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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丞相的千层套路(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4-11-09 13:59:18  作者:昨夜未归
  云浅好歹是散了些郁闷的气,皱眉道:“他碰过你没有?”
  “没有。”
  “好,我让人去秦家去拿回你的卖身契。”云浅扶了扶额头,气得脑袋疼,觉得不够,又说一句:“寻个大夫,给你看看身子。”
  秦湘想了想,小心提醒被气昏了头的阿姐:“我自己就是大夫,自己下的药,治不好的,再者要治好做甚。”
  云浅听她一口一个‘自己下的药’,气得想咬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攥住她白嫩的手臂就咬向手腕。
  秦湘是被家族抛弃的人,但她从未怨恨过。
  追溯过往,她是北疆温谷内的人,那年,山谷被人盯上了,有人买她出山谷。
  为保山谷,族长选中了不爱与人争执、与世无争的女孩,这个女孩辗转被卖入秦家,改名秦湘,过往都不存在了。
  面对任何一人,她都没有再说过温谷内的事情。
  手腕上疼得一抽,秦湘咿呀喊了一声,“不能这么咬的,疼呢……”
  “会说疼了。”云浅嘲讽一句,瞅着秦小皇后怯弱的姿态,她就生气,还不如前世厉害些好。
  人间规则,人善被人欺。
  她念及前世,还是将话吞回肚子里,就这样,很好、很好。
  回到相府,时辰已深,吃过晚饭,云浅拉着秦湘去游泳。
  脱下外袍钻入水里的那刻,秦湘感觉周身肌肤都很舒服,温温清水拂过心坎,而阿姐却不见了。
  她朝深处去追,水下一片澄澈,一袭可见白色的衣袂如云般飘荡,她一口气追了过去。
  中衣飘逸,几乎要脱身而去,她试图压着襟口,憋着一口气,摸到阿姐的衣裳。
  云浅在水下止步,回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光,她握住秦湘的手,将人拉入怀中,吻上本就紧抿的唇角。
  水下接吻,更需耐力,肺部力量也在关键。
  秦湘在水下憋了已久,蓦地被吻,只觉得呼吸憋处了,就像窒息一般。
  此刻看起来,她更好欺负了。
  云浅笑着松开她,只见她快速跃出水面,拼命呼吸着,扬起脖子,大口大口呼吸。
  云浅双手贴着池壁,轻轻一跃,坐在了壁上,看着秦湘‘垂死挣扎’般呼吸。
  纤细的脖子扬起优美的呼吸,水面遮掩,将白皙的锁骨藏得严严实实。
  水面的小脸憋得通红,面若出水芙蕖,澄澈的双眸内漾着秋水,盈盈生光。
  秦湘也游到了池壁前,双手趁着池壁,奋力一撑……
  没上来。
  再努力一下,锁骨露出水面,柔嫩的肌肤如白玉无暇,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还是在水里。
  秦湘无奈,将手伸向云浅:“阿姐,你拉我一下。”
  云浅不肯,轻挑了眉,双腿在水中轻曳,溅起点点水珠,秦湘几乎睁不开眼睛,“阿姐、阿姐……”
  这还不够,云浅朝秦湘处挪去,脚趾滑过她腰间的衣袂,滑过白皙的肌肤。
  秦湘恼恨极了,涨红了脸,池壁上的人含笑望向她,湿透的白衣紧贴着肌肤,胸前半露,周身闪着一股温柔妩媚的气质。
  “你不拉我,还踢我,你等我上来。”秦湘双臂力量不够,无法直接上来。
  命苦的她只得游到台阶处,上了岸,再踩着白玉池壁走来。
  池壁上湿滑,都是水,双脚小心翼翼地贴着壁上走得极慢。
  云浅抬眸,微勾起的眉梢流露出几分玩味,她略抬了抬下颚,在人就要靠近的时候,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噗通一声,秦湘目瞪口呆,“你、太讨厌了。”
  这回,秦湘不下去了,气鼓鼓地坐了下来,脚踢着水面,“你别上来、你别上来了。”
  话音刚落地,有人拽住她的双脚,轻轻一拖,人就掉进了水里。
  秦湘蓦地一晃:“阿姐、有水鬼……”
  刚落入水里就被按住贴在了冰冷的池壁上,水下的云浅捏住她的下颚……
  云浅就是‘水鬼’,重活一世的水鬼。
  秦湘再度被欺负了一回,唇角贴上的时候,她看清了‘水鬼’的模样。
  水下气息重,压力大,她感觉有只手顺着脖颈往下滑,而她开始贪婪地汲取口中的呼吸,尝试着品尝对方的味道。
  此刻,她感觉到了危险,双手勾住阿姐的脖子。
  水面上冒出了泡泡,秦湘冲出了水面,再度扬起脖子大口呼吸,而云浅再度跃上池壁上,慢悠悠地观赏秦湘贪婪呼吸的姿态。
  秦湘不死心,跃跃欲试,双臂撑着,想要再度上来,云浅也不甘于坐着,脚从她的腰间踢过,溅起阵阵水花。
  秦湘干瞪眼,不试了,再度游到台阶上,再小步跑过来。
  云浅看她一眼,唇角发红,沾着水珠,“小阿湘,你学会了吗?”
