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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穿越重生)——云柳迢迢

时间:2024-11-09 14:24:18  作者:云柳迢迢
  可是如今随着皇权覆盖面积越大,和各种改制,村中已经不兴这老一套的做法了。
  “就是欺我们李家无人啊!”孙大花在一旁掩面抽泣,李晟可怜得脸上的肉都在抖。
  好像如今云淡风轻端坐一旁的楼谪真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一般。
  楼谪嗤笑了一声,“你们晟崽儿既然给你们带到话了,我还以为你们今日是来归还我家资产的呢,搞半天说一堆不敬逝者的话惹得大家都不高兴后,还准备颠倒黑白呢?”
  “你们当初欺我年幼无知,但我仍心怀感恩,这几年从未断过对你们的孝敬,然而李晟诱我赌博,让我的日子变得苦不堪言后,昨日竟然又来劝说我行赌,那我敢问舅舅舅母一句,这赌博之事是好是坏?”
  少年高大的身材拘于一个破旧的木墩上,一身布衣短打,肩背笔直端正,两只有力的胳膊随意搭在两条大长腿之上,屋漏衣寒却丝毫掩盖不住少年身上蓬勃之气,语气有条不紊地说着,还隐隐透着锋芒之意。
  李成和孙大花无声相视一眼,他们可还在村口跟不少人说过楼大染上赌瘾,人已经废掉的话,现下自是无法装傻。
  “赌博当然是坏事!你能想明白此事醒悟过来,没人比我们更高兴了,只不过我们不曾跟李晟和你特意说过,这种事情当然是怕孩子越说越沾,我们也是为你们好啊,谁知你竟染上如此恶习!前日赌坊的打手上门之事,我们听了也很担忧,只是第二天去寻你时,你已不在家中了。”
  “昨晚你回来时,我还专门差使李晟来看看你,可谁知?我的可怜的儿啊。”
  李成和孙大花两人一唱一和说的声泪俱下,陈永河也用斥责的目光看着楼谪,
  “你舅舅家自然是为你考量的,但人无完人,自然有考虑不周的地方,快给你舅舅舅母还有你表弟赔个不是,这野猪也分个腿与他们补补身体,大家都乡里乡亲的,你今日实在闹的太难看!
  你叫我声陈伯,你也听陈伯一句劝,这猪肉左右是你捡的,倒不如破财消灾,割些散肉,分给大家伙儿,免得到时人多口杂,谣言满天飞,你日后可是要娶媳妇的人,这名声坏了和地痞流氓有何异?这方圆百里还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没两年你也快及冠了,做事得给自己留点余地。”
  不愧是当村长的人,这番话陈永河说的苦口婆心推心置腹,一副好言相劝的长辈模样。
  如果是原身在可能真就服从陈永河的安排了,但可惜此时在他们面前的人已经换了个芯子,楼谪有自己的坚持,态度仿佛一块冥顽不灵的硬石。
  “陈伯,不是我不愿意给大伙儿分享,往年我打到大货时也没少了乡亲们的,
  我就直说了吧,我现在欠赌坊五百两,还不上债是要被砍去手臂的,这猪我是准备卖了还债的,一块肉都留不下来,还是说我将肉分给大伙儿,大家能帮我还了这五百两债务?或者是照顾失去手臂的我?
  还有昨日李晟劝我行赌之事我实在气急,这赌博害人,既然舅舅舅母也说了疏于管教,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有义务帮忙管教,我不想晟弟误入歧途何错之有?谁不是一片苦心啊。”
  “你说对不对啊晟弟?”楼谪笑眯眯地看向战战兢兢坐在椅上的人。
  李晟浑身颤了颤,害怕地点了点头,嘴唇嗫嚅着:“对,你说的对。”
  “你!你!你颠倒黑白!岂有此理!”孙大花气得又伸手指着楼谪,被楼谪那双透彻的黑眸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后,不自觉收回了指着人的食指。
  陈永河皱了皱,“楼小子,你太年轻气盛了,这些事并不是你三言两语卖卖惨就可以混过去的,你看看你舅舅一家人身上的伤,这事是可以去县城报官将你抓起来的,我们也是看你年纪小不懂事,留有余地,你要是一直这个态度可不行的。”
  李成那双绿豆眼鬼机灵地快速旋转两圈,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就是!楼大你别不识好歹!我们治不了你,官兵还治不了你吗?”
