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圈红了,用最羞耻的表情看着他,劳伦斯的性器在我嘴里胀得更大,简直快要把我的嘴给撑爆了。我艰难地抽动着喉咙,用湿热柔软的黏膜包裹他的柱头,劳伦斯立刻拽住我的头发,开始尽情使用我的嘴。每当我把那东西吃进去,他硕大的阴囊就会拍击我的下巴,力道大的仿佛是在扇我的脸,让我更加意乱情迷。我一次次把鼻尖埋进劳伦斯的耻毛里,情欲的味道顺着鼻腔流经我的四肢百骸,我再也演不下去了,痴迷地自己吞吃起他的阴茎,兴奋到重新勃起。我和劳伦斯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我一边吞下他的精液,一边漏尿似的射精,像是在体内完成了一场精液的循环,仿佛我真的变成了劳伦斯的充气娃娃,上面吃进去下面就会漏。
劳伦斯把我抱到床上,缱绻地用鞭子抚摸我的脸颊,餍足而惬意。于是我又变回了那副乖巧的模样,顺从地任他爱抚,温情又色情地亲吻着那个鞭头,直到劳伦斯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沉重起来。
“你知道吗,雷伊,”劳伦斯丢开鞭子,再一次压了上来,“我想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什么七年之痒了。”
第二十三章 番外八 Animals
(本章是内华达大学雷诺分校一位动物行为学家的野外观察日记。)
1.
我追踪那头美洲狮已经有两年了。它是我在整个美国西部荒漠草原地带见过的体型最大的美洲狮,是这片土地上毋庸置疑的顶级掠食者。它非常凶猛,食性也相当杂,我见过它扑杀麋鹿、狐狸,也见过它吃野兔和老鼠。它偶尔会猎杀比它弱小的同类,甚至是人类,有一次我还见过它攻击郊狼。那可是一大群郊狼啊,最有团结精神的群居动物!美洲狮被它们围攻,竟然还能让它们丢下三具同族的尸体落荒而逃,简直已经是破坏自然法则的存在了。
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劳伦斯”,在英文里是“桂冠”的意思,勇敢而睿智,高贵而典雅,很符合它的气质。它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大型猫科动物,肌肉矫健,体型修长,暗金色的皮毛平时能完美融入环境,只在扑向猎物时熠熠闪光。更神奇的是,它的眼睛竟然是湛蓝色的,我猜这应该是某种基因变异,真的非常迷人。
在它身上不寻常的地方可不止这一处。昨天晚上,有一只迷路的小猞猁误入了劳伦斯的巢穴。劳伦斯当时正在撕咬一头母鹿,小猞猁吓得落荒而逃,被劳伦斯一爪子按住。它拼命扑腾着,看上去可怜极了。那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就是肉太少了,还不够劳伦斯塞牙缝的。劳伦斯刚饱餐一顿,不着急吃它,只是一直在玩弄它,它的哀叫声简直让人心碎。
过了很久,劳伦斯才玩够,把奄奄一息的小家伙衔进了巢穴里。我以为它是没胃口了,准备等会把小猞猁当零嘴,没想到劳伦斯竟然把它养了起来,这简直匪夷所思。很多人都以为美洲狮是狮子的一种,其实不然,美洲狮和狮子是猫科下的两个不同亚科,习性也各不相同,狮子群居,但美洲狮独居,只在交配季与同类共处,偶尔和家人一起狩猎。劳伦斯比孤狼还独,没有所谓的家人,我从来没见过它在交配季以外的时间和其他兽类同行,更别提共享巢穴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那只小猞猁特别可爱吗?它还是只幼崽,乍看很容易和虎皮猫弄混,但它耳朵尖上那一小撮黑毛无疑表明了它是只猞猁。它的面相既有点像小老虎,又有点像小奶猫,因为它眼睛特别大,虹膜发绿,看上去乖巧可人。据我判断,它应该是短尾猫,猞猁属下的一个种,和美洲狮一样是猫亚科,血缘很近。虽然从人类的审美看,这圆滚滚的小东西可爱的很,但动物的审美可不是这样的,劳伦斯只会觉得它看起来非常可口。既然如此,那劳伦斯到底为什么要把它带在身边?我百思不得其解。
还是不要妄下判断,再耐心观察一段时间吧。
2.
