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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穿越重生)——云柳迢迢

时间:2024-11-09 14:24:18  作者:云柳迢迢
  暑日的热气,随着踏进门的动作被冲散。
  “哇,好凉快!”
  两层楼四处都摆放有硝石和水,每个木桌下也放的有冰块,不得不让人赞叹其用心,而此时木桌上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勾人的香气从此而来,被分成两半的铁锅一边翻腾着鲜香红油,一边翻涌着乳白菌汤,什么都菜都没有的样子就已经让大家止不住咽口水了。
  小二们介绍的声音也很活跃,什么“边煮边吃”,“养生汤底”,“各式菜品,应有尽有”……
  连价格都顾不上问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入座,管它多少钱呢,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没见过,先吃了再说。
  “血旺!来一份血旺,这东西毛血旺做的那么好吃,煮火锅里肯定也香!”
  “对对对,还要毛肚,还有牛肉片?多少钱,一盘五十文,艹,难得吃回儿肉,买了!”
  ……
  点单的声音层出不穷,被香气勾得饥肠辘辘的众人根本无心注意一直活跃气氛的齐玉消失了。
  上了二楼,齐玉推开一间厢房门,看到里面淡定喝茶手持书籍,完全不被外界吵闹影响的楼谪喜道:
  “你小子,真是老娘小瞧你了,还知道买人造势,才三天就吸引了这么多人,你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那开店词写的也好,底下不少人都在问那字是谁写的呢!”
  “你真不下去看看?”
  楼谪摇了摇头,“交给玉姐就行了,我放心。”
  不管多少次,齐玉都会被楼谪这种信任的态度打动,齐玉当初做生意时听过太多不支持的话语,甚至她的夫君都不太赞同,齐玉一意孤行走到现在,唯一遇到过支持过她的人就是柳绵。
  其次就是楼谪,楼谪一次又一次的肯定真的很难不动容。
  “你小子就是懒。”齐玉翻了个白眼,用玩笑的态度掩饰自己的动容。
  楼谪笑而不语,给齐玉倒了杯水,“玉姐喝茶,一会儿可有的你忙。”
  “是是是,不打扰你学习了,瞧你这宝贝样,还说不喜欢绵哥儿,成日都捧着书看。”
  这三日楼谪已经把柳绵的事情简单跟齐玉说过了,当时齐玉就很不解地拧眉问过,“真的假的?你不喜欢绵哥儿还做到这步?”
  楼谪很坦然,“我把柳绵当做我的至交好友,你懂吗?那种第一眼就很投缘的感觉,这种好友,这点小忙算得上什么?”
  齐玉现在想到楼谪当时那双沉静黑眸看着自己前所未有的闪亮,然后一副真诚的模样问自己懂吗?什么第一眼就投缘的感觉。
  齐玉就忍不住打个哆嗦,肉麻死了。
  齐玉当时还反问他,“你对别的好友也这样?”
  楼谪肉眼可见地顿了一下,然后义正言辞地解释道:“那不一样,我第一次见柳绵的感觉就不一样,那种好兄弟的情意!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齐玉当时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是是是,她不懂。
  齐玉将茶水一饮而尽没多逗留,没给楼谪开口狡辩的机会,楼谪生气地鼓了鼓脸,把齐玉的茶杯扔到一边,继续低头看书。
  他明明就是经过柳绵一事发现他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够,在补常识而已!
  顺便把哥儿体弱吃什么比较补记下来后,楼谪又看了些这几日翻烂了的哥儿体质介绍,可能因为哥儿不被重视,这本书上相关记载也并不多,等会儿还是得再去书店找几本学习才是。
 
 
第20章 
  看完书,楼谪将这几日在后厨帮忙时厨师教他做的几味糕点仔细地包裹在油纸中。
  等着日头稍微轻了些,楼谪按照约定在柳府不远处的柳树下等候。
  楼谪已是先来,然而到时一身青衣的哥儿早在此等候,看见自己便是眸光一亮,携着午后的细碎阳光朝自己小跑而来,杨柳也适时地轻轻摇摆,一切美得像梦幻一般。
  “夫君!”
