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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警官请回答(推理悬疑)——霁成欢

时间:2024-11-10 19:12:53  作者:霁成欢
  阿忍是想起刚才打给林霄翔那通电话,他回过神后心有余悸了半天,这下火气蹭一下冒过头顶,“妈的难怪他老子不想给钱!”
  他们之前调查得很清楚,林家总共三个孩子,林诚素下面还有一双弟妹,这样谁他妈还在乎个断子绝孙的玩意!
  眼里透着厌恶,坡七看着阿忍还是不甘心,“真就能因为这个?”
  阿忍嗤笑,“这不他妈废话吗?”
  这一票算是白干了!他一拳砸在墙上,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阿远,“你他妈是不是早就知道——”
  阿远突然看着他和坡七咧开嘴,充满血丝的眼里,随之泛出森森恶意,“不是想听他求饶吗?”
  那眼神叫人从骨子里渗出寒意,坡七懒得搭理他,一脸烦躁地转身,随即一群人又听阿远开口。
  “他林霄翔儿子不要,脸总要吧?”
  哐!
  林诚素被骤然射入的光线刺了下眼,不禁眯了眯眼睛。
  余光里几个黑影从门外一拥而入,坡七瘸着腿走在最后,不怎么熟练地举着手机,看着迫不及待开始解裤.腰带的阿远,郁闷地抹了把脸,“你动作快点儿!”
  林诚素微微抬起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阿忍粗暴地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瞳孔一缩,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顿时在阿忍手中剧烈挣扎起来,“不——”
  阿忍一个人根本摁不住他,“艹,劲儿这么大?要不敲晕了算了!”
  阿远不乐意,“敲死了你他妈负责?”
  坡七曲着一条好腿,在混乱中,晃晃悠悠地把手机怼到林诚素脸上——
  突然,虚掩的仓库门向一侧弹开,猛地砸在墙上!
  哐啷一声巨响,震得仓库内手忙脚乱的三个人停下动作,齐齐看向门外。
  林诚素趁机猛地发力,随即被阿远一把抓了回来,“老实点!”
  秦飞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甩着手里的水果刀慢条斯理地进来,冷声质问,“干什么?”
  “飞哥,这不是想了个好办法吗?”阿远讪讪笑着,心想刚才在外面你也没吱声啊。
  林诚素眼眶通红,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几个,像只孱弱的兔子被阿忍拦腰抓在半空,两只被绑住的手死死揪住自己的衣服。
  他其实不矮,就是太瘦了,才显得整个人弱不禁风。秦飞忍不住多扫了他一眼,然后冷眼看向阿远他们,“滚。”
  阿远登时变了脸,阿忍和坡七惊疑不定地互相看看,又打量了下秦飞的脸色,二话不说放下人把他拖了出去。
  仓库门被一只手仓促带上,外面传来阿远骂骂咧咧的声音,阿忍和坡七没吱声,不知道是走了还是躲在门边听墙根。
  林诚素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慢慢靠近,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笼上一层阴影。
  这人比刚才那些都更强悍,他想着,浑身因屈辱和恐惧而紧绷的肌肉开始颤抖。
  秦飞用余光瞥着窗外,突然弯腰一把抓住林诚素的手臂,将他拖到了墙角。
  林诚素不复前两天的死气沉沉,一路剧烈地挣扎着,秦飞回头看了眼窗户的位置,一条长腿一跨,再一坐,将他压在身下,俯身用一只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
  “别乱动!”
  林诚素发疯似地挣扎起来,两只脚拼命在水泥地上蹬,蹭出凌乱的白痕。
  他试图将身上的人甩下去,然而男人手臂上紧实的肌肉鼓起,将他压得根本无法动弹。
  突然,秦飞感到虎口袭来一阵剧痛,林诚素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牙齿几乎要陷进肉里!
