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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总是很疲惫(玄幻灵异)——二胡挂上墙

时间:2024-11-09 14:14:28  作者:二胡挂上墙
  寒朔为人谨慎,永远在找好时机,可惜这不像实验,还可以推翻重来。
  他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是通过观察考量的。”
  兰熄:“那么通过你的考量,你猜我有没有发现你偷偷买了去往国外的机票。”
  寒朔说:“我买了两张。”
  如果衡量所有事的风险等级,那么这件事的等级就是致命。
  兰熄勉强接受他的好意:“谢谢你还想着我。”
  又很快打破他的幻想:“不过我是不会离开的,你放心,如果我真的觉得完了的那一天,我不会拉着你一起陪葬的。”
  现在已经不是白天,没过多久,一辆低调的黑车被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道,应忱从上面下来,他穿着挺阔的大衣,身姿挺拔,丝毫没有清晨被堵在酒店的狼狈,他抬起头定定看了兰熄一会儿,很快就受到了警察的驱赶,应忱不得不举手退后,身边的人上前交涉。
  Alpha却像是对周遭的喧嚣视若无物,只看着头顶的兰熄,他没有要发火的意思,但更像是火山剧烈喷发前的平静,眼神漫天漆黑要遮蔽所有吩咐着手下人。
  “把另外一侧也包下来,然后让那个姓寒的住进去。”
 
 
第50章 他受不了兰熄不受他的掌控,他会疯
  江边渡轮发出拖长的鸣笛音。
  时间已经很晚了, 两人就那样遥遥相望着,是兰熄先转身回的房,他随手一抛什么东西, 一颗镶嵌着硕大宝石的钻戒以一种弧线划过, 因为钻石太大,没有滚动的条件,直接落到了应忱脚边,卡进了路面石缝里。
  酒店仿照的是复古城堡, 路面也是做的怀旧风,车辆经过时, 轮胎碾过不平的路面,会发出声音,雨水积聚在浅浅地横洼里,唯有那颗钻石反射出光。
  那是两人的婚戒。
  这世界上只此一枚, 孔雀蓝宝石意为深厚的情感和忠诚的承诺。
  价值连城,戒托由纯白金打造, 将中央的孔雀蓝的宝石被巧妙地托起,宛如一滴凝固的微缩的星空, 光线在宝石的表面流转, 折射出无数细碎的光芒,深邃而神秘。
  现在这个曾经有着重要意义的宝贝被随意扔弃,这无异于是把赠送人的脸踩在脚底下践踏。
  有那么一瞬, Alpha周遭气息冰冷, 压抑着躁动的暴戾。
  那枚戒指就那样被孤零零地被扔在那里。
  没人敢上前去捡。
  酒店送了食物上来,经过门口的保镖检查过后, 而后放在了坐在椅子上的兰熄面前。
  保镖雇佣的是相当专业的雇佣兵,要是兰熄死了, 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他安静地垂头喝了几口,因为头发过长,发尾有些蜷曲,有几缕垂在脸颊旁,被他嫌烦随意扎了起来,因为皮肤过白,从头到脚,整个人像是制作得松散的娃娃。
  寒朔没胃口,便坐在一旁看着兰熄。
  兰熄面色红润的脸和浑身上下无一不显得精致的衣物,像是应忱在他身上残留的、还未来得及被销毁的证据。
  可能是发现寒朔的目光一直留在自己身上,兰熄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如果觉得看到我就能饱的话,那你可以多看一会。”
  寒朔没有开口。
  兰熄安慰他说:“寒先生,我前夫想要弄死人一般都是一击致命,所以你还可以暂时活着。”
  寒朔:“……谢谢你的安慰。”
  其实像寒朔这样过于有自知之明,谨小慎微的人,根本用不着提醒,退缩得比谁都快。
  他记得在应忱和兰熄结婚的时候,他送上的礼物是一块天然的水晶摆件,因为色彩斑斓,很像当初那个矿区的色彩。
  寒朔不知道为什么,从那里回来之后做过很多次属于那个小镇的梦。
  好一点的就是,他梦见过来来往往的矿车,而兰熄就坐在其中一辆上,趴在车窗上笑着同他招手告别,坏一点的就是在那个简易搭起的手术台上,植入那个感应芯片的时候,鲜血大片大片地从兰熄侧颈中涌出,他拼尽全力去按压,却无法阻止一个生命的消逝。
  直到醒来那股滚烫热血的黏腻感久久挥之不去。
  这场婚姻在寒朔眼里太残忍,没有必要。
  成为莫里森那样的疯子并不是很有吸引力。
  机票也不知怎么买下的第二张。
  突然,房间内的电话铃声响了。
  警察告诉兰熄,他丈夫有话同他说,他是否要接听。
  接着,过了片刻,他说可以。
  应忱大概结婚后平添多了些成熟男人的稳重,并没有在兰熄点头应允的那一刻爆发,而是低三下四地开口说:“有谁挑唆你的吗?Xavier,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下来我们谈谈好吗?不要意气用事,如果你对我们的婚姻有什么不满意,我都改好不好?”
