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系统在心里骂娘,不想前功尽弃的系统只好耐着性子说:“亲爱的宿主,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呢?这只是我对自己未能安排好任务发布时间给你的歉意,跟接任务什么的,那是一点关系也没有。”说到最后,系统都是咬着牙说的。
听到这个回答,云见山满意了,微微一笑,满意地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云见山直接不理系统,也不谈任务之事,准备回家了。
系统投降,闷闷不乐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接任务。”
“迷糊的小系统,我已经说了呀,我们来打赌啊。”
“我没那么多积分,你想都不用想。”
系统果断拒绝,要积分没有,要统命一条,拿去吧。
云见山眼里闪过一丝遗憾,看来榨出一千积分是极限了。
“没有积分,那就打别的赌吧?”说到这,云见山笑得有些邪恶。
“什么赌?”系统有些警惕,云见山会那么好心?
云见山嘿嘿一笑:“学狗叫。”
系统:…………
系统的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霎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主意,强压激动,咳嗽两声,系统说:“行吧,赌就赌!”
“拉勾勾!”
“拉勾勾!”
第31章 查看
接下来的两天,云见山都在忙着筹办书院清明节会的事情。
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取得山长的同意,故一大早云见山就来书院找山长了。
“清明节会?”宁山长眉头一蹙,有些犹豫。
云见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将早就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是呀,书院放假的时间都是规定好的,只是这样学生们难免错过诸多节日,本该欢度节日的日子,却只能待在书院苦读,未免太过苛刻。”
一般来说,书院月底休沐三天,遇到一些盛大的节日,也会放假,但很多节日都不放假,比如清明。
山长也有些心动,不止书院学子不能回家,作为山长,他亦是要以身作则,守着学生们,难免错过许多应该外去游玩、陪伴家人的节日。
知道山长心动了,云见山一鼓作气,继续说:“规矩不可改,虽不能直接放假,书院这边却可以在节日举办一些活动,师生共庆佳节。”
“不仅如此,等经验成熟了,还可以邀请师生的家人也一同前来共度佳节。”
山长眼前一亮,他因为书院休沐的时间不凑巧,已经好几个节日都没有能和家人一起了。
宁山长矜持地点点头,眼带赞赏:“既如此,这次清明节会就依你所言。”
“哈哈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见山越来越有出息了,想做什么就跟山长说。”宁山长拍着云见山的肩膀,语气有些感慨。
云见山看见他眼里藏着的欣慰,有些动容,他一直在想,如果他真的是原身,为何会愿意做一个纨绔?
现在想来,若是父母如云父云母般慈爱,长辈如山长、纪夫子般宽容,“他”选择做一个纨绔也不是不能理解。
得了山长的准话,云见山就准备大干一场了。
不做就不做,做就要做到最好。
清明节,自然得踏青游玩,那首先就要规划路线和场地,这事一回生二回熟,云见山直接交给系统。
“上次挖野菜的地方,不就挺不错的?”
云见山摇摇头说:“那里空地有点小,我准备办宴会,还要组织大家比赛、放风筝、荡秋千,那里太窄了。”
系统上次扫描周边地形时已经把附近的地形记下了,闻言就说:“你等等,我找找。”
过了一会儿,云见山就听到系统兴奋的声音:“找到了,穿过河对岸,走一段路,就有一片开阔的平缓坡地。”
“遍地绿茵,依山傍水,古树青竹,艳阳繁花,美不胜收。”
云见山听得牙酸,不太真诚地夸赞道:“不错不错,你这词库升级得不错。”
“你。”系统被他气得自闭,一句话都不肯说了,它再主动跟云云见山说话,它就是猪。
逗完系统,云见山开始考虑正事,系统说的地方他记忆中大致有个印象,但场地重要,他还是要实地考察一番才放心。
日头初升,事不宜迟,云见山当即就准备动身前去查看,迎面却撞上一人。
抬眼一看,是被撞到之后鼻子发酸、一眼朦胧的徐晨星。
“晨星,还好吗?都怪我走路不看路。”云见山有些愧疚地道歉。
真是的,光顾着和系统聊天,忘记看路不说,还撞到了人。
“我没事。”徐晨星放下捂着鼻子的手说。
话虽如此,徐晨星差点就要溢出水色的眼眸、微红的眼眶与略带一丝哭腔的声音出卖了他。
顿时云见山眼里的心疼更甚,徐晨星看在眼里,觉得发酸发痛的鼻子霎时好了一半,不枉他远远瞅见人的身影就开始计算。
若能得云见山一点心疼,身体疼痛算啥?这就是洛之源说的苦肉计吗?看着云见山关切的神色,徐晨星心头微动。
“那就好,有事一定要跟我说。”
鼻子一向脆弱,被撞到怎么可能不疼知道徐晨星肯定是在安慰自己,云见山有些不自在,但这种磕碰除了忍着没别的办法。
徐晨星一双盈盈丹凤眼看向云见山,问:“见山这么早来找山长,是有何事啊?”
