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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院开食堂名流千古了(穿越重生)——厄月

时间:2024-11-07 16:43:49  作者:厄月
  云见山嘴角一抽,忍不住吐槽道:“你省点,绝对饿不死。”
  “不行,我要赢赌约。”郎玉宣油盐不进。
  “那你老人家加油。”云见山不跟人废话了,准备直接把人拖走。
  郎玉宣无奈只能放大招:“等等,等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可以帮你们在书院大会取得好成绩,真的,这书院大会门道多了,摸不清门道的,就会吃亏啊。”
  见云见山犹豫了,郎玉宣抓紧说:“不骗你,你想想,这如此盛事,一旦扬名,对于岌岌无名的书院和学子来说自是喜上加喜,但对于那些大书院来说,可是大为不妙啊,你想想,这书院大会都是大书院筹备举办,若你是大书院的人,该如何?”
  自然是在制定规则时插一脚,偏向自家书院,更确切地说,偏向大书院,毕竟,输给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失望,但不丢人。
  但若是黑马出现,可真的是踩着大书院和有天才之名的人脸面扬名了。
  虽然为了保证书院大会的公平,规则总体来说是平等的,但大书院凭借自身优势,还是有一些操作空间的。
  这世间,本无绝对的公平,云见山能理解,但他们希望扬名,借名声庇护书院及书院的学子,所以,云见山不会放弃一个机会。
  云见山把郎玉宣拖回院子,路上警告他:“除了文洲,别人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会让文洲不会说出去,也希望文远道长,莫要违背诺言。”
  “好说,好说,大家互惠互利,多好。你放心,我绝对不整幺蛾子。要不然,让我输了赌约,一辈子抬不起头。”这毒誓够狠,云见山暂且相信他。
  见云见山和文远道长带回来,大家都有些惊讶,人不是云见山做主赶走的吗?怎么今日主动把人带回来了。
  见大家都疑惑,云见山就解释道:“文远道长对书院大会了解甚多,故我将他请来。”
  “荒唐!”是纪夫子,何夫子站在一旁,也一脸不赞同。
  云见山正要解释,郎玉宣走上前说:“夫子,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一边说着话,一边指指一旁的书房,郎玉宣意思很明确。
  顾及云见山的面子,纪夫子和何夫子进了书房,不到一刻钟,三人就出来了。
  纪夫子和何夫子脸色有些晦暗,朗玉宣倒是一脸惬意。
  果不其然,纪夫子脸色不太好地说:“文远道长对书院大会知者甚多,你们可多多请教。”
  说完,纪夫子估计是觉得尴尬,和何夫子回了自己房间。
  其他人面面相觑,除了宁文洲和云见山,其他人都有些想不通,心里不禁猜测起来。
  朗玉宣对着大家嬉皮笑脸地说:“诸位何必多想,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在书院大会上帮到你们,就够了。”
  还不等大家反应过来,朗玉宣拉着云见山就走了。
  等走到门外,云见山问他:“拉我作甚?”
  朗玉宣翻了个白眼说:“你这人没良心,我可不会,说了帮你筹备婚礼,自是不会忘记。”
  可朗玉宣也没娶过亲筹备过婚礼,好在他对滨州有些了解,知道该去找何人。
  寻人的路上,朗玉宣就对云见山说:“按理,这都是得长辈操办,你如此匆忙,怕是着急,但也不能病急乱投医,随便糊弄,要不然这婚礼办得有甚意思?”
  “男子之间的婚礼,自是不同于普通的男婚女嫁,所以得找专门办这事情的人。”
  朗玉宣带着云见山在滨州城蹿了小半天,都没找到个人。
  正当云见山不耐烦,认定朗玉宣在耍他时就听朗玉宣道:“喏,人就在这里了。”
  云见山看着面前阴暗的巷口,有些将信将疑:“你走前面。”
  朗玉宣嘴角一抽,至于嘛,不就是走错路多绕了几个时辰的路嘛,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去哪里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朗玉宣在心里骂骂咧咧。
  云见山不用想就知道朗玉宣在骂他,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朗玉宣走进巷子,寻着记忆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很快,一个老者就出来开门了,见到来人,有些疑惑:“两位找谁?”
