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杀手
作者:大乙
文案:
上世纪80年代,美国西部,内华达州。
鬼畜公路杀手攻 × 小可怜大学生受
bgm:♫《斯德哥尔摩情人》♫
自high爽文,变态且簧,文中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文中剧情与现实无关,请阅读章前预警后谨慎观看。
我们的目标是:Sweet but Psycho!
一句话简介:连环杀手和小可怜的公路旅行故事
标签:BL,中篇,重口,第一人称,强制爱,BDSM
第一章 公路屠夫
如果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的话,绝对不会上那辆车的。
那时我刚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浑浑噩噩地来到了一条公路边上。我被打了针,脑子不太清楚,又是半夜,没有一点灯光……算了,这些都是借口。总之,那辆货车从我眼前经过时,我想都没想就把它拦下了。
我问司机可不可以载我一程。他同意了,像个热心肠的好人,以至于我完全没注意到车后面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被绳子拴在车尾上,在地上拖行,血迹蜿蜒了很长。
我上了车,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模样。白人,金发,三十岁上下,相当英俊。他嘴里叼着烟,一手把着反向盘,一手懒散地搭在窗户边上,问我去哪。
“去圣地亚哥,”我伸出手去,“我叫雷伊·梅尔。”
光线很昏暗,我当时并没注意到那男人看我的眼神。那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猎物。他并没有和我握手,我本以为货车司机都不大讲究这些,后来我才知道他手心里全是血。
“劳伦斯。”我不知道那是他的姓氏还是名字,但也没有追问,之后我们就不再说话。车上放着广播,声音很大,电流音也很嘈杂,但开夜车时最好还是听着广播,否则很容易睡着。
“嘶……嘶……‘公路屠夫’于上周五再次作案,案发地点为伊利诺伊州7号公路,受害者是一名公路性工作者。据警方证实,死者生前……嘶……被用一把锋利的砍刀砍断四肢,在地面上拖行约一公里后死亡……是‘公路屠夫’常用的手法……没有性侵迹象……”
“去圣地亚哥的话,那还挺远的啊。”劳伦斯说,“你是大学生吗?”
“算是吧,但我现在在休学中。”
“学什么的?”
“新闻。我是见习记者。”
“哦,记者啊,”劳伦斯似乎提起一点兴趣了,“去圣地亚哥采访什么人吗?”
“不是,只是……实习。”我没法告诉他,我是因为和前女友分手,闹的太凶,以至于她在学校里大肆宣传我是个精神病患者的事,才逼的我不得不去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避避风头的。这太令人难堪了。
外面下起暴雨。我被打了针,昏昏沉沉的,雨声很催眠,劳伦斯的车也开的非常平稳,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车靠边停着,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身体被安全带固定着,右手铐在车顶上,左手被和我的左脚绑在一起,而劳伦斯并不在驾驶座上。
“劳伦斯先生?”我用勉强还能活动的手肘去撞窗玻璃,试图弄出点声音来。我的心脏已经跳到嗓子眼了,背后的冷汗哗哗往下淌,以为是有人劫车,“你在哪,劳伦斯先生?!”
窗外暴雨如注,哪怕劳伦斯真的回应我了,我也什么都听不到。我试着去够车把手、方向盘,都失败了。但是我不小心弄出了一些动静,车门被拉开,一片黑暗中,有人解开了我的手铐和安全带,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极其粗暴地从副驾驶上拖了下来。
那是劳伦斯。他被雨淋得湿透,刺眼的闪电把他的下巴映的苍白至极,一绺一绺的金发粘在他的颧骨上,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很明显正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他的嘴角撕裂似的上咧着,极其狰狞,我被吓坏了,尖叫着拼死挣扎起来,可他力气大的惊人,我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生生拖到了车后面。
一具尸体躺在地上。她已经没有了四肢,整个身体的正面,包括脸和躯干,全都被坚实的路面生生磨平了,不知道劳伦斯是故意把她正面朝下着拖行,还是她中途挣扎的时候不慎翻了过来。鲜红的颅骨和半个大脑就那么血淋淋地暴露着,身上的红裙子烂的像破布一样。她被开膛破肚,各种脏器烂泥似的搅在一起,血和肉沫流了一地。这场面我没法再看第二眼,一大口呕吐物涌上喉头,我“哇”的一声吐在了货车的车轮边上,胃空了就开始吐胆汁,那感觉简直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肠子都呕出来了。
我虚脱地跪在地上,劳伦斯一把把我拎起来,“记者是吧?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写报道?”
“什、什么?”我不理解他的意思,我太震惊,也太害怕了。劳伦斯根本没有等我理清状况的耐心,在他眼里我和家畜没什么区别。他攥着我的领子,一把把我掼在车厢上,我的后背毫无缓冲地重重撞上坚硬的铁皮,喉咙里几乎立刻就泛出了血味。他的眼神那么犀利炽热,像是要把人灼伤、洞穿,我快要没法呼吸了,痛苦到了极点,他却咧嘴笑起来,“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怎么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光是看到一点血我就会吓的尖叫,平时见到猪肉店都要绕着走的!我怎么可能描述的出他那副恐怖又狰狞的模样啊!