“是这样的,我想趁清明节为书院学子举办节日活动,只是书院未有先例,所以来请示山长的意见。”
徐晨星了然一笑,嘴角一勾,笑意盈盈:“看来山长同意了,恭喜见山了。我见见山脚步匆匆,是要往何处去啊?”
云见山犹豫片刻,还是说了他的打算:“我寻思着在柳树坡那里举办活动,想着去仔细看看合不合适?”
柳树坡,就是系统给找的地方,因为岸边杨柳依依,就得了这么一个名。
闻言,徐晨星眼里闪过一抹憾色,怅然道:“可惜了,不能与见山一同前去。”
“不用可惜,正好晨星你陪见山一道去瞅瞅,顺便提提建议。”是走出房门的宁山长发话了。
“山长。”徐晨星连忙问候行礼。
宁山长摆摆手,看向站在一起的云见山和徐晨星,微微点头。
云见山打趣道:“山长偏心,不是说我全盘负责,怎么还给我找个监工?”
宁山长摸摸胡须,无奈摇头,笑骂道:“没良心的,好心给你找个帮手还不领情。”
说完,宁山长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装作伤心生气的模样。
徐晨星心里偷笑,这些长辈,因为云见山不是其学生弟子,不用保持威严,总爱逗云见山。
云见山一脸无奈,只好上前乖乖认错:“都是晚辈不好,辜负了山长的一片苦心,山长大人大量,千万不要与我一个小辈计较。”
宁山长斜了一眼,努努嘴:“今儿山长要真计较了,你待如何?”
“见山自然是诚心认错认罚,只是气大伤身,气着山长的身体就不好了。”
说完,云见山眼神求救,示意徐晨星赶紧帮忙哄哄。
徐晨星强忍笑意,劝说道:“是呀,见山对山长可是一片关心,山长不好,见山亦是时时忧心啊。”
“是呀,伤在山长身,痛在晚辈心。”云见山这个脸皮厚的,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宁山长嘴角一抽,小兔崽子最近越发会哄长辈了。
宁山长咳嗽一声,看向云见山,勉为其难地说:“既如此,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老夫不与你计较。”
云见山顺杆爬,嘴跟抹了蜜一般,当即就说:“山长不愧是最疼我的长辈,有你在,晚辈做事都有底气了。”
宁山长强压喜悦之情,颇为矜持地看向两人:“好了,别拍马屁了,你们两个赶紧去吧。”
辞别山长,云见山和徐晨星结伴去了杨柳坡。
两人不知道的事,目送他们离开的宁山长一转身,走了没几步,就见脸色阴沉的纪夫子和脸色晦暗的谢老。
摸不清情况的宁山长热情打着招呼,却是热脸贴冷屁股,没得一丝好脸色。
宁山长见怪不怪,这两人脾气古怪,臭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纪夫子就不说了,谢老别看平时温和慈祥,实际上也是个怪脾气,脾气上来了谁的脸色都不给,他宁某人自认没有那么大的脸面。
要问纪夫子和谢老为啥这么气,还得怪云见山,同样哄人的话对着不同长辈说,这些长辈又不是多大度的,自然计较了。
纪夫子眯起眼,看向宁山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云见山不是最喜欢他这个长辈吗?有他宁雾之什么事?