  这大概就是应忱身边的智囊团所想出的办法,给兰熄找个台阶下。
  兰熄太了解应忱了。
  性格里极度的掌控欲是信息素狂乱症的体现之一。
  兰熄一脚踢飞了应忱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因为他一直都非常非常恨他。
  从塞伦蒂岛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
  他就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应忱,你在找替身的时候,有想过那个可能埋在那堆废墟的兰熄吗?”
  “现在我告诉你,无论是十八岁的兰熄,二十几岁宋闻璟,还有如今的Xavier,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你可以去死。”
  “你知道你母亲把我当做你的药医治你的信息素狂乱症,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病偏偏在遇到我之后就特别严重吗?因为你咬了我一口。”
  在遇到兰熄之前,应忱的病症发作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Alpha以前总有无处发泄的精力,应忱在遇到兰熄前更疯,似乎有种原始的、野性的力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迫切地寻找着出口。
  所以他很热衷于极限运动。
  自由落体的瞬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那种束缚在体内的力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车辆在赛道疾驰,血液在他体内沸腾,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点燃。
  他需要这种极限的刺激,需要这种生死一线的挑战,才能平息体内那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赵韵璇知道,却无法阻止。
  在遇到兰熄时,应忱那一头的血不是别的来的,那是在极峰的赛车道上撞的,车辆倾翻,Alpha身上防护措施做得好,皮糙肉厚,只头上厚厚包了一层纱布。
  封焰给他出的主意,他夸张地说老大你要是对那个Beta有意思,你把脸露出来,在他面前卖卖惨,绝对能成。
  应忱那时真信了,于是直接扯开了刚包扎好的伤口,顶着一头血坐在了兰熄当时住的地方。
  当时是真的失血过多,头晕乎乎地坐在了那里。
  兰熄将他拖入房内,他们离得太近了,身前人好像隐隐传出很好闻的味道,他咬住兰熄后颈的那一口,见了血。
  腺体虽然萎缩,可兰熄身体里,血液里仍旧有非常微量的信息素。
  可就那么一点。
  令人迷醉又暗藏危险,就那么一点点的信息素,甚至是无法探查的微量中的微量,仿佛是命运的引子,轻轻一触,便引发一场无法控制的狂乱。
  那一点信息素,曾经是药,现在也是毒。
  它唤醒了Alpha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让他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的狂乱之中。
  以前可以用笼子困住的猛兽再也无法受控。
  应忱发病的原因无法追溯,有一个猜想是他接触了极高适配度的信息素,所以出现了返祖现象。
  “你们所有人的结局就是坐在审判台上。”
  应忱在十八岁时被救醒,他接受的心理治疗多到他连独处的时间都很少,四季过了半轮,他都没有记起自己究竟忘了什么,所有人都在听他耐心倾诉,而后告诉他,恢复记忆是不可能的。
  电话里传来一声喘息,就是被很快挂断的声音。
  恐怕是应忱自觉压不住情绪了。
  这很正常。
  应忱原本就有信息素狂乱症。
  他受不了兰熄不受他的掌控,他会疯。
  兰熄觉得这几年来,头一次这么痛快。
  他和应忱每天日夜相对,和他做//爱,相爱,滴水不漏地每天扮演十几小时的爱侣,重复同样的事,即便一直到每天闭眼。
  每次亲热过后,他必须适应很久才能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应忱睡着后,兰熄有时候会想起自己的父亲。
  想他还未曾见过自己长大,就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为了这场报复他做足了准备,但夫妻生活仍让兰熄精疲力竭。
  他要做应忱的爱人,社交时处变不惊的财团董事夫人,甚至面对记者的镜头微笑,也要做出轻松的样子。
  但他自己很清楚,他很厌恶这一切,应忱说要跟他一生一世,兰熄只想让他下地狱。
 
 
第51章 小灯永远燃烧
  应忱几乎一夜未睡, 面前是争执不休的董事成员,像是什么阴阳两界的使者,凶神恶煞地獠牙怪物在他面前嘶吼, 把他强硬地拉回现事。
  应氏对外的消息是配合并接受一切调查。
  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坐在最前方的应忱身上。
  一个财团的CEO的婚姻根本不可能是私事, 所以当初的背调在哪里,一个伪造的身份,学历,不怀好意之人, 风险评估又在哪里?