  “那报官吧。”楼谪浑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刚好让县老爷帮忙清算一下你家占用我家土地房子资产的钱,我也到年纪了,按约定该拿回来我爹娘辛苦一辈子赚的资产了。”
  孙大花忽然激动起来,“哪还有钱啊!你家的钱早就用完了!”
  楼谪颇有兴致地看向孙大花,“噢?那舅母现在住的地方是哪里?舅舅整日耕种的地方又是哪里?遗产不是你说没就没的,您非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们就干脆白纸黑字对簿公堂好了?至于对你和舅舅今日的误伤费用,等你们把我家钱还回来,我自然会补偿。”
  “陈伯,我今日本就准备去与你商量我家资产一事,谁知如今虽被耽误了些时日,但索性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事上。”
  “我记得我幼时家中有田地五十亩,鸡鸭各六只,我幼时家中还算宽裕,按我爹娘的本事,应是能攒下两百两有余,我也不多要,两百两还给我就行。
  还有那间两进两出的土房让你们住了这么久,看在我娘的面子上,我也不向你们收取租金了,两天吧,赶紧收拾收拾带着你们那一家儿女离开我家,明日我就回去,到时候你们忘拿的东西我可是直接砸了扔掉的。”
  “楼大!你胡说,你家当初明明只有三十五亩田地!村里几户人家都凑不出两百两,你随便说说就得赔你两百两了?那日转交资产时,村长也在,你家明明就只有一百两的存银!你在这狮子大开口什么呢!”
  孙大花听着楼谪信口雌黄,忍无可忍,破口而出。
  在一旁的陈永河都忍不住摇头。
  楼谪站起身,小小的土屋中压迫感十足,但心情却还不错,转身看向在小院外个个拉长耳朵凑热闹的众人,
  “乡亲们可听见了,当初我爹娘可为我留了三十五亩田地,一百两白银,我满打满算只在舅舅那待了六年,这六年里穿的是旧衣,吃的是剩饭,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怎么长大的大家都有目共睹,今日当着大伙儿面,我便要拿回寄放在李成家属于我爹娘的资产。”
  “这多年在我家地中产的粮,你们一家鸠占鹊巢的租金,我不计较,算作跟那睡柴房饿肚子的六年买的教训,自此你我两家再无瓜葛。”
  “村长,多年前六岁的我信任敬重您,请您作证,而今十二年过去,我依旧信任敬重您,请您作证。”楼谪一双眼睛看着陈永河熠熠生辉,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砸得众人晕头转向。
  陈永河叹了口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终是点了点头,“李成,楼崽儿是长大的啊,是该接管父母的资产了,楼崽儿这么多年确实不易,按他说的办吧。”
  孙大花眼前一黑,竟直接晕了过去,场面又混乱起来,楼谪却是不咸不淡又添了一句:
  “如果舅舅家实在不愿,那我们便报官吧,对簿公堂时我刚刚那些既往不咎的钱粮,是非分明,义薄云天的县老爷可不会放过,到时一纸状书下来,想必村里有人占孤子资产的事就要传开了,你那还在学堂的小儿子怕是彻底断了仕途,村里的有志之士全要被风声影响啊,我是不想闹成这样的。”
  这话听的本来装晕的孙大花,一口气没提上来,可真晕了过去。
  楼谪现在标准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孤身一人,但村里的其他人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后代考量,连陈永河的脸色都变了些,和蔼地笑道,