  经过这三天的适应,楼谪已经不至于为一个称呼面红耳赤了,轻应一声,带着笑意抚了下柳绵额前的碎发,动作自然地拉上柳绵的手。
  “走吧,昨日不是说今日湖中亭有诗会吗?我们去瞧瞧。”
  柳绵高兴地点了点头,亲昵地回握楼谪温暖干燥的大手。
  为了演戏给沈思月看,两口子也是费尽心思,暑热季节,每次出行都腻歪地拉着手,也不嫌热。
  那日招婿完后,柳绵就回去跟沈思月说了他已经有心上人,不日成婚之事,沈思月虽有疑虑最后还是在柳绵百般认真的肯定下相信了几分。
  这几日柳绵出来找心上人的事自然跟沈思月报备过,今日沈思月实在按耐不住,让安禾扶着他到府门口瞧瞧。
  在柳府大门的掩盖之下,沈思月看到说要找心上人的柳绵一人在大树下的身形寂寥,眼睛便是一酸。
  这傻孩子,为了哄他开心的谎称出去游玩实则一个人在外面待上一下午,果然,哪能真突然冒出个心上人啊,前几日还哭着说不成亲要陪着他一辈子呢。
  沈思月刚准备让安禾把柳绵喊回来,这么热的天,绵儿晒一下午哪受得了,结果就见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不远处柳树下的二人一黑一青,动作亲昵自然,这么远的距离,连沈思月都能听得出柳绵喊人时的开心喜悦,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柳绵性子直,对不喜欢的人是装不出一点的。
  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只能看得出身形高大,一人便能将柳绵挡住,走出树荫,在炎炎烈日之下,身量高些的那位主动抬起一边胳膊虚揽着柳绵,大手自然体贴地为柳绵遮住太阳。
  倒算是细心。
  看着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影,沈思月破涕为笑,对着一旁的安禾不满道:“绵儿也是不害臊,哪家哥儿这么早就喊人的,还没成亲呢,不知羞。”
  话虽这么说,但沈思月苍白的嘴角却不自觉扬了扬,安禾哪还能不懂,当即讨笑道:
  “少爷就是这样,直率啊,郎君你还不了解嘛,反正没几天那人就要入赘进来了,提前喊两下有什么关系呢,到时我还得改口喊姑爷呢,哎呀,真是不习惯,我也得赶紧适应适应。”
  沈思月没好气地轻瞟了他一眼,实际上整个人都带着柔和笑意,“你就护着绵儿吧,那人怎么样?家境如何?为人如何?与绵儿怎么相识的,咳咳,跟我讲讲吧。”
  安禾照着早就编好的稿子笑嘻嘻地给沈思月说着,沈思月平日话少喜静,今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听着那些各种新奇的故事皆是惊讶,
  “英雄救美?那人死缠烂打,还会读书认字,心甘情愿入赘给绵儿?这是真的假的?怎么听着和话本故事一样,安禾,你可莫要蒙骗我。”沈思月眉心微蹙。
  除了楼谪是招婿来的之事过于荒谬没跟沈思月讲之外,其他故事虽有美化但巧合的是楼谪刚巧不巧偏偏还都沾得上边,因此安禾说起瞎话来也没有很勉强,整个人坦然极了,没叫沈思月看出端倪。
  安禾也是妙语连珠,哄得沈思月很开心,讲的嘴巴都有些干了,喝了口茶水后,继续道:“郎君到时候见到人就知道了,姑爷真的很好,安禾绝无半句虚言!”