谢老则是在琢磨,看来给云见山送的东西还不够啊,自己对云见山还不够好,最疼爱的长辈,肯定得是自己才是,什么山长的,往后站站。
宁山长觉得两人的眼神不太对劲,打了招呼,就匆匆走了。
对于纪夫子和谢老的心思,云见山一概不知,他和徐晨星走了一刻钟的功夫,方才到了杨柳坡。
系统没有掉链子,选的地点很合适。
阳春三月,岸边杨柳依依,杨柳后面,是一大片平缓的坡地,泛起新绿。
坡地平坦开阔,中间是一大片平坦绿地,四周的坡顶陡峭之处,或生桃李,或夹樱梨,正是春时,一片粉白。
徐晨星眼前一亮,望向云见山,语气略带一丝雀跃:“好地方,见山有眼光。”
“过奖,过奖了。”云见山毫不客气顶下系统的功劳。
云见山看向宽阔的草地,瞬间规划好了,靠近花树的场地,合适游玩踏青,举办比赛和宴会。
中间宽阔的场地,是放风筝的好地方。
靠近杨柳丛的地方,可以搭几个秋千,让丙班的孩子荡秋千玩耍。
清明节有折柳植树的传统,这丛杨柳正合适。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说了出来,两人围着场地走了一圈,大致布置就出来了。
徐晨星听到比赛,问道:“比赛,不知见山可想好拿什么做彩头?”
云见山有些迟疑地说:“还没想好,不过既然是清明节,送些节日吃食并一些读书人用得上的纸笔书籍,实在不行,直接发银子,多实在。”
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徐晨星,只见了他轻笑一声,笑眯了眼,看向云见山,乐不可支地说:“直接发银子,你也不怕纪夫子说你庸俗。”
云见山一脸无谓地说:“银子哪里俗了,大俗即大雅。再说了,离了银子,谁能活。”
话是这么说,云见山心里却是不准备拿银子当重要的彩头,他真怕纪夫子放狗咬人。
徐晨星捂嘴偷笑,眼带促狭:“见山所言甚是,不如就别想别的彩头了,直接发银子金子。”
云见山不乐意了,嘟囔道:“你不是帮手吗?怎么不帮我想想彩头怎么办?”尽会给他挖坑。
徐晨星从容一笑,不慌不忙地说:“既然见山开了金口,我也该出出力才是。”
云见山瞅了徐晨星一眼,深邃的眼眸里映照徐晨星英英玉立的身影。
“别卖关子了,快快献上你的锦囊妙计。”云见山语带期待,还有一丝好奇。
徐晨星摇头失笑,停下脚步望向云见山,问道:“不知道见山可否听过一个词?”
“什么?”云见山有些摸不着头脑。
“借花献佛。”
云见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正想细问,却见徐晨星已大步往前走了,连忙追上去。
“晨星,等等我。”
徐晨星停下脚步,笑意莫名,饶有兴味地说:“见山倒是难得追一次我。”
云见山自诩直男,但却瞬间领会徐晨星的意思,他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见你走得快,怕你摔倒。”
“是吗?”徐晨星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云见山避开他的眼光,颇有些不自然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云见山和徐晨星两人俱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默古怪。
云见山是不知道说啥,徐晨星则是难得见云见山因为两人的感情之事烦恼,自是乐得云见山好好思量,认清自己的心。
说来,云见山和徐晨星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徐晨星一直隐隐约约觉得,云见山对自己是有意的,这也是在云见山严词拒绝他以后,徐晨星依旧不放手的原因。
直觉告诉徐晨星自己,不要放手,不要放手。
第32章 彩头
一路相顾无言,行至书院大门,终是云见山开了口。
“晨星,一起去膳堂用膳吧。”
徐晨星如往常一般,温润有礼地说:“好啊。”
“走吧,去膳堂。”
两道身影就这样进了书院大门,往膳堂方向而去。
云见山悄悄松了口气,总算是过去了,一旁的徐晨星察觉到云见山的反应,心里暗笑,心道:见山啊见山,究竟要何时,你才能知我心,了你意呢?
徐晨星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但看向一旁的云见山,茫然随即全部化成了坚定,他绝不放手。
两人耽搁了些时间,来到膳堂时,大家都在用膳,宁文洲眼尖,瞅到了两人的身影,就说:“两位这是去哪里了?云见山你自己不学好,还要带坏徐晨星吗?”
云见山可不会给宁文洲这个傲娇小屁孩面子,一句话就把人堵了回去。
“与你无关。”
宁文洲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捏折了,洛之源看在眼里,爽在心里,对云见山投去一记赞赏的眼神。
只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云见山直接和徐晨星去拿饭菜了,根本没注意洛之源递过去的眼神。
反倒是宁文洲看个正着,正不爽的宁文洲就对着洛之源冷嘲热讽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你的好兄弟根本不搭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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