  “这怎么会,你舅舅缺你的,陈伯一定帮你讨回来,你可千万别冲动,这点事哪用得上报官啊。”
 
 
第6章 
  柳府祠堂中,
  遥遥看一人正恭敬地叩着头跪在牌位前,干净利落的马尾斜斜地落在肩上,单薄的身子整个蜷在蒲团中。
  凑近一看,竟是一个俊俏小少年脸侧压在蒲团上,一副酣睡已久的模样。
  小少年唇红齿白,脸颊嫩白的肌肤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过长而压出一大块红印。
  柳绵隐隐约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强撑着困意挪了挪脑袋,额头抵着蒲团,调整成一个标准的跪姿。
  如画的精致眉眼不舒服地拧了拧,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终是被困意打败了,舍不得刚刚的美梦,柳绵换了个不容易被骂的姿势继续小憩,试图继续自己刚刚富可敌国的梦。
  然而总有人爱扰人清梦。
  清亮的女声还未见到人便强势灌入耳朵。
  “哟,我的绵哥儿,真在着跪了一夜啊,可心疼死小娘了,你说你好好地,非跟你爹对着干作甚,你个小哥儿,天天脾气跟个炮仗一样,你爹能高兴吗?”
  “是啊,哥哥,爹待你多好,你这样太让人心寒了,陈老爷家资产不比我们家差,你嫁过去也受不了委屈,继续当你金枝玉叶的小公子不挺好的吗?”一道柔柔怯怯的男声紧接着响起,温柔解意地附和着。
  头昏昏沉沉跟针扎一样的柳绵不情不愿地起身,睁开了那双圆溜溜的葡萄眼,犹如画龙点睛,精致如画的容貌一下灵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亮了几分。
  看得后说话的小哥儿露出几分阴毒之色,同是哥儿,凭什么柳绵命这么好,有个哥儿之身的爹亲还能成为嫡子,样貌也是挑着父亲和他爹亲的优点长的,毫无缺陷,每日还能肆意妄为,而自己却只能被教导着谨言慎行,讨父亲喜欢才能避过娘亲的斥责。
  不过一想到柳绵即将嫁给的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富商,听闻那人有怪癖,还爱折磨人,害死了几任妻子,柳宁心里舒服多了,低下头隐晦地露出畅意的笑容。
  柳绵直起身,低头敛眸不着痕迹地调整长袍下双腿上藏的护膝,重新跪好后,看都看不想看来人一眼,没好气道:“小娘和宁弟觉得这门亲事不错怎么不自己嫁去。”
  “哎呦,你这犟脾气,别怪小娘说话直接,陈老爷能愿意娶你这个孕痣这么浅的哥儿当正妻,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啊,如今你父亲心意已决,你就是在这跪上三天三夜也没用,还不如把这力气省着养养身体,说不定怀上了陈老爷的孩子呢?那你的日子不就好过了。”
  他那好父亲发达后抬进门的二夫人张妍有条不紊地摇着华贵的团扇,轻拧着纤细腰肢在柳绵身旁缓步调笑。
  柳绵懒得争辩,让他嫁给那陈老爷送死是万万不可能的,对着祠堂作出认真祭拜的样子,完全不理那二夫人一家来落井下石的丑面孔。
  张妍和柳宁又说了些什么,神游天外的柳绵完全不放在心上,左右是些劝嫁还有些虚情假意的话,这么多年,柳绵早就看透这母子的真面目,内心毫无波澜,正谋划着怎么能不动声色地逃婚。
  外面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他的小厮安禾着急忙慌的声音也清楚地传来,
  “少爷,少爷,不好了!”
  安禾天天这大惊小怪样,以后怎么当未来首富的小厮,柳绵腹诽着,然而谁知仓皇推开祠堂门的安禾下一句话让柳绵骤然变了脸色。
  “郎君,郎君,拿着刀去找老爷了!少爷你快去看看!”
