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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长命的龙傲天丈夫(玄幻灵异)——步今行

时间:2024-11-07 16:52:31  作者:步今行
  自杨启思去希维星替谢宴川传达婚姻申请的事情后,他和杨启思再没有过交集,他对谢宴川这位副官的印象就是有些高高在上的傲慢。
  许陶以为杨启思这是因为婚姻协议有什么问题需要补签才给他发消息。
  然而并不是。
  杨启思语气略有着急地告诉他,谢宴川陷入发情期,麻烦他赶紧回来。
  可能是没有收到许陶的回复,过了一会儿,他又发短讯过来说,他已经派了星舰去研究所接许陶。
  这是什么巧合,今天刚和钟采谈到发情期,谢宴川发情期就到了……
  许陶来不及整理实验服,锁了实验室门后,便匆匆往外走。
 
 
第13章 了无生气
  来到星舰场,在许陶停着的星舰旁站着几个穿着军服的人。
  一行人见到许陶,立即冲他颔首致意。
  站在最前方的一个人,调整好原本吊儿郎当的站姿,他细长的眸子先眯了眯,确认是许陶后,自我介绍道:“许先生,您好,我是谢上将的副官陈节骁。麻烦您现在立刻回家一趟,我想杨启思应该和您说过上将的情况了。”
  和浑身上下的散漫不同,他讲话开门见山,语速极快。
  许陶点头,转身想要上自己的星舰。
  陈节骁制止了他,微笑道:“开我们的星舰吧,会快些,您的星舰会有人开回去的。”
  许陶不置可否,开哪一驾星舰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等星舰驾驶入航道后,许陶总算知道为什么陈节骁让他坐他们的星舰了。
  一路上陈节骁将星舰航速驾驶到最高航速,紧急航道上不知为何只剩他们唯一一驾星舰,陈节骁驾驶星舰更是毫无顾忌,把星舰开出了机甲的狂野。
  用时比许陶平时少上一半,便回到了谢宴川家。
  杨启思、邹平、小七都在站二楼起居室内,见到他纷纷点了点头。
  杨启思开口道:“许先生,上将在他房间内。”
  许陶“嗯”了一声,走到谢宴川卧室前,没有敲门便开门而入。
  浓郁的檀木味信息素迎面扑来,传递着烦躁难耐的意味,迫不及待地想要拉许陶共陷沉沦。
  许陶关上门,陈节骁和杨启思立即有默契地走下楼,准备离开。
  “怎么样?”杨启思问道。
  他问得不明不白,不过陈节骁立即会意。
  “太安静了吧,路上想跟他聊天,我都不知道咋开口。”陈节骁觉得许陶像一尊易碎的白玉像,离远想靠近,靠近却怕冒犯,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
  他看着许陶蔫蔫不乐面无表情的模样,简直不敢和他多说话。
  生怕哪句话说错了,给大美人气吐血了。
  杨启思虽然也觉得许陶了无生气,但不理解陈节骁这种心理,他嗤笑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你不是对美人最会油嘴滑舌么。”
  “我撩的美人全是生机勃勃的美人,哪有这样闷不做声还了无生机的美人。”陈节骁摊了摊手。
  何况对许陶这个自己顶头上司的爱人,虽然只是协议婚姻,但他也不敢发出什么暧昧言语去挑逗许陶,于是能说的话就更少了。
  他觉得这不能怪自己,只能怪许陶的身份。
  谁敢冒犯顶头上司的老婆?!