  都这么多回了,也该学会了。
  秦湘被问得发怔,张了张唇,乖巧的在她的身边坐下。
  该要收课业了。云浅凝着她,慢慢地凑到她的耳边,说:“你还没学会吗?”
  秦湘蹙眉,对上阿姐清冽的眼眸,心蓦地快速跳动,她试图解开口:“好像、好像会。”
  “学会啦,你这个学生挺笨的,都教了那么多回了。”云浅歪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湿透的衣裳几乎没有阻碍。
  肌肤与肌肤的触碰,惊奇阵阵颤.栗。
  秦湘不知该说什么,无助般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舌尖滑过空中的时候,自己心神一颤。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阿姐:“现在吗?”
  “你想明日也可以啊。”云浅轻启红唇,唇角贴在秦湘的耳廓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处肌肤迅速升红,她意犹未尽,咬了咬那只白玉惊颤的小耳朵。
  秦湘感觉耳朵麻了,忙说道:“现在也可以、也可以。”
  云浅立即坐正了身子,问这个突然面对考试的学生:“你想要在水下吗?”
  最多的教导可在水上呢。
  学生摇首,“不、不、不。”她的耐力比不了阿姐,下水就是找虐。
  她努力保持呼吸,转身看向阿姐,对上阿姐视线的一刹那,整个人开始浑浑噩噩,脚下柔软,似踩在了云端上。
  云浅打趣道:“我也曾监考过会试,他们也没有你这么紧张,你瞧你,像是课业错了,脑袋就没了的模样。”
  “你、你……”秦湘再度哑然,微启朱唇,但心里很甜。
  突然涌上来的甜蜜,如喝了蜜水一般。
  她慢慢地贴近,唇角没有直接触碰阿姐的唇角,而是贴在无暇柔软的侧脸上。
  唇角与脸颊的触碰,如同清风吹开了知识的门,展现不一样的世界。
  试探的触碰,带着小心翼翼,如同青涩的果子被人咬了一口。
  云浅没动,内心震撼,她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情绪,言语无法说清。
  复杂极了。
  秦湘的动作有些笨拙,行动缓慢,让云浅想起蜀地送来的花熊,体型大而笨重,浑身毛茸茸的。
  花熊笨重却可爱,尤其是一身皮毛。
  云浅心动,抬手摸摸她的后颈,同样柔软。
  沙漠中行走的使者被这么一摸,强忍着呼吸挺直了脊骨,手伸向后背,攥住手腕。
  云浅却推开她,“我这个先生教导得不成,你这个学生也太笨了些。”
  眉眼风情,浑身透着慵懒。
  训斥完笨拙的学生后,女先生自然再教导一回。
  可两人身上都湿透了,云浅思索一番后,将人推入水里,自己随后跟上。
  水上教导多回,不可辜负水下场地。
  当笨学生浮出水面,扬起脖子大口喘.息后,聪明的先生已出水了。
  她随手拿了件毯子遮盖住若隐若现的身躯,独留笨学生在水中叹气。
  回到望澜阁,时辰已不早,婢女准备了汤药,秦湘一饮而尽,苦得吐了吐舌头。
  等她回去的时候,云浅已上床了,她小心翼翼地脱鞋,从床尾踩了进去,手脚并用地爬到里侧。
  躺下的人瞧见秦湘手脚并用,又觉得有趣,捏了捏她腰间的肉,说道:“你太瘦了。”
  顿了顿,她又问:“你可知晓花熊?”
  “花熊是什么?”秦湘摇首。
  花熊稀少,秦湘没见过也是正常。云浅解释:“就是大大的熊,身上只有两种颜色,黑色与白色,但他们很厉害,又称为食铁兽,攻击性强。过些时候,我带你入宫去看看,你和他们很像呢。”
  秦湘奇怪,“哪里像了?”
  “待见了就知晓了。”云浅不欲说,拉着她躺下,自己贴着她的肩睡好。
  秦湘躺下就看眼前的锁骨,肌骨白皙,细骨如山连绵蜿蜒,她懵了下,晚上就这么睡吗?
  确定不要换一换姿势吗?
  阿姐很好看,令她想起书里的诗词,美人之美在骨不在皮,骨美,自然就美。
  秦湘在想完了之后就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睡觉、睡觉、唯有睡着了才不会胡思乱想。
  努力呼吸,放稳心态。
  稳定了会儿,秦湘猛地睁开眼睛,前日说圆房的,那还要不要圆房了?
