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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家兄长(咒回同人)——旗烨

时间:2024-11-10 19:05:37  作者:旗烨
  不过几个月而已,变化真明显。
  连我都轻了不少,明明每天吃那么多,结果都没留在身上么,我还希望自己能再健壮一些。
  虽然肌肉已经足够棱角分明,但就体脂率而言还达不到我的梦想数值,只能继续前进啦。
  夏天一过就能闲下来不少,有时间继续下一步计划对我来说也是好事——有关妹妹们的事也该早早作出决断,我可不想有一天被真希真依两姐妹拖下水,换句容易有歧义的话就是我不想让她们成为我的累赘。
  拖我后腿,还有顾虑她们这些个因素都可以纳入其中,至于哪个占比更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这一年九月最大的消息,莫过于夏油杰叛逃的事,东京高专的人都颇受打击,大概没办法理解为什么那样一个“正义使者”会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情吧。
  七海一走我在高专里平常就没有什么说的上话的人,毕竟时间各自错开来,负责的区域也大不相同,自然就聚不起来。
  最后居然是和直哉在一起jk一样的八卦。
  “真是残忍的特级诅咒师啊,悟君当时怎么没早点发现他的真面目早一步祓除了他呢?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六眼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别这么说嘛,五条那位还是很心软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活下来的。”此话真假掺半,因为真一真心认为那时候要不是没有反转术式就会死掉。
  “说到底还不是你小子太走运了,要不是那时候反转术师那女人不在,你也早没了。话说你去东京不会就是因为这么怕死吧?我可是听老头子说了,你就是因为冲着她完全把悟君忘了。怎么,看上了?滋味如何?”
  “除了术式,毫无感觉。”
  “哼,也是看着就一副薄命像,也就是得了一个好术式,好多人都捧着她,还是自家的女人好,老实,听话。回头好好教育你家女的,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改哪天也来伺候伺候我。”
  “你居然是小型飞机场派吗?”
  “那倒不,毕竟和你长的很像嘛。”
  “嚯,舍近求远啊,这是。”
  “你又不是女人,难不成还是gay?玩挺开啊。”
  “这要看兴趣,毕竟你是我提不起兴趣的恶劣类型,要不是实力很强,你可比我受那些大叔欢迎。”
  “切,谁要那些大叔喜欢啊,也就你天天假惺惺的还会给那些废物点心几分面子,小狐狸。”
  “那说明我的伪装还不错?”
  话题一路才夏油杰歪到有色废料,前文也有浅提到真一称和直哉关系还算不错,毕竟也是从小青梅竹马的孽缘关系。
  毕竟家主有意让真一成为直哉的未来副手,而他“争气”地成为了直哉身边能留下的为数不多的人,能力优秀但又不会抢了直哉的风头。也因为和禅院扇有怨能轻易制衡。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在禅院家的固有印象。
  说到伪装确实确实就是表面客气,真一的毒舌也很少在禅院有用武之地,所以对比下来还是直哉的人渣之名更为显眼。
  『真是恶心。』
  『回去之后她们肯定逃不掉,我又不可能不回去。』
  反正是不可能为了迁就她们做出改变的。
  想要什么,就自己去抢啊!
 
 
第18章 真一君进化中(十三)
  只有弱者才会成群结队这句话,是为了自负于自身的强大,还是对那些抱团者的不屑?
  我贪婪地认为任何事物都有它各自的价值,为了在某一天能充分发挥它们的作用,全部收入囊中又有何不可?
  就是一口吃不成大胖子,真正能转化为己用的注定只有那么一点点。
  每天一次,我真弱。
  *
  我有时候的确会有一些粗神经,诸如入学之前的计划忘记了五条悟,被家主提醒过后又忘了我们两家是死对头这码子事。毕竟五条悟就没有针对过我,他的狂,他的自负是针对所有人的,所有人也都活得好好的。
  可忍受范围内的欺压冒犯,并非必须胜利的较量,还有就是认知的重量,所以面对五条悟我理所当然地选择摆烂。
  渐渐多起来了的,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时光,周围没有人的话,不用进行太多计较,整个人都会轻飘飘地惬意起来,就像一团轻盈的白色毛球。
  白色……
  真一:……
  凎,跑不了了。
  “真~一~亲~”
  鸡皮疙瘩如电击一般在皮肤上起伏,强忍住恶心,颤抖的扶床而起,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您有何贵干啊?”
