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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有病但实在美丽[快穿]——我怀

时间:2024-11-13 07:20:27  作者:我怀
  拉斐尔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嘴皮子只是动了动。
  “噢,”言息对参加过自己婚礼的人观感还行,“原来是你。”
  看过原著的人不会不知道墨菲,整部小说戏份仅次于萨尔伊斯的攻二。他是萨尔伊斯担任少校时便一手提拔的直系下属,二人亦师亦友,关系匪浅,萨尔伊斯信任他,甚至胜过副官尤因。
  原著里,也是由于最先接受了他留在拉斐尔身边,萨尔伊斯的底线才一降再降,有一有二再有三,最终成功达成合家欢结局。
  “还记得婚礼上见到殿下时,您对待上将是那么的粗鲁、无礼又傲慢。”
  墨菲林奇微笑如常,轻松吐露着让拉斐尔脸色大变的话。
  “短短半年再见,殿下,您的变化是那么大,请原谅我最初对您的评价——原来,您是这么的聪明、狡黠、善于伪装。”
  最后一个词落地时,墨菲林奇脸色已经淡了下去,一分一秒不愿耽误地审视言息的神情。
  气氛一时安静,就连整个会场都似乎安静了一刹那,明里暗里的视线无声探听向这边。拉斐尔方寸大乱,急于解释说和:“殿下,墨菲、……少将的意思不是——”
  便见殿下反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没说错啊。”
  “啊、啊?”拉斐尔没反应过来。
  “我就是这么的聪明、狡黠、善于伪装。”言息说完,露出苦恼的神色,“可是我的雌君还是那么爱我,也许曾经厌恶我的粗鲁、无礼与傲慢,可却的的确确爱我的聪明、狡黠与善于伪装,我也很没有办法啊——”
  全场沉默了一瞬。
  墨菲林奇噎住:“你……”
  “唔。”言息托着下巴还打算大放厥词一番,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以及一阵避让的动静,有军虫小声唤了一声“上将”。
  言息没来得及转身。
  一手搭上他腰际,是他熟悉的气味和声音,“墨菲。”
  萨尔伊斯仅仅简单称呼对方,没有感情。
  刚刚还两副面孔的墨菲林奇即刻头皮发麻,低眉顺眼,老实地称呼对方:“上将,您回来了。”
  “墨菲,”萨尔伊斯说,“我说过的。”
  很奇妙,言息能察觉到墨菲林奇肉眼可见的紧绷状态,连带他身边的拉斐尔也变得老实无比。军部的生活改变了拉斐尔,至少,改变了他的傲慢。
  “他们都记得,”萨尔伊斯只是说,“只有你忘了。”
  这下,言息能感觉到整个宴会会场都紧绷起来。不过,不能怪他们,就连言息都知道,萨尔尾音的冷淡,才是真正发火的前兆。
  没有谁可以直面上将的怒火,即使是最得信任的墨菲林奇也不可以,他几近要跪下去请罪。可萨尔伊斯到底给了他机会。
  “上将。”墨菲林奇咬牙,一字一顿,“我记住了,再也不会忘。”
  萨尔伊斯静静审视他,片刻,整个会场的氛围忽然放松了下来——萨尔伊斯放过了墨菲林奇,转头向他的殿下低声征询,“您累了吗?我带您去办公室休息片刻?”声音极富耐心与温和。
  “好啊。”
  看着他关切的眼睛,言息点点头。
  在他们离开后,会场再度安静了一瞬才恢复如常,有军雌对墨菲林奇避之不及,也有军雌上前问候。墨菲林奇与他们担忧的眼睛对上,同样眉头紧皱起来,心里明白他们的担忧和他是一样的——
  上将对他的雄主,动了真情。
  *
  言息只来过总部顶层的元帅办公室一次。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他带了午餐探望,那时萨尔伊斯表面对他无有不从,实际满是试探。而他端着一副傲慢模样,明白若不惩罚必定会让萨尔伊斯起疑,只好借顽劣戏弄的戏码,把那一关混了过去。
  这次嘛——
  “萨尔。”他闷着声音进来,尤因在外面替他们拉拢上门。
  “嗯?”萨尔伊斯帮他解了礼服外面繁复的大衣,挂在门口。
  “萨尔伊斯——”言息端正神色,内容却很无赖,“你偷听。”
  “没听到。”萨尔伊斯走回来,牵着他到沙发前坐下,声音里是些许愉快的笑意。
  “真的吗?”言息可不信,抱臂审视他。
  “好吧,”萨尔伊斯保守道,“是没听完整——我是从‘的的确确爱我的聪明、狡黠与……’”
  “打住!”言息去捂他的嘴,萨尔伊斯这才颇觉新奇地注意到他脸上烧起迟来的热度,耳根发烫,眼神躲躲闪闪。
  萨尔伊斯的视线柔和但直白,言息不再捂他的嘴,换作捂住他的眼睛,气闷极了,“你最近太不规矩了,萨尔。”
  萨尔伊斯眼睫眨动,轻柔的翕动扫过言息掌心。
  “那么,我向您请罪。”他口吻认真,有淡淡的内疚感与自责。
  言息移开手掌,才发现他眼睛里都是笑意。
  “萨尔伊斯——!”
