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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有病但实在美丽[快穿]——我怀

时间:2024-11-13 07:20:27  作者:我怀
  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言息嘴角略略一扯,抛了抛手里的果子,故意说:“我就一问。最近心情不好,别来,烦。”
  他知道对方肯定会一五一十原话不动地回去复命,言息也不说多了,点到即止地提示:“发发消息就很可以了。”
  军雌走后,统老师又见缝插针冷哼一声,面带鄙夷。
  言息则装作没听见,盘着膝盖歪了歪头,故意把哥哥(加重音)特意送的水果咬得咔嚓咔嚓响。
  大概等到把那盘水果吃得差不多时,刚忙完上一个会议的萨尔伊斯,马不停蹄发来了慰问:【如果您最近觉得闷的话,我让他们往家里复制一个科研所的实验室回来?再等等,过段时间,您就可以随意出门玩乐了。】
  ——“过段时间”?
  言息有些意识到了,萨尔伊斯已经尝试变动原著走向了?
  这可不妙,如果不走刺杀剧情,那他怎么把有关“星陨”的文件演技毫无破绽地泄露出去?他还想着,走走刺杀剧情,假装自己撞坏或者吓坏了脑子,给萨尔伊斯可乘之机呢。
  言息又有些不确定。
  以萨尔伊斯的人设来看,他不是那种会轻易变更决心和计划的性格。如果说萨尔伊斯会成为恋爱脑,那就太让人笑掉大牙了。
  他很清楚地明白,就算萨尔真的对他动了多深的感情,但若是自己后来做出了什么危害极大的事,萨尔最后站的,也只会是他认为正确的那一边。
  不过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言息无意识拍着膝盖,撑起下巴思忖,明天就是胜利日庆典了,他倒可以试探看看萨尔那群直系下属的态度。
  *
  庆祝塔萨星云之战胜利的庆典当天,也是埃希尔殿下十九岁的生日。无数帝国民众守候在直播前,翘首以盼殿下的出场。
  庆典从帝都星时间上午九点开始,但早上六点就得爬起来做造型,换衣服,看稿子。言息可算明白原来的埃希尔为什么这么讨厌参加这种活动了,换谁来谁困。
  造型倒不是很费劲,他这张脸打扮多了反而让人觉得不自然。言息捧着贴心的秘书室早半个月便备好的讲话稿,一边眼皮打架,一边坐在那任人捣鼓头发。
  “殿下的这头长发,生得真是好。”造型师这么巴结。
  “我也觉得长得好,”言息努力眨眨困倦的眼,冲造型师微笑,笑得对方当即脸红不已,“嗯嗯,有个词叫天生丽质来着。”
  对这张脸他可有自信了,长得好看就是要让人多看看。
  他这边轻松愉快,那边却一阵鸡飞狗跳。准备好的礼服临时有一处掉了线,急得安格脑门冒汗原地打转,问责的事先放到一边,现在是赶紧调一套新的礼服来,然后抓紧时间熨平烫平,不能有一丝褶皱。
  “别急嘛,小安。”言息瞥了那边一眼脱口而出,熟悉的“小安”让他愣了一愣,上个世界的助理安溪,这个世界的秘书安格?
  这么巧?他想说,接着才回过神继续说下去,“九点才开始,大不了调一下顺序,让萨尔先讲话,我的放后边。”
  急得冒汗的安格没有空闲关注那声昵称,这时有秘书室的工作人员急慌慌捧着衣服盒子冲了进来,“安格秘书长!元帅、元帅阁下那边送来了新的礼服——说是一早就多备了一套。”
  “萨尔?”言息眨巴眨巴眼睛,扭过身努力往后看。
  跟着一路有工作人员问候的声音。
  “元帅。”
  “元帅阁下。”
  那道颀长挺拔的银发身影转了进来。
  萨尔伊斯解了外套递给副官,里面是贴身的白色衬衫与西裤,衬衫略显宽松,衣角却掖得一丝不苟,长筒军靴踩过地毯,声音极其轻微。
  “元帅阁下。”安格垂首问候。
  萨尔伊斯走过他身边,走到言息跟前,顺手脱下单个的白手套,然后俯身用那只手捧起言息的一只手,虔诚亲吻他的手背,“早安,我的殿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元帅阁下开始用“我的”来修饰“殿下”了。
  “早安,”言息有被愉悦到,也就不吝啬笑容了,翘起唇角,咬字轻快,“萨尔。”
