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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依赖[娱乐圈]——历青染

时间:2024-11-13 07:10:20  作者:历青染
  楼鹤也没否认。
  顾西辞说:“你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这句话后,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楼鹤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他,他又怎么会问得出刚才那个问题。
  种种迹象表明,他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他。
  顾西辞:“所以你这段时间这么躲着我,是因为我有了喜欢的人?”
  “没有。”楼鹤被戳穿了心事,本着死不认账的精神,坚决否认:“我没躲你,我忙。”
  “之前是忙,那今天呢?连和我坐到一起都不愿意,这不是躲我是什么?”
  顾西辞一直在注意楼鹤脸上的小表情,更加确定自己说中了。
  所以楼鹤最近的反常,都是因为他想多了导致的。
  顾西辞说他:“该聪明的时候你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你自作聪明。”
  听他这么说,楼鹤哼了一声,用脚踹他:“出去,我要睡觉。”
  顾西辞握住楼鹤的脚腕,逗他:“不出。”
  楼鹤挣脱不出来,恼羞成怒用另一只脚去踢顾西辞。
  顾西辞握住他另外一只脚:“再闹,我就把你拖过来。”
  楼鹤瞪着他:“撒手。”
  “不撒。”顾西辞说道:“要我撒手也行,你老实说,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楼鹤尝试两条腿一起蹬他,还是挣脱不了,他现在没什么力气。
  情绪一激动,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两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嘶——”
  “怎么了?”顾西辞连忙松手,坐近了一些,问:“头疼了?”
  “头晕。”楼鹤极为难受地说。
  顾西辞想着他没怎么吃东西,血糖又低,估计情绪一激动犯晕了:“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楼鹤皱眉嗯了一声。
  顾西辞连忙起身开门。
  楼鹤见他开门出去了,哼了一声,“看来我的演技还是很不错的。”
  说着就起身去把门反锁了。
  回到床上摸有福的头:“你肯定是和他待久了,怎么这么笨。”
  有福:“呜~”
  来到楼梯口,回想楼鹤刚才的表情,感觉不对劲,怎么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回到楼鹤门外,向下压了一下手柄,果然从里面反锁了。
  顾西辞敲了一下门,“楼鹤。”
  楼鹤道:“我要睡觉,别敲了,谈你的恋爱去吧。”
  顾西辞:“······”
  关心则乱,顾西辞无奈地从楼上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怎么想,怎么看,楼鹤都是在吃醋。
  顾西辞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楼鹤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不然解释不了他为什么这么吃醋,每次聊到感情问题,他就总是避而不答。
  越想,顾西辞心里就越是开心,打算试探楼鹤。
  楼上,楼鹤摸着有福的头说:“我才不可能吃醋,他想多了,对吧。”
  有福的尾巴在床上拍打着。
  楼鹤气呼呼地说:“他爱喜欢谁,关我屁事,我才不吃醋,我一点都不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吃哪门子的醋。”
  下一秒楼鹤就妥协了:“好吧,我确实是在吃醋,说好的要一直陪着我,转头就有了喜欢的人,狗男人。”
  楼鹤和有福说:“我们不理他,你也不许理他,你是我的狗,听到没有。”
  有福:“汪!”
  “你是我捡的,名字也是我取的,你得听我的话,跟着我让你吃香喝辣的,我要和顾西辞分家。”楼鹤伸出自己的手,做出击掌的动作:“听懂了没,听懂了击掌为契。”
  有福伸出自己的前脚和楼鹤拍了一下。
  楼鹤抱住有福的头一通晃:“从现在起你就是最聪明的狗,和我一起把顾西辞从家里赶出去。”
  当晚顾西辞洗澡,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和内裤都不见了。
  明明进浴室前就放在了门口。
  楼鹤躺在床上,刚刚关了屋里的灯,只有一盏小灯。
  有福叼着顾西辞的内裤丢给楼鹤。
  楼鹤拿起来一看,感觉手感很奇怪,把灯打开一看,“······”
  有福站在床边,对着楼鹤疯狂吐舌头。
  楼鹤看它一脸兴奋,有些无语:“刚夸你聪明,你怎么就开始犯傻,我让你把他衣服藏起来,你把他内裤给我偷过来干什么?”
