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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云允文看着拿着药的秋昭,有些出乎意料:“秋兄怎么来了?”
  他记得这人叫秋昭,不为别的,秋昭长得好,一向好颜色的云允文别的人没记住,倒是记住了甲班颜色最好的几个,秋昭就是其中之一。
  “叫我秋昭就好,当然了,也可以叫我阿昭!”
  云允文有些拘谨:“你有什么事吗?”
  秋昭微微一笑:“今天我见你磕着碰着不少地方,还累了一天,想着你需要这个,就给你送来了,这药酒药效不错,你会喜欢的。”
  云允文不好冷脸相对,只好木着脸说:“多谢。”
  秋昭放下药酒,看着云允文解释道:“我知道,因为你父亲的事情,大家对你有些冷淡,但我知道你是无奈的,毕竟,谁能反抗父命呢?”
  云允文有些心酸,他是真不想搞这些的,他虽然贪图钱财,但年纪小生活顺遂从未算计过别人,一来书院就发生这么多事,委实有些承受不住。
  故哪怕知道自己不是那么清白,还是认下了秋昭的话,顺着秋昭的话诉苦水:“阿昭,这书院,怕是只有你能懂我了!”
  秋昭心里默默翻白眼,暗骂云允文不要脸,真把自己当纯白的白莲花了。
  “没事的,书院的学生都是很好的,时日久了,大家就了解你的为人了。”
  云允文一脸感动,感激地说:“阿昭,你真好!”
  秋昭被这话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待不住了,指着放在一旁的药瓶说:“你也累了一天了,用了药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阿昭也是,早点休息。”云允文看着秋昭,温柔地说。
  云见山回到家,一口饭没吃,洗了个热水澡,直接躺下睡了。
  直到日落西山,云见山方才睡够了准备起床吃饭。
  饿了一天,云见山肚子已经唱空城计了,赶紧催促招财:“赶紧摆饭!”
  “少爷,已经摆好了。”
  吃完饭,云见山终于想起盘问系统了,便在院子里面一边散步消食一边问系统那个梦境的事情,系统依旧什么都不肯说,不过见云见山死死纠结这件事,就说:“这样吧,我给你赊账,让你托梦解决你在现代的身后事,好吗?”
  “下一个支线任务是什么时候?”
  “不清楚,支线任务都是临时的,我也不能提前知道。不过,一万积分可以换取一次支线任务的抽奖。”
  “真没有用啊!”云见山嘲讽系统。
  系统忍了,问他:“要不要赊账?”
  “要。”
  得到答复,系统直接装死,任凭云见山怎么呼唤都不吱声,云见山只能作罢。
  到了晚上,云见山躺在床上,难得有些惆怅,知道自己在那个时代已经心脏病发而死,所以他总是克制自己不去想前世的事情,但往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忘记。
  如今要托梦,云见山脑海里总是浮现以往的种种。
  他是个孤儿,孤儿院的孩子大多有些残缺,他就是,先天性的心脏病,其实不太严重,动手术了也能正常生活,但他还是被丢弃了。
  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和院长对他们这些孩子挺好的,哪怕孤儿院经费有限,依旧尽最大努力供他们吃喝上学,还会有很多好心人士来做志愿者,送各种好吃的、好玩的,给他们上课,陪他们玩耍。
  后来,他被一对无子的夫妻收养,养父养母对他很好。但后来,养母有了身孕,生下一个男孩,他就成了多余的,哪怕他无比乖巧懂事,依旧被不富裕的养父养母退回了孤儿院。
  他不会忘记,送他走的前一天,养母沉默地收拾东西,养父抽着烟不说话,他已经猜到结局,还是不死心,拉着养父的袖子,恳求他不要送自己走。
  “爸爸,我会听话的,我吃得很少,还会帮家里干活、照顾弟弟。”
  养父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摸摸他的头不说话。
  第二天,他就被送回孤儿院,院长抱着他,院长的怀抱是那么温暖,但他的心却如冰窟窿一般,冷透了。
  “见山,不要怕。”院长安慰他。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哦,是一个叔叔来当志愿者,意外发现他味觉发达,在叔叔的帮助下,云见山帮助一家小食品厂作出一款爆款零食。
  叔叔人很好,保护他的特殊的同时,帮他争取了他应当的利益——那家食品厂的股份。
  他有了源源不断的收入,他想资助孤儿院,但院长只是笑着摇摇头,温柔而坚定地拒绝了他。
  有了钱,云见山尝试学习很多东西,上了诸多兴趣班后,他选择了他的最爱——书画进行深入学习,或许是真有天赋吧,他被人看上了。
  可惜的是,不是被大师看上收为弟子,而是被一个画二代兼权二代与富二代看上了,准备逼迫他为枪手。
  他不想妥协,但在院长遭遇三次车祸、那位叔叔家中瓦斯爆炸、孤儿院失火一次后,那怕没有发生人命,那怕外人看来只是意外,云见山还是走入那位二代的别墅,心甘情愿做起了枪手。
  从此,某个孤儿院失去了一个孤儿,而一名画家却横空处世,被誉为世纪天才。
  复仇之火在心里剧烈燃烧,他暗暗调查二代家族的事情,曝光其家族的罪证,把其家族核心资料和罪证把柄送到其对家手上,最后二代成功锒铛入狱,却至始至终没有怀疑过他。
  他成功获得自由,自由的气息太美好,以至于他听信了叔叔这个年纪就应该去大学读书、体验生活的鬼建议,真的去了某个大学体验普通大学生的生活,被大学食堂教做人不说,还突然猝死。
  想想真是对不起舍友,这得给人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脑海里不断浮现往事,云见山渐渐睡去,梦里系统问他:“想给谁托梦。”
  “叔叔吧!”