  上次一事,院中多嘴的人都被狠狠地发落了,剩下的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过日子,自然不会在沈思月面前乱嚼舌根,他们三人早就串好说辞,绝对不会漏半点风声,有少爷培养,再差个人也能装的十成十的好,安禾非常有信心的打包票。
  沈思月最后把心放到肚子里,真信了这番故事,想着下午看到柳绵从内而外散发的欣喜愉悦之情,沈思月心情也好了几分。
  到了晚上用膳都比平日多吃了几口,让细心留意到了这点的柳绵忍不住一喜,和安禾对视一眼,意思心照不宣,看来真有用!
  这边话说回来,楼谪看着柳绵一会儿时间就被太阳晒得粉红的皮肤,不自觉就伸一只手用温凉的手背给柳绵冰了冰。
  柳绵下意识地战栗了一下,小小的脸被另一只大手遮挡在前,隔绝烈阳,一双杏眸抬起奇怪地看着自己。
  楼谪才恍回神发现自己刚刚摸人家脸的动作有些唐突,他现在可是在古代!还是汉子哥儿有别的古代!他刚刚在干嘛啊!太失礼了吧。
  楼谪慌忙地收回手掩饰自己刚刚的莫名其妙,然而背过去的手背已经不见凉意,尽是刚刚碰到柳绵温热脸颊的触感,就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
  楼谪让柳绵在一处屋檐下稍候,湖中亭离此还有一段距离,不像前两日若是太晒便在室内逛逛避避太阳,柳绵那细皮嫩肉的,晒一会儿看着怕是得起疹子。
  楼谪迅速地买了把油纸伞,又要了两杯清甜可口的冰镇绿豆汤,才转身去找柳绵。
  柳绵接过属于自己的那杯绿豆汤,看着撑开油纸伞的楼谪有些哭笑不得,“我哪有这么娇气,不必的,我要是需要刚刚在家中就拿伞了,哪用再买一把,快退了吧。”
  楼谪对于柳绵时不时突如其来的嘴硬适应良好,他一个身形高大,皮肤古铜的硬朗男子撑着带着粉色花朵的油纸伞眼睛都不眨一下,张口就来道:
  “是我娇气是我娇气,是我不想晒太阳,快来吧,小少爷,等会儿就赶不上诗会了。”
  楼谪一手拿着绿豆汤,一手拿着伞柄不好拉柳绵。
  柳绵听了这明显哄人的话语弯了弯眼,乖乖站进伞下,空出来的手自然地搭在楼谪撑伞的小臂上,在阴影下低头抿了一口冰凉的绿豆汤,不自觉抿唇轻笑,就甜滋滋的。
  撑着伞,喝着绿豆汤,本来觉得又热又长的路也没有那么难捱,二人很快便到了安陵湖。
  湖中不少游船,尽是些才子佳人相约其中,湖中心有个亭子,因此得名湖中亭,此处风景秀丽,山高水清,纵是酷暑仍有凉凉的清风徐来,相当适宜,县中有些文采的书生皆爱往来于此,经常有诗会在此举办。
  悠悠丝竹声在湖面轻荡,楼谪第一次这么设身处地地感受古时风情,呼吸自然之气,正感心旷神怡之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破坏了此时的意境。
  “呦,这不是我们威名赫赫的柳公子吗?许久不见啊,怎么回事,听说你弄什么招婿,真是好笑,哥儿招婿我还是头回听,要我说你个哥儿瞎折腾什么啊,最后招了个臭名昭著的村中猎户。”
  “呦这给我心疼的啊,你看看你这么犟有什么用,还不如嫁给我呢,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想要什么都任你挑选。”
 
 
第21章 
  湖中亭除了可乘游船抵达还做了石板桥直通中心,此时楼谪和柳绵正准备向着桥头走去。
  被声音吸引,楼谪低眸看了柳绵一眼,柳绵面不改色,清冷的语气淡淡道:“不必在意,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一身绫罗绸缎,打扮得仿佛花孔雀的男人兴高采烈地过来便听到柳绵这般冷淡的话语,那张周正帅气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柳绵!你说谁无关紧要呢!你看看现在整个安陵县谁敢要你,我愿意收你是你的福气!”一个大男人毫无城府,开口便是大吵大闹。