  “多熟了还这么拘谨,小心变成烂橘子哦,这次找你来是有正事啦,拜托你向禅院那边传话,三天后我会登门过继一个孩子。”
  “……过继禅院的孩子,你们五条家没人了吗,还是你要避婚?”真一,迷惑。
  “不是这个原因——谁叫你们禅院管生不管养的,人家孩子父亲可是临终前把孩子托付给我了,我总该负起责任吧。”
  那位父亲的名字是伏黑甚尔,是舍弃一切的天与咒缚。
  真一对那个人的印象,只有很小的时候偷窥到的力量,再后来就是其与五条悟一战死去的消息。是一个与真一毫无关系的人,即使真一确实仰慕过那份不可能属于他的强大。
  “知道了。”
  即使是在那个人死去一年后才想起这件事实在让人怀疑其中“负责任”的含量,但这从来不是真一会关心的事。
  要说需要在意的,大概是这件事在禅院和五条两家关系之间的份量——真一不认为五条悟会无缘无故地收养小孩,更何况是拖了将近一年的死敌的小孩。
  是因为天份,还是因为“私情”?
  此份思量只是好奇,不计较得失,只是好奇真相。
  『三天后吗……去凑凑热闹好了。』
  『也通知直哉一声好了。』
  当晚回主家传话完回房间,真一的房里被塞了人——好不容易十五岁了,该开荤开荤,少惹笑话!
  此乃臭老爹禅院扇的原话。
  『我妈我妹我都过敏,还其他女人。』真一的真心话一向如此。
  但主动权到底还在他这里,需不需要人服侍这一点,别说禅院扇平时就拿他没办法,他想要什么人也不是那个老头子说了算。
  其间还提起了让母亲和两姊妹回来的事情,就这一点上,真一和他又开始打太极极限掰扯了起来。
  禅院扇的意思是,母亲无所谓,这个枕边人没了还能有另一个,但作为家主兄弟的女儿,两姊妹具有联姻的价值,必须尽早带回来教养规矩,磨好性子。加茂家的嫡子,正好与两姊妹同龄,从娃娃抓起正好。
  『所以说……禅院的打杂女到处都是,有美貌的也不少,你哪儿来的信心去拢到加茂的新晋心尖尖?』
  “我是为你好!如果你以后要争家主之位……”
  “力量之外一切都是歪门邪道,你忘了家主为什么是家主吗?”
  “那又如何是?『投射』不过是兴起不久的术式,要论深度,要论历史,你的术式,我的术式,都不会输给那两父子——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一天到晚跟在直哉那个臭小子后面!毫无雄心壮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要不是这样我早就是家主了!”
  又来了。
  所以才不想回来。
  失去掰扯耐心的真一,毒舌又激得禅院扇动了手,再次把人揍趴下世界安静,将向家主申请分家的事提上了日程——准确的来说是在禅院的根据地分配一处自己的住宅。
  既不想搭理禅院扇,也需要和直哉保持一定距离,这样做有益身心健康。
  『其实丢在外面不管也不是不行?我可不想和那俩小丫头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她们也不想回来吧,禅院对于弱者来说本来不可能有任何留恋。』
  但是,那俩姐妹不单单是禅院真一的妹妹,她们还是某人的女儿,家族的子宫与玩物,这是禅院唯一能赋予她们的价值。
  在这里,她们没有被当作“人”的价值,人格和自尊,统统会被踩在他人的脚下狠狠碾碎。
  真一知道,但他不会为她们做任何事。
  『自尊和人格,只能靠自己去捍卫。』
  『我是如此,你们也不例外。』
  *
  关于五条悟收养那个孩子的事,真一最后得出的答案是“天份”——因为在过继的手续完成之后,五条悟怂恿那个孩子放出了玉犬,禅院公认的最强术式,十种影法术的式神。
  与家主的扼腕后悔不同,真一在第一眼的惊讶之后就放空了大脑,要说情绪,是对长者们鼠目寸光的嗤笑,嫉妒相差巨大的天赋,和一点点这个孩子以后并不属于禅院的庆幸。
  烂人已经够多了,何必再多一个让人生厌。
  一旦这么想了,再窝囊的情绪都云消雾散,甚至还能散布消息去让远在京都校的直哉隔应一阵好看笑话。
  『哼嗯——就是不知道五条悟有细想过利益纠缠没有。』
  胆子在高专肥了不少的真一在送客的路上耿直地随口问他了一句。
  “你是想靠十影兼并禅院吗?”
  “哇,你说什么冷笑话,我要真想那么做用得着那么弯弯绕绕?”
