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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问题(推理悬疑)——有酒不翼

时间:2024-11-10 19:10:05  作者:有酒不翼
  白在江失笑一声:“谢谢。”
  唐钦看向他,目光在他脸上落了一圈:“欠我多少人情了,初吻什么时候给我?”
  很快,白在江把身子坐直了。
  唐钦眼睁睁注视完他的动作,心绪翻涌着扭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真自在,什么都不知道。
  下一刻,唐钦感觉身旁有阴影落下来,他怔了一下,抬眸望过去。
  心脏在瞬间发出沉默的爆鸣。
  白在江单手撑在唐钦身後的椅背上,支着身子皱眉靠近他,目光紧紧锁在唐钦脸上,像是想做点什么。
  距离不近不远,但和社交距离肯定相悖。
  空间太挤,呼吸开始变差,唐钦厌烦这种不畅快。
  于是他冷着脸,一动不动地开口:“不敢就坐回去。”
  白在江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不自在。
  “不是。”他退开了一点,理由找得有理有据,“我好像记起了一些事情,想确认一下。”
  唐钦身形微僵,手指在扶手上攥了攥,指节抵得发白:“是吗。”
  他停顿了一下,气息微缓。
  没一会儿,唐钦又突然转头,捕捉到白在江探寻的视线。
  他眯了眯眼:“你试我呢?”
  白在江看起来更不自在:“没有。”
  唐钦又攥了攥扶手,但实在手痒得不行。
  “说,实,话。”他阴森森地笑着,“我不记得你午睡前吃过药,刚才你到底是在想事情,还是在想别的。”
  白在江很清楚刚才自己想干什么,但那只是一时冲动,包括现在,念头也没彻底压下去。
  “抱歉,刚才我其实什么也没想。”
  不该这么说的。
  “是人太多了。”
  白在江声音轻到不能再轻。
  “……”
  没头没尾的五个字,让唐钦一把拉住白在江的手腕站了起来。
  白在江心脏还在狂跳,几乎没有反应时间就被唐钦拽进了过道尽头的卫生间里。
  ‘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重重甩上,目睹这一幕的旅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议论着白在江是不是又惹唐钦生气了。
  ……
  後腰磕上洗手台,疼得白在江“嘶”了一声。
  空间太小,唐钦双手撑在白在江身侧,但全身上下除了白在江抵在他胸口处的手,没有其他地方和对方再有贴近。
  “白在江。”唐钦低着头,嗓音并不平静,“你别耍我。”
  白在江手指蜷了蜷,镜片後眸光微闪:“耍你,你会生气吗?”
  唐钦浑身一僵,神色颤抖地笑了起来:“你试试。”
  白在江抬手挽在他脖子後面,另一只手也从台面上离开,覆着唐钦撑在自己身旁的手背。
  “那就试试。”
  唐钦警告他:“你没机会了。”
  话音刚落,白在江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机会,唇上立刻一软,眼前没一会儿就起了雾。
  “眼镜……”白在江提醒着。
  唐钦退开了一点,等白在江自己把眼镜摘了,又立刻低头亲下去。
  唇上的触感太过陌生,一下一下的,让白在江做不出任何有效反应。
  “你别啄米一样。”白在江模模糊糊地嘟囔他,“我有点想笑场。”
  唐钦轻轻蹭了下他的鼻尖,歪头从另一个方向又亲下去。
  白在江往後仰了仰头,左手被翻过来,扣在了洗手台上。
  有些异常,白在江开始喘不上气。
  “等等……”好不容易有换气间隙,白在江推了推唐钦的肩膀,气息不稳道,“过去多久了。”
  “没几秒。”
  哑着嗓音说完,唐钦还想亲上来,但又突然顿住,低声问他:“能继续吗?”
  白在江笑了笑:“我够了,你没够吗?”
  卫生间灯光昏暗,唐钦抬了下脖子,纤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模糊的阴影,微微打着颤:“不太够。”
  “……”
  “为什么不敢搂着我。”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秘密,白在江肆意地戳弄着唐钦的底线,“不是喜欢男人吗?”
  腰上骤然一疼,白在江注意到唐钦眼神一变,咬牙切齿地控诉:“你他妈嘴是软的心是铁的是吧。”
  白在江笑得温柔:“那还继续吗?”
