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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古代架空)——千风

时间:2024-11-09 14:33:38  作者:千风
  “谈得如何?”
  这老头子只怕是不好交谈的,之前顾忱和他有过挫伤往来,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性格变了没有。
  “挺顺利的,只要他能拿回梁家当家权,梁家的粮我便能均价收购。”
  对于这个结果裴远已经很满意了,本也没有打算白拿人家的粮食。
  顾忱却眉头紧蹙,但也没开口说些什么。
  这件事若是换了他,这些粮他必然是要一分不给的取走的,梁家这段时间获取的暴利已经足够定刑了,给他们留一条命都是看在粮食的份上,裴远到底还是不够狠心,只怕是这聚相逢做起来的时候少不了温家的帮衬。
  裴远不知道自己在顾忱的眼里已经变成什么模样了,只是觉得心里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只要解决粮食的事情,余下的不过多少一些闲杂的小事。
  “你还是心软。”顾忱还是没忍住地点了点裴远的脑袋,“你也该知道,他们这般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一人之错,何必累及他人?”
  裴远心里是当然是知道的,只是梁府上上下下百余人,难道要以为一个人而葬送了性命吗?
  “一人之错,却不见得他人未曾享福,所谓患难与共,你不懂吗?”
  顾忱说的不无道理,裴远却还是觉得他的想法未免残酷,难道连襁褓之中无法左右自己的孩童都要因为梁鑫一人的过错付出代价吗?
  “行了,知道你心软。”
  顾忱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左右你已经解决了,这件事情也不需要本宫管了。”
  “殿下,我只是。。。。。。”
  还没说话的话被顾忱挡住了,顾忱只是看着他淡淡的开口道:“你去做就好了,本宫有没有什么你错了。”
  即便不认可他的做法,但能达成目的就好了,至于过程和手段只要他能承受的起,裴远无论如何做都有自己兜底。
  “殿下放心,银子我自己可以出的。”
  裴远知道顾忱的意思,但这件事情是他的主意,哪里有让顾忱出银子的道理。
  顾忱倒是略微惊讶地笑了,“当然了,在富甲一方的裴掌柜哪里有本宫出钱的道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裴掌柜打算什么时候带本宫好好吃一顿?”
  这人存了心要打趣自己,裴远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开口,“回京了带殿下去四楼玩玩。”
  “聚相逢还有四楼?”
  “殿下不知道的多着呢。”
  秋日的午后时分,总是带着慵懒的味道。
  梁万山推着轮椅回到了梁府,说来也是可笑当初的他说一不二在断了腿之后一蹶不振,却也没想到自己断了腿之后身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刚刚才下过雨的地方,空气里总是会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便入寒。
  也快要入冬了。
  梁府,梁鑫正在看手中的账本,梁夫人推开门带着刚刚煲好的汤走了进来,“鑫儿,快别看了,娘刚刚给你煲了鸡汤,这几日你都没好好休息,眼底的乌青都快和碗口一样大了。”
  “父亲呢?”
  梁鑫放下了手里的账本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让梁夫人将鸡汤放在了桌子上。
  梁夫人放下手里的鸡汤给他拿了个小碗一点点的盛放着,给他耐心的吹了吹,等鸡汤适口了才送过去,一脸愁容的开口道:“不知道啊,老爷一早就出去了,也不许人跟着,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说道这个梁夫人就担心,自从梁万山腿断了之后,就变了,沉默寡言不说,脾气还变得有些奇怪,有的时候看着并无大碍会对人和蔼的笑笑,但可能下一秒就对着人破口大骂,那模样实在是吓人。
  再加上现在他在家里不掌权不当家了,梁夫人除了照顾他的本分更多的时间在照顾自己的儿子,毕竟这才是她以后的倚靠,也是她斗了大半辈子出来的结果自然是要照顾好的。
  “父亲一个人出去了?他身边的下人呢?”
  梁鑫的眼里带着几分寒意,他爹即便老了腿废了,也不能放任他自己乱跑,这都是为了以绝后患。
  “老爷不让跟,把他们都赶回来了。”
  察觉的梁鑫生气了的梁夫人立马小心翼翼的开口,“外头这样多的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就是因为人多才会出事。”
  梁鑫深唿吸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热的鸡汤,站起身沉声开口道:“够了,叫他们出门去找。”
  “一定要尽快把人找回来!”
  之前梁鑫说完聚相逢的东家出现之后,梁万山就一直想去看看,但是梁鑫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让梁万山和那人见面。
  且这段日子即便是他使尽手段也查不到这两个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找知道他们暂时在温家歇脚。
  裴姓的东家还有可能是温家的外甥,但另一个人是谁?