  柳绵不想跟这个脑子缺根弦的草包公子浪费时间,拉着楼谪就加快了步伐。
  此时的动静已经吸引来了不少人,都对着此处窃窃私语,大多都认出柳绵和那闹事者来。
  一个公子在画舫上揽着半露香肩的女子,探出头来,发笑道:
  “我道是谁呢,果然,全安陵敢下我们程少面子的也就只有柳府的柳绵公子啊!柳公子这又是何必呢,你一个哥儿,跟我们程少不挺好,现在好了,要嫁给村里的猎户,那清贫日子你如何过的啊?我看我们程少也是余情未了,柳公子你说两句好话,说不定我们程少就心软了呢。”
  “哈哈哈。”周围狎促的声音此起彼伏,令人不适。
  楼谪眉眼已经微微下沉,柳绵见息事宁人没用,手中尚未喝完的绿豆汤径直一泼。
  画舫上刚带头调笑的人完全没料到柳绵竟敢如此,用昂贵的玉石发冠束起的头发黏在一起,还有绿豆沙从脸上滴到华贵的锦服上。
  周围寂静无声,王牧吉一下炸开了。
  “柳绵!你找死!你你你怎么这般泼辣!简直不可理喻!”
  王牧吉松开揽着的美人,指着柳绵很是生气,差点都要直接翻船下去,然而偏离船头有一小段距离,让王牧吉气得直跺脚,喊船夫赶紧靠岸。
  柳绵冷眼斜睨了他一眼,“王公子管好自己吧,你这天一热就爱胡言乱语的毛病可得改改,这杯绿豆汤请你喝,正好冷静冷静。”
  楼谪收回腕间准备弹射而出的石头,看着柳绵盛气凌人的模样眼睛一亮,又是被好兄弟帅到的一天呢。
  刚刚跑到前面来拦着二人去向的程逍年一顿一顿地转头看向柳绵,柳绵漂亮的远山眉轻挑,“程少爷?让一下?”
  程逍年害怕地退了退,果真是没见过这般泼辣的哥儿,继上次扇了一家公子巴掌后,又添一笔光辉事迹。
  一身狼狈的王牧吉下船火冒三丈地追来,越过程逍年就要去抓柳绵,程逍年张了张嘴,“算了,牧吉,你跟一个哥儿计较什么呢。”
  王牧吉看到程逍年这一副好心的样子一下更气了,
  “你!老子刚刚是在帮你说话!你在这装起来了,你看你这个窝囊样!难怪柳绵看不上你,宁愿嫁猎户都不嫁你!你莫拦我,今日让这哥儿都爬老子头上了老子往后在安陵县还做不做人啊!”
  程逍年瘪了瘪嘴,大大咧咧地道:“我又没叫人帮我说话,这本来就是我跟绵儿之间的事,又什么做不了人的,上次李二被当众扇了一巴掌,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李二就是上次出街调戏被柳绵打回去的人,回去整整自闭了一个月才敢出门,此时在围观群众中,感受到周围不着痕迹地打量,李二嘴角不着痕迹地抽了抽,暗骂程逍年这个二愣子,真是脑子有问题。
  楼谪也有些惊奇地回头看了程逍年一眼,不知道对他这番行为作何评价,程逍年才是今日争端的引起者,如今又一副维护的模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有柳绵不受任何干扰地往前走着,很快便到了湖中亭。
  安陵湖并不大,岸边的事亭中也一览无余,长袍书生看到容貌极盛的柳绵半点涟漪不敢有,尽是刚刚柳绵面不改色泼人一脸绿豆汤的画面,心下皆是讶异。
  今日诗会是有秀才举人参加的,王牧吉再想闹事也不得不压下怒火,眼神狠毒地瞪了柳绵一眼,然后去画舫中换了身衣服进入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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