“啊啊,真没意思,吓傻了吗?”他捉弄人似的,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脸,“说话啊?”
“不、不……”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也杀掉似的,看到那个场面,谁会猜不到他就是“公路屠夫”啊?他会杀了我,我知道他会,“公路屠夫”是个无差别杀人狂!
“好无聊……”劳伦斯仰天长叹一声,喉咙间挤出野兽般的低吼。我简直以为他是要生吃了我,但他只是把我打晕了,塞进了货车车厢里。我醒来时,看到他伏在那具尸体上,那真的是野兽般的姿态——哪怕他是在吃她的血肉,我都不会留下这么深的心理阴影——他在操她的腹腔。她的肚子可不只是血肉模糊,而是完全敞开了,他的性器就在那滚烫滑腻的肠子间进出。女尸没有脸,暴雨把她泡的发肿发烂,他却毫不在乎,完全沉浸在这场连性交都算不上的兽行当中,电闪雷鸣之时,我甚至看到了他脸上那快意的笑容。
仿佛那惨死女人的灵魂附到了我身上,是她借用了我的喉咙,我才能发出那么凄厉的惨叫声。劳伦斯挺腰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慢慢朝我这边转过头来,和我对视。我吓得魂不附体,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挣扎,但我的手被铐在背后,脚腕也被绳子绑的死死的,只能像虫子似的往前拱。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在他眼里我大概就是只垂死挣扎的虫子,他并没有再理会我,而是继续操那具女尸。
她只剩下躯干,像个残破的血袋,被撞的一下一下晃动着,那场面简直太恐怖了,我再一次尖叫起来,终于惹恼了他。他猛的回头看向我,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收了声,但已经太晚了。他被我搅没了性致,草草结束了这场凌虐,把那早就看不出人形的女尸丢到了路边的树丛里,然后大踏步地向我走来。
他很高,肌肉并不偾张,但是显然非常有力,浑身上下鲜血淋漓。他一抬腿就上了车厢,随即狠狠一脚踢在我腹部,我疼的大张着嘴,嗓子已经喊哑,只能“嗬嗬”地倒喘着气,再也叫不出来了。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把手枪,我发出摩擦砂纸般的嘶鸣,那枪管塞进我嘴里,搅弄着我的口腔。我尝到了血味,它划破了我的上颚,快把我的喉咙顶穿了。我“呜呜”地叫着,他变本加厉地亵玩着我的嘴,仿佛我是在给他口交。他握着我的后颈把我按在车厢上,胯部硬邦邦地顶着我的屁股。我快要疯了。他是个性虐待狂,但我可不是同性恋!
我想要尖叫,可是什么都叫不出来。他扒掉我的裤子,就像是用利爪撕掉兔子的皮毛。烙铁般的粗大阴茎顶着我的后穴,看得出那东西刚刚餍足过一回,并不急于贯穿我,而是在股缝间慢慢摩着,像是在饶有兴趣地观察我的反应。我没和男人做过,更没被侵犯过,如果他直接这么进去,我绝对会痛死。可杀人狂怎么会考虑我的感受?他真的就这么捅进去了,哪怕阴茎上有那个女人的鲜血作为润滑,我还是痛的像被从身体中间锯成了两半。
我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他更加兴奋了,一会像拉锯似的飞快抽插,力道之大简直要撞断我的腰,一会又如同棍子似的,在我身体里翻搅,把我的内脏全都搅在了一起。除了比死还恐怖的剧痛,我没有任何感觉,我不明白他怎么能兴奋成那样。他低低地笑着,用手指去玩弄我的嘴,把那里当成第二个穴洞似的侵犯,然后用那沾满我唾液的手指,贴着他那还在进出的粗大性器,生生挤进我的后穴里,反复几次。我慌不择路地用牙齿咬他的手,用吃奶的力气把他咬的血肉模糊,可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反而在我嘴里越捅越深,下面那根也是一样。我像是被木桩贯穿了身体,生生痛晕了过去。
我做了噩梦,它或许不如我正在被强奸的现实恐怖,但依旧是个噩梦。我梦到了死去的父母,爸爸的头不见了,妈妈的脸正中插着一把菜刀,就是她平时做菜用的那一把。然后我再一次被痛醒,劳伦斯握着我的腰,生生把我翻了过来,他的性器还插在我身体里,那感觉像是锋利的风扇叶片在我肚子里转了一圈。他的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把我钉死在车厢上。我很想用脚尖去够地面,可是他把我的腿掰到了两侧,我整个人都悬空了。他缓慢地在我身体里研磨,我挣扎着拱起腰,前方就是他结实的胸膛,想要往后逃,后面就是冰冷的铁皮,在这方寸之间,除了把那东西吃的更深,我没有别的选择。他只给我这一个选择。
他在我身体里乱顶,我突然感觉到一阵电流,从脊柱末端直窜到头顶。我颤抖起来,劳伦斯在我耳边低笑一声,“找到了。”
“什、什么……”我不知所措。他让我低头去看我们相连的地方。那阴茎上水光淋漓,抽出来一小半,其余全都埋在我身体里,而我的肚皮凸起一块,隐约能看出那柱头的形状。我惊恐地挣扎着,他再次凶狠地操干起来,无论我怎么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我甚至那感觉到那根东西在我里面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他每次抽插,都会不偏不倚地顶在那个要命的位置,恐怖的疼痛正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酥麻。那东西每抽离一寸,就又立刻顶回去,我的身体像是融化了一样,最后他按着我的腰,打桩似的往里极深地连续撞击了数十下,大股大股地射在了里面。
“你里面紧的像是第一次,”劳伦斯摸了一把自己的腹肌,手指再次插进我嘴里,沾着腥骚又黏腻的体液,“自己的味道如何?你射的比我还早。就这么爽吗?”