  接着有福的操作直接惊呆了楼鹤。
  有福一件一件地把顾西辞的内裤全叼到他的床上,足足叼了十条。
  楼鹤:“······”
  “你是把他行李箱的内裤全叼过来了吗?”
  有福跳上床,把顾西辞的内裤往楼鹤的身上拱。
  楼鹤看着自己床上全是顾西辞的内裤,和有福:“你这样搞得我像偷内裤的变态!”
  这还没完,有福把顾西辞的衣服也一件件地往楼鹤的床上叼。
  “我洗澡这段时间,你失去袭击了他的行李箱吗!!!!!!”
  有福在床上来回转悠。
  “傻狗!我要褫夺你的封号,你就是条傻狗!”
  楼下的顾西辞打开衣柜后,更是无语。
  里面像是被洗劫了一样的干净。
  看到一只袜子掉在门口,顾西辞捡起袜子,拉开门往外走去。
  在楼梯上看见了另外一只袜子。
  难道是楼鹤趁他洗澡来拿走了他所有的衣服?顾西辞若有所思地看向楼鹤的房间。
  他来到楼鹤的房间,本想着敲门,想了想直接将门推开。
  看到屋里的一幕,顾西辞愣住了。
  楼鹤的左右手都抓着自己的内裤。
  楼鹤:“······”
  顾西辞:“······”
  楼鹤将内裤扔出去:“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偷内裤的贼。
  顾西辞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手里抓着我的内裤,床上都是我的内裤,你和我说你没偷,你只是想盖着我的内裤睡觉吗?”
  楼鹤恶狠狠地瞪了有福一眼,指着有福说:“都是他干的,不是我!”
  顾西辞点点头:“那衣服呢,这么多衣服,有福从楼上到楼下,来回得跑二三十趟,你看他那个死样子,肯做这么多运动吗?”
  有福顺势就往床上一趴,开始犯懒。
  楼鹤看着一人一狗,气死他了,“我要你内裤干嘛!”
  “那要问你啊。”顾西辞道:“你把我内裤全偷了,我现在没内裤穿。”
  楼鹤气得恨不得站起来和顾西辞理论:“我说了是有福偷的,不是我,谁稀罕你的内裤,我又不是没有内裤穿。”
  “有福,你赶紧承认你的罪行,不然我生气了。”
  顾西辞道:“谁偷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把内裤给我就行。”
  楼鹤气得从床上站了起来:“怎么就不重要了!你是不是觉得就是我偷的。”
  “没有,你不是说是有福偷的吗?”顾西辞道:“那就当做是他偷的,我现在要穿内裤。”
  楼鹤眼疾手快地把顾西辞的内裤全塞进自己的被窝:“那就是我偷得好了,在我屋里就是我的东西,你光着出去遛/鸟去吧。”
  说着他将顾西辞其他的衣服也一并往自己的被子里面塞,“都是我的了。”
  顾西辞:“······”
  顾西辞看他疯狂把自己的衣服塞进被子里,知道楼鹤这是又在耍小脾气了,快走了几步来到床边。
  楼鹤将被子压在身下:“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好了,我错了,不该说是你偷内裤的。”顾西辞好声好气地和楼鹤认错,拉住他的手:“既然喜欢,就都留给你,我的就是你的。”
  楼鹤听这话更生气了:“谁喜欢你的内裤了!”
  转而又说:“别想用激将法,别想从我这里拿到内裤。”
  顾西辞:“没事,我回家取就好。”
  楼鹤:“关我屁事。”
  楼鹤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懒得理顾西辞。
  顾西辞对楼鹤说:“时间不早了,你睡觉吧,我回家取内裤。”
  楼鹤还是不理他。
  顾西辞指了指有福,眼神警告他,接着离开了楼鹤的房间。
  楼鹤:“······”
  楼鹤无比后悔和有福说让他去藏顾西辞的内裤了,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楼下发动车子的声音。
  楼鹤跑到阳台去看,就正好看到顾西辞的车开出停车位。
  “他还真跑回去拿······哄我两句会死吗!说两句好听的会死吗?”