  背上的人动作一顿,林诚素趁机绷紧腰,用尽全力向上一挣,但巨大的力量差异让他眨眼又被遏制住。
  耳边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他眼眶激红,从喉底发出绝望的呜咽声,拼命拧着双手试图挣开捆绑的绳子,可是渐渐地,他的反抗不再那么激烈,因为后知后觉,他察觉到了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整间仓库倏地化为寂静,林诚素浑身僵硬地趴在地上,双眼愕然瞪大,惶惶然看着面前脏污的墙壁。
  确定他已经反应过来,秦飞松开他的嘴,布满厚茧的指尖转而在他下巴上重重捏了一把,仿佛一种提醒。
  “怎么没声了?”阿忍他们果然蹲在墙边,和坡七两个人探头探脑往仓库里偷看。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啊一声,有些沙哑,发着抖,是个非常陌生的声音。
  是林诚素。
  扒窗户的动作一顿,阿忍低头抹了把脸,“艹。我说飞哥这些年怎么不碰女人。”
  坡七扑通滑坐到墙根,听着里面一唱一和的动静,简直无语,“还挺起劲。”
  额角汗水簌簌滑落,过了不知多久,一只手猛地落下撑在耳边。
  男人宽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小麦色肌肤包裹的手臂肌肉倏然紧绷。
  头顶几声略微急促的气息过后,林诚素听见背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喝过水,喉咙干痒刺痛,林诚素强忍住剧烈颤抖的牙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有滚烫的气息忽的扫过耳畔,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男人从他背上下去,蹲在旁边,掀起他的外套,一只手似乎有些犹豫地在他衬衫上胡乱蹭了几下。
  把该留下的痕迹飞快涂抹在林诚素身上,又故意将衣服揉乱了些,秦飞起身,看着他压低声音,“抱歉,得罪了。”
  沉稳的脚步声快速离去,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紧跟着,仓库门哐啷一声打开,从男人指尖漏出的光照亮林诚素湿润的双眼。
  “以后这间仓库,谁都不许进。”男人餍足慵懒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外面阿忍和坡七赶紧唯唯诺诺地应了。
  隔壁仓库的门终于打开,响起雷哥的声音,有些明知故问,“你们干什么?”
  “雷哥!”男人的声音似乎在笑,“里面那个,我的人了啊!”
  随即,一片黑影出现在门边,有人探头进来,似乎在确认什么,鼻翼翕动,是那股味道,又看了一眼,然后消失不见。
  外头安静了几秒,先是雷哥骂骂咧咧地笑了,其余几个小弟才跟着哈哈大笑。
  泛白的指关节滑过湿冷的地面,林诚素闭上眼睛,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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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周六晚上,PinkShadow门前一如既往的热闹,林诚素和往常一样,下车后将钥匙交给门口的保安,然后从右侧的会员入口进入。
  一路上看他的人不少,这很正常,因为他长得太过漂亮,而且是那种从头到脚都精致到无可挑剔的漂亮,那些蠢蠢欲动的目光追随着他昂贵迷人的身影,林诚素目不斜视地穿过走廊,从尽头处一条隐秘的楼梯下去。
  精美的红木大门向两侧敞开,浮光剪影,奢靡躁动的气息从幽闭的黑暗中扑面而来。
  林诚素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半个小时后,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两个人就像在夜总会偶遇的旧友,有说有笑地从大门口出来。
  这人好像是纺织大亨侯兆衡的小儿子,林诚素有点印象,但不能确定,他懒得问,对方对他的身份同样毫无兴趣,正如这家夜总会的名字,如阴影般存在的隐秘地下室,天价会员费,他和那扇红木大门里的所有人一样,买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消解寂寞的夜晚。
  目的地是附近的五星级酒店,林诚素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临上车前,那人突然想起忘了件外套在里面,要回去取。
  于是林诚素走到路边等待,顺便察看手机里的消息,一片阴影就在那时悄无声息滑到脚边,他站在副驾的位置,为了等会儿给那人开门,紧跟着,被一只手猛地捂住嘴,眨眼拖上了一辆面包车。
  铁锈味以及食物腐烂的霉味,那只手上的茧子在他脸上擦出火辣辣的刺痛。
  后脑勺袭来剧痛,等林诚素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倒在一堆污秽中,手被绑住,耳边是林霄翔警惕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
  于是立马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手机黑洞洞的镜头对准他的脸,咔嚓拍了张照片。
  不要!
  他在心中绝望地呐喊。
  随即那只手用力一推,将他丢回到了垃圾堆里。
  林诚素倒在仓库湿冷的地面半梦半醒,过了很久,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闭着眼睛装睡。
  仓库门被人推开,沉稳的脚步声来到跟前,那人蹲下,看着他簌簌颤抖的睫毛,似乎在嘲笑他拙劣的演技,轻轻哼了一声。
  林诚素睁开眼睛,沉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没有喜极而泣,没有劫后余生的委屈崩溃,就像个拼命把自己重新拼凑起来的雕塑,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小心翼翼抹平了身上的缝隙。
  情绪相当稳定。
  秦飞看了看林诚素右脸贴着的地面上,那些斑驳的水渍,抬手打了个响指,“饿不饿?”
