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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依赖[娱乐圈]——历青染

时间:2024-11-13 07:10:20  作者:历青染
  “我觉得行。”
  “我也觉得可以。”
  于是大家各自回房休整。
  楼鹤还不打算收拾房间,进屋后,给手机充上电后,就给顾西辞发去了消息。
  楼鹤:【顾老师,睡了吗?】
  顾西辞很快就回了他:【还没睡,晚上一切顺利吗?】
  楼鹤见顾西辞还没睡,精神了不少:【还算顺利吧,大家的关系近了一些。】
  顾西辞也放心了:【那就好,他们都好相处吗?】
  楼鹤想了一下,回他:【好不好相处,其实也就那样,我的咖位摆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让我太难堪。】
  这点顾西辞还是很放心的,他不是一个在意咖位的人,但楼鹤的咖位高,对楼鹤来说是好事,大家和他相处之前,也会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惹他。大部分人忌惮他的咖位,不会主动招惹他,像虞丞那样的脑残在圈内少之又少,他就不担心楼鹤出门在外工作会被人欺负,还没人敢欺负到楼鹤的头上。
  顾西辞:【那你现在是打算睡了吗?】
  楼鹤:【不,我们要等周玥过来,周玥现在还在路上。】
  顾西辞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九点半,楼鹤今早起床得早,身体又不舒服,有些担心:【那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楼鹤:【和你深入交流的时候,可比这累多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顾西辞:【那等周玥来了之后,你就早点休息,我今天也看了一下这个综艺前一季,刚开始的时候整理房子,安置东西很忙,你要是吃不消就不要硬撑。】
  远隔千里,看着顾西辞对他无微不至地关心,楼鹤的心暖暖的:【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顾西辞:【好。】
  楼鹤和顾西辞聊到十点半,让顾西辞去洗澡休息,他也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此时距离周玥到他们这里,还有一个多小时。
  楼鹤从房间里面出来,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休息了,还是下楼了,于是下楼看情况。
  从楼上下来,来到客厅,看见三人坐在客厅里,正在看电视。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几人纷纷回头,看楼鹤来了,纷纷招呼他。
  “来坐。”
  “这里有零食,我们也不知道你休息了没有,没敢去打扰你。”
  楼鹤来到沙发坐下。
  桌上摆着零食和水果。
  聂书杰和曹诗意是同公司的师兄妹,两个人算是熟人,楼鹤和苗叙则是和他们完全不熟,四个人坐在客厅里面,气氛也挺尴尬的。
  聂书杰道:“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我带了桌游的卡牌过来。”
  “可以呀。”楼鹤也正好有此意,可以活跃一下气氛。
  聂书杰起身:“等我一下,我去拿游戏卡来。”
  他快步地朝楼上走去,从楼上提下来一大包游戏卡。
  游戏叫害你在心口难开。
  这个游戏在各大综艺上经常会玩,随机抽取卡片贴在额头上,然后要引导对方完成卡片上的内容,就是一个休闲益智活跃气氛的小游戏。
  楼鹤来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自己要带这些道具过来活跃气氛。
  他觉得这个游戏还是挺有意思的,大家一起玩,参与度比较高,能够很快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比坐在这里尬聊要好得多,相反尬聊气氛更容易让人觉得尴尬。
  聂书杰说道:“我们平常在团里经常这么玩,用来放松活跃气氛,我这次一共准备了16人份,甚至可以和前来居住民宿的游客一起玩。”
  曹诗意一脸懊恼:“早知道可以带这些过来,我也应该带上卡牌,我们经常玩你画我猜或者是猜名牌的游戏,或者谁是卧底。”
  聂书杰指了指楼上,和曹诗意说:“我都带了。”
  “太聪明了。”楼鹤为他鼓掌。
  苗叙道:“我带了积木,到时候可以玩抽积木,看谁是幸运儿。”
  楼鹤竖起大拇指:“果然还是你们有经验,我都没有带什么游戏设备。”
  聂书杰将卡牌整理好,把卡牌固定器发给他们,几人带上固定器后,开始分别为对方随机抽选卡牌。
  游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楼鹤帮聂书杰抽中了转头。
  卡片刚贴到他头上,他就转头了。
  游戏结束得太突然,楼鹤赶紧换了一个。
  这次他抽中的是摸头发。
  刚刚给聂书杰戴到头上,他就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曹诗意没忍住笑了出来。
  没想到玩个游戏还能梅开二度。
  苗叙看到聂书杰头上的卡牌,也笑了。
  聂书杰将卡片取下来,看到卡牌上写的内容,捂脸,“换吧换吧,我应该不至于衰神附体。”
  楼鹤又给他摸了一个,这次这个不太容易,要让聂书杰起身。
  游戏终于能够正常进行了。
  楼鹤不知道自己头顶上的是什么,但他能够看到其他人的,要引导他们完成卡牌上的内容。
  聂书杰是起身,苗叙是递东西,曹诗意是说不。
  而楼鹤头上顶着的是用手指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行动。
  楼鹤不知道自己头上是什么,打算坑苗叙,于是伸手去拿桌上的零食。他起身拿零食后,没想到聂书杰也跟着起身了。
  游戏又一次结束了,楼鹤看向聂书杰绷不住了,他原本以为这次聂书杰应该能撑挺久的。
  曹诗意看他那样,都快笑疯了,“杰哥你怕是游戏黑洞,这你都能中。”
  聂书杰拿起自己头上的卡牌,也是服了自己:“我看楼鹤起身拿零食,我就想拿水喝一口,这都能中。”
  楼鹤笑着说:“没办法,运气太好了,三连中,当心四连中。”
  他重新拿了一个给聂书杰带上,聂书杰的这次是吃东西。
  楼鹤打开薯片,吃了一口,先是递给曹诗意,问道:“你要吗?”
