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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警官请回答(推理悬疑)——霁成欢

时间:2024-11-10 19:12:53  作者:霁成欢

   时警官请回答

  作者:霁成欢
  文案:
  时野,二十二岁那年被警队选中,进行特训后秘密调派,只身前往位于边境的西城执行卧底任务。
  从踏出警校大门的那一刻起,他被洗去所有过往,身上的姓名学历年龄,全都成为了陌生的纸墨印记。
  林诚素,世纪旋瑞创始人,天才电子工程师,财经杂志封面上,无需任何背景衬托,一副精英做派高贵优雅。
  一场绑架案,让两个看似毫无交集的灵魂就此相遇。
  暴雨浇灌而下,将一切罪恶冲刷掩埋进土壤,长达五年的卧底任务成功收网,面对即将开始的新生活,时野下定决心,要将那双总是欲语还休的眼,连同过去无数个阴暗无度的梦魇一并翻篇。
  2.
  翻——路灯下,那个单薄的身影孤寂落寞,执着地等了他整整一个星期。
  翻——那条时野以为早就遗落的项链,被林诚素在最脆弱的时刻,无比珍而重之地拢在了心口的位置。
  那些怀揣着过往迷茫无助的日子里,他和他,就像攀在浮木两端的溺水者互相慰藉。
  于是某天,时野突然发现,好像翻不过去了。
  3.
  午夜楼顶天台,满地碎裂杯盏如月光悄然跌落,印出时野孤寂落寞的身影。
  再见面,时野看着面前落汤鸡般的男人:“觉得对不起我?”
  伴着冷硬的话音,手中的雨伞却不自觉地朝他倾斜过去。
  时野(秦飞)X林诚素
  一句话简介:温柔深情痞帅攻X纯欲美强惨受,破镜重圆
  标签:破镜重圆,狗血,主攻,刑侦,酸甜,追夫,他超会他超爱,HE,正文完结
 