  林诚素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我父亲不会交赎金的。”
  这人居然开口说话了?!秦飞惊奇地稍稍睁圆了眼睛,林诚素看着他,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碎了,然后像在掩饰,他有些仓惶地低下头,“你救我,只会坏了你自己的事。”
  话音落下,秦飞忽的陷入沉默。
  蹲在那里许久没有动,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变得很沉,“我等他们开始动手了才进来,就已经错了。”
  林诚素惊讶地抬起头,他却已经起身走了出去。
  等仓库门再次打开,秦飞手里多了只碗,他盘腿坐到林诚素面前,用勺子胡乱搅拌碗里的饭菜,语气懒洋洋的,“人是铁饭是钢。”
  他看着地上的人,轻轻将碗放到他面前,“不管发生什么,先吃饭。”
  一碗大杂烩,荤的素的堆在一块,放在平时林诚素看到了都要皱眉,但他已经饿了整整两天,此刻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立马惊天动地地叫了一声。
  他整张脸都红了,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姿态有些狼狈,秦飞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坐稳,看见他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跟蚊子叫似的,于是他两只手撑着膝盖凑近过去,“你说什么?”
  他一下子凑得太近,把林诚素吓了一跳,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因为难堪,他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秦飞没反应过来,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林诚素有些尴尬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噗一声。
  秦飞五官硬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和下颌线的线条尤其漂亮,明明是张笑起来会很好看的脸,但像是不常笑的缘故,表情有些生涩。
  “啊,”他捂着嘴,用食指揉揉鼻尖,拼命想把笑憋回去,“我发现你这人,确实挺能忍的。”
  林诚素满脸通红地垂下眼睛。
  “厕所没有。”秦飞利落地起身,林诚素把被绑着的两只手往上递出去,递到一半又换成手臂,随即被他抓住一把拉了起来。
  “慢、慢点。”林诚素踉跄了一下跌进他怀里,又赶紧挣扎着退开。
  于是秦飞放轻动作,带他去外面的荒地里解手。
  隔壁仓库传出说笑声,女人唱着老掉牙的情歌,俗气粘腻的声线在风中飘荡。
  脚下荒草簌簌作响,秦飞带林诚素去了一处偏僻的墙根,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折回去,从口袋里摸出张纸,两只手搓了搓,犹豫着递过去。
  林诚素茫然地看着他手里皱巴巴的购物小票,反应过来后有些诧异地接过来,小声和他道了声谢。
  解完手,两个人回到仓库,秦飞看了看他被绑着的手,拿起地上的碗,舀了一勺直接喂给他,“抱歉,这绳子不能松。”
  林诚素点点头,有些尴尬地张开嘴,把已经凉了的饭菜一点一点抿进嘴里。
  一开始还很斯文,到后来渐渐地吃得有点着急,知道林诚素肯定饿狠了,秦飞一勺接着一勺不停歇地喂,正吃着,仓库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
  一拖一顿,是坡七。
  “飞哥,老大问你今晚——”
  仓库里关着灯,黑灯瞎火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坡七按照雷哥的吩咐,凑到窗边偷摸朝里看,看到黑暗中两个人影叠在一起,一耸一耸的。
  “滚!”里面传出秦飞不耐烦的声音。
  “好嘞好嘞,”坡七眼里厌恶,嘴上却嘿嘿笑了两声,“飞哥,那个,注意身体哈!”
  砰!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仓库铁门上。
  坡七一拖一顿地跑了,几秒后隔壁仓库传来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笑声。
  等确定人走了,秦飞停下动作,把手从林诚素衬衫里抽出来,皱眉看着他的胸口。
  刚才匆忙间剩下的小半碗饭菜全撒在上面,汤汁从缺了扣子的缝隙流进去,湿透的衬衫印出林诚素胸膛削瘦单薄的线条。
  旁边地上有块脏兮兮的干抹布,秦飞抬手去够,想想又爬起来,脱下身上的黑色背心,弯下腰递过去,“擦一擦。”
  林诚素偏头看着墙根,喉结慢慢一滚,咽下嘴里的食物,然后转过脸,接过他手里的背心。
  残留着男人的体温,温热的,让他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揉了揉。
 
 
第4章 
  秦飞推开仓库门,一屋子酒气、烟气、腥膻气扑面而来。
  誓言有如梦与烟
  空说千遍万遍
  情在风中飘零
  何处付与思念
  缠绵到永远
  情缘本在聚散间
  莫论千年万年
  只盼伊人爱怜——
  女人掐着嗓子,一首梅艳芳的《胭脂扣》被唱得低俗谄媚,她一边扭着腰,一边朝门口暧昧地看过来,上下将人打量几眼,最后鄙夷似的,轻飘飘地翻了下眼睛。
  “当初商量绑架的时候一声不吭,妈的现在睡得比谁都起劲,”阿远眼神恶狠狠的,坐在沙发那头阴阳怪气,“兄弟一场,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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