家可依的朗玉宣。
  至于师父为何有这样的念头,无非又是另外一堆糟心事罢了。
  云见山摇摇头说:“我不觉得文洲有哪一点能被你和你师父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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