 
第1章 
  秦飞猛地惊醒,脚下踢到只物件,是酒瓶,在粗糙的水泥地上丁零当啷滚远,碰到斜对面沙发上垂下的一只手,随即停下。
  醒来前一秒在梦中坠落的失重感令他感到眩晕,在黑暗中缓了缓,用力喘息吐出胸口那阵令人作呕的滞闷,他一只手撑着茶几慢慢坐起身。
  后背挤着什么东西,秦飞回头,看到颗毛茸茸的脑袋,女人发丝散乱,斜躺在沙发上,身上拧着条亮片吊带裙,很俗气的艳粉色,裙摆一路扯被到腰那。
  同样被他挤着了,女人闭着眼睛动了动,出于职业习惯,手指有意无意在他腰上暧昧地掐着,发出一声娇嗔,“别,动不了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一股淡淡的腥.膻味,秦飞收回目光起身,一抬眼看到一片狼藉,裸露的水泥墙,随处吊挂的电线,电视上放着画质低劣的音乐录影带,话筒滚在墙角一堆外卖盒中。
  秦飞捡起地上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遥控器丢在茶几上发出“啪嗒”一声响,弄醒了睡在斜对面沙发上的阿远。
  “艹——”阿远坐起身,低头用力搓了搓脸,摸索着去系裤腰带。
  “雷哥呢?”秦飞拿起桌上一瓶没开过封的水,拧开一口气灌下大半。
  话音刚落,仓库外传来说话声,是阿忍的声音,秦飞抬脚朝外走,忽然听见坡七在身后问,“要不要给他弄点儿吃的?”
  坡七支着条腿靠在沙发上,懒懒散散,指头夹着根烟,斜眼看着墙角的方向。
  墙角那堆外卖盒,不注意很难发现原来里面还昏着一个人。
  男人双手反剪被绑,撑开的烟灰色西装外套里,价格不菲的白色衬衫崩开两颗扣子,上面杂乱叠着几个黑鞋印,脸上有被狠狠揍过的痕迹。
  “别给饿死了。”坡七哼笑一声,低头把烟点上。
  秦飞冷着脸,“你们绑的人,自己看好。”
  坡七顿时有些讪讪的,看他一眼,抽着烟不敢再吱声。
  一旁沙发上,阿远血丝充盈的眼睛盯着那人,一只手伸向女人松软的大腿,揉了两下,脸上古怪地笑了笑,“娘们儿唧唧的,才揍那么几下就晕了——”
  “放心,饿不死!”他一巴掌把女人拍醒,“过来!”
  女人不太乐意,“哎呀,都说了累了——”
  纠缠中,沙发上两团人影旋即裹成一团,坡七在旁边呲一口黄牙看热闹,秦飞又看了眼倒在墙角的男人,拉开门走了出去。
  女人讨好的笑声飘荡在空旷的破旧厂区,穿过大半个废弃厂房,在一堆脚手架后面,阿忍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现在是你儿子在我们手上——”
  秦飞停下脚步,看向椅子上神色阴郁的雷哥,走过去帮他续了根烟。
  “你他妈逗我呢?”不知林霄翔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阿忍笑着舔了舔牙根,“视频早都给你看过了,我最后说一遍,一个亿,最多再给你三天时间——”
  秦飞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阿忍看了看雷哥,得到指示后把电话开了免提。
  “——视频也有可能是合成的,他平时不怎么和我联系,”林霄翔在电话里说,紧而话锋一转,“你们在哪里绑走他的?”
  察觉到对方可能已经报警正在套话,见势不妙,秦飞立马给了阿忍一个掐断的手势,但来不及了,阿忍已经脱口而出,只有初中学历的马仔烦躁地挠着头,语气生涩别扭,“那个,P、P欸嗯什么——”
  电话那头,背景里有人说了句话,听不清说的什么,但随即林霄翔陷入了沉默,过了几秒,啪嗒把电话挂了。
  嘟嘟嘟——
  阿忍脸色难看地举着手机。
  看情况应该没有报警。
  秦飞暗自松了口气。
  “雷哥,现在怎么办?”
  他被阿忍的声音唤回神,低头去打量雷哥的脸色。
  几粒烟灰随风飘散,擦过男人眼角一道蜈蚣般狰狞刀疤,长久的寂静后,邢雷一脸暴躁地抓起烟灰缸,往水泥地上狠狠一掼。
  “我艹他妈的有钱佬!”
  秦飞回去的时候,屋里那两人已经结束了,女人抱着衣服出来,经过的时候顺便朝他飞了个媚眼。
  阿远瘫软在沙发上抽烟,秦飞踢开门走进去,他和坡七不约而同看过来,猴急地从破沙发上爬起身,“怎么样?那有钱佬什么时候给钱?”
  秦飞坐到茶几上,上头堆着的酒瓶晃了晃,伸手拦没拦住,倒下的瓶子霎时碎了一地。
  他看向墙角,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旧仓库昏暗的灯光下,林诚素倒在一滩臭气熏天的馊水中,在男女苟」合的声响中睁开眼睛。
  醒来后他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挣扎着坐起来,让自己尽可能地远离地上那堆脏污。
  对于一个被绑架的人来说,他总显得过于平静,像一尊石像,再完美的外表都掩不住从里到外散发出的死气。
  秦飞收回目光,朝阿远他们摇了摇头。
  眼里贪婪的光啪嗒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理解的烦闷和厌弃,阿远恶狠狠踹了下茶几,抓起手边一本杂志朝墙角甩过去,“喂,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亲身的?别是个野种吧?”
  杂志在地上散开,封面上林诚素面朝镜头,不需要任何背景衬托,一副精英气质高贵优雅。
  而此时的他坐在一间废弃厂房的旧仓库内,靠墙低着头,面对绑匪的羞辱一言不发。
  坡七皱眉,眼角撇着地上的杂志,“不可能,他和他老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阿远起身骂骂咧咧地穿上裤子,拉坡七去找雷哥,坡七瘸着条腿,出门前,故意把指尖的烟蒂往墙角弹过去,弹在林诚素身上,廉价烟丝几许明灭,在他昂贵的西装上烫出一个洞。
  雷哥的咒骂声在废弃空旷的厂房内回荡,那女人洗完澡哼着歌出来,识趣地没往那边走,透过窗户看见屋里就一个秦飞,于是扭着腰偷摸进去,黏糊糊地往他身上蹭,“飞哥——”
  秦飞这张脸她第一天来就瞧上了,好他妈帅,一身黑色背心长裤短靴,话不多,但这里几个人除了那个雷哥明显都听他的。
  秦飞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神色不怎么耐烦,“一边儿待着去。”
  女人撇撇嘴,去沙发上翘着腿坐下。
  仓库内寂静无声,半晌扬起女人妩媚的音调,伴着外头几人的咒骂声。
  突然,咔哒一声。
  秦飞点了根烟,把打火机一丢,顺手从旁边袋子里摸出袋面包。
  面包刚好掉在林诚素手边,秦飞扭头看着他,“喂,吃点东西。”
  阴暗中,林诚素的眼皮似乎颤了颤,没动。
  女人扣着指甲缝,挑眼看着他俩,不知道想什么,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门哐啷一声砸开。
  阿远他们簇拥着雷哥进来,见雷哥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女人赶忙起身闪到一边躲好。
  秦飞起身让开位子,雷哥在沙发上坐下,旁边坡七脸色阴森,“老大,要不然咱们——”
  他做了个切东西的手势。
  一群人瞬间神色紧绷,看着雷哥,拳头纷纷攥紧,只要他一声令下,下一秒林诚素就会少去一根手指。
  雷哥阴沉着脸,幽冷的余光渐渐斜过去,看向坐在墙角的男人。
  林诚素依旧一动不动。
  “赶紧把他弄走,丢旁边仓库里!”站在一旁的秦飞突然开口。
  一群人回过神,热血瞬间冷却后神情有种近乎虚脱的恍惚,雷哥猛地吁了口气,恶狠狠收回视线,皱着眉示意手下照做。
  坡七和阿远走过去,坡七用力拽着林诚素的头发将人从地上拽起来,费劲地拖了出去。
  “滚,别碍我们老大的眼!”
  “雷哥。”秦飞坐到雷哥身边,拿起茶几上的酒瓶给他倒酒,“再等等吧。”
  雷哥抽着烟,半晌后点了点头。
  “雷哥——”
  在阿忍的盯视下,女人不情不愿地在脸上挤出一个甜腻的笑,往沙发那边蹭过去。
  秦飞起身朝厕所走,经过墙边的时候,弯腰从地上捡起那袋面包,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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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书多多支持,点个收藏么么哒!
  剧情线刑侦,悬疑;感情线酸甜口,双强拉扯。
  主攻文。
  本书纯架空,每一个字都与现实无关,不要代入不要发散,没写的就是没有!
  最后祝大家观文愉快!!
 
