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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之我的王府驯夫记(古代架空)——千风

时间:2024-11-09 14:33:38  作者:千风
  “真的?需要我做什么?”
  裴黎的眼睛亮了些许,此前他对顾忱或许颇有微词,但他只是不想自己单纯的弟弟陷入泥潭,这是他保护裴远的方式。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裴黎也知道顾忱的能耐,知道他并非是信口胡诌之人,而且此事也关乎裴远,顾忱很不会骗自己。
  他敢说就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在手里。
  事在人为,若是做不到有百分百是把握,那就努力去做,只要顾忱有用到他的地方,他自然万死不辞。
  “静观其变,相信这两日钟至那边已经有结论了,很快汝南王府也会有动作的。”
  顾忱淡淡的开口将裴黎刚刚燃起的一腔热血给泼灭了,随后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道:“还有,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念清。”
  “为什么?念清有多么想念母亲,殿下不知道吗?为何不告诉他?”
  裴黎不解的看着顾忱,说来若不是自己贸然撞见了这一幕,自己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顾忱藏的很深,这温府已经快要成为他的府邸了。
  “还不到时候,记得念清的生日吗?我想给他一个礼物。”
  顾忱摇了摇头,随后威胁般的看向裴黎开口道:“如果你守不住,本王不介意帮你一把。”
  裴黎不是个惧怕威胁的人,但顾忱的说法他能接受,若这是顾忱给裴远准备的礼物,自己也有必要破坏这份惊喜,只是相比惊喜念清肯定更想和母亲多相处几天。
  尤其是这样的情况下。
  “虽然你心的好的,但念清应该会更想同母亲多相处几日,毕竟这样的日子……”
  过一天便少一天。
  后面的话裴黎没有说出来,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愿意接受吧。
  顾忱知道压到言下之意,却固执的摇了摇头开口道:“时间没到。”
  见劝不动顾忱,裴黎也没有坚持了,只是在走之前才想起来自己来寻顾忱是为了什么事情。
  “王爷,最近有人在府邸外徘徊,据沈公子所言是殿下要找的人,此刻被关在了柴房,殿下要去看看吗?”
  “放着,别死了就行。”
  顾忱一时想不起自己要找什么人了,但既然都这样说了就先关着吧,一会自己去看看就是了。
  然后看着还不走在原地欲言又止的裴黎,顾忱不耐烦的开口道:“你有干什么?”
  “我之后可以再来看母亲吗?”
  裴黎有些忐忑的开口,毕竟他们之间只有顾忱的灵力是最强的,无论是给温韵补充灵力还是之后送她入轮回都要靠顾忱,这也是裴黎忐忑的原因。
  因为他知道顾忱不喜欢自己甚至有些敌视自己,之前他们的摩擦也不小,但他真的很想温韵了。
  即便以前起过摩擦,但顾忱知道裴黎本意是为了裴远,如果能把那点自以为是改一改的话,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再加上他们现在是一伙人而且温韵是他们的母亲,且不说裴黎想和温韵待在一处了,温韵只怕也想多看看自己的长大的人的孩子。
  “那你就住着,顺便守着伯母的牌位和骨灰,本王好不容易带出来的。”
  顾忱略一思索便开口算是答应了下来,顺便还给裴黎安排了个活,裴黎显然没有想到顾忱的话愣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温韵在一旁笑了笑,开口道:“多谢王爷。”
  “伯母客气了,正巧这段时间我要出去而已,好好叙旧吧。”
  顾忱对着温韵点了点头回报了一个微笑,随后便自己离开了屋子,听着里面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顾忱知道那是母亲对孩子的关怀。
  圆儿那边经过之前顾忱的恐吓之后,圆儿也在乖乖吃饭了,似乎是被顾忱吓到了完全不敢再有什么过激的动作。
  这让沈从飞不得不感叹,还是顾忱有办法,要知道自己对这个小丫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过了一日,汝南王府没有动静,距离被询问已经过去了三日,钟至这边依旧苦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关于女尸的事情性质十分恶劣,再加上皇帝那边下了命令,要求他尽快破获赵胜案子的凶手。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给他来慢慢的打拉锯战了。
  “小五,帮我去一趟汝南王府请人。”