  “嗯。”萨尔伊斯执起他的掌心亲吻,声音含糊,“我反省。”
  “你最好是。”
  他的亲吻让人心软,言息捞起他的下巴,带着仅剩的火气用齿尖咬他的下巴,磨他的下唇。
  萨尔伊斯的唇噙住他,怜爱地吻他,那点仅剩的火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两人开始黏黏糊糊亲在一块儿。
  就好像怎么黏在一起都不够似的,抱在一起,亲在一起,舌尖几乎是以轻松玩乐的姿态缠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的轻松就像日常,像呼吸,像喝水吃饭,像天生如此,本该如此,将来也会如此。
  亲到嘴皮都发麻了才依依不舍松开,就像将一个完整个体残忍分离。
  “所以,前半句是什么?”
  萨尔伊斯这时才问,但又并不怎么在意,端起水杯喂到言息跟前。
  言息喝了一口,萨尔伊斯眼睛无声暗了下来,于是你一口我一口,两人又黏黏糊糊亲在了一块儿。
  再亲下去,明天是真的会发肿的。
  言息歪了歪头,靠在萨尔伊斯怀里回想刚刚那个问题,“是‘也许曾经厌恶我的粗鲁、无礼与傲慢’……”说完,刚才还很发着亮的眼睛,像落了灰的宝石黯淡下去。
  萨尔伊斯用吻印上他的额头。
  “您要看看我身上的伤么?”
  他眼神像远在天边的云一样平和,与人世的纷扰无关。
  “让伤口愈合最好的办法不是遗忘,而是直面它,然后覆盖它。”
  可他这么说,从天边落入纷扰,却不陷于纷扰。
  庸人才会自扰。
  “您的吻,便是最好的愈合剂。”
 
 
第44章 伤痕、虫翼与吻
  衬衫落地, 言息眉心随着那道落地声轻微颤动了一下。
  白皙健康的皮肤,背部覆盖匀称的肌肉,言息忍不住伸手触碰, 却不为那片美好, 而为更加触目惊心的事物——一道道虬曲丑陋的疤痕毁坏了那块冷玉的无瑕,或横或纵纹在肌理上一般, 深的结成老疤, 浅的则留下蜿蜒的痕线。
  “雄主……”
  萨尔伊斯感受到他的指尖正沿着伤痕的走向, 描摹自己的脊背, 微微瘙痒拨乱已经平和的心境。
  “嗯?”言息从他身后回一声浓重的鼻音。
  “您是不是觉得……”萨尔伊斯心底涌起失算,声音低沉下去——会太丑了?
  ——温热的濡湿感烫在他肩头的伤疤上。
  萨尔伊斯肩背猛地一颤, 紧绷成直线。
  那个吻,就落在肩头这道深如沟壑的鞭痕上, 也是整个脊背最重的一道伤。雌虫的恢复能力已经发挥过最大作用。
  没有谁会在战场上使用鞭子。要说鞭子的挥动者有多愤怒倒不至于, 毕竟,就连战场的敌人都知道应该怎样精准把握力道伤在最致命处, 而这道鞭痕,只是毫不关心才会有的不知轻重罢了。
  言息的吻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
  萨尔伊斯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被动承受着。
  吻印上伤的沟壑,羽毛般轻柔。一寸寸抚慰意味的细密亲吻仿佛填平了那些沟壑,美好得让萨尔伊斯睫毛濡湿, 几近沉溺于此时此刻。
  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这些伤疤落下时是怎样的情形, 但身体却代替他牢记了那些疼痛——因为实在太疼了。理智也在告诉萨尔伊斯,永远别忘记,那么当将来雄虫失去今日的温柔, 你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情感却同时在叫嚣,既然今时今日的温柔注定短暂, 那么你甘心让甜蜜埋于脓水之中,美好覆在阴影之下?
