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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至于某条底裤,吕坚直接当场撕成碎片了。
  路过一条臭水沟,张全武直接把手上的衣服扔进去,吕坚也把手头的钱袋和饰物扔进去。
  秋昭反问:“吕坚,怎么不留着自己花?”
  吕坚摇摇头,一脸正气:“这种钱,我才不要。还有,云允城要是找到这些东西,估计就想不到揍他的和讹他弟的是一拨人!”
  这条臭水沟,可是在云允城回客栈的必经之路上,若是好运的话,他还能看到。
  若是被旁人捡了去,想必事后云允城也会调查,顺利的话,顺藤摸瓜也能知晓云见山等人扔了他的衣裳与贴身财物。
  秋昭赞赏不已:“行啊,吕坚,深藏不露啊!”平时他见这人憨憨的,感情憨的就张全武一个。
  云见山也夸道:“那是,阿坚待人诚恳、为人忠厚,做人、做事都是有大智慧的。”吕坚家风好,就算他不懂,他大哥和娘亲也会教他。
  吕坚被夸了,很是开心,脸上露出傻笑,还不自觉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张全武不乐意了,感情就他被欺负,就他不值得夸是吧?
  “别墨迹了,还有个老畜生没收拾呢?赶紧的,搞完还能在城里吃顿好的再回去!”张全武催促大家。
  秋昭撇撇嘴,摇摇头,教训张全武:“那么急着回去干嘛?在城里玩两天再回去。”
  云见山直接拍板:“走,去收拾最后一个。”
  云见山提前让人定了云鸿安等人隔壁的房间,几人到的时候,就听到隔壁云鸿安的房间穿来阵阵歌声。
  云鸿安虽说是旅途劳累在客栈休息,但这老东西不老实,还叫了个歌女给他唱歌,花花肠子是真不少!
  房间里,歌女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咿咿呀呀唱着歌,云鸿安这个老不死的,瞧着歌女即使带着面纱也能看出来的姣好容貌和丰满身材,心里痒痒,起了色心,从罗汉床上爬起来,凑近歌女,手拂在歌女肩膀上。
  歌女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转了下身子,躲过云鸿安的咸猪手。
  歌女是卖艺不卖身的,只是这个行业,总有些客人不老实,歌女也只能是能躲就躲。
  云鸿安未得逞,有些遗憾,咸猪手又往歌女的纤腰探去。
  “喀!”
  琵琶声戛然而止,歌女冷着脸抱着琵琶起身,朝云鸿安行了一个礼:“还望客人自重,小女卖艺不卖身!”
  云鸿安嗤笑一声,不屑道:“什么卖艺不卖身,也就哄哄那些愣头青,你们这些卖笑的,不就是想抬抬身价罢了!婊子一个,在本大爷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云见山在隔壁听得拳头都要硬了,别说人家卖艺不卖身,就算人家是卖身的□□,不乐意做你生意怎么了,不都讲求一个你情我愿嘛!老东西,就会欺负这些弱女子!
  其他人也十分愤怒,秋昭的眼神晦暗,张全武更是差点忍不住冲进去把云鸿安这老东西一脚踢死。
  两人月底休沐不回家,时常到城里寻欢作乐,虽没有眠花宿柳、混迹青楼,但也时不时听些小曲啥的,对这些歌女、戏子也算有一些了解。
  这些人几乎都是些苦命人,自甘堕落的没几个,大多数都是苦命人,或是被拐、或是被卖、或是迫于生计。当然了,不可避免的,也有无情无义之人。
  两人俱是热血少年,生平不曾欺压他人,亦见不得他人欺男霸女,这些年,见了不平事,两人没少暗地里收拾人。
  “你!”歌女气得一脸羞红,看着脑满肠肥的云鸿安直犯恶心。
  “姑奶奶不伺候了,老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幅尊容,看你一眼,老娘三天吃不下饭!”
  说完硬气话,歌女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云鸿安身上砸。
  茶杯里还有滚烫的茶水,云鸿安被烫得一激灵,连忙把自己衣裳脱下来。
  趁这个机会,歌女啐了云鸿安一口,直接溜了。
  也算云鸿安倒霉,这歌女脾气烈,路过芸州城,停留于此赚赚路费而已,今日便要走了,根本不怕云鸿安事后算账,等人找上门,她早就走了。
  云见山等人听着隔壁的动静,一阵暗爽,等歌女一走,几人直接进了房间,没等云鸿安发觉,张全武直接一个手刀打晕人。
  吕坚搬来一个太师椅,准备把人绑在椅子上,他们改主意了。原是准备揍一顿了事,但这老东西欠收拾,他们就好好教训他一顿。
  秋昭没好气地说道:“美的他,还让他坐太师椅,用这个!”秋昭踢了踢一旁的四角凳子。
  徐晨星指了指横梁,说:“把他吊起来,让他掂着脚!”