  “您用过早饭了吗?”萨尔伊斯先问。
  安格捧着礼服盒子欠身退下,造型师做完造型也离开了,萨尔伊斯像瞥过一片云那样,不带意义地掠了造型师一眼,意识到对方临走时恋恋不舍的视线是落在殿下那头浓密长发上的——有点奇怪?不过,那念头只是在脑海里简单晃了晃,萨尔伊斯便不在意了。
  就算殿下真的看上了什么雌虫,他也会点头说好。
  毕竟按虫族的世俗标准来说,那样才是一个好雌君。
  不过那之后他也会颇为遗憾地告知殿下,对方意外得到了什么好工作,或者天降一笔遗产需要继承,已经离开了帝都星,并且再也不会回来。
  次数多了,殿下肯定会起疑。
  但没关系,他们这种利益联结的婚姻关系,想离几乎是不可能的。
  无论殿下愿意与否,都得乖乖的才好。
  忍不住翘着唇角回答老婆提问的言息,显然永远不会想到他的雌君此刻的脑回路。两个错频聊天的人,彼此都聊得非常愉快。
  “萨尔,你吃过早饭了吗?”得到了好处,他反过来关心关心对方,萨尔肯定是比他起得还要早的。
  萨尔伊斯显然有些意外他会这么问,抿唇淡笑:“过来的路上简单用过一些,多谢殿下关心。”
  “唔。”言息四下看了看,从旁边的餐盘里挑拣出一些不是太甜的点心,然后有些跃跃欲试地,拍拍自己的大腿。
  萨尔伊斯反应了一下,确认那是在示意自己坐上去。
  见他站着没动,言息撇了撇嘴角,有些委屈的模样:“干嘛啊。”声音小下去,“我很赶时间的哦。”
  “……您误会了,”萨尔伊斯认真解释,也打量着他,“我会很重。”
  “你上次昏迷的时候,”言息夸张地张了张手臂,“我可是直接把你整个抱起来过的。”
  “——那似乎与您的力气有关,”萨尔伊斯保守道,“与我说的问题无关。”
  “你来不来。”言息逐渐失去耐心,那对漂亮的墨色眼睛威慑力不足地瞪了他一下。
  像是想了想,萨尔伊斯伏低身体,在言息睁大眼时从膝弯处把他整个抱了起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萨尔伊斯视线柔和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沉笑音,“您是这么抱的吧,那天我昏迷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睫毛缓慢扫过眼睛,言息抱住他脖子抓住了盲点。
  萨尔伊斯并不回答,坐下时把他的小殿下轻轻放在大腿上,略一垂颈,含住了言息手里的点心,舌尖有意无意羽毛般舔过了指尖。
  指尖莫名过电般酥麻,言息收回手,看向自己的指尖,再看向萨尔伊斯的舌尖。
  甜点已经咽了下去,那截红艳的舌尖也已经消失不见。
  萨尔伊斯佯作不明所以地看他,见他一瞬不瞬紧盯着自己,片刻,显得无奈地低头,天生颜色淡薄的唇瓣在言息眼皮子底下掀开一条缝。
  “萨尔萨尔,”言息眼睛亮了亮,又像唱歌那样念他的名字,“我的手洗得很干净。”
  “唔。”眼下的萨尔伊斯只能这么勉强回答他,深幽的眼睛里却有简单的笑意,言息便明白,那就是默许。
  可是——
  真的会有人忍心这种时候还这么不解风情吗?
  最终,没有犹豫。
  言息用自己的舌尖代替指尖碰了上去。
 
 
第43章 愈合剂
  言息搂住萨尔伊斯肩膀。
  小口小口, 尝试的意味明显,像小兽啜饮溪水,每次俯身每次抬脸时, 那双天然无辜的墨色眼睛便觑他一下。萨尔伊斯眼睫压低, 也专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有想到对方亲吻时会显得那么乖, 喉结因为这样珍惜的啜饮细细颤抖, 然后剧烈滚动了一下。
  啜饮渐深, 每次抬脸的时间缩短, 俯身的动作拉长。
  他们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要刺破水面了。
  言息忽然停了下来, 毫无接吻经验的萨尔伊斯只是被动跟随他的节奏,当他停下时难得显得茫然地垂眼。
  “雄主?”
  “叫我小息。”
  言息失去了那份乖巧, 陷入情欲时有多快, 抽身而出时便有多果决。坐在对方大腿上肆意亲吻却一脸无情无欲的模样,使他看上去与正常人的标准毫不沾边。
  萨尔伊斯茫然眯起眼尾, “……小希?”