  钟至叹了一口气,虽然眼下手上的证据不足,但不管是民众的舆论还是手上的证据,无一不是指向汝南王府的。
  不管是哪个案子和汝南王府都脱不了干系。
  平日里素来喜欢顶嘴的小五看着钟至满面愁容的模样,罕见的没有呛他,虽然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但也不过说了一句就出门了。
  “行行行,能不能请得到我可就不知道了,眉头不要老皱着,显得你老。”
  钟至被他一句话说的忍俊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也出了屋子去温府请人了。
  这次的事情不是小事,虽然不能说一下就能将这件事情直接定案了,但不管是对汝南王府还是对顾忱来说,这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这关乎于之后二人的地位。
  众人齐聚公堂之时外头的天上覆了乌云,看样子似乎即将要下大雨了的模样,但即便如此也没能拦住百姓看热闹的热情。
  这府衙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人,虽然被衙役拦着但也叫路狭窄了不少,顾忱一行人来的时候险些没能进来。
  这件事情牵涉不小,不仅是顾忱和裴远来了,温家的人也都陪着一起来了,似乎是怕裴志泉欺负到裴远的缘故,他的几个舅舅将裴远牢牢的围着,隔开了拥挤的人群。
  他们到的时候裴志泉已经等在公堂了,但很奇怪的是只有他一个人,这就显得顾忱这边的人格外的多了。
  莫名给人一种仗势欺人的感觉。
  钟至坐在上方见顾忱他们来了便起身行礼,在得到许可之后才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上,当然是在顾忱落座之后。
  下面的两位不管谁的官职都比他要高的很多,他自然不能先坐着的,虽然是他来审理案件而两个王爷是作为嫌疑人来到这里的,但基本的礼数也不能少了。
  “今日将我们都请来,可是案子又进展了?”
  顾忱先一步开口询问,钟至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道:“赵胜一案,经过下官这段日子的走访查证,过错不在王爷,王爷不过是自我防卫罢了。”
  “且若是王爷没有出手,只怕会伤及百姓,所以王爷并无罪过,相反下官想问一句,为何汝南王要在陛下面前给王爷添莫须有的罪名?”
  “如此可谓是欺瞒圣上,敢问您的是何用意?”
  一段话说的有理有据的,且大多数的百姓都目睹了当时的情况,不觉得钟至说错了什么,便齐刷刷的看向了裴志泉,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来狡辩。
 
 
第264章 罪证【十六】
  “敢问少卿大人可有证据能够作证自己的话?”
  即便现在的证据对裴志泉来说十分不利,但他看起来却没有半分害怕的模样,相反他十分镇定的开口质问。
  “并非本王不信任少卿大人的能力,只是口说无凭这个道理相信不用本王多说,少卿大人也是明白的吧?”
  “若不能给出一个像样的理由和证据,光凭几个人的证词就能下结论的话,那也就不需要判官的存在了。”
  裴志泉的思绪很清晰,因为他知道钟至身上根本没有证据,这件事情可以说顾忱是正当防卫,但绝不能给他盖上欺君罔上的帽子。
  所以裴志泉只能从证据这方面去反驳,“且但当时本王并不在场,即便凤王是正常防卫错手杀了赵胜也不能说是本王蒙蔽圣听,本王只是关心自己的学生罢了。”
  “当时看见自己学生是尸骸是过于悲伤,在极度悲愤之下才没能了解事情的全貌,加之之前凤王的所作所为实在暴戾,本王才产生了误判,如何说本王是故意加罪于人?”
  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关键时刻也是能派上用场的,起码这个时候裴志泉一番话下来成功的让钟至沉默了。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喜欢在手上没有铁证的情况下审问案件,因为他的并非是拥有三寸不烂之舌的人,面对裴志泉这样舌灿莲花之人实在难以招架。
  顾忱看得出来钟至不知该如何反驳,心里嗤笑了一声随后开口道:“汝南王的意思是本王生性暴戾,会做出残害同僚的事情一点也不稀奇吧?”
  “人在做天在看,王爷的所作所为总有人看在眼里,本王何时说错了?”
  “本王的那个学生不过是言语上冒犯了几句,凤王就能将人打的半死关在地牢里一如不曾给食水,难道将他残忍的杀害了还会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吗?”
  裴志泉冷哼了一声开口,顾忱本想反驳但却不等他开口,裴远就先一步开口了,“您的意思是,落地之后作为地方官员不来迎接王爷,叫王爷吃了闭门羹还放肆辱骂皇室,这些事情都用”言语冒犯”四个字轻轻代过吗?”
  不等裴志泉开口反驳一二,裴远便继续开口道:“若是如此倒也罢了,但他当街行刺王爷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百姓有眼无瞳之辈,如何看不见?”