  “对对对,吊起来!”秋昭一拍手,兴奋地说。
  没带绳子,张全武和吕坚还是老办法,床单帷幔一扯,撕成长条。两人动作麻利,很快,云鸿安这头死肥猪就被吊起来了。
  秋昭想找臭袜子堵住他的嘴,但嫌脏,就说:“谁有臭袜子,堵他嘴!”
  云见山和徐晨星面面相觑,不说话,两人自认为他们的袜子不臭。
  秋昭看向张全武,张全武举起双手投降:“我承认,刚来书院的时候我是有点不爱干净,但现在我天天洗澡洗衣服,袜子绝对不臭!”
  张全武就是因为脚臭不爱干净被秋昭收拾的,多年下来,早被秋昭调教好了。
  那就只剩下吕坚了,四人齐刷刷看向吕坚,吕坚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说:“小时候家穷,我是跟我哥一起睡的,要是我不爱干净脚臭,我大哥能忍我?”
  吕坚的大哥吕弥,那就是一活脱脱的洁癖,发丝从来不乱,衣服从来没有一个泥点一个褶皱,丙班的那群小萝卜被他管着,一个个地从泥猴蜕变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蒙童,为书院的院容院貌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最后是吕坚翻出云鸿安的臭袜子堵住他的嘴,还顺便遮住了云鸿安的眼睛。
  被堵住嘴没多久,云鸿安就醒了,他人被吊着,整只手连带肩膀都疼得厉害,是被疼醒的。
  “哟,大爷醒了,这觉睡得怎么样?”云见山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
  几人约定好了,把说话声音变一变,毕竟以后还是要和这父子三人见面的。
  之前搞云允文时,几人粗着嗓子说话,现在轮到云鸿安了,大家准备捏着嗓子说话。
  秋昭一脚踹过去,恶狠狠地说:“大爷怎么不说话,是还在打瞌睡?”
  “妹夫,让他清醒清醒!”
  还是秋昭眼神示意,张全武这才反应过来妹夫说的是自己。
  屋里有洗漱用的水,已经凉透了,张全武直接拎来一桶水,给人从头到尾浇个透心凉。
  正是春寒,云鸿安只觉瞬间到了冰窟窿,整个人打起了寒颤。
  这下马威给得足,云鸿安两股战战,颤颤巍巍发出声音,只是被堵着,大家听不清。
  徐晨星心头一动,开口说话:“云老爷好好想想得罪了什么人啦,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今日那么长,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帮你想起来。”
  云见山一听,这是要套话啊,最好这老鳖没做啥坏事。
  吕坚也配合道:“对啊,老东西,好好想想自己干了啥坏事?”
  云鸿安一听,这明显是寻仇啊,这到底是谁啊,可他得罪的人不少啊,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既然要套话,就不能堵着嘴,云见山给了吕坚一个眼神。
  吕坚拿出匕首,抵在云鸿安脖子上,低声警告他:“二弟宽宏大量让你说话,别不识好歹,否则宰了你!”
  云鸿安微微点头,吕坚见状,拿下了堵嘴的臭袜子。
  云鸿安喘着粗气问:“这这这,各位好汉,小老儿实在不知道啊,不如各位好汉,给个提示?”
  云见山听出不对,拿出一根针就往云鸿安身上猛扎几针,咬牙切齿地说:“是不知道是哪个吧,怎么,造孽多了,遭报应都不知道是哪一件是吧?”
  秋昭一拍手,发出渗人的笑声,语气带毒,宛如毒蛇:“正好,咋们哥几个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大爷,你说是不是?”
 
 
第29章 往事
  云鸿安疼得直冒冷汗,忍着疼哀求道:“别别别,各位好汉,有话好说,你们的条件,我一定满足。”
  张全武扇了他一巴掌,骂骂咧咧地说:“你当我们是啥,为财?收拾的就是你,别想拿钱了事。”说完,还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利诱不行,云鸿安心头一凉,哀求道:“好汉饶命啊,绕我一命吧!”
  秋昭见他不老实交代,冷哼一声说:“大哥,既然他不老实,不如今天好好审他,这老东西作恶多端,还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呢?”
  做贼心虚,手上真有几条人命的云鸿安身子一抖,被正拿匕首抵着他的吕坚察觉到,吕坚眼神一厉,冷声道:“老家伙,心虚了,那就从实招来!”
  “冤枉啊,冤枉!”云鸿安不能确定几人是为哪件事来的,自然不敢乱说。
  云见山想到刚刚云鸿安调戏歌女的事情,决定开口诈一诈这老东西。
  “可怜小妹,被这老畜生祸害了,这老畜生一点都不记得!”
  云鸿安一时之间只想到自己前段去侯府刚刚糟蹋的一个小姑娘,连忙求饶:“好汉,真不怪我,我就是占了占那丫头一点便宜,是她自己想不开投井了。是侯府,侯府逼她的,不关我的事!”