  应忱不是不知情!甚至是他本人全盘在背后操作,如今出了这样的事, 应氏股价大跌,甚至关键股东被指控,他必须要负责,将整个财团的损失降到最低。
  在底下坐着的都是看着应忱长大的叔伯姨母。
  庞大的家族财团中, 虽然流着同样的血脉,但所有人都是囚禁在权力牢笼中的猛兽, 团结一心不可能,都是各自为战, 每个人都怀揣着取而代之的野心。
  每当上层决策稍有偏差, 那些平日里看似恭顺的家族成员便会露出獠牙,恨不得立刻将掌权者拉下马,
  亲情在这场残酷的权利争夺中, 早已变得微不足道, 只剩下无尽的猜忌与背叛。
  甚至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应宏远连同他的私生子坐在那里,未发一言, 保留了最后一点父子情面,而应思远早已经被这个阵仗吓呆了, 他还只是个在校学生,父亲常常拿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做对比,说他大哥在他这个时候,已经被应老董事派遣到分公司各个职务轮岗,并且当年年终总结,那家分公司的市场拓展了一个可怕的数字。
  他爸说他比不上应忱一根手指头。
  应思远虽然大部分时间窝囊,有时候也会硬气一把,说他也是你儿子,既然他那么好,你只要他就别要我就好了。
  结果挨了他爸一个嘴巴。
  他爸说应忱也是他的种,骨子里带着他的基因,怎么应思远就是个不上进的废材。
  应思远摸着脸想,可能那部分基因不是来自于你,可是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应思远是在应忱的阴影下长大的,他没实质性接触过他这位大哥,但是在他爸妈嘴里听过,他多么多么厉害。
  他被第一次公布大众,只觉得丢脸,他看到了电视机地应忱也说他们不要脸。
  只觉得这位传说的大哥实在太刻薄了。
  他其实有点怕他。
  应思远是私生子,他妈只是个年老色衰的女明星,不是赵韵璇这样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他更想学的艺术,而不是什么工商管理,在应家连叫出他名字的人都没几个,他被他妈撺掇到爷爷面前,应老董事长连多余的眼光都没分给他。
  这个根本不正眼看着他的大哥,仿佛他的存在就跟空气一样。
  当初那个董事会,应思远其实非常抵触参加。
  如今看着主位上的应忱,他觉得有些像是动物世界里上演的因受伤而被围攻的狼王,所有人都想要分食他的领地,他突然没由来地觉得内心一阵复杂。
  应忱等所有人都吵得精疲力竭之后,站起身说。
  “我负责。”
  底下瞬间沸反盈天。
  “你怎么负责?!如今的场面你怎么负责?!”
  “你和你母亲都应该滚出应氏,你们这是诈骗!信息素狂乱症就是预备的精神病罪犯!老爷子都被骗了,居然把这个位置传给了你。”
  应忱扔下惊天大雷。
  “这件事结束后,我会引咎辞职。”
  “各位叔叔伯伯,姑姑阿姨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如果大家愿意再相信我,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快处理好这件事。”
  应忱表态,本来尚且平息的场面,一道声音响起。
  “你是不担任职位了,那你那些股份呢?”
  属于应忱的个人股份是在结婚前获得的,但重大增值却是发生在婚姻存续期间,已故的应老董事的股份大部分都赠与了他,没有明确的协议,那么这些股份可能会被视为共同财产,兰熄有权分得一半。
  一个商人居然会犯这种错,真是可笑。
  “你当初为了向那个Beta,啊不,Omega,极尽讨好献媚,不顾律师的提醒,对下说得那么好听安抚我们,如今却是这般结果。”
  “如果爸爸还在,恐怕看你如此做派,恨不得你不是应家的人。”
  应忱声音冰冷,看着那个出声的董事缓缓开口道:“二叔,那你想怎么样呢?”
  偌大的会议室。
  接近二十人的目光。
  他们只在自己的利益受损。
  Alpha微微弯腰双手紧紧抓握住主位的位置,像是要把将那象征权力的座椅融入推了出来。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金色的光线在他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衬出应忱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四周,仿佛在审视在坐的每一个人。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狂妄的笑意:“我敢让出这个位置,你们谁敢坐吗?”
  他的狂妄并非无的放矢,S级Alpha整个亚联国出过几个,压迫力更是少有人能够抗住。
  面前就是一个,同辈还有一个沈晖星,如今是亚联国军盟首席执行官。
  从小记忆超群,能力出众,杀伐果断,应氏在他的掌控下的确上了另外一个台阶,他们也吃下了不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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