  他说的是真心话,真一如此判断。
  “总觉得你小子在憋什么坏水,小惠走,别和这叔叔学坏了。”
  真一:……辈分上来说这么叫没错,就是猝不及防升辈分了不太习惯。
  但五条悟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
  “是是是,别学坏了。”
  多一个垃圾,多一份压力。
  不用在这里长大,是一件好事,毋庸置疑。
 
 
第19章 真一君进化中(十四)
  不久之后了解到五条悟的革新主张,真一一时无语凝噎第一反应是你是对现成的人有多看不上,第二反应是你真的能好好教人吗。
  全部都毁掉不是更好吗,天元,高层,这全世界唯一遍布诅咒之地,五条悟明明做得到吧,居然要选择那么温和的方式?当真是让人自愧弗如。
  想法挺好的,就是甜到牙疼。
  但若假代己身,所做出的方针也不过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赌注绝不放于他人身上,一切必须尽在我手,将世界重构成他能轻松生活的模样。
  但是那太累,还是毁灭一次来得痛快。
  摆烂人真一如是想。
  『就是做不到。』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末,冬日寒冷,连带着人的心绪都凉了下去,今年的冬天很平静,咒术淡季不过如此,已经没有什么真一需要出马的任务,所以工作重心自然而然地就转回了禅院内部——禅院准一级以上男性术师会自动列入本家术师集团『炳』的队伍,即使作为新晋的一级术师,真一的资历也只能从末席做起。
  顺带一提,『天才』的禅院直哉目前是首席,入队式的切磋上把真一揍得挺狠,然后真一顶着伤把其他人全揍了。
  直哉是很麻烦,但是其他人要想踩到他头上那可另说。
  真一不用反转术式自愈的原因说来也很懈怠,只因为这并非性命攸关的时刻——公开能力,公开术式固然能得到加强,但这是有限度的,并非每一次都能理所当然地得到想要的结果。
  『于我,完全公开的机会一生只有一次。』
  『这是我给自己立下的束缚。』
  *
  年关的时候,除非有紧急任务,否则作为一级旁支的真一绝对逃不过家族年会——真希和真依倒是不必,如果被问起来他完全可以直接呛“啊,那俩丫头太不起眼我给忘了,算了算了”。
  偶尔几次的掉链子就要在这种场合用上,不过像之前那样把五条悟忘掉了的情况还是避免吧,真的会要命。
  『不过新年就留她们两个人在这里?』
  “阿尼甲阿尼甲,我们可以去新年参拜吗?”
  “说了多少遍别随便进我房间!今年正月一我回主宅,你们也一起。”
  母亲已经被叫回去帮忙了,如果真一不把妹妹们带回去的话,新年她们就只有留在这个屋子里自生自灭——七岁还是八岁诶,能把俩孩子就这么丢屋里?
  “可是我们和朋友约好了……”
  “那就去解释清楚我们要回京都,哦当然你们死犟着要留下我也没意见,一个星期以内,钱给你们留够,你们管好自己。”
  俩姐妹在那儿嘀咕了一会儿,就说她们留下——真一为她们的决定僵了一会儿,抹了把脸打开了自己的抽屉,数了数现金分成了几份,七天的伙食费,出去玩的零花钱,还有应急用的一张卡(上面有他的电话号码),各自分好,免得小孩子们一个管不住手后面几天只能喝西北风。
  然后开了工坊,给她们做了一点防身用的东西,临离开的时候也给危险地带上好了锁免得她们误入,也象征性地约法三章。
  别进房间,注意安全,有困难打电话。
  背着筒包站在门口,感受到背后来送别的小女孩们,真一恍然被针扎成刺猬一般的不自在,也未听及她们的道别,门砰的一声关上,随即从外面库房里掏出了自行车。
  『既然不用带包袱,那么行程就稍微放缓一些吧——也顺便评估一下自己的体力,五天从东京骑回京都。』
  真一如此做着一时兴起的计划,一边回忆着以往坐车时的路线,一边走进了便利店买了今天路上的干粮。
  了罢,又不自觉地转回了宅子,爬上屋檐打算悄悄地瞄了一眼至少要独自度过一个星期的俩小孩。
  真这么做了之后他又马上蹿回自己的自行车上,怒蹬脚踏,风驰电掣地冲向了远方,心里怒吼:丫的,自生自灭吧!!!!
  她们什么都没有做,没有任何应该被指责的地方。
  但是即使是这样,难以言喻的心火也亦然会灼烧此身。
  或许该说这就是在傲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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