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也没拒绝,反正这一路上他都是在车上待着的,也不觉得累,现在出去玩正好溜达溜达。
他们回来时多少人出去时又是多少人,不对,比出去时多了一个小蓝波和一个一平。
纲吉叹口气,这么多人跟着,也不知道蓝波他们能不能玩的尽兴。
事实是,蓝波玩得比谁都开心。
路上纲吉的目光时不时的放到秋谷骜的身上,他突然觉得他有些神奇,对于他的感官,不单单只是恶了,也多了一些好奇。
走着走着,他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着:“你有看出我身上的气息是什么吗?”
秋谷骜嘴角向上勾了勾,回了句不算答案的答案:“看出来了。”
纲吉听着这个答案,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呀?他还要怎么问呢?
秋谷骜看出他心里的想法,却故意逗他,不告诉他是为什么。
其实早在第一眼见到他,不对,其实早在他在秋谷饶脑海里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对她产生了好奇,不然也不会想出来。
等他亲眼看到他的时候就更觉得欢喜了,因为他的气息是他以前从未见到过的,很纯净,让他想要靠近的那一种。
他身边的人,虽然不如他这样,但是也不会如其他普通人一样浑浊,他们都有他们独特的地方。
纲吉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想问什么,最后决定不问了,也不让自己陷入烦恼了。
秋谷骜事情也被其他人知道了。
五条悟他们,还有乐岩寺嘉伸他们,都在思考着他所说的气息是什么。
为什么他能凭借气息能分出善恶来?更准确的说为什么他一个咒灵会能知道这些?他们明明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纲吉若是知道的乐岩寺嘉伸想法,绝对会告诉他哪里有不被允许或者不被允许的存在呢?
要是没有咒灵,哪里来的咒术师?
要是没有犯人,哪里来的警察?
要是没有病人,哪里来的医生?
这些都在证明着,存在即合理。
玩了小半宿,蓝波终于撑不住,他们一起回去了。
纲吉回到自己的卧室,瘫在床上。之前还没觉得怎么累,但是和蓝波玩了后,就觉得疲惫不堪了。
他掏出电话,找到妈妈的电话,拨了过去,但处于无人接听状,他只好挂断,准备等明天再试试。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艰难起身洗漱一下,然后又往床上一躺,一闭眼就睡着了。
另一边,沢田家光看着再一次响起的手机,看着上面熟悉的名字,心里很不好受,他移开了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想要继续灌醉自己,但想到纲吉,还是放弃了。
现在还不能,要等时间过去。
翌日清晨,纲吉醒来,又下意识的拨通着妈妈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轻微叹口气,洗漱了一番,向外走着。
本来他应该直接向着餐厅走去,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突然换了个方向走着。
他走了一会儿,就遇到了乐岩寺嘉伸他们。
他在后面,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但是这个时候就听到他们说着:“听说他母亲死了。”
“早在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那为什么他们叮嘱着让他们不要告诉他们?”
“你们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消息?”
“就是偶然路过,听见他们说的。”
乐岩寺嘉伸抬起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板,说:“咱们的目的是秋谷骜,沢田纲吉那里不用多费心思。”
“可是校长,之前你不是还觉得他的体质特殊,想让我们多靠近他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好了,不要再聊这件事情了,你们也少提。”
纲吉这个时候忍不住了,快步上前,板着脸站到他们面前,质问着:“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谁的母亲去世了?”
他们略显错愕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是这幅态度。
他们的眼神让纲吉回过神来,他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心里不断的想着不会的,但更觉得不舒服。
他再一次问着:“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可以告诉我吗?”
三轮霞这时站出,抱歉的说着:“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谈论这件事情的。”
纲吉带了些咄咄逼人的视线看过去:“这件事情是哪件事情?”