  言息观赏着这份茫然,指尖慢悠悠在他背后划字,“是这个‘息’。”
  虫族的文字是完全不同的系统,在萨尔伊斯看来,那个“息”字宛如某个偏远星系的古老图腾或符号, 超出了他能够理解的范畴——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记住, 那个图案是“息”,小息的息。
  萨尔伊斯试探着碰他唇角,听话地唤:“小息。”
  那空有皮囊而无灵魂的精致纸人便仿佛缓缓注入生命力, 变得饱满而生动,因他的呼唤活了过来, 眼睛弯起,嘴角上扬,“再说一遍。”
  深浓色眼睛在萨尔伊斯面前放大,他被亲吻了一下。
  “小息。”萨尔伊斯声音更低更哑地唤,眼睑垂下影子。
  “再说。”言息鼓励的语句含糊在彼此唇齿。
  “小息……”一直默默学习的萨尔伊斯终于学得他的节奏,迫不及待夺得主动,深入他的唇齿,使那声呼唤缠绕在不分彼此的舌尖。
  对萨尔伊斯而言,这是初吻。
  对言息而言某种意义上也的确是的,是意义完全不同的吻,是珍惜的吻,是心意明确的吻,是再无所谓过去也不再畏惧将来的吻。
  是爱人间的吻。
  前世追寻刺激的人生是他不甘的自救。
  自救失败后,他自愿选择死亡。
  此刻他后悔了死亡,为失去生命后完全被动的状态感到后悔。
  但他又不免庆幸,庆幸于如果仍旧活在那个虚假的“现实世界”里一定不会遇见哥哥。
  这是爱吗?他不知道。
  可没有谁能定义爱,这世上最复杂的语言也无法将它描述清楚。
  舌尖交缠得喘不过去时,他们彼此恋恋不舍松开,言息剧烈喘息,再没有比他喘息时的模样更鲜活的了。亲吻是再直白不过的方式——正如明照衣从亲吻里察觉到他不爱他,萨尔伊斯从亲吻里感受到他爱他。
  天大的好事栽到了他头上。
  萨尔伊斯仿佛淋得湿透的眼睛里欣喜若狂,明亮得惊人。
  亲吻中的爱意精准传达给他。
  他不能再做什么,害怕再凑过去索吻会使对方厌烦,厌烦会降低那份偏爱,光是如何让对方保持这份喜欢便足以令他殚精竭虑、诚惶诚恐了。可什么也不做,无法让他消化完整这份震撼,他会憋疯的。
  ——“疯”。
  他爱慕地捧起对方的脸颊,手足无措,用亲吻舔去眼角刺激出的湿润。
  从那份欣喜若狂中察觉到一种自毁倾向。
  萨尔伊斯没有爱过谁。
  但原来爱是件危险品。
  “小息。”他嗓音低哑呢喃,喉结轻微吞咽。
  口吻与动作一样克制,眼神于无声处晦涩。
  ——那么,便等待吧,便毁灭吧。
  这是他甘愿的。
  *
  准时抵达军部驻帝都星总部基地,九点庆典开始,言息以皇储身份代表皇帝陛下向全国民众发表讲话,随后是萨尔伊斯代表军部发言。
  十点开始,元帅与皇太子殿下共同参加阅兵典礼。
  午宴结束后,下午在元帅亲自陪同下,皇太子亲下底层慰问基地兵士。
  晚宴在晚六点开始。
  百事缠身、日理万机的萨尔伊斯上将当然不可能随时随地陪在言息身边,其他军区派来观礼的代表向他们尊敬的元帅阁下问候。
  萨尔伊斯需要失陪一会儿,便侧身与言息暂时告别,贴着他耳廓低声说:“殿下,别吃太凉的东西,累了可以直接让尤因带您去我的办公室休息,我很快回来。”
  说着,萨尔伊斯顿了一下。
  言息先是不解,然后突然明白过来,眨眨眼,“那么,”他声音促狭,“我准许你——”
  萨尔伊斯便优雅弯腰一礼,起身时在他耳根后落下清浅一吻。
  一路走来,也许因为身边有元帅的陪同,所有军官将领待他恭敬无比。
  等到萨尔伊斯走后,言息端着盛有芋泥千层蛋糕的盘子,咬着勺子扫过晚宴全场。每个对上他眼睛的军虫先是一愣,旋即恭敬垂首,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底层军士对他热情情有可原。
  怎么上层军官也突然变得这么客气?
  以往埃希尔在军部可没有这种待遇。
  言息不太满意地挑眉,决定找个刺头出来。
  忽然,他缓慢移动的眼睛对上了一道沉默阴僻的视线。
  言息睫毛扇动,一秒,两秒,三秒,对方仍旧没有挪开视线——很好,刺头同学,就是你了。
  拉斐尔恰好站在对方身边,察觉到言息的注视,愣了一下,跟身边那位刺头同学说了什么,对方便阴着脸一同走过来。
  “殿下,您日安。”拉斐尔少有地礼貌问候,欠身致礼。
  言息见拉斐尔和对方关系亲密,已经猜到了刺头同学是谁。
  刺头——墨菲林奇,先是阴着脸打量他,而后忽然温和一笑,脸色大改,伸出一手礼貌问候:“殿下日安,今日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
  “不好意思,”言息看也没看他伸出的手,眉梢微挑,“你哪位?”
  墨菲林奇不以为忤,仍旧微笑:“请允许我向殿下介绍自己,我是守卫军第一军区第三军团军团长少将墨菲林奇,半年前上将大婚时,我们曾在婚礼上见过一面,不过您贵人多忘事可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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