  楼鹤更生气了。
  回到卧室,掀开被子,里面都是顾西辞的衣服,楼鹤更加无语了。
  看着有福就好想打他一顿:“蠢狗,笨狗,傻狗,还让你吃个屁的好吃的,喝西北风去吧。”
  楼鹤用一个框将顾西辞的衣服和内裤装起来,拿下楼去扔到顾西辞的房间里。
  在楼梯上遇见出门去玩回来的黎晏笙,黎晏笙看他搬着一筐衣服,问道:“这些是你要洗的衣服吗?你放在屋里,明天保姆去收不就好了。”
  楼鹤:“不是我的,顾西辞的。”
  “他衣服怎么在你房间里?”黎晏笙有些纳闷,“刚我看他开车出去,问他他说回家取衣服,这衣服不都在吗?”
  看向楼鹤,他道:“你该不会为了赶走他,把他衣服都藏起来了吧。”
  “我没这么无聊。”楼鹤道:“都是有福干的,结果他非说我偷他内裤。”
  黎晏笙:“······”
  楼鹤:“别管了,他爱回去拿,就让他回去拿吧。”
  黎晏笙搞不懂了:“你们两个之前好得就像是连体婴一样,现在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讨厌他,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吗?”
  楼鹤矢口否认:“没有啊。”
  黎晏笙:“你觉得我是那么好蒙骗的吗?”
  楼鹤:“真没有。”
  说着他往楼下走去,不再继续搭理黎晏笙。
  黎晏笙无奈地摇了摇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楼鹤将衣服还给顾西辞后,又将有福也赶进顾西辞的房间。
  接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房间门反锁了,不给有福进屋的机会,躺床上闭眼睡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心烦意乱的。
  以前顾西辞哄他是张口就来,现在哄都不愿意哄了,果然,喜欢上夏青阳以后,说不会变也还是会变。
  顾西辞则是真的没想那么多,他看楼鹤那么生气,就不想再惹楼鹤生气,顺着他的意思,衣服给楼鹤就给楼鹤了,自己回家拿也不是什么难事。
  谁知道楼鹤竟然想歪了。
  要是知道楼鹤这么想,他绝对不会回家拿衣服。
  楼鹤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算着时间,都够顾西辞在家里跑个来回了,还是没看见顾西辞回来。
  打开微信,想问顾西辞什么时候回来,转而又想,爱回来不回来,那么大的人还能跑丢了不成。
  楼鹤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睡不着跑到阳台上去,说是看夜景,这荒郊野外的能有什么夜景看,就是想等顾西辞回来。
  一直等到天都亮了,也不见顾西辞回来。
  楼鹤回到屋里,一头扎进被子里:“爱回来不回来。”
  保姆来喊楼鹤吃饭,楼鹤直接说不吃。
  下楼保姆和沈明蕙转达了楼鹤的意思,沈明蕙着急地说:“这孩子,身体不好,还不好好吃饭,这怎么行。”
  亲自准备了一份早餐端上楼。
  沈明蕙将早餐放在楼鹤的床头,“鹤鹤,多少吃一点吧,不吃你身体怎么受得了。”
  楼鹤摇头:“不想吃。”
  沈明蕙道:“不吃不行呀,昨天才从医院出来,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地养身体吗?”
  楼鹤也不想让沈明蕙担心,便吃了一点。
  还没吃多少,就直接冲进厕所吐了。
  沈明蕙追进厕所,看着楼鹤吐得样子,又心疼又心急,“怎么吐成这样了,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这段时间楼鹤已经吐习惯了。
  沈明蕙:“那你这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了,这不行呀,我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楼鹤点点头,医生应该可以给他输一些营养液。
  沈明蕙下楼去让管家赶紧联系医生过来。
  而顾西辞回家之后至今都没有回来,楼鹤有些心急,为什么还不回来?
  难道是不打算回来了?
  医生九点多赶到,给楼鹤测了血糖和血压,给他输上营养液,说道:“营养液只能救急,终究是比不上自己吃饭,能吃还是尽量自己吃一点,不然时间久了身体就要拖垮了。”
  楼鹤点点头,靠在床上犯头晕。
  “能给我弄点安眠药吗?我睡不着。”
  医生摇头:“安眠药你要去正规的医院或者是有相关许可的诊所开,如果只是单纯改善睡眠,可以服用褪黑素,严格按照标准用量服用,能够起到一定程度上改善睡眠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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