  那人的姓名梁鑫都不曾得知,只知道他是和裴远一起来的,加之裴远喊他殿下这件事情,让梁鑫揣测那人会不会是皇宫里的贵人。
  至于是谁,他无从得知。
  可获取的信息太少了,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人感觉很不爽,尤其是在掌握梁家之后又掌握了汝南的粮价之后,他几乎就爱上了这样掌握一切的感觉。
  “别着急,姥爷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梁夫人不知道他我没说忽然变的如此着急,但又怕他责怪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梁鑫不吃这一套赶紧把人都赶出去找梁万山了,梁万山此刻好不容易才推着轮椅回到了自己的梁家府邸之前。
  还没敲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家丁瞧见了梁万山两眼冒光,连人带轮椅的将他扛了进去,一脸茫然的梁万山知道被人送到了梁鑫面前都还带着几分迷茫之色。
  不过是出去了一趟这府邸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父亲,你可算回来了,儿子担心死了。”梁鑫立马走了上来接过轮椅的把手推着梁万山往前走了,“这外头歹人很多,父亲腿脚不便,一人出门儿子可放心不下。”
  这场面一派的父慈子孝。
  梁万山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这儿子什么时候对自己的事情如此热心肠了?
  “哪有什么歹人,汝南治安如此好,定然是不会出现欺行霸市之类的行为的。”
  他这话也带着些许试探的意思,果然在他说完之后梁鑫推着自己走的步伐一顿,二人中间的气氛也沉了下来,“看来父亲这次出去,见识不少。”
  “满大街都在说,实在很难装作没听见,或者没听见啊。”
  梁万山自己控制住了往前滚的轮椅,二人指力较劲了半晌梁鑫才开口道:“父亲如何能相信那些街道上的流言蜚语?”
  “作为儿子,我实在觉得心寒。”
  这府邸里这么多的眼睛看着,梁鑫也做不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自己的老父亲下重手,孝子当头的国家,无论自己对长辈做出些什么不敬的行为都是遭人诟病,即便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孝义有的时候真的是能压死人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将价格改回去吧。”若是他这个儿子还听话这件事情就会简单很多,但若是执迷不悟他也只能清理门户了,“若是官府之人介入了,你是想让这一家老小都要为你陪着不成?”
  “官府之人同儿子早就是一丘之貉了,父亲当这件事是如何做成的?”
  左右瞒不住,梁鑫便满不在乎的开口坦白,梁万山也猜到了这其中有官府的人参与,只是和官府的人合作最大的忌讳就是口无遮拦,看他这个儿子的性格,估计是什么都和人家讲了。
  “是吗?”
  梁万山哼了一声,扭过头瞧着他这个得意的儿子开口道:“那么请问,现在官府的人呢?”
  “是不是已经开始找不到人了?是不是开始和你撇清关系了?你们之间的来信还在吗?”
  梁万山到底是做了一辈子的商人,没有他这么好忽悠,“蠢材,自己好好想想吧。”
 
 
第181章 安逸
  知府这几日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说的病了,谁来了也不见,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生病了也不见有请大夫,到是总是能看见知府的房间里冒出来烟,好像是在烧着什么东西一样。
  汝南孙府的侍女在买菜的时候同门口的大娘讨论着,消息就像是生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许多人多说这是知府做了亏心事在,终于遭报应了。
  顾忱虽然身在温府邸这几日都没有出过门,但该知道的消息是一个也没有拉下,沈从飞的身子底子好,再加上有何非遥的灵丹妙药在一旁帮衬着,自然是好得很快,才痊愈的第二天后就被顾忱派出去搜集消息了。
  还是足不出户收集信息来的舒服,顾忱趴在贵妃榻上看着最新收集的小人书,忽然有点理解了为什么自己的那个四皇兄什么都不争,成天捧着个话本子看得津津乐道了。
  不用勾心斗角,也不用绞尽脑汁,平日里的月俸就可以活得很好了,在这微凉的秋日里捧着精彩绝伦的话本子畅想,简直不要太舒服。
  叫顾忱都不想从这榻上起来了。
  “殿下,陛下的红右军已经到了汝南。”
  小日子过得美了,顾忱感觉自己的骨头也开始犯懒了,只是这样的日子通常过得都不长久就会被人打断,顾忱瞄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沈从飞开口道:“到什么位置了?”