我猜劳伦斯暂时没有要吃小猞猁或是放它走的打算。为了记录方便,我还是给它起个名字好了。它被劳伦斯抓到的那天晚上下了雨,就叫它“雷伊”吧。
劳伦斯狩猎的时候,雷伊总是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被落下似的。我实在不明白它为什么不跑,猞猁跑的可是很快的,可雷伊就不。是因为它没有母亲喂养,自己找不到食物,不得不靠劳伦斯吃剩的肉渣和骨头过活吗?我不确定。其实雷伊知道怎么捕猎,就在前几天,它一口咬断了一只野兔的脖子,然后叼着它跑回巢穴里,献宝似的送给劳伦斯,自己一口都没吃。劳伦斯接过,雷伊立刻摇起那根短短的小尾巴,非常高兴的样子。
我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它怎么那么像狗?
3.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猞猁是一种肉食猛兽,别名山猫,体型小,外表极具欺骗性,有些人甚至把猞猁当宠物养。实际上养猞猁和养老虎、豹子、蟒蛇、鳄鱼没什么区别,它们都有可能趁主人不在家,把家里的其他宠物甚至小主人吃掉。
成年猞猁就更凶猛了。它们和美洲狮同为食物链顶端的王者,攻击力不相上下。它们甚至连食谱都差不多,都吃啮齿动物、各种鹿、鸟之类的,如果美洲狮和猞猁不巧看上了同一片领地,那简直就是灾难。我曾在加拿大观察到美洲狮杀死猞猁,也在落基山脉见过猞猁杀死美洲狮,虽然前者更加常见,但后者也并非少有。总而言之,杀戮是它们共同的本能。
可是雷伊真的很奇怪。它一天天长大,攻击力也越来越强,非但没有对自己的天敌示威,反而越来越黏劳伦斯了,比犬科动物还像犬科动物。它们同吃同住,一起狩猎。雷伊小时候的步子是跟不上劳伦斯的,但是现在已经渐渐能和它并行了。有时候偷懒不想自己走,还会趴在劳伦斯背上,要劳伦斯背它。要是劳伦斯把它甩下来,它就会抱住劳伦斯的尾巴和后腿,被劳伦斯拖着走。
比起那两种,劳伦斯更喜欢叼着它。只要用牙齿咬住雷伊脖子后面的软皮,雷伊就会像呆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劳伦斯摆弄。虽然这个联想不太恰当,但猫妈妈就是这么对小猫的。它们还互相舔毛,因为体型差距过大,劳伦斯一舌头就能把雷伊舔翻,雷伊舔劳伦斯的时候却只能一点一点地,每次舔完都累的气喘吁吁,但还是乐此不疲。
大自然真是奇妙啊。
4.
我裂开了。它们竟然在交配!劳伦斯竟然是性欲倒错吗?!它们可是同性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炸裂吗?!
5.
感谢万能的造物主,感谢劳伦斯和雷伊。我记录它们行为的论文发表在了顶级期刊《自然》杂志上,我的学术春天来了。
6.
劳伦斯不见了。它和雷伊一起度过了整个交配季,一天早晨,它却突然消失了。
雷伊在巢穴里待了三天,不吃不喝,直到劳伦斯的味道散去。
7.
无人机和摄像机器人先雷伊一步帮我找到了劳伦斯。原来它是有自己的狮群的,它是王,它的子民对它的狂热追捧丝毫不亚于雷伊。或许劳伦斯已经对雷伊感到厌烦了,毕竟雷伊是不能替它繁衍后代的。
8.