  深呼吸後,唐钦没再说什么,低头又吻下来。
  白在江手指被攥得发麻,心跳一点一点,有些无聊地平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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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唐:不说别的,他让我亲,就是对我有意思了。
  作者:心跳越来越平的有意思吗?
 
 
第17章 “以为你真心想约会呢”
  夜幕降临,三号车厢的旅客们陆续从一号车厢回来了。
  墙上的魔方广播仿佛在抡着火锤播报加票信息,这一晚注定是它最忙的时候。
  白在江和唐钦从卫生间人人祟祟地出来。
  过道里,他们碰到一个正从天窗下来的啤酒肚大叔,两人眼睁睁看着那位大叔的两条大短腿在半空扑腾了好一会儿,愣是下不来。
  白在江仰头询问:“你还好吗?是卡住了吗?”
  “是是是的!”大叔的声音闷闷地从车顶传进来,听得出来卡得很完美。
  白在江想上前一步把自己的肩膀接过去,然而念头刚起就被人抢了功劳。
  “大叔,该松手了。”抢功劳的某人懒懒散散地提醒一句,单手拽住啤酒肚大叔的小腿,左右晃了两下,又往下一拉。
  ‘扑通’一声,啤酒肚大叔掉了下来。
  哪怕摔得屁股生疼,啤酒肚大叔也只能一边“哎呦哎呦”一边和唐钦道谢。
  唐钦神色淡淡地绕了过去。
  白在江先是把大叔扶了起来,然後才匆匆离开。
  ……
  吃完晚饭,白在江想起不久前的猜测,想向唐钦倾诉,但又觉得这件事在车厢里讨论不好,于是他发出邀请:“我们去车顶约会怎么样?”
  轻轻“啧”了一声,唐钦把当做娱乐工具消遣的白在江的眼镜搁回了小桌板上,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记性不好?”
  白在江仍然不太适应他的跳跃式对话:“什么?”
  “说你记性…”唐钦突然顿住,语调平了一点,“算了,走吧。”
  白在江不明所以,但唐钦已经站起来开天窗去了。
  白在江只能捉起眼镜跟上。
  ……
  亲眼看到有人半抬着手就能把车顶的窗户扒拉开,白在江心中的羡慕几乎快溢到眼睛里。
  天窗被打开,夏夜的风闷热地扑在脸上,夹着从海面抚来的湿润。
  还有很轻的海浪声。
  唐钦额前的碎发被吹动,他转头看了眼其他旅客,目光很淡地扫视了一周,然後落在白在江身上:“羡慕吧,谁让你不好好吃饭。”
  白在江:“……”
  无情地打击完,唐钦又向白在江伸出手:“是你说的,约会。”
  “我从这上不去。”为了避免丢人,白在江很想从车窗走,但还是下意识把手放在了唐钦手心,“我可以从车窗。”
  “矮就算了,还笨。”唐钦骂他一句,弯下身子抱住了他的腿,“抓稳了。”
  不知道刚才的握手有什么助力,白在江还没想清楚,海拔瞬间增高,几秒钟,脑袋和肩膀已经被迫探到了户外。
  摁着车窗边缘,白在江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顶正在唐钦胸膛上。
  似乎是嫌他爬得慢,唐钦握住了他的膝弯,往上推的同时用自己的肩膀接住了白在江的脚。
  白在江感受到了唐钦的不耐烦,哪怕踩了人家肩膀让他有些受惊,但也不敢停下来说什么,借着唐钦送来的力道麻溜地爬了上去。
  刚在车顶上撑着手坐下来,唐钦就从车窗里冒了头。
  白在江扶了扶眼镜。
  黑暗中,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很轻松地撑了上来,动作轻盈得可怕。
  “你爱好健身吗?”想起卫生间里掐在自己腰上的力道,白在江隐隐作痛,“手劲儿挺大。”
  唐钦没有立刻回答,低着头坐在白在江对面,这让想并排对着海面畅聊人生的白在江有些尴尬。
  “好好吃饭的人不用健身。”坐好後,唐钦才回了他一句。
  “好的。”白在江心平气和地笑了笑,很快掠过这个话题,“我总觉得,那个车票排行榜不太对劲。”
  “嗯。”唐钦盘腿坐着,左手支着脑袋,目光始终微微向下垂。
  白在江:“首先咱们现在知道了,车顶不受规则限制,那应该就是说明,所有不可以在车厢里做的事,上了车顶都能做。”
  唐钦仍然“嗯”了一声。
  “虽然今天大家都有好好排队,”想起下午发生的事,白在江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但我今天下午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找我打劫,感觉用不了多久,大家都会发现在车顶可以随便争夺物资和车票,而且排行榜上大家的票数越接近,对位置高的人反而越不利,这么一来,排在前面的人不仅要争高排名,还要努力拉开和底下人的差距,可我们现在每天获取车票的途径有限,最有效的方法还是抢别人的车票。”
  话音落,唐钦终于不再发出单音节:“说完了?”