  反正他不敢。
 
 
第14章 齿痕
  许陶掩上房门,视线在房间内扫过。
  雪白的被子被蹂躏得皱皱巴巴,凌乱地散在床上,谢宴川向来一丝不苟的军装上方被蹭得开了几颗扣子,露出饱满的胸肌。
  谢宴川深陷其中,眼尾发红,额角布满细汗,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脆弱的喘息。
  他的信息素比他本人更早察觉到许陶的出现,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让许陶都难以呼吸。
  许陶走近谢宴川,在床边坐下,轻柔地用手撩开谢宴川散落的头发。
  想要离开的手被谢宴川骤然抓住,谢宴川眼中射出两道灼灼地视线,眼眸覆盖着几乎要溢出来的占有欲和掠夺欲。
  声音沙哑地开口:“许陶……”
  许陶的手被他抓在手心,除此之外,他再没有任何举动,只紧紧地盯着许陶墨黑的瞳孔。
  如果不是他的信息素紧紧缚着许陶,急不可待地和许陶的信息素相互勾连缠绕,许陶还可能会以为他仍是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庄重上将。
  许陶轻笑一声,缓缓俯下身抚上谢宴川的肩膀……
  谢宴川仿佛从他温和轻柔的动作中得到了赦免,获得了权柄。
  他不再忍耐难熬得似乎将他骨头都熬碎的发情期,修长的手指扶上许陶腰际,将他按倒在雪白被褥间。
  许陶并不反抗,任他动作。
  直至谢宴川薄唇从脖颈往上,几乎要碰上他的嘴唇时,许陶才受惊般地偏开头。
  原本要睁不睁的眼睛瞪圆,他有些惊异地看着谢宴川。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谢宴川没有再继续方才的举动。
  许陶微微舒了口气,他觉得发 | 情期的影响真是巨大的,让谢宴川这么自律冷硬的人都做出这么温情的举动,这种本不该发生他们之间的举动。
  由于这个不理智的 | 发情期,他们度过了漫长而混乱的一个星期。
  谢宴川的发 | 情期来势汹汹,总在许陶要结束时,他又拉着许陶重新回床上。
  许陶再次清醒时,他看了眼时间,他竟然睡了快十个小时……
  但谢宴川的发情期总算是结束了吧。
  他缓了缓,才发现自己还睡在谢宴川卧室,至于谢宴川……
  谢宴川坐在床旁的躺椅上,眼睛倦怠地合起,身上是深灰色的睡袍,衣襟端正。
  许陶撑着床坐起来,他动作轻柔,谢宴川还是听到了他的动静。
  两人视线相接,都沉默了片刻。
  许陶微微偏开视线,谢宴川清了清嗓子,然而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你睡醒了……”
  顶着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没用的废话。
  许陶没忍住轻笑出声。
  谢宴川也跟着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还是许陶先开口道:“你……的发 | 情期已经彻底结束了是吗?”
  谢宴川顿了顿:“嗯。”
  “这次……谢谢你了。”他道。
  许陶摇摇头,善解人意道:“不用说谢谢,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
  谢宴川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有些烦躁地抽根烟或者来一杯烈性的酒。
  看他安静没有说话,许陶以为他是因为在发情期那个不正常的举动而感到尴尬,温和对他笑了笑,掀开被子对他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发 | 情期刚结束,记得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穿上放在床边的拖鞋。
  谢宴川也跟着站起来:“我送送你。”
  许陶无奈看了看他:“你怎么了?我又不是去上班。”
  况且去上班,谢宴川也用不着送他。
  许陶认为他这是发 | 情期刚结束,脑子太疲惫了,以至于接二连三说些蠢话。
  许陶拍了拍他的肩,宽和地看着他道:“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完,便缓步离开谢宴川卧室。
  谢宴川看着房门被许陶轻声关上,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缓缓躺回床上。
  被子上残留着许陶方才留下的温度,檀木味的信息素和葡萄味的信息混合飘散在房间的空气中,飘散在谢宴川鼻尖。
  他的烦躁感却越来越明显。
  但同时因为高匹配度信息素的味道,他的精神海又逐渐安静下来,身体也因为发 | 情期许陶的安抚感到难以抑制的舒服。
  似午后温柔的阳光洒在身上。
  他还坐在葡萄架下。
  ……许陶的信息素味道怎么还是这么浓。
  很浓,像是引诱人的毒苹果。
  -
  好几天没有去研究所,许陶还不知道谢宴川的下属或者邹平谁帮他请的假,他到所里的时候,碰上罗晚,罗晚仍是一身知性优雅的装扮。
  就是她看向许陶的目光有些古怪,面色也有些异样的扭曲,这点和她优雅不符的异常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如果是许陶是钟采肯定发觉不了,但是许陶不是。
  他敏锐地捕捉到这点异常,不过罗晚既然不想让许陶知道,许陶也没有揭穿她,和往常一样和她打招呼。
  罗晚对他笑笑,道:“家里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吗?”