“你母亲的事情。”
纲吉冷冷看去,“你是说我母亲死了,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次他们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显露了一切。
纲吉攥着拳头,不再理会他们,径直朝着餐厅走去,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在那里。
三轮霞犹豫的看了看周围的人,她觉得他们好像做错事情了。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乐岩寺嘉伸拄着拐杖朝前走着,“走吧,去看看。”
纲吉重重地推开了餐厅的门,一一看过去,最后把目光又放到了Reborn的身上,他开口:“Reborn,我有事情要问你。”
Reborn眼神闪烁了下,低头把玩起列恩来,“什么事?”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顿了顿,没等他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我要听真话。”
“是。”
纲吉紧抿唇看他,“你们瞒着我的是什么事情?”这次他变成了他们,因为他确信他们都知道。停顿几秒,又再次说着:“这次我也要听真话。”他视线牢牢放在他们身上,他对他们足够了解,也知道他们说谎时会是什么样子。
刚看到他们沉默的表现时,他明白了。
这个时候他才彻底反应过来,为什么他总觉得不对劲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呀!
第143章
纲吉的目光依旧牢牢放在他们的身上,自认为耐心的等着他们的回答。实际上他的脸上早已布满了不安还有忐忑。
以至于他们看到这一幕就更不敢说出实情来了。
但他坚持的模样,他们还是看在了眼里。
纲吉终于忍不住了。盯着他们直截了当的问出自己心里最想问的那个问题:“我的妈妈……是不是去世了?”尽管他很不想这样问,可是他要知道答案,他不能就这样被蒙在鼓里。
他希望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但是他们再一次的沉默,让他心里的那个想法更加肯定了。
他腿软了,要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太宰,他可能会直接倒在地上吧。
他推开扶住自己的太宰,垂下眼帘,攥紧拳头,说:“回答我。”在此刻,他心里还是有一丢丢的侥幸心理。
Reborn似乎是见已经瞒不过去了,压了压头顶的礼貌,语气和平常无差别的回着:“是的。”
纲吉沉默了,屋子里也安静极了。
就连跟在后面的乐岩寺嘉伸一行人,感受到寂静的氛围,也不敢吭声。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但实际上也只是几分钟的时间,纲吉抬起头,声音带了些微微颤抖的问着:“什么时候的事情?”
“有一年半之久了。”
纲吉在心里混乱的想着一年半的时间,也就是说是在他还未曾当上首领的时候。
他开始胡思乱想着,会是谁做的,谁又有理由这样做,是自己挡了谁的路嘛,所以才牵连到妈妈。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使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最后他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他清楚的听到在他晕倒前,他们焦急喊着他的名字。
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看着还在床上躺着,似是无知觉的纲吉,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时,纲吉紧闭的双眼微微转动着,像是有醒来的迹象。
一直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的几个人一同发现了,他们连忙走到床边,仔细的盯着他。
虽然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说他没有什么大事,但他们还是不放心。
在他们的注视下,纲吉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闪过迷茫,随后记忆恢复,眼里满是痛苦,刚睁开的眼睛就这样再次闭上了。
Reborn看到,很是担心,但他的语气依旧自然,“醒了就坐起来,聊一聊这件事情。”停顿了下,还是心软的补充了句:“你别忘了,现在是三年后。”
他后面的话让纲吉猛地睁开了眼睛。
对呀,他怎么忘记了呢?现在不是他的这个时代。
还是这件事情还是可以有挽救的余地的。
他坐起,尽量让自己的心态放平,不再那么不安。
他看向他们,问道:“这件事情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虽然他知道他们不告诉自己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他并不太接受这个所谓的对自己好。
隼人回着:“回到这里才知道的。”
纲吉听着,知道他不是在撒谎。因为他奇怪的举动是从回到这里才出现的,在之前并没有。
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比如说Reborn,再比如说太宰还有五条悟他们。
他扭头看着Reborn,只喊了下他的名字:“Reborn。”
“太宰跟我说的。”
太宰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推到自己的身上,虽然是自己告诉他的,可是他这个时候也不能这样子呀
纲吉见他避开了自己那个问题,便明白时间绝对要比隼人他们知道的要早,至于早多久,可能就是和太宰见面的时候他们就聊过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很复杂。
他也不问了,因为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加茂宪纪他们说的话,当年他母亲去世的事情,他们应该都知道,只是现在没有告诉他罢了。
他深呼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自己要安静一会儿。”
隼人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得闭嘴离开了。
等全部人都出去后,隼人最后关上了门。随即压低声音冷冷问着:“十代目是从谁口里知道这件事情的。”明明他都已经嘱咐好了,让他们不要瞎说。
在场人没有人开口,因为都不是他们说的。
隼人看向秋谷骜,“是你吗?”