  “什么!不是不让你们跟爹亲说吗!”
  柳绵顿时顾不上什么惩罚不惩罚了,立马站了起来,腿僵麻僵麻的,柳绵硬是咬牙撑了起来,连忙跟着安禾跑了过去。
  二夫人张妍和她儿子柳宁面面相觑,小哥儿奇怪道:“娘你说的?”
  “怎么可能!告诉那病秧子这事还怎么能成?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我们也快去看看。”
  柳府正堂中,一身青衣,面色苍白的清瘦男子拿着比他手腕还粗上一些的刀柄,指着在正堂上面容肃穆的中年男子。
  “思月,你别闹,你身体不好,拿着刀多危险,快放下。”柳成的声音放柔和了些,轻声道。
  思月,沈思月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这个男人,又有多久没听过他这样唤他了,纤细的手腕颤了颤,最后却还是紧紧握住了刀柄。
  “柳成,你要把绵儿嫁给那个陈老爷?你这是要他命啊!柳成,你还是人吗?绵儿他也是你的孩子啊!”沈思月气急,忍不住咳了起来,唇角溢血。
  柳绵正好赶上,连忙上前搀扶着沈思月,“爹亲,你莫气,莫气,我不嫁,别听别人胡说八道,我要陪爹亲一辈子的,谁也不嫁,爹亲,我们先回去休息好不好…来,把刀给我”
  柳绵轻轻地给沈思月顺着背,另一只手想把那骇人的菜刀夺过来,然而沈思月瘦极了的手背用力得青筋尽出,柳绵掰不动分毫,柳绵的眼眶骤然就红了,
  “爹亲,你把刀给我吧,我真不嫁人,我就待在你身边一辈子,好不好嘛。”
  柳绵试图用撒娇的语气掩盖住自己的哭腔,然而沈思月却用另一只没拿刀的手轻轻抚住了柳绵的脸颊,厚厚的茧子刮得柳绵眼眶更红了,却不是因为疼的。
  看着沈思月那张瘦脱相的脸,还有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柳绵太难过了。
  “是爹亲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没有,爹亲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绵儿不委屈,绵儿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柳绵拉着沈思月的手蹭了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就是配着眼泪有些不伦不类。
  柳成蹙了蹙眉,竟不知沈思月如今病的如此厉害,怎么都是陪他白手起家的糟糠之妻,最难的时候沈思月也没放弃,一直帮着他,为他洗衣做饭,陪他奔走南北,虽然没有爱了,但柳成自认还是念几分旧情的。
  这次语气真诚了几分,“怎么病成这样了,立业,你快去叫大夫来给你爹亲看看,莫急,听绵绵的,思月,把刀放下来,我们一切好说。”
  “好,爹亲,您就听父亲的,您的身体最重要,绵绵的婚事并不是没有转机,咱们坐下好好商量一下。”一旁的柳立业也出声劝到,然后动作迅速地出去找大夫。
  此时安禾正好扯着一个背着木箱的大夫快步而来,柳立业只好收回脚步,刚刚来的路上柳绵就差安禾去喊大夫了,果然郎君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这么大的情绪刺激。
  大夫被拿着刀的沈思月吓一跳,完全不敢靠近。
  沈思月也根本不听任何人的劝阻,在柳绵慌乱崩溃的眼神下拿着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爹亲!”
  柳绵第一次恨自己是个软弱无力的哥儿,沈思月如今虽然身体不好,但他从小吃苦长大的,发起力来娇生惯养的柳绵自然毫无办法,轻松地避开柳绵,在全场人惊恐的眼神下,语气平静道,
  “柳成,你今日若是敢把绵儿嫁给那老头我就敢死你面前,血溅三尺,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柳成无情无义,无心无德,逼死发妻,你们一家人都只能当阴沟里的老鼠,被人喊打喊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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