  叔叔看到他,眼角湿润,他很自责,总觉得是自己建议云见山去上学,才害了云见山,叔叔看着云见山对自己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云见山给叔叔擦去眼泪:“叔叔,我虽然死了,但在另外一个时空重生了,我过得很好,有了爸爸妈妈,有了朋友。”
  “我家境富裕,事业顺遂,身体健康,一切都好,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高兴,该高兴才是。”叔叔抹脸,应和云见山的话。
  云见山无奈:“叔叔,我找你有事,我留下那么多钱,你们可有找到我的遗嘱?”
  “什么遗嘱,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留什么遗嘱。”
  “叔叔,别废话了,我时间有限。”
  云见山的遗嘱,在孤儿院放了一份,在银行保险箱存了一份,还在他某个住所存了一份,他把这些仔仔细细跟叔叔交代了,确定叔叔记住了才放心了。
  叔叔看向他:“你过得真的好吗?”
  “当然了,比前辈子快活。”
  “那就好,见山,你要好好的。”
  云见山拉着叔叔,这个像父亲一般一直护着他的人,他人生的贵人。
  “叔叔,我把股份和存款、房产留给了你,你不要拒绝好吗?我想你过得好。”
  叔叔日子只是普通,并不是富裕家庭,但从未贪图云见山的钱财,只是云见山总想让叔叔过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至于孤儿院,那个二代对他在金钱上并不吝啬,他为孤儿院设立了一个基金会,不必担心孤儿院,他唯一放不下的,是渐渐老去、经济日渐窘迫的叔叔。
  叔叔声音哽咽,还是应了下来:“好,叔叔答应你,肯定拿着你的钱,吃好喝好用好,你也要好好的,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那是自然,我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的,委屈我的人,我送他下地狱。”
  叔叔被逗笑了,说:“你呀,还是那个见山,一点没变。”
  “都是跟叔叔学的。”云见山顶嘴,毕竟叔叔可是十年如一日做好事。
  叔叔摇摇头:“我说不过你。”
  叔叔的身影渐渐淡去,让准备跟叔叔好好叙叙旧的云见山很不爽。系统振振有词:“多一秒都是能量,我能让你废话那么久,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很好,狗系统,我云见山迟早拆了你!
 
 
第49章 喝酒
  春光无限好,又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云见山没有去书院,而是在云府的庭院——听风院消磨时光。
  吹着微风,喂着荷花池里的锦鲤,躺在亭子栏杆上,晒着和煦的阳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少爷,不好了!”
  云见山叹了一口气,望向来人问:“怎么了?进宝。”
  “少爷,昨天纪夫子匆匆出了书院,晚上才回来,一回书院就喝闷酒,已经喝了一晚上了,现在还在喝呢!”
  云见山猛地起身问:“怎么昨晚就不来找我?”
  进宝哭着脸:“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现,这就来找你了!”