“不是我。”秋谷骜冷冷回着。他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在一旁看热闹的,纲吉昏倒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觉得有意思。
听他说不是,隼人道歉。虽然他看不惯他,但是知道他没有必要撒谎。尤其是他还记起那个时候他已经坐在餐厅里了,并没有机会跟纲吉说话,这就更加说明他说的是真话了。
那既然不是秋谷骜,还会是谁呢?
他很快就喊来手下,仔细询问纲吉起床后都见过谁,最后听到手下说见过乐岩寺嘉伸他们,他便怒气冲冲找过去了。
本来他们都已经说好了这件事情不告诉纲吉,也不让他知道,他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到时候他们会回去的,自然也就能见到奈奈了,根本就不用让他伤心。
现在这一切全都毁了。
他不会就这样罢休的。
他去到他们的屋子门口,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进去了,他站到门边上的位置,瞪着他们,“是你们把首领母亲去世的事情告诉他的,是这样吗?”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话语里已经带着肯定的语气了,因为他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他们也没有否认,确实是他们多嘴了。
三轮霞作为他们其中性子的最好的一个,站了出来对他说着:“抱歉,我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会让他这么伤心。”
“那我记得我是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们,让你们在这里不要乱说话?”这是让他们住下的前提,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他们了。
三轮霞无话可说,他们确实错了。
隼人见他们也不辩解,继续说:“你们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们。”他可算是把他心里话说出来了,因为他们住在这里,一开始他就不是特别欢迎的。毕竟他还没有忘记想当初他们为了使劲贴着纲吉,做出来的举动。尤其他们还想要纲吉特殊的体质。
现在看来,当初他就应该把他们赶走的。就不用应对现在这样的场面了。
三轮霞犹豫地看向乐岩寺嘉伸,不知道该怎么办。
乐岩寺嘉伸抬头眯着眼看去,“你们首领应该不知道你赶我们这件事情吧?”
“等你们走了,我自然会告诉他的。”
乐岩寺嘉伸拄着拐杖,淡定说着:“那就等你们首领亲自来说。”
隼人克制住自己想要发火的脾气,甩甩袖子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秋谷骜出现了。
秋谷骜眼带阴霾的看着里面的乐岩寺嘉伸他们,问着:“就是你们把那件事情告诉他的。”
乐岩寺嘉伸握紧拐杖,戒备了起来。
此刻在他眼里,他浑身就散发着黑气。而那黑气把秋谷骜团团包裹住,看不出他的真实样貌,只知道此刻他是很生气的。
虎杖悠仁他们也从一开始放松的态度转变为了警惕,心里都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秋谷骜看到他们戒备的样子,勾了勾唇,笑意却不在眼底的说着:“你们刚刚就应该听从他的话,赶紧离开,不然也不会遇到现在这种事情,你们说是吧?”他缓慢的朝里面走着,背过手,把门一点一点关上了。像是在折磨他们的内心一样,让他们感到害怕。
在门快要全关上的那一刹那。一只手伸了进来,牢牢的抓住了们。
秋谷骜扭头看去,是五条悟。
五条悟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危险,笑吟吟的说着:“你在这里做什么?”
秋谷骜一字一句道:“你是在明知故问吗?”
“当然不是。”他一点儿也不心虚的回着,“要不也不让我也来参加一下。”
“好啊。”秋谷骜话音刚落,五条悟就又来了句。
“这里既然有热闹,那我就喊阿纲一块来看吧。本来他的心情不好,没准看看热闹可能会好一些。”
秋谷骜勾着的唇慢慢放平,盯着他,“你是在威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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