我没力气回答他,从腰腹到脚尖都在抽搐,里面还在高潮,可他连让我越过临界点的耐心都没有。第一层高潮还没有过去,他就又开始干我,我钝痛的后穴被干出了第二层、第三层高潮,那种快感接近死亡。他自始至终都没碰过我的阴茎,任凭我痛苦地抽动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他则享受着我的痛苦。他最后一次射在我身体里时,我连腿都合不拢了,鲜红的血沫混着精液,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淌。我连卷曲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不可能阻止他杀死我,当时我心里想,或许这就是我的终点了。
我没有看到“公路屠夫”标志性的大砍刀,只看到车厢的角落里有一个工具箱。盖子敞开着,里面有钳子、锤子、铁丝之类的东西,血迹斑斑,无疑是他用来施虐的刑具。我死死盯着那些东西,想要呕吐的感觉再次翻涌上来,劳伦斯却并没打算把它们用在我身上,也没有像对待其他人那样,把绳子拴在我脖子上,让我在车后面被生生拖死。他抱起我,把我放在副驾驶上,甚至给我穿好了衣服,才开着货车重新驶入了主干道。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杀我,他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这很荒谬,但我们就像是最开始那样,没有人说话,车里放着嘈杂的广播,向着天亮的那个方向驶去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章 暴露疗法
我对劳伦斯撒了谎。我不是见习记者,我申请休学也不是要去实习。我本来是要在那家精神病院住上一年,治好我的恐惧症再回去上学,可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我的计划全泡汤了。
我的恐惧症算是创伤后应激反应的一种。自从小时候亲眼见到父母惨死,我就没法再直视死肉,人的、动物的,或者是血、骨头,都不行。我甚至没法吃熟肉,比如汉堡、牛排这些,一看到就会吐,所以我是个坚定的素食主义者,不吃动物。正因如此,我被前女友拉进了大学的动物保护协会,稀里糊涂地成为一家动物医院的志愿者,帮着照顾一下流浪猫、流浪狗之类的。然而有一次,我误入了手术室,一个菜鸟医生没给猫打好麻醉就开始手术,那猫受了惊吓,浑身血淋淋地朝我扑了过来,吓得我当场昏倒。
我受了很大刺激,在那之后根本没法正常生活了,只好去心理医生那里接受治疗。我就是这样遇到查理·奥威尔那个庸医的。他举了一大堆他治疗成功的患者作为例子,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他会帮我治好这阴魂不散的恐惧症,于是我信了,从此每周都会去他的诊所。最初确实有些效果,但后来我的症状突然加重,他就建议我跟学校申请休学一年,去他朋友的精神病院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那时我才知道,他是暴露疗法的狂热推崇者。暴露疗法强调“直面恐惧源头”,比如如果你害怕蜘蛛,他们就会让你待在一间全是蜘蛛的房间里,当然是在充分的准备和专业的控制下。然而,奥威尔根本没有那样专业的水平和认知,他只是把我当成他的实验品,给我打了一针不知道什么药剂,然后关进了那个挂满了动物尸体的封闭房间里。我崩溃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等到我重新冷静下来,人已经在公路边上了,然后遇到了劳伦斯。
快到中午时,我们经过一个加油站。劳伦斯停了下来,摇下车窗,对那个穿着员工制服的小伙子说:“加满,谢了。”
他算得上健谈,完全没有自己是个被通缉的连环杀手的自觉。他和那小伙子有说有笑,当他问起我是他什么人的时候,他竟然把手放在了我屁股上,极具暗示性地捏了捏。我能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漏了出来,劳伦斯显然是蓄意为之,毕竟就是他把那些东西射在里面的。那小伙子肯定以为我们是一对gay,脚底抹油似的忙不迭走了。如果他没那么急的话,说不定就能注意到我求助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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