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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陛下打江山(穿越重生)——阿姑不弃坑

时间:2024-11-09 14:02:40  作者:阿姑不弃坑
  阿勇手中动作未停,笑容可掬道:“你一直想知道如梦城的事,你该不会是哪国的细作吧?”
  他是玩笑话,池鸷并不介意道:“我要真是细作,就去王城了,来如梦城能知道些傲天国的什么事?”
  “说来也是,如梦城曾经算是傲天国的半个弃城,多亏瑰王子另辟蹊径,让如梦城变成了一座商城,我们也都过上了好日子。”
  池鸷道:“瑰王子,为何会到一座荒城当城主,因为是私生子不受宠?”
  完颜瑰是私生子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没有禁忌一说。阿勇把一个罐子拿出来端详着,“王室的事,我们普通人只知道个大概。十年前瑰王子就来如梦城了,好像是他自愿的,国王当时也因为与别国之事焦头烂额,没空管他,便任由他了。”
  十年前,正好是瑰王子妻子死的时间,二者有什么联系吗?
  没了智慧囊白泽在身边,池鸷对这堆积起来待解答的问题有些头疼。他不是不能动脑,而是不喜欢动脑,如果可以用拳头解决的事情干嘛要用脑子?
  阿勇把东西放好后,往椅子上一坐,有个矮瘦的身影从一边冲出来。
  “爹爹!”稚嫩的童声来自于一个十岁的孩子。
  “小英!今天都做了什么啊?”阿勇不费力气地把儿子高高举起来。
  小英手里拿着一柄剑锋很圆钝的木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道:“我学会了擒拿手!”
  阿勇把小英放了下来,“那快给爹展示展示。”
  小英跑到院子里,拿着木剑毫无章法又煞有其事地挥动着,一招一式没有任何规章,但他玩得津津有味。
  阿勇也看得津津有味,“我的傻儿子!乐死爹了。”
  池鸷莞尔,“孩子气是最难得之物,有这么个乖巧活力的儿子,勇哥好福气。”
  “哎哟!”小英左脚踩了右脚,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小孩儿摔得四脚朝天,可怜巴巴的。
  池鸷想要去扶。阿勇止住他,对小英说:“小英,你爹我教你什么?”
  小英重拾木剑,撅着嘴,“爹教我,在哪里摔倒,在哪里站起来。”他站起来,拍拍膝盖的尘土,又接着玩了。
  池鸷看着小英的手背,眸光一变。小英手背有道细长的划痕,小孩子家家贪玩,总能把身上弄出些无伤大雅的小伤。大人们习以为常。
  这不是一道能引起注意的伤口。可是有个细节让池鸷不得不注意。
  那道划痕是乌黑凝固的血痂。像是快要愈合的疤痕。可是小英摔倒前,手背并没有这处伤口。伤口是方才划破的。被碎石划破的伤口,不至于流很多血,更不可能是这将愈不愈的样子!
  再仔细看小英,和普通小孩无异,只是嘴巴有些苍白。照阿勇所说,如梦城城民生活幸福,为何他的孩子的妻子,是病怏怏的样子。
  池鸷负手而立,身后的手握成了拳。
  晚饭不错,有荤有素。阿勇今天高兴,喝了两碗酒。傲天国素来以酒待客,阿勇喝一碗,池鸷就得喝两碗。喝得太急,酒太烈,毛孔里的挥发功能运作不及时,池鸷竟然有些微醺了。
  青青嗔怒地夺过阿勇地酒碗,“少喝一点!”
  “哎呀,你这婆娘怎么管这么多!”阿勇说。
  青青一记眼神过去。阿勇怂了,什么都不敢说,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边给池鸷夹菜边说:“兄弟,尝尝我媳妇的手艺,那叫一个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福气,能娶到这种贤内助!”
  青青捻起筷子,幸福地笑着。
  “兄弟,兄弟!”忠叔提着两壶酒,连门都没敲,就这么走进来了。
  “忠叔,来都来了,提什么东西。青青,快去给忠叔拿副碗筷。”话虽如此,阿勇手实诚地去接。
  忠叔拍了拍最近的池鸷的肩膀,道:“给兄弟的!你们先吃着!我爹娘也在屋子里给我弄了好饭好菜。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多谢忠叔了。”池鸷感谢道。
  饭后,阿勇包揽下洗碗的活儿,让青青为池鸷铺床。
  池鸷站在一旁道:“多谢嫂子。”
  这些人太过热情,倒叫自认为厚脸皮的池鸷有些不好意思了。
  青青铺床动作娴熟,和蔼地笑了笑,“既然阿勇把你当作朋友,我们家就是欢迎你的。你且在此放宽心住下,但是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
  池鸷道:“何事?”