  曹诗意冒着试一试的态度,伸手拿了两片,但是游戏没有结束,说明这个行为是安全的。
  楼鹤又将薯片递给了聂书杰:“你吃吗?”
  聂书杰以为楼鹤想坑的是曹诗意,毫无防备地就接过了他手里的薯片,然后吃了一片。
  楼鹤和曹诗意直接笑出了声。
  聂书杰知道自己这是又输了,取下来一看,拍自己的大腿:“天呐,我真的要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游戏黑洞了。”
  楼鹤将薯片接了回来,和苗叙说道:“你帮他换一张吧,我觉得是我手气的问题。”
  苗叙也觉得楼鹤的手气可能是有点问题,拿起卡片帮聂书杰换了。
  聂书杰看到他头上卡片的时候,笑出了声,疯狂鼓掌,“楼鹤你简直是游戏天才。”
  苗叙见他们都在笑,将卡片从自己的头上取下来,看到自己的卡片,无奈地摇头。
  不是楼鹤的手气有问题,是他的智商有问题。
  聂书杰也帮苗叙换了一个。
  楼鹤将薯片递给曹诗意:“还吃吗?”
  曹诗意摆手:“不了。”
  楼鹤笑倒在沙发上。
  曹诗意一脸懵逼,她也中了?看向其他二人,从他们的表情肯定自己是中了,取下来一看,被自己给蠢笑了。
  “楼老师,你真是太厉害了。”
  三连坑,把他们全坑了一遍。
  楼鹤头上这个词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只是不太好引导,但如果本身有这个习惯,就很容易中招,楼鹤平常没有用手指人的习惯,因此屡次不中。
  三人都被楼鹤坑了,于是想着应该怎么样坑回他,可他这个词实在是太难引导了。
  曹诗意换了卡牌,这次是跷二郎腿。
  聂书杰是咳嗽。
  苗叙是抖腿。
  看着这几个卡片内容,楼鹤觉得很难做到。
  其他几个人也在犯难,应该如何引导对方完成上面的动作。
  曹诗意坐得很规矩,对于女孩子来说,在综艺节目上来跷二郎腿,除非是穿的裙子比较短,否则很难跷二郎腿,很容易就被人说没有坐像。
  虽然也没有明确规定女生应该怎么坐,可这毕竟是在综艺上,跷二郎腿很容易成为抹黑或者是攻击的点,爱豆的公司对艺人上镜后的行为是有要求的。
  聂书杰的咳嗽也不是一件容易引导的事情,一般不被呛到或者是嗓子不舒服,也很难会咳嗽。
  苗叙的相对来说要简单一些,可楼鹤刚刚坑了他,他再想引导苗叙,并不会太容易,毕竟同一个坑不会跳第二次。
  三个人都想坑楼鹤,却不知道楼鹤要坑的是谁,每个人都觉得应该不会是自己。
  楼鹤翘起二郎腿,索性安心地吃起薯片来。
  三连坑,楼鹤觉得他们肯定是要报复回来的,那倒不如让对方防线出手,他以守为攻见缝插针,说不定还有机会赢。
  聂书杰和曹诗意互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打算联手针对楼鹤。
  楼鹤没有用手指人的习惯,两人也挺犯难,应该如何让楼鹤主动指人。
  楼鹤丝毫不慌,吃了几口薯片后,让苗叙帮他递瓶水。
  苗叙的防备心很重,以为楼鹤又要坑他,拒绝帮他拿水。
  楼鹤只好自己起身拿水,说道:“不至于,真的,我这次真的不至于坑你。”
  苗叙依旧不为所动。
  楼鹤转而和聂书杰说话,“书杰你喝水吗?”