  “按照大陈律令行刺皇族本就该斩。”
  裴远被顾忱扶着坐在了椅子上,钟至想到顾忱这边回来这么多的人,所以并没有准备这么多的椅子,因为只有一把椅子所以此刻裴远坐着了,顾忱自然也就站在了一侧。
  但看样子顾忱似乎没有什么不满,再加上裴远此刻气势很强,钟至也不打算打扰,他倒是想看看裴志泉能说出来什么来。
  “还是那句话,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学生行刺?”
  “只凭这群目不识丁之辈的证词吗?这外面草率了些,正所谓三人成虎,那些谣言谁能说是真的?”
  “只要有心之人散布出去,好事者自然会将这件事情逐渐扩散,到时候所有人都再说,说的和真的一样,但他们真的都见过吗?”
  “要证据的时候便什么也没有了。”
  这人要死了证据这一点不放,即便是在如何有道理的话,如今也缺一个能证明的物证,很显然裴志泉是不会认所谓的人证的。
  裴远深唿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口道:“你要证据,那就给你证据。”
  “舅舅将东西拿出来了吧。”
  对于这有理说不清的付清,裴远已然失望至极,虽然他从未有过期待,但见他这般嘴脸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这样的人是他的父亲。
  许是看出了他心里的那点失落的感情,温羽转拍了拍他的肩头,随后将之前裴远交给他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不过是一个小锦盒,裴志泉看了一眼便不甚在意的移开了眼,这样的证据能有什么用,显然不足为惧。
  “王爷,麻烦给他注入些灵力。”
  裴远将锦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菱形的水晶体在他的手中缓缓的发着光,一闪一闪的恍若星子一般。
  因为修炼的原因,顾忱见识过不少法器,眼前这东西他有些眼熟却也不记得是个什么了,但既然裴远这样说了他便乖乖照做了。
  随着光芒逐渐绽开,在众人眼前出现了一幕水帘,上面的画面格外的凶险,正是赵胜化身为豹袭击他们的时候。
  “此乃留影晶,本存着的是我母亲生前的片段,不过我里头的内容替换了,此刻你们看到的正是当日我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裴远淡淡的开口却叫顾忱愣了一下,随后他紧紧的捏住了裴远的手腕,嘴唇微动便被裴远阻止了。
  “不必多说,若是为了你,这不算什么。”
  这是母亲留给他不多的东西了,本可以靠着微薄的灵力来回忆母亲的一举一动,如今却被替换了,那些替换的内容自然也就回不来了。
  正是因为知道这代表什么,顾忱才会如此急躁,他根本不想让裴远为他做出牺牲,即便没有这证据也是一样的,又何必为他做到这一步呢?
  “不值得。”
  “值得。”
  以裴远视角播放的画面还在继续,钟至最清楚的看见了发生是过程,脸色也越来越黑了,而裴志泉在一边看着额头也冒出了汗滴,显然没有想到裴远有这种东西。
  “这如何能作为证据!谁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是伪证!”
  “谁都知道凤王灵力高深,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来根本不足为惧,念清连你也要和凤王一起来坑害你的父亲了吗?!”
  见裴远拿出是证据,裴志泉也是急了,居然想要用孝道去压迫裴远,若是以前裴远或许还会有所顾忌,但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了。
  “汝南王忘了,你和我早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且你为人不善,为父不慈,为官不仁,莫说是作为父亲,即便是作为人你也不配。”
  裴远的话说的冷漠,说出的语调不带任何波折,比起裴志泉跳脚的自辩,裴远将目光看向了钟至。
  钟至也知道这东西绝非想是裴志泉说的那样,“铁证当前,汝南王您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这……这……”
  本来打算要死了没有证据这一点,起码让自己的损失在可控范围之内的裴志泉如今也有些失了方寸了。
  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与此同时顾忱也不打算和他再多绕什么圈子了,反正现在人都在这里,他们便索性将事情都解决了的好。
  “既然汝南王没有什么想说的,那本王来说两句,少卿大人本王有件事情想告汝南王府。”
  “何事?”
  钟至本以为这件事暂告一段落了,没想到顾忱完全没有要放过裴志泉的意思,不过既然如此一起解决了吧。
  如今这个情况裴志泉根本没有什么翻盘的可能性了,只要将这块晶石带回京城交给国师查看,便能知道一切了。
  若证据是假的,那便是顾忱这边作了**,若是真的便是裴志泉有意给顾忱罗织罪名。
  无论如何他的任务都完成了。
  “汝南王府三子裴颜残害女子,已先后导致四名女子失了清白,三名女子丧命,且汝南王府为了灭口连女子的家人也不曾放过,先后残害十余条人命。”
  顾忱缓缓的开口,知道裴志泉必然是要证据的,便抢先一步开口说道:“本王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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