  “现在应该是路过温府了。”沈从飞不紧不慢的开口,“看方向应该是朝着知府的府邸去了。”
  “去瞧瞧热闹。”
  顾忱放下自己手里的话本,从榻上起来成了个懒腰,这把骨头真的是懒到不行了,顾忱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慵懒,一点也不想动作,感觉把他从榻上拉起来都是一种痛苦。
  “裴远呢?”
  说来今天从爬起来开始就没看见裴远了,顾忱想着在温家的府邸也丢不了就没去管,不过一般他出去至多一个时辰就会回来看着自己,怎么现在都没有来看看自己?
  “公子也去了知府的府邸。”
  沈从飞如实相告,他以为顾忱是知道的,问自己不过是走走流程,没想到光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顾忱对这件事情一点也不知情。
  “殿下,您......不知道?”
  顾忱被小人书蒙蔽了双眼,哪里知道这件事,现在这个人都是处于茫然的状态,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开口道:“把本宫的衣服拿过来,赶紧走。”
  去晚一点赶上高潮部分可就不妙了,要是被裴远瞧见了全程自己才是有口难言,毕竟这件事情裴远完全不知情,要是被裴远瞧见了,只怕是他又要生气了。
  沈从飞立马把他的衣服送了过去。
  因为有些着急的缘故,顾忱不似平日一般精心打扮了,随手给自己扎了个马尾就出了门,常服裹着他纤细的腰身,腰间挂着的银铃在走动时会发出脆响,耷拉个鞋子就走了出去,叫后面看着的沈从飞都担心他的脚不会被磕着。
  拎着鞋子就在外面追赶,“殿下,殿下你穿下鞋子啊。”
  顾忱虽然只是耷拉着鞋子,却也如履平地,沈从飞在后头追着都费劲,所以说顾忱只是单纯的不想自己去收集信息才给的自己这些俸禄吧!
  在孙家府邸前面聚集了一群人,不明真相的群众只觉得有热闹看,裴远混迹在人群里瞧着气势恢宏的军队骑着马走到了孙府的门前。
  而这段时间闭门不出的孙知府此刻陪着笑脸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军队吓得冷汗直流,感觉自己的脑袋就要保不住了。
  “大人远道而来,小人不慎惶恐,不知......”
  孙藏本想好好的客套一番,想着到底是官家的人应该不至于和山匪一般蛮横无理,却没想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些,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人便一窝蜂的涌入了孙府。
  “大人这是何意?”
  孙藏还想继续挣扎一下,只是这京城来的官都带着傲气,只听令于皇帝的红右军根本不会管眼前一个小小知府的死活,“陛下有令,汝南知府孙藏与商贩狼狈为奸,哄抬粮价不顾百姓,导致民间怨声载道。”
  “特此下令,查抄孙府及其同党,家产充为国有,诛杀九族。”
  最后三个字砸在孙藏的心上,叫他顿时凉了半截,立马跪下求饶,“大人饶命啊!是小人鬼迷心窍,于小人的家人无关啊大人!”
  红右军的统领是个高大的汉子,脸上的刀疤长得吓人,从左眼的眼尾一直延伸到右边的下巴,这疤痕几乎是跨越了他的整张脸。
  在成为统领之前此人曾经是常年在战场上拼杀的将士,日积月累留下的杀气哪里是孙藏受得住的,但为了自己的一家老小,即便是冷汗直流也强撑着自己开口求情。
  在人群里的裴远瞧着这一幕,心里了然。
  这红右军听是陛下的直属军队,只听令于陛下,在外也只认陛下所赐的腰牌,但如今陛下并非外出也没有听闻他将腰牌给了谁,这又远在汝南,陛下是如何得知这里的消息?
  自然是有人给他传了信,若是陛下有人在这处的话一个月前便该知道消息了不会拖到这个时候,传信之人应该是近日才到访,要是说最近到访汝南的人里面谁和陛下的关系最密切,自然是顾忱了。
  想来这应该就是顾忱给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
  还真是简单粗暴,直接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
  有人哄抬粮价,那就直接把人做掉,没了哄抬粮价的人自然粮价就下来了。
  这样的方法倒是和顾忱相符合,最是简单也最是有效。
  只是一般人很少能直接让一个朝廷官员被株连九族的。
  “殿下,殿下!”
  孙藏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眼前的统领完全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他的眼神胡乱的扫着,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之中的顾忱,连滚带爬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抓住了顾忱的下摆。
  顾忱今天穿的是一件褐色的衣裳,腰间的腰扣扣得紧,显出来他纤细的腰身,内衬是繁复的云纹,若是细细看还能看出不一样的光泽,下摆绣着牡丹的花纹显得富贵,即便顾忱只是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不施粉黛却依旧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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