  聂书杰也不敢接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头上的标签是什么。
  相反楼鹤做了很多尝试,说话或者是一些动作,他都做了,也没猜出自己头上的是什么。
  楼鹤看向曹诗意,“你喝吗?”
  曹诗意也不敢接话。
  楼鹤嗐了一声:“现在想再坑你们可不容易了。”
  曹诗意连表情都不敢做,十分平静地说:“你太可怕了,直接三连坑,我们都怕一不留神就被你坑了。”
  楼鹤道:“不至于,我也是运气好,这次你们的牌子没有一个好坑的。”
  曹诗意能够看到另外两个人头顶的牌子,这点确实是如此。
  苗叙没有抖腿的毛病,而聂书杰也不咳嗽。
  楼鹤坐回自己的位置,说道:“咱们不会一直这么僵持下去,等玥姐过来吧。”
  曹诗意说楼鹤:“真不愧是参加了六季密室录制的玩家。”
  楼鹤:“我在密室里面是胆小担当,解题破案基本都是队友在干。”
  曹诗意却不信楼鹤说的,他要真的没有一点本事,也不会录六季的密室。
  聂书杰说道:“我觉得以我们的智商,加起来都玩不过你。”
  楼鹤有些无奈:“你这是在把我标狼,明着跟我打呀。”
  聂书杰:“因为你实在是太聪明了,你都跳桌上来跟我们明着打了,那我们不把你标狼,不就真成狼来了。”
  楼鹤笑着说:“突然觉得来两把狼人杀也挺好的,可惜人不齐,人齐了开两把狼人杀也挺好。”
  大家都不为所动,局面僵持不下。
  楼鹤道:“看来这把真的要玩到玥姐来了。”
  聂书杰:“不会。”
  “这么有自信,看来是想到办法对付我了?”楼鹤喝了口水,“突然很好奇我头上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这么久都没坑到我。”
  苗叙看着楼鹤头上的卡牌,叹了口气,楼鹤触发他头上的卡牌内容,是非常小概率的问题。
  看苗叙叹气,楼鹤基本能肯定自己头上这个不容易被触发。
  他再度翘起二郎腿,并且开始抖腿,“你们这么快就躺平了吗?”
  聂书杰道:“治不了你。”
  “我这个这么难的吗?”楼鹤笑着说:“看来是天不亡我。”
  聂书杰咳嗽了一声:“是啊。”楼鹤的运气好得逆天。
  楼鹤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伸手从桌上拿了一张新的卡片,“你说得对,确实不会。”
  他将聂书杰头上的卡片取下来递给他,然后将新的给他换上。
  新的卡片式表示赞同。
  楼鹤道:“你今天的运气是真的不太好。”
  聂书杰无奈地说:“是,可能出门没看皇历。”
  楼鹤将他头上的卡片再度取下来递给聂书杰。
  聂书杰捂脸,“天要亡我。”
  他道:“苗叙,你来吧,楼鹤这个手气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就像上帝的刽子手。”
  苗叙站起身,抽了一张卡片黏在聂书杰的头上。
  这次聂书杰这个比较难,是比心。
  楼鹤和苗叙说道:“你裤子上沾了毛毛。”
  苗叙低头,并没有看见自己裤子上沾毛,以为楼鹤是想骗他摸裤子。
  他坐回沙发上,抖了一下裤腿。
  聂书杰叹气,伸手把他头上的卡牌取了下来递给苗叙。
  真的是三个人加起来都玩不过楼鹤。
  苗叙看着手里的卡牌,十分无奈地说:“我想多了,我以为我头上的卡牌是摸裤子,他是想引导我摸裤子。”
  “这就叫兵不厌诈。”聂书杰是由衷地开始佩服楼鹤了,居然将他们的心理拿捏得稳稳的。
  以前他也看过一些楼鹤的综艺,没觉得他的脑子有多好使,怎么在这个综艺上面,就像如有神助一样。
  聂书杰说道:“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这本的不是剧本,而是我们真的玩不过他,太可怕了。”
  聂书杰问楼鹤:“你平常玩游戏输过吗?”
  “当然输过,输得可惨了。”楼鹤说道:“这就是典型的吃一堑长一智。”
  “很好奇什么人能让你输得这么惨。”曹诗意对此十分有兴趣。
  楼鹤抽了一张新卡片贴在苗叙的头上,这次帮他抽到的是叹气。
  楼鹤觉得苗叙依旧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他回答了曹诗意的问题:“顾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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