  “嗯……解决好了。”许陶道。
  “那就好。”
  许陶点头,以为罗晚说完了话,她又些犹豫地开口:“今天的天气似乎适合穿高领的衣服。”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微微笑着离开了。
  许陶懂了。
  回到办公室,许陶翻出在上一个人放在抽屉里的镜子,将镜子对着自己的脖颈。
  脖子周围倒是没有什么十分暧昧的痕迹,然而他微微侧头,脖子后方——腺体上,印着一个齿痕。
  那深色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咬的时候用的是不小的力。
  怪不得罗晚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他毕竟是个alpha。
  许陶深深叹了口气,明明alpha不能被标记,也不知道谢宴川为什么要咬他的腺体。
  他都没有咬过谢宴川的腺体,每次两人履行协议义务时他也时刻注意不在谢宴川身上留下痕迹。
  谢宴川就没有许陶这么畏手畏脚,他酷爱往许陶身上留下各种难言的印记,许陶觉得他就像是动物在圈地盘。
  连自己这个协议的伙伴都要当成自己所有物,可能这是掌权者的通病之一。
  幸好的他的头发够长,能够遮挡一小半痕迹。可惜他皮肤太白,深色的痕迹印在上面过于明显。
  许陶从抽屉里摸出自己的信息素阻隔贴,贴在腺体上,以遮挡咬痕。
  其实所里人不多,要是他只在办公室打转,也不会遇到什么人。
  但他好几天没来所里,中午钟采和姚作宾肯定会喊他一起去吃饭的。
  就算他拒绝,他们两个肯定会怀疑他出了什么事,来他办公室看望一趟是免不了的。
  果如许陶所料,中午时钟采和姚作宾敲响许陶办公室敞开着的门,朝许陶打了打招呼。
  许陶对他们笑了笑,让他们进来。
  “你这一周都没见个影,是有什么事吗?”钟采单手撑着他的桌子,问道。
  “因为一点急事,有点匆忙所以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抱歉啦。”许陶道。
  钟采摆摆手,朗声道:“干嘛这么客气,只是你太久没来,我们都很想你。”
  他用胳膊捅了捅姚作宾:“对吧?”
  姚作宾顿了顿,点头:“是啊,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没事了,只是一点小事。”许陶道。
  两人见他这么说,便放心下来,没有多问。
  一起吃饭时,钟采注意到他脖子上贴着的阻隔贴,问他是精神海不稳定还是发情期快到了。
  通常是防范信息素外溢才会贴阻隔剂,信息素外溢不外乎要么是精神海不稳定无法控制信息素的释放,要么是临近发情期。
  许陶不由庆幸之前提早贴了阻隔剂,否则他们都能看到那个大剌剌的牙印。
  “唔……精神海有点不稳定吧。”许陶微微垂眸,轻声道。
  “怪不得呢。”钟采道,他长长叹了口气,“精神海暴乱这玩意儿真的反人类啊。”
  许陶赞同地点点头。
  下班回到家,许陶立即进卧室洗了个澡,换了件高领的上衣。
  罗晚说得对,这个天气确实适合穿高领。
 
 
第15章 好弟弟
  alpha虽然不能够被标记,但是被咬了腺体,依然能够将信息素注入。
  谢宴川将信息素注入许陶的腺体,许陶总觉得有些异样。
  次日到了研究所,许陶还没去找姚作宾,姚作宾便先到了许陶办公室。
  姚作宾在许陶桌前站定,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装严密的盒子。
  许陶接过盒子,里面是信息素提取器。
  联盟不允许私人进行信息素提取,毕竟普通人如果私自提取信息素,可能由于对信息素提取操作的不了解,造成难以预料的风险。
  因此联盟对信息素提取器进行着严格的管控。
  研究所里面则有专门保存的信息素,都是慷慨的alpha和omega贡献的,供以研究,并不需要研究人员自己提取信息素。
  信息素提取器并不归研究所所持有,这是许陶拜托姚作宾弄来的。
  至于他用了什么手段弄到的提取器,许陶就不知道了,姚作宾并没有跟他说。
  姚作宾将提取器交给许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道:“你自己注意着点。”
  “我知道啦,多谢你了。”许陶笑着道。
  “诶……反正你自己有分寸就行。”姚作宾并不是多话的人,许陶看起来虽然身上活人气息少,但实际脾气很好,似乎也不是什么会作死的人。
  况且只是提取信息素,对于认真做过功课的人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许陶不至于因为信息素提取就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姚作宾只简单的提醒了许陶几句,便没有再啰嗦。
  他辞别离开后,许陶支着脑袋看桌上的盒子。
  有些苦恼,他已经跟所里申请了低等级信息素的保存装,至于高等级的信息素……
  alpha的信息素他倒是可以用自己的做研究,而omega的信息素,许陶就没有地方获取了。
  联盟崇尚平等,明面上对alpha和omega的等级区分并不会大力渲染,何况对于A级别以下的alpha和omega,信息素和精神力对人的压制相差并不悬殊。
  而A等级的alpha、omega联盟现存的不过只有几百人,真正的千万中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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