我好像错了。我才发现劳伦斯竟然故意在离开的路上留下了自己的气味,雷伊正在闻着味道慢慢追踪它,它们或许很快就要碰面了。
劳伦斯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它毕竟是王,现在又是交配季,想要取而代之的雄狮和想要和它交配的雌狮都数不胜数。最开始的时候,劳伦斯还不会下手太狠,但最近这段时间,它的残暴程度刷新了我的认知。它把所有被它杀死的雄性美洲狮都挂在了一棵高大的橡树上,那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它们有的在搏斗中被开膛破肚,有的甚至被整个咬断脖子,头颅不知所踪。树叶和树干被染成了血红,整棵树上停满了食腐的秃鹫,远看黑压压的一大片,如同死神的袍裾一般,连我这个旁观者都觉得胆寒。
对于那些想和它交配的雌狮,劳伦斯表现的兴趣缺缺,大多置之不理。个别大胆的想要接近它,劳伦斯会吼叫着把它们吓走,再不肯退却的,就会被当作挑衅的雄狮处置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狮王,如果不能占有尽可能多的雌性并和它们交配,把优良基因最大限度地传递下去,那它成为狮王的意义何在?这根本不符合进化论。
另一边,雷伊找的很努力。因为从小不和同类一起生活,它的自我认知似乎有些问题,它把自己当成劳伦斯的同类,也就是说,它认为自己生物学意义上的同类其实是它的猎物。这一路上,它杀了不下三只猞猁,其中还有雌性的,通常雄性猞猁很少伤害雌性,因为它们可以繁衍后代。又是一个不符合自然规律的奇异现象,或许我的下一篇论文可以以此为题。上一次有动物行为学家拿到诺贝尔奖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事呢,相信以这个势头下去,我早晚会再开一例的。
9.
雷伊找到劳伦斯了,真是可喜可贺。它们离开了自己的族群,占据了一片广袤的红橡树林。现在正是秋季,满山火红,两只大猫在红叶间嬉闹纵跃,或者头靠着头在树上睡觉。如果有猎物闯进来,它们就饱餐一顿,如果有郊狼想要抢地盘,劳伦斯会和它们血腥地搏斗,雷伊则趁机去偷它们的幼崽杀死,两边都完事之后一起趴在树上,挑衅那些气急败坏但是不会爬树的郊狼。因为实在死伤惨重,狼群最终往往不得不选择离开。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美洲狮和猞猁建立这么稳定默契的合作关系,它们简直就像是伴侣。我实在太好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了,决定去采集劳伦斯和雷伊的基因样本。祝我好运吧!
10.
讣告:内华达大学雷诺分校资深研究员、动物行为学家罗杰·麦金德博士为科学事业献身,享年44岁。
第二十四章 番外九 I WANNA BE YOUR SL*VE 3.0
劳伦斯要我把他绑起来。我没疯,也没幻听。劳伦斯要我把他绑起来。
“你不想吗,雷伊?”劳伦斯让我坐在他身上,“你昨晚说的什么梦话,你不记得了吗?”
呃……我昨晚好像的确做了个梦。我梦见劳伦斯被FBI逮捕,他们用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他,连续几小时悬吊着他结实的手臂,用沾了凉水的皮鞭抽他的后背,把融化的蜡烛滴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甚至给他下了催情药,让他本来就恐怖的性欲更加旺盛。我站在牢房的栏杆外面看着这一切,直到劳伦斯慢慢抬起头,湛蓝的眼睛中满是饥渴,口中呼唤的是我的名字——然后我就醒了,发现那是现实中的劳伦斯在叫我,几分钟前我被他操的晕了过去,几分钟后又被他操醒了。我心虚地不去看他的眼睛,劳伦斯却一边狠干我一边在我耳边低笑,“‘别碰他,放着我来’是什么意思?”
我哪敢告诉他实话,撒谎说是出去吃饭我来付钱,但是这个谎言拙劣到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劳伦斯并没有立刻拆穿我,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出。我坐在劳伦斯身上,茫然无措地看着手里那一捆情趣皮绳,劳伦斯则好整以暇地枕着手臂,平躺在床上,带着讳莫如深的微笑,看着我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傻样。我试图读他的眼神,大概能想出三种解释:劳伦斯在奖励我,劳伦斯想让我主导,劳伦斯产生了受虐倾向。我没疯,所以先排除掉最后一种,我没做什么取悦他的事情,所以再排除掉第一种。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之后,剩下的再匪夷所思,那也必然是真相——所以我是还没睡醒吗??