  青青不露痕迹地笑着,“子时之后,一定只能在屋内,听到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要管。
  ”
  听起来很容易办到,主人家的建议自然是好的,况且正常人在子时之前便早早入睡了。偏偏池鸷不是正常人。
  临近子时,池鸷体内的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他站在窗边,想到青青的话,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
  很多事情,白天不好做,夜里却好行动。比如说勘查如梦城的秘密。
  “咯咯咯。”
  才子时,鸡刚睡,除开说梦话,还有种可能。池鸷打开窗户,看见何不休捧着嘴在装鸡叫。
  池鸷手肘杵在窗檐,“不用装,我隔老远就闻到鸡精味了。”
  “不跟你一般计较,”何不休清清嗓子,得意道,“你知道我今天发现了什么吗?”
  “不知道,和白泽有关吗?”池鸷反问道。
  何不休摇头。池鸷不留情地拉着窗户,作势要关窗谢客。何不休扒拉着窗户,把脑袋挤了进来道:“完颜瑰,带了一批新的城民入城,安置在不远处,要不要去看看?”
  好奇之下,池鸷跟着何不休,到了一处平坦之地。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杂乱无章的脚印。
  何不休挠着脑袋,“奇怪,我记得就是带到这里来了。”
  平片平坦的黄土边,有块不大不小的岩石。池鸷走到岩石边,用手在岩石上摸了摸,在底部摸到一处凸起,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凸按成了凹。严丝密合的地面往下坍塌,站在里面的何不休差点掉下去,幸好反应及时,往边上躲了躲。
  坍塌的地面变成了从上至下的阶梯,阶梯尽头没有灯,看不见有什么。
  池鸷打开手心灯,先何不休一步,往下走。
  走到尽头,又是一扇只能向往开合的石门。石门看起来坚固无比,石门表面刻着符咒,应该要用独特的方法才能打开。如果强行破开,必定会引起完颜瑰的察觉。
  石门顶部有条缝隙。
  足够高的池鸷,无需垫脚,微微仰头便能看见里面的样子。
  何不休跳着脚往里看,勉强看见的是不明所以的乌漆麻黑,作为一只尊贵的鸡,他觉得眼神不好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池鸷看清后,脸色骤然一变。
  “你说,完颜瑰带了新的城民入城。”
  何不休信誓旦旦道:“没错。”
  “为什么,我看见的是一口口棺材?!”池鸷咬牙切齿道。
  何不休嘿嘿道:“你们人类真死脑筋,死人也是人嘛。”
 
 
第22章 
  没办法草率地破开石门,他们只好先回去想好对策再来。
  回去的路上,何不休道:“据传,每个国家都有镇国神兽。安国为麒麟,坐落于三更竹林。蓬莱为陆吾,在永昼岛。炎国的毕方,好像在长息火山。淼国是胜遇,这鸟最为神秘,没人知道它在哪儿。至于傲天国,神兽名为朱厌,据传,被关在王城之下。”
  池鸷没有闲情雅致去了解妖啊怪啊。况且这些神兽只是传说,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却没人见过他们。或者说,见过的都死了。
  神兽,不代表一定会庇佑属地子民。
  何不休循序渐进道:“朱厌在五大神兽里,算是最温和的一个,性格好战,若重出于世,最多是天下大乱。到时各国举兵相见,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池鸷啧啧道:“这叫温和?”
  “你听我说完。”何不休抓了抓额头,“如是陆吾从永昼岛出来,天下绝大多数人会死于非命。毕方出世,那长息火山便会瞬间喷发,整个大洲会陷入一片荒芜。胜遇重现,寓意天崩地裂,海水翻涌,数不尽的地下水涌裂而出,会淹没整个大洲!”
  虽然是找不到依据的传说,可是池鸷越听越觉得心凉。在毁天灭地的存在面前,人真的渺小又可怜。
  “那夜临镇的地裂是不是和胜遇有关?”池鸷联想到此,不敢细想。
  何不休双手合叠,“不错,天降异象自然有其道理。或许真的存在神兽。找到白儿后,我们要去一趟淼国。不对,胜遇行踪不定……哎,真是头痛。”
  池鸷虚起眼睛,看了看他,“那麒麟呢?”
  何不休走到前面去,伸手朝天挥了挥,“麒麟,乃是五大神兽之首。若是麒麟现世,寓意着天下归元!”
  天下归元!