 
第2章 
  一辆面包车沿着荒凉的土路开进厂区,最后停在工厂前的空地上。
  “文斌哥!”阿远迎着扬起的黄土过去,余光瞥向他过来的路。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邹文斌好笑地在小弟脑袋上拍了拍,随即朝走近的秦飞一抬下巴,脸上正色,“怎么样?”
  不远处,阿忍和坡七靠在仓库门前,铁青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目光在周围梭巡一圈,得到答案后邹文斌倏地沉下脸,长相斯文的脸上随之冒出一股阴冷气。
  不过他很快又扯出一个笑。
  将买来的东西丢给阿远,他一把勾住秦飞的脖子转身朝外走。
  “什么意思?”
  秦飞低着头,一只手掐着粗糙的虎口,“就那个意思。”
  他们前段时间吞了总堂一批货,被管事发现后,雷哥带着底下这几个小弟连夜跑路,路上阿远出的主意,秦飞知道后没拦住,本想最后干一票大的偷渡去越南,谁想林霄翔那个老家伙居然能不顾儿子死活,整整两天了都不肯交赎金。
  邹文斌皱眉,“那雷哥怎么说?”
  顿了顿,秦飞言简意赅,“被我拦了一下。”
  两人多少年兄弟,秦飞话不多,但一个眼神邹文斌就能明白他的意思,邹文斌点点头,他也觉得现在就见血为时过早,“还早,再等等吧。”
  秦飞嗯了一声。
  邹文斌知道他还在怪他们绑票的事,抓着他的肩头用力晃了晃,“阿飞,一个亿!这笔钱他林霄翔不掏也得掏!你放心,我总有办法让他吐出来!”
  闻言秦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靠,像个死人一样。”阿忍靠着墙,从窗户那里扭过脸,“瞧着多光鲜啊,结果他妈老子那么有钱,被绑了一个亿都不肯给。”说着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
  一群人听着隔壁仓库传出的动静,探头朝窗户里张望,看见林诚素倒在地上,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们这几条烂命,值不值一万?”秦飞突然懒洋洋开口,一把水果刀在修长粗糙的指尖花样翻飞,说这话时连眼皮都懒得掀。
  阿忍和坡七听了嘿嘿直笑,缩回去蹲在墙角,“不值,全加起来都不值。”
  是了,一群刀口舔血的亡命徒,死后恐怕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
  阿远从斜对面屋里出来,不知道邹文斌和他聊了什么,一来就透过窗户盯着林诚素看。
  直白的视线在他蜷曲后紧绷的大腿根处流连,高级烟灰色西装反光质地衬得那一块格外明显,像块被人用刀刨开后肥厚诱人的鱼肚白。
  “这人从被绑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你们说他想什么呢?”阿忍蹲在那里,觉得好他妈没意思,嘴角咧咧,“这就认命了啊?也不求个饶什么的?”
  闻言秦飞抬眸看过去,他看到林诚素的脸,侧着,半埋在阴影里,削瘦的下颌线连着一节修长颈部,一动不动地抻着,看起来纤细却韧。
  认命?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一旁阿远咽了口口水,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咱们绑走他那个地方,你们知道是干什么的?”
  秦飞指尖翻动的刀尖一顿,随后听见坡七好奇问,“干什么的?”
  阿远起身松了松裤腰,“那个夜总会有个地下室,里面是玩男人的地方。”
  他一说完所有人都看着他,隔壁仓库里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坡七倏地瞪大眼睛,“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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