“别愣着啊,雷伊。”劳伦斯惬意地眯起眼睛,轻轻挺腰撞了一下我的下体,“对我……做点什么。”
我脑子里“轰”的,浑身都着火了似的,拿着绳子胡言乱语道:“不是、等一下,凯、凯撒……我、我来吗?我不会,用、用这个……”
“不会没关系,”劳伦斯的手抚摸上我腰侧,在那里捏了两下,既像是鼓励又像是勾引,“我可以教你怎么绑我。”
他的手心滚烫的像块烙铁,我整个下腹瞬间被情欲点燃,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也不听我使唤了,劳伦斯说什么我就机械地照做。他让我把那捆绳子抻开,先在他脖子上绕一圈,拽着两头延伸到胸前,在那被两大块胸肌挤的格外分明的乳沟处交叉,再在结实紧窄的后腰上交叉一次,捆住双臂,而后绕回到身前。
到这里我就不敢再继续了,怔愣又痴迷地看着劳伦斯的下腹。他腹肌的线条非常清晰,向阴茎汇聚的血管道道分明,我无数次领教过他的腰有多么有力,但是从来没想过我会有机会亲手束缚住那里,甚至……甚至把他那粗长狰狞的凶器绑起来。我给他口交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是每次看到那操的我浪叫的东西都会害羞,直到现在我都没法坦然直视劳伦斯的裸体,否则我绝对会鼻血流尽而亡的。
可是现在,他躺在我身下,健美的身体全部敞开任由我欣赏,甚至还亲口指导我怎么摆弄他,这么刺激的事情光是想想我就要昏过去了。我捏着那根绳子的两头,和劳伦斯对视,兴奋不已又难以置信道:“真的吗?真的要绑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劳伦斯露出一个“请继续”的微笑。
我终于相信他是认真的。我用发抖的手指试探他昂然的性器,刚碰到就被烫的收回了手。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他下腹的纹身上,那个杀气腾腾的砍刀时刻提醒我,被我压在下面——或者说把我放在他上面的——是个极度危险的变态杀人魔,虽然他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但我对他的爱始终是夹杂了恐惧的。哪怕正躺在床上、被束缚双手,劳伦斯的气场还是极具压迫感,我被他的目光看的浑身发抖,分不清那是激动还是害怕,最后自暴自弃道:“不行,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雷伊。”劳伦斯还是笑眯眯的,完全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估计他哪怕是上绞刑架也会像现在这样游刃有余,“你得把我绑起来,这是命令。”
命令。这样说让我好受多了。对,这是劳伦斯的命令,是劳伦斯希望我把他五花大绑,就像他最喜欢对我做的那样。是劳伦斯要还原我那个荒唐的绮梦,是劳伦斯想要满足我隐秘的愿望,是劳伦斯觉得把自己交给我完全没问题,是劳伦斯想要把一部分主导权让渡到我手里……等等,我是不是有点过分解读了?我是在痴心妄想吗?他会不会只是想换个玩法?
我也不知道,只好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指示,把他的大腿也绑好了。红绳深深勒进健硕的大腿肌肉,怎么看怎么色情,我根本移不开眼睛,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肯绑他的性器,不光是怕他事后报复我,更怕那东西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胀的更大,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我自己。劳伦斯耸耸肩膀——他的胸肌也在耸动,性感的让人发疯——像是在说“好吧”,然后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我满脸通红,抬起屁股,在劳伦斯炽热的目光里用手指给自己扩张。那里刚刚塞过好几个跳蛋,又湿又软,没抽插几下就响起啧啧的水声,甚至连我自己的手指都想往里吞。我羞耻不已,却还是无法自控,只好俯下身把脸埋进劳伦斯的颈窝里,深深闻嗅着他的味道,略微缓解我对他的饥渴。劳伦斯滚烫的呼吸就喷在我耳边,“起来,让我看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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