  所有的一切回归本初,所有人类存在过的痕迹将不复存在。
  池鸷也就听的那会儿觉得心悸,过了一会儿,仍旧忧心着眼前的事。
  街上静悄悄,家家户户的院落都留了一盏灯,走起夜路来也没那么可怕。到了阿勇家,池鸷翻窗户进屋前,看见阿勇和青青的屋子还点着灯。
  普通人家特别珍惜油灯。如梦城的人倒不觉得油灯是稀奇之物,每家每户不要钱一样点彻整夜。
  翌日清晨,池鸷早早醒来,见小英在院子里练剑,便在旁点拨了几下。
  小英对池鸷使出来的简单招式感到崇拜。
  池鸷把木剑在手中挽出了花,华而不实的剑术只适合观赏,不适合真刀实剑地上战场。毕竟战场凶险,刀剑无眼,你的每一次出手要么精准刺穿敌人的要害,要么等着被敌人了结。
  池鸷把剑还给了他,“小子,你为何痴迷剑术?”
  小英道:“我以后想上战场打仗,像那些大将军一样,冲锋陷阵,成为英雄!”
  谁小时候没有英雄梦?池鸷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沙场凶险,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稍不注意小命就不保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好好练剑,争取早日成为像池鸷将军那样的人!”小英说到这个名字时,眼里的崇拜藏都藏不住。
  池鸷不免有些自豪道:“你也知道池鸷?”
  “当然,我们都知道。“小英换了只手拿剑,“当年,池将军带领五千人,与傲天国五万精兵对抗,把傲天国打得落荒而逃,那一战,池将军真是所向披靡!”
  池鸷笑意更深了。没好意思告诉他,池将军打的是他国家的兵。小孩儿嘛,单纯些好,别去想那些家国大事。
  “白弟。”
  青青喊的第一声,池鸷没意识到是在叫他。
  “白池兄弟。”
  白池,也就是池鸷回过神,青青脸色不太好,像是生了病,她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站在门口,道:“多谢你教导小英。”
  小英在模仿着池鸷刚才演示道剑术,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无干系。小英太瘦弱,没有习武的天赋,单靠勤能补拙也行不通。
  池鸷看着他,“小英,比别的十岁孩子,要瘦小些。”
  青青放在门框上的手,轻微动动,眸光暗淡,“嗯,可能因为我身子骨太瘦弱了,让他在娘胎里就遭了些罪。”
  池鸷瞧见她的脸色比昨天还有苍白,道:“嫂子,你身子不适?勇哥呢?”
  “没事,他……还在睡。”青青嘴唇白得发紫,“我……”话还没说完,她便两眼一黑,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池鸷哪受得起她这份跪拜大礼。扶着她,往她的房间走。
  把人安置在床上后,池鸷闻到了鲜血的气味。
  “得罪了。”
  池鸷轻轻撩起她的袖角。果不其然,她的手腕处绑着已经被自身血液打湿的白布条,这深一道浅一道的规则伤口,是匕首割出来的。
  难怪青青弱不禁风,换个大块头来,每日割腕也扛不住!
  阿勇和青青住在一个房间。
  池鸷进房间后没见到别人。
  “再次得罪!”池鸷先道歉,再在房间进行搜寻。
  房间很普通,很寻常。小偷进来绕一圈都拿不走什么的程度。
  在池鸷摸到梳妆台一块凸起时,从偷听到偷窥再到偷偷摸摸的无师自通来看,觉得自己很适合干偷鸡摸狗一行。
  和当时在荒地发现的地下通道极为相似的启动装置启动之后。
  地面出现一个一人宽的地下通道,比荒地处的漆黑好一点的是,通道墙壁嵌有蜡烛,还未熄灭。
  池鸷走下去,不似他想象的一般看见巨大的石门。在通道尽头的狭小空间内,用麻绳五花大绑着一个极为眼熟的人。
  再走近一看,可不就是“还在睡”的阿勇!
  阿勇合着眼,脸色蜡黄得很不正常,手脚被捆紧,坐在墙角处。他的嘴周围全是未凝固的血液。池鸷蹲下去,手放在他的鼻息间和脖颈脉搏处,只是一下便收回了手。
  再探也探不出一个死人的鼻息和脉搏!
  阿勇死了。看死相,又不像刚死,可是他昨天才见过活蹦乱跳的阿勇。
  “白兄弟,得罪了!”
  发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果每个坏人在做坏事之前,都能像她一样,先给个预示,那得少死多少好人。
  明明有足够的时间反击。池鸷却假装没听见,不为所动。任由一根棍子打在他的头上。
  靠,可真疼。
  池鸷身体坚硬,但是脑袋是弱点。被砸了一下,差点真晕了。
  “哎哟,我的脑袋,我要晕了。”
  池鸷很不自然地朝一边倒。
  他“晕”之前刻意举起手,指着面前的青青道:“嫂子,为什……哎哟,我晕了。”头一歪,很没技术地“晕”了过去。
  池鸷眯着眼睛,偷偷看青青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
  青青紧张地丢开木棍,先蹲下来给阿勇松绑,再用绑阿勇的麻绳把池鸷的手脚绑住。在绑他的时候,青青大概怕没控制好力道,把池鸷绑痛了,便在弄好后,特意松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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