  云见山眼神一冷,老东西果然不是好东西。
  徐晨星觉得这老东西绝对是个惯犯,语气阴沉:“真可惜,猜错了,妹夫,给他一点教训!”
  张全武正要挥拳揍人,秋昭开口:“等等,只是揍人,多没意思,毕竟这老东西一看就皮厚。”
  张全武停住动作,看向秋昭,等他吩咐。
  秋昭围着人转了两圈,明明是轻轻的脚步声,在云鸿安耳中,却如阎罗王的脚步声一般。
  秋昭看向云鸿安茂盛的胡须,轻笑一声:“瞧云老爷的胡子,多久没刮了,妹夫帮着点!”
  “好咧!”张全武高兴应下,重新用臭袜子堵住人的嘴,然后直接上手徒手拔这老东西的胡须。
  云鸿安被扯得生疼,疼得不行,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等满脸的胡须拔了得有三分之一,张全武才停手,云鸿安已经疼得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拿开堵嘴的袜子,云鸿安语气虚弱,哭着求饶:“好汉,我真是不知道各位是何方神圣啊!”
  徐晨星提醒他:“既然认不出来,就从头想,从你害的第一个人开始!”
  云见山见他还不老实,就说:“拔胡子太累了,既然他不说,拔指甲吧!”
  十指连心,云鸿安经过刚刚的痛楚,一听就吓坏了,顾不得那么多,赶紧交代:“别别别,我招。”
  接着,云鸿安说起他这些年干的坏事。
  “第一个人,真不怨我,我那时考课被夫子斥责,那个小乞丐没眼色拉着我乞讨,我气不过踹了一脚,人就没了,肯定是他马上就要死了,我倒霉遇到而已!”
  “第二个,也不是我的错,我就是往他衣袖里偷偷放了一张小抄,他不过被夫子轻轻责备一番罢了,居然自己想不开,自己把自己气死了!”
  “第三个,也不全怪我,谁家姑娘天黑了还不回家,我喝了些酒,她还找我搭讪,这不是送上门的吗?事后哭哭啼啼的,非说我糟蹋了她,这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她要是识趣,我纳了她也不是不行,偏偏不愿入我家门,被族里沉塘了!”
  “第四个,她就是家里的丫鬟,我这个家主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哭哭啼啼不肯,我不过扇她一巴掌,她撞在柱子上人就没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第五个,就是刚刚说的,侯府的丫鬟,派来伺候我的,碰碰都不行,要死要活的。”
  随着云鸿安的话语,房间里陷入死寂,云见山看着这个老畜生,恨不得活剐了他!
  徐晨星沉着一张脸,把云鸿安这个老畜生招出的事情尽数写下,他下笔凌厉,笔锋锐利,透着一股肃杀。
  良久,徐晨星写好文书,连同之前准备好的云鸿安三人图谋书院和云家家财的文书一道让云鸿安签字画押。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他们不好要云鸿安父子三人的命,但总有一天,他云见山要让这些畜生血债血偿。
  签完文书,秋昭不解气,拿起之前的绣花针,直往云鸿安身上戳,他要扎死这个老不死的。
  秋昭最恨的,就是某些人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多那二两肉,就去欺负弱女子,云鸿安这是触了他的雷区了。
  云见山等人知道秋昭颇为特殊的过去,知道他心中不快,没有多加阻拦,让秋昭尽情发泄。
  秋昭的父亲是一名乡绅举人,多年不得子嗣,人到中年,却无一儿半女,他也不纳妾,就守着秋夫人过。
  曾经,秋昭是他唯一的女儿。
  秋昭当然不是变性了,而是他亲生母亲不正常,有被害妄想症,觉得秋家没有子嗣是当家主母暗害的。
  当年,秋昭的母亲下药爬床,被赶出秋家。
  秋母怀孕后,她一直瞒着藏着,还是孩子生下来后,秋家这才知道,脑子有病的秋母还隐瞒了孩子的性别。
  虽厌恶秋母,但秋家多年无新生儿出生,秋老爷和秋夫人也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把母女两接回秋家,准备好好养着。
  秋老爷和秋夫人本想亲自抚养孩子,但秋母抵死不从,差一点就抱着孩子投了河。
  秋老爷和秋夫人都不是心狠手辣的,做不出强夺孩子的事情,加上他们人到中年,也早就没了要孩子的心思,就遂了秋母的愿,只流水般地将仆从和各种东西往秋母院子里送。
  为了防止秋母再度想不通,两人都有些避着秋昭不见。
  但秋母这女人脑子有坑,觉得秋夫人要害她,送来的好东西肯定掺了毒。
  加之秋老爷对她避而不见,这人就有些疯魔了。做母亲的不正常,为人子女的秋昭就倒大霉了。
  秋昭被她折腾得很惨,从小衣食不济,还时不时挨打挨骂,秋母表面功夫做得好,秋昭又被她PUA了,不敢跟别人说。
  而秋昭被秋家人发现其真实性别,是源于他亲舅舅的一场未遂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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