  进宝时常在书院帮忙,书院的夫子也会教他念书。
  他既帮着跑腿打杂管事,也会帮着照顾书院夫子,尤其是谢老和纪夫子,这两个老头,年纪大了,虽然老当益壮,但进宝总会多关心他们一些。
  今天进宝去帮纪夫子打扫屋子,见纪夫子一人沉默不语,只一味喝着酒,无论他怎么说,纪夫子都不说话,进宝就知道出事了。
  他赶忙来找云见山,他觉得,只有云见山能劝了。
  路过书院大门,一问顾老头,得知纪夫子是昨晚回来的,进宝想到纪夫子屋里满地的空酒坛和浓烈的酒味,就想到纪夫子怕是喝了一晚上。
  云见山不耽搁时间,直接拉着进宝往书院赶。
  一边赶路,云见山一边回想纪夫子有关的事情。
  纪夫子出生贫寒,为人正直且务实,一路爬到工部侍郎,也算是个传奇。
  当然了,他做官时的经历更传奇,参过满朝文武,敢与皇帝对骂,把太子骂个狗血喷头,更会泼妇骂街,骂得对手躲着他走。
  纪夫子致仕之后,就来了云雾书院任教,待了好多年了。
  他把书院当成家一样,从不回家,书院放假没人了,云父云母就邀他过府小聚,云见山就是这样认识纪夫子的。
  别的小孩都害怕纪夫子,不敢与他亲近,便是云父云母,也是让云见山避着一点纪夫子,害怕性格严肃、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纪夫子看不惯游手好闲的云见山。
  谁料云见山丝毫不怕纪夫子,纪夫子一向的严苛也从来不对云见山,算是实实在在的双标,两人有来有往的,也成了忘年交。
  有时,纪夫子也会给云见山说一些往事,云见山总觉得,纪夫子和家里人有些矛盾。
  云见山脚步一顿,家里人,难不成是家里出了事,还是闹了什么不愉快?
  “少爷,怎么不走了?”
  进宝的话打断云见山的思绪,他继续赶路,不想那么多,一切等见到人再说。
  来到纪夫子的房间,纪夫子依旧在喝酒,也亏得这时候酒的度数低,要不然喝这么多,早就酒精中毒了。
  示意进宝去弄得吃的和醒酒汤后,云见山坐在纪夫子对面,看着纪夫子喝酒。
  进宝走后,屋里就剩云见山和纪夫子两个人。
  纪夫子喝了一会儿,云见山还是不说话,纪夫子忍不住了,就问:“你就没啥想问的吗?”
  云见山无奈道:“你都不愿意说,我问这个干嘛?”
  “你问了吗?”纪夫子突然怒了。
  云见山道:“现在可以说了。”
  纪夫子突然泄气,叹道:“老夫活了这么久,遇到苦闷的事,居然除了你个小辈,无人诉说。”
  云见山很有自信地说:“别瞧不起我,我一个顶十个。还有,你说话不算话,说话把我当小友看的,现在又成小辈了,有你这样的吗?”
  纪夫子不开心了,委屈地说:“是你难过还是我难过啊,是你哄我还是我哄你!”
  云见山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问:“夫子,怎么了,慢慢说给我听听。”
  纪夫子一叹,说起了往事。
  他是贫寒出身,哪怕才华再好,能力再强,想在官场立身都不是易事。
  纪夫子选了最适合自己的路,表面的直臣,实际的忠臣。
  听到这,云见山笑了:“别人都言你不媚权贵,感情你早就投靠了最大的权贵!”
  纪夫子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振振有词:“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与其依靠那些权贵世家,我何不投靠皇帝?”
  再说了,投靠皇帝可比投靠那群权贵舒服多了,想骂谁骂谁,偶尔还能骂骂皇帝,皇帝还只能忍着,多爽!
  眼看话题说歪了,纪夫子赶紧回归原来的话题。
  纪夫子一心在官场奋斗,家里都交给了妻子,妻子样样都好,唯独有些溺爱孩子。
  纪夫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妻子溺爱中长大,虽也考取了功名授了官,但却是有些小毛病。
  说白了,他这大儿,是个官迷,人也不爱财或是爱欺压他人,就是喜欢做官,官位越高越好。
  但后来纪夫子辞官,大儿却是有些恼羞成怒,彼时他在外地做官,正是需要高官老爹支持才能回京的时候,结果老爹撒丫子跑了,留他一个人在官场孤立无援。
  一个在生活上从来不给予照顾的爹,长大了官场上还不能给予照拂的爹,纪夫子的大儿子是对老爹心寒了。
  至于纪夫子的二儿子,则是另外的问题,因为纪夫子觉得大儿被妻子养歪了,所以二儿纪夫子决定亲自教养。
  但纪夫子性格严苛,便是甲班那群天资卓绝之辈都对纪夫子犯怵,更何况是面对纪夫子一对一教学的二儿呢。
  二儿不怨别的,就怨老爹管他太严了,哪怕在老爹的严格教育下,他早早中了进士,也不感激纪夫子。
  二儿还放弃大好仕途,特意选了一偏远之地做官,只为离自家老爹远一点,再远一点。
  大儿怨恨,二儿躲避,妻子也怨纪夫子把一家人弄成这样,纪夫子郁闷之下,就来了云雾书院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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