  不,不行的。
  他追逐的权力是巅峰的权力。
  他追逐的美好也会是极致的美好。
  哪怕为此改造自己的思维,覆盖自己的痛苦,在那个“将来”没到来时丧失危机感也没关系。
  萨尔伊斯蜷缩身体在沙发扶手上,细密的亲吻让他浑身颤抖,过往象征痛苦的伤疤此刻带来无尽的痒的欢愉。汗水打湿他的睫毛和鬓角,神智模糊时,言息的亲吻忽然靠近肩胛上对称的两点粉痕——
  “不,雄主,”他烟灰色湿淋淋的眼睛睁大,闪过难得的失态与挣扎,“那不行,那里是——”
  雌虫翅翼的根部。
  言息看过虫族生理教育片,印象还很深刻。
  虫翼是雌虫独有,锋利冷硬,战斗时可以展开作为武器,平时则收回在这两抹粉色细缝中。说起来,言息其实非常好奇,那么大的翅膀到底怎么收进这么小的缝里的?
  “不行?”言息只是问问,如果萨尔意见过大,他也会很体贴的。
  沉默了几息,萨尔伊斯却伏回扶手上,摸索到言息的手放回去,声线低低地说:“您当然可以……碰它。”
  言息知道虫翼的根部会尤其敏感。
  他欣然接受,先安抚地亲了亲,但光是亲吻到表皮,萨尔伊斯的背部便猛地打了个颤,反应比刚才任何亲吻都剧烈。
  很不幸的是——
  本来只是好奇的言息眼睛因此瞬间亮了起来,漂亮的眼睛深处漾开浓墨般色彩,仿佛捡到什么至宝。
  “萨尔……”他软软地唤了一声,伏在上面,又乖又软,脸颊蹭着两边肩胛往中间凹进去的那条缝里。如果是有经验的明照衣,大概已经知道那是什么的前兆了。
  但不明所以的萨尔伊斯,却被他此刻的乖软哄得什么都忘了。
  “雄主?”
  “不是这个。”言息哼哼。
  萨尔伊斯感觉心都化作了一滩水,“……小息。”
  他的小殿下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我就亲亲。”一边这么软声咕哝着,一边声音低下去。
  等等,萨尔伊斯模模糊糊中忽然想到——亲什么?!
  根部的缝隙被吻了。
  亲吻中那截柔软试着探进摸索。
  尽管小心翼翼,轻到忽略不计,但被无限放慢的亲吻席卷所有敏感的空间,萨尔伊斯山峦般起伏的脊背几乎倾倒,愉悦感铺天盖地而来,他一会儿紧绷成弦一会儿柔软成水。
  萨尔伊斯感到疯狂的失控感掌控了他,他不再属于自己,而属于那个吻的主人。只有本能在告诉他,一定收住虫翼,不要伤到他的殿下。
  银色长发如一段月光编织的精美绸缎,一开始分在两边肩头,在汗水打湿的细密颤抖中渐渐抖落而下,铺成他身体此刻主人的华美寝具。
  “小、小息……”
  他断断续续发出哑如沙砾的声音。
  这是萨尔伊斯从未有过的极致。
  是他所追逐的极致啊。
  “想看,”他的殿下终于放过那处,撒着娇蹭上他肩头,“想看萨尔的虫翼。”
  “您……”萨尔伊斯一边剧烈喘息,一边心想,看?怕不止是看吧?
  “萨——尔——”拖长音后撒娇的程度会更上一层楼,言息显然明知这一点,并对此得心应手,“好不好嘛——萨——尔——”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撒娇中坚持立场。
  况且萨尔伊斯的立场与他的雄主本就是相同的。
  只是要额外担心别让锋利的虫翼误伤到柔弱的雄虫,萨尔伊斯转过身,看了眼言息,示意他退后一点,然后“唰”的一下展开了虫翼。言息惊得睁大了眼,睫毛扑簌扇动,那实在是很美的一双翅膀——
  同样银白的,近乎透明的薄翼,绚丽地倒映世界的色彩。
  仿佛没有半点杀伤力。
  可在萨尔伊斯极其年轻、还需要亲上战场赚取军功时,所有小瞧它的敌人都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此刻的薄翼又确实不带半点危险性。
  它如此温顺拘束地蜷在主人背上,本来打算看看翅膀如何从那两条缝隙里出来的言息,已经完全忘了初心。丛林里的猎食者,往往依靠美丽的外表吸引猎物掉入陷阱。但言息从来不是猎物。丛林里最为危险的捕猎者才依靠猎物的姿态,迷惑自以为高明的猎食者。
  就像此刻,本该危险的虫翼小心接受着言息的靠近,在他着迷的抚摸下恐惧地颤抖——那样可爱地颤抖。
  他忍不住垂下细颈,亲吻薄薄的虫翼。
  虫翼外刃锋利,内里却敏感不亚于根部。
  萨尔伊斯的每一丝抖动、每一缕欢愉,都由他赋予。
  “萨尔……”言息如此身心满足地呼唤他的名字。
  “……小息。”萨尔伊斯闭上战栗的眼皮,有汗水凝成细珠,从眉心滚落高挺的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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