  朗玉宣一笑:“找你,刘媒公。”
  原来啊,这刘媒公不同于一般的媒人,也操办同性之婚礼。
  有些门道的,就会来找他牵线搭桥。
  云见山和徐晨星自是用不上他牵线搭桥,只想要他帮忙操办婚事。
  问清云见山的来意,得知云见山是个不差钱的,刘媒公很快就给出了一个方案。
  一般婚事的三书六礼,两人是用不上了。
  最重要的,还是婚书与婚礼。
  婚礼的话,少不得要布置场地、缝制喜服、筹备酒宴。
  得知两人还和同窗好友住在一个院子,刘媒公劝云见山再另外租一个院子,用作婚礼的场所,如此婚礼前的喧闹就不影响大家读书。
  云见山觉得有道理,当即掏出银票,表示一切都不是问题。
  刘媒公就喜欢这样的客户,当即和云见山细细商讨起婚礼的一应事宜,商定好了租住院子的位置。
  等到了最后,云见山更是把一应繁琐事物统统交于刘媒公准备。
 
 
第130章 
  七月二十七,宜嫁娶、出行。
  这一日,也是云见山和徐晨星大婚之日。
  两人的婚事,早已传书于云母,云母虽疑惑于两人为何如此着急,但对于两人婚事乐见其成的她还是毫不犹豫同意了这门婚事。
  由云母那边送来二人结婚的一应文书,订婚文书、庚帖、婚书等,没有缺的,云母早就为两个孩子准备好了。
  只是云母还是有些遗憾,不能亲眼见到两个孩子成婚,但云见山和徐晨星未来会回芸州重新大办婚礼,云母这才稍显安慰。
  二十七这一日,两个院子都张灯结彩,一个是云见山他们平日里租住的院子,一个是云见山特意租下用作婚礼场地的院子。
  男子结契,与普通的男婚女嫁既有不同,也有相似之处。
  在婚礼前两日,两人分别租住于两个院子,待到婚礼时,云见山去接徐晨星,接着就是拜天地、入洞房。
  纪夫子和何夫子就充作两人的长辈,剩余的人,一半陪着徐晨星拦亲,一半陪着云见山去接亲。
  其中拦亲的是:田修斐、宁文洲、张全武、阿阳、文远道人。
  接亲的是:苏信源、程忍冬、吕坚。
  至于宁大哥、招财、进宝3人,则是负责筹备婚礼的,虽说入手有些少,但也热热闹闹办起了一场婚礼。
  这日一大早,云见山就穿着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和苏信源、程忍冬、吕坚三人去接亲。
  首先要过的就是张全武这一关,要对付张全武,还得是吕坚,两人意思意思打了两个回合就收手了。
  开玩笑,今天可不是真打架的,要是耽误了婚礼,其他人能把吕坚和张全武数落死。
  顺利过了武关,就来到田修斐的文关,田修斐也不为难人,让云见山做了几首情诗。
  这个几人早有准备,云见山当下就准备念出来,不料田修斐摇摇头说:“见山,这你可得念得大声一点,让该听的听到。”
  闻言,大家都笑了,都看着云见山,等人看这人念情诗。
  云见山脸皮那多厚啊,丝毫不在意,闻言声情并茂地朗诵起来。
  哼,不就是撒狗粮嘛,谁不会啊。
  房间里的徐晨星听到云见山的情诗,整个人是又羞又害臊,心里却是泛起甜蜜。
  正在堵门的宁文洲看得牙酸,提醒他:“喂,徐晨星,你可不能被云见山就两句诗就哄去了,一会儿你得为难为难他才是。”
  徐晨星咳嗽一声,微瞪他一眼:“你还要弄几把锁啊。”
  宁文洲看着已经拴在门上的三把锁,和自己手里拿着正准备锁的第四把锁,恶狠狠地说:“你安心当你的新郎,拦亲的事你莫管。阿阳、文远,你们快来帮忙啊!”
  文远道人窝在椅子里丝毫不动,他虽然看不惯云见山,但也不会特意为难人家,要不然寄人篱下,云见山给他穿小鞋怎么办。
  至于阿阳,云见山和徐晨星都是他的恩人,他绝不会恩将仇报,真给两人婚礼添堵,根本没想在堵门上为难人,准备走走过场得了。
  可宁文洲不这么想,对徐晨星说:“你们两个真是的,都不干活。晨星,你放心,我一会儿肯定好好堵门,让云见山知道知道厉害,更加珍惜你们的感情。放心,不会耽误婚礼的。”
  闻言,徐晨星更担心了,看向屋内的窗子,准备一会儿门要是实在开不了,自己跳窗得了。
  不过看到窗户上也有锁,徐晨星嘴角一抽,这是把云见山当贼防了。
  宁文洲瞅见徐晨星的眼神,得意地说:“哼,就防着你这个内鬼呢?”