  白在江点点头。
  唐钦:“那你想表达什么?”
  白在江有些茫然:“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些可能,想和你分享。”
  “哦。”唐钦平淡地道,“我还以为你真心想和我约会呢。”
  白在江:“……”
  白在江沉思後开口:“你喜欢和我一起看海吗?”
  唐钦冷漠道:“不喜欢看海。”
  白在江感觉浑身燥热,伤口有点蛰得慌,大概是夏风太热。
  轻轻荡荡的海浪声中,白在江换了换坐姿,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那不如聊聊别的吧。”
  唐钦不置可否。
  白在江试探道:“你知道操控这辆火车的人是谁吗?”
  唐钦:“知道。”
  白在江:“是谁呢?”
  唐钦嗤笑一声,仿佛回想起什么:“一个冷血的神经病。”
  海上的波光映照在唐钦眼底,荡漾着深海之下涌动的冰凉。
  白在江应和一句:“能设定出这种游戏的人,确实冷血。你跟他认识吗?”
  唐钦掀了掀眼皮,黑暗中亮起两点幽光。
  “如果我说,我和他同流合污,你会怎么做?”唐钦慢悠悠地道。
  思考片刻,白在江笑着给出回答:“那我也算弃暗投明。”
  唐钦失笑着偏过头,目光触及到什么,动作一僵,又立刻转了回来。
  “怎么了?”白在江看了看唐钦刚才望过去的方向,明明没什么特殊的。
  “没什么。”唐钦语气平静,“看见一条美人鱼,出海了。”
  白在江几乎不用二次确认就知道他又在胡说八道:“哪有美人鱼啊,世界上没有美人鱼。”
  “那可不一定。”唐钦撑着车顶站了起来,“我就认识一条,叫二狗。”
  白在江“哎”了一声:“你要回去吗?”
  唐钦背对着他,正准备跳进车厢的架势:“困了。”
  “等我一下吧,帮我把背包拿上来,我再去两趟一号车厢。”
  唐钦甩给他一个特别不耐烦地“啧”,扶着窗框跳了进去。
  没一会儿,一个背包唰得扔了上来,同时底下传来唐钦的声音:“十分钟不回来你就睡在上面。”
  白在江急匆匆背好背包,往一号车厢去了。
  ……
  十点的休息时间到来之前,白在江紧赶慢赶地取回了两趟物资,车票变成了36,顺利顶替掉唐钦的位置。
  不过他并不担心,今天已经是周四,离周一到来还有三天,最晚周日那天车顶上一定会发生动乱,旅客们你争我抢,相信很快就会有佼佼者靠非常手段排到白在江前面。
  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会有人在第一周胜出,然後下车。
  而白在江只需要节省使用手上的物资,静观其变就好。
  ……
  入睡前,白在江还是服用了一片失忆药。
  辗转反侧间,白在江梦到了一处火车站。
  他带着简易的行李,挥手和送自己过来的朋友告别。
  一个人走了很久,安检,候车,排队,验票,上车。
  按照车票信息坐在靠窗位置後,白在江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电脑,处理最後一点跟学校有关的东西。
  合上电脑後,白在江喝了一杯列车员免费发放的咖啡,好像不太正宗,味道在回忆里有些怪怪的。
  那之後白在江开始昏昏沉沉,在梦里也睡着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头顶是熟悉的手术无影灯,白在江上一次接触这东西还是在自己严重过敏的那一天。
  根本睁不开眼,周围还有很多乱糟糟的人影,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记住……人的话……100车票……”
  “……确认他是清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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