  她迟疑地眨了眨眼睛,眼前再度浮现连绵美景,她索性朝前拱了拱,脑袋埋在阿姐的怀里。
  嗯,这样就看不到,可以安心睡觉了。
  ****
  过了端午,天气愈发热了,早上起来就感觉到阵阵热意。
  常客老夫人又来了,在厅内坐内,好吃好喝的供着,每回都是一人来,被赶出去送回旬家。
  而旬家的人从不露面也不跟着来,听闻旬家长子已娶妻生子,二子正在说亲。
  这回秦湘不去前院凑热闹了,她拿着赚来的钱打算去买个小首饰送阿姐,将小小的荷包翻了五六遍之后,前院的老夫人开始打骂人了,嚷着女婿不孝,不来拜见。
  秦湘将荷包收拾起好,照旧悬于腰间,偷偷带着阿鬼从后门离开,老夫人发怒也看不到她。
  出了相府,马车疾驰,路过前门的时候还看到旬府的马车。
  秦湘对老夫人的行为很不理解,再嫁都有了儿子,处处找女儿的麻烦。
  马车驶过之际,她歪头去看,瞧见了车内还有人。她立即抓着阿鬼问:“车里还有个男子。”
  “多半还是程家表少爷。”
  “不对,不是的,我见过那位,车内不是的。”秦湘急忙让马车停下,又见自己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心生一计,让侍卫去看看车内是谁。
  少女眼底生起波澜,侍卫闻讯后打马回转,下马走到墙角处,捡到一块石头,直接朝马腿打了过去。
  马儿受惊,抬起前蹄,车动摇曳,惊得车内男子爬了出来。
  阿鬼看清了男子,哦了一声,“那是旬家二公子,也就是云相的二弟呢。”
  “他来做甚?”秦湘不理解,“他为何不跟着进去。”
  “旬府的人都不给进去呢,要不然老夫人为何每回都是一人进一人出。”
  秦湘恍然,自己猜测对了,云相只拿生母没有办法,同母异父的弟弟也不敢沾她的边儿。
  旬二狼狈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门人们打起精神,只见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脸不屑。
  秦湘说道:“从他的脸色来看,看不起相府,却又不甘心,可真矛盾呀。看不起就别来了,来了装什么呢。”
  “您初来京城,不知晓旬家仗着云相的身份行事呢,吆五喝六,有一回被云相逮住了,一顿板子险些打断腿。事后老夫人就来相府要撞柱自尽,啧啧啧,我们都不拦,她又不撞了,说什么云相苛待幼弟。哪里是什么幼弟,都已及冠,孩子都生了。”
  阿鬼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往的事情,秦湘听得认真,知晓这些人就是狗屁膏药。在你得势的时候上前巴结,落难后不顾亲情般踩你一脚。
  秦湘撂下车帘,吩咐车夫走了,多看一眼,都会觉得不舒服。
  马车去了东市,在市口停下,秦湘几乎是跳下马车,大口大口呼吸着人间烟火气息。
  店铺林立,百姓来回穿梭,锦绣之色,屋檐勾角,无一不昭示着京城繁华色。
  秦湘嗅了嗅鼻子,闻到了甜味,下意识走了过去,进入一家店铺,朝里一看,是卖点心的。
  “吃点心吗?”她问阿鬼。
  阿鬼哪里敢让小姑爷买点心给她吃啊,默默摇首。
  秦湘摸摸荷包,“昨日赛局赢了好多,请你吃一盘点心还是可以的。”
  阿鬼想想也是,小姑爷都说了,自己再拒绝就不厚道,她点点头:“我要海棠饼。”
  “云相喜欢吃什么?”
  “云相、不知道。主子的喜好是秘密。”阿鬼摇首。
  秦湘想了想,摸摸荷包,“都买一些。”
  不吃就分给下人吃。
  靠着马车近,店里的伙计将点心送到马车上。
  经过这间店铺,秦湘的荷包瘪了一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荷包,怎么就花得那么快,那还怎么买首饰呢。
  她郁闷了会儿,还没走几步,面前多了一抹阴影。
  “秦公子,好巧啊。”襄平好声好气地打招呼。
  秦湘回之一礼:“郡主,安好。”
  “你来买东西?”襄平故意询问,朝四周看去。她已盯着‘秦默’良久了,买了点心又在数钱,明前是窘迫之态,身为男儿,寄人篱下,如何不憋屈呢。
  “嗯。”秦湘木讷地应了一声,不打算与襄平多言,装作呆滞色看向对方,“我还有事,不与郡主多言了。”
  襄平略一顿,呆呆之色,除去一张脸外几无优处,云相看中此人什么了。
  她虽不解,还是不愿放过一丝漏洞,“我也要去买些东西,公子买什么,是给云相买首饰吗?”
  “嗯。”秦湘点点头,目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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