  徐晨星懒得和宁文洲理论,他相信云见山肯定能进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情诗念完,田修斐也被塞了满满两手的红包后,田修斐满意放行。
  云见山舔舔嘴唇,可算完事了,给他念得口干舌燥的,苏信源和程忍冬给他改的诗也太长了。
  不过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徐晨星,云见山一阵激动,带着伴郎团就来到徐晨星房前。
  云见山和伴郎团门对视一眼,得,敲门吧,迎接宁文洲的为难吧。
  婚礼前,几人都大致猜到张全武和田修斐怎么拦人,唯独宁文洲,那是谁都说不准。这人口风又紧,任凭其他人怎么探口风都不泄露。
  对此,大家只能随机应变了。
  云见山走上前敲门,就听到宁文洲的声音:“想进来,先拿红包。”
  苏信源和程忍冬赶紧从门缝里塞红包,阿阳和郎玉宣看着红包,那叫一个眼疾手快,瞬间就把红包抢到手了。
  明明是宁文洲开口要的红包,最后却进了别人的口袋,宁文洲别提多难受了。
  这不三人就争执起来了。
  “你们两个不要脸,抢那么多红包。”
  “红包不就是要抢吗?”阿阳反问。
  郎玉宣更不客气:“你没本事,怪我们咯。”
  宁文洲气得吐血,但又拿两人没办法。门外的云见山听见这话赶紧说:“文洲,你把门打开,哥哥单独给你包个大红包。”
  “想得美。”
  见自己再要红包也是便宜别人,宁文洲也不要红包了,让云见山答题。
  宁文洲问先是问了一堆徐晨星的喜好,云见山自是成功过关,见难不倒云见山,宁文洲又出了新招。
  “你刚才不是念诗了嘛,来来来,唱首情歌。”
  云见山冷笑一声,他这破锣嗓子,还让他唱歌。
  不过反正折磨的不是自己耳朵,云见山想了想词,唱了一首《上邪》。
  一首唱完,折磨得众人是苦不堪言,太难听了。
  宁文洲拧着眉,还是不愿意放过云见山,正想让云见山再唱几首,被郎玉宣捂住嘴劝道:“他唱歌太难听了,直接玩那个吧。”
  结婚堵门三大宝,提问红包玩游戏。
  “云见山你听好了,下一个是考验你和晨星的默契,下面我说三样东西,你选一个,若是与晨星选的不对,你就自罚一杯或者伴郎代你喝两杯。你每回答对三次,就开一个锁。”
  苏信源和程忍冬看了看一旁摆着的酒,他们说这么一路走来没人灌酒,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云见山自是没有意见,他不知道的是,宁文洲露出了一脸奸笑。
  “第一题,馒头、米饭、饺子。”
  云见山:“米饭。”他和徐晨星都是南方人,肯定吃米饭啊。
  见云见山轻易答对,宁文洲有些失落,失策了,不该出这样的题。
  宁文洲继续出题:“五、六、七。”
  数字三选一,真够狠的,徐晨星选了五,云见山选了六,喜提一杯罚酒。
  “天地人。”宁文洲贯彻刚才的出题风格,选项越普遍越好。
  徐晨星选了天,云见山选了人,又喝了一杯。
  “昨天、今天、明天。”
  徐晨星选了昨天,云见山选了今天,换苏信源喝。
  宁文洲哈哈大笑,云见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接下来五题,云见山仿佛开了挂,接连答对,锁连开了两把。
  等开了锁,宁文洲才反应过来:“徐晨星,你每次都选第一个。”
  见状,以防两人串通,宁文洲每次都等徐晨星选完过后,再打乱顺序让云见山选。
  又到了凭借运气的时候,好在锁开了两把,在和伴郎们喝了三十多杯酒后,门终于开了。
  门一打开,云见山朝屋里望去,徐晨星一袭红衣,眉眼含笑,柔柔的眼光看着自己,整个人是如此的美好。
  阳光透过窗打在他的身上,徐晨星红色的喜服笼罩着一层光晕,更添了几分耀眼。
  云见山走上前,半跪在徐晨星身前,深情的眸子望着爱人,声音温柔而眷恋:“晨星,我来接你了,可愿与见山,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云见山伸出手,徐晨星将手放在云见山的手心,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
  “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两人同骑一马,走在滨洲城的街头,身后是锣鼓齐鸣,微风吹过,两人的衣角缠在一起,仿佛暗示了两人要缠绵一生。
  那日的阳光有些耀眼,七月的阳光打在身上,很热,两人却浑然不觉。
  在喧闹的集市上,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云见山紧紧握着徐晨星的手,手心出了汗也没有察觉。
  喜糖和喜钱不要钱的似的撒了满地,被路人和孩童拾去,换来一箩筐的吉祥话。
  滨州开放,男子结契是常有的事情,大家是早就见怪不怪的了。
  很顺利到了地方,扶着徐晨星下马,两人一直走过去往拜帖的路。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礼成。
  纪夫子坐在上首,作为长辈受了他们的礼。
  接下来就没有送入洞房的环节了,两人都是男子,没必要委屈谁去新房呆着,直接一道去招呼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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