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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九皇子他不装了(穿越重生)——唐莳柒

时间:2024-11-13 07:25:08  作者:唐莳柒
  “银针入血阴狠毒辣,便是取出了银针,却也伤了根本,需要以药酒熏蒸,药浴浸泡,每日蒸一个时辰,泡一个时辰,此过程十分痛苦,弦歌必然承受不住,我需要你陪同弦歌一道,让他不至于承受不住这般的苦,功亏一篑丢掉性命。”师父坐在榻上打坐,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来任何的担忧,这足以证明赵弦歌算是脱离了危险。
  “慧智大师要我如何做?”裴墨阳明白这绝对不会只是看着赵弦歌那么简单,肯定是有要求的。
  “现下弦歌的身子十分虚弱,一冷一热的交替,自然是受不住的,我需要你与他共同承受这冷热交替的苦,不让他在承受不住的时候陷入昏迷丢了性命。”睁开眼看向了裴墨阳,“只需要三日,若三日后弦歌能清醒过来,便算是度过危险。”
  看着赵弦歌痛苦的表情,裴墨阳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答应了师父的请求,师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贫僧会将药配好交给四月,你只需按时为弦歌换药,陪他熏蒸、浸泡即可。”
  “师父,都准备好了。”四月冲进屋中,气喘吁吁的说话,看着师父,等待着师父的吩咐。
  “桌上的方子,你拿去配。”四月转头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纸条,拿在了手中,眼中生出了一些疑惑,却并没有怀疑师父的用心,拿着药方离开。
  “你也带着弦歌去吧!”师父稳如泰山的打坐,不受任何的影响,等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师父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眼中失落的情绪流出,欲言又止,最后口中只出现了一句:“阿弥陀佛。”
 
 
第99章 惩罚
  药酒的熏蒸让赵弦歌的全身血流速度加快,汗水直冒,整个身子开始发抖,裴墨阳除了紧紧将赵弦歌抱在怀中不让其乱动以外,其他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少监大人你可得忍着一些,这熏蒸能让主人涂抹的药更好的渗入伤口,帮助伤口得到恢复。”看着燃烧的火焰四月还是很担心的,虽然不是高热的温度,却也比烈日炎炎的夏日要热上不少。只不过师父自己配制的药都是特殊炼制的,只有如此才能更好的吸收药效。
  “放心,我受得住。”听着裴墨阳中气十足的声音,四月才算是放心了些,起码能证明不足以将人蒸熟。
  连续三天的冷热交替加上药物的投喂,赵弦歌在虚弱中醒来,看着双手枕在床榻上睡着的裴墨阳,嘴角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手被握在掌心十分的温暖。却害怕吵醒这个忙碌到睡着的人,不敢动一下手指,一手拿过里侧的被子小心翼翼的盖在裴墨阳的身上。
  四月进屋看见赵弦歌醒了,十分开心,还没有喊出来就被赵弦歌做出了噤声的手势阻止了说话。看着还在睡眠中的裴墨阳点了下头,蹑手蹑脚的走到赵弦歌的身边,小声的询问:“主人,你可有何不舒服的地方。”
  赵弦歌挥舞着手势表示自己还好,让四月先去忙碌其他的事情。
  “那我先去告诉师父,你醒了。”四月手指向后指,得到了赵弦歌的点头才转身回走。
  安静的看着裴墨阳熟睡的样子,等待裴墨阳醒来,哪怕身上刺痛也强忍着,嘴角挂着微笑。等到裴墨阳醒来的时候,立马假装柔弱咳嗽了两声。
  “怎么了?伤口疼了吗?”裴墨阳的眼神十分焦急的看着赵弦歌,忍不住上下的打量。
  赵弦歌看到裴墨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却让自己的伤口发疼,捂住了胸口,“少监这般担心我的吗?”
  看着赵弦歌还有心思开玩笑,裴墨阳倒也算是轻松了一些,“你倒是有心思开玩笑,可是叫别人担心坏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去救我的,所以一开始我便就不怕的。”赵弦歌抓住了裴墨阳的手,“醒来便能见你真心欢喜,便是明白你心系我,必然担忧坏了,想着让你放松一些。”
  “怎能不忧心你呢?你可知我瞧见你满身是伤,差点被他们**,是何感受?若不是怕耽误你的伤势,我便就一刀将他们全斩了。”裴墨阳拿着衣裳披在赵弦歌的身上,眼中柔情,语气温和,“身上可有不舒服?”
  赵弦歌摇了摇头,“自小受的伤便就多了,无碍的。”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被裴墨阳阻拦,然而赵弦歌还是坚持下了床。
  “你还伤着要去何处?”裴墨阳不能阻止,便就只能扶着赵弦歌,帮着赵弦歌穿上衣服,换好鞋子。
  赵弦歌看了一眼裴墨阳,有些担忧,“若不然你还是在此处等我吧!”
  裴墨阳不明白赵弦歌的意思,看着赵弦歌投递了疑惑的眼神。
  “我须得去见师父”看着裴墨阳担忧的样子,赵弦歌继续开口:“此次被囚是我的疏忽,我必须去见师父,后果如何不得而知,你在此处等我便好。”
  “我陪着你,任何惩罚都陪你。”看着裴墨阳坚定的样子,赵弦歌点了点头。
  在裴墨阳的搀扶下到了师父的禅房,没有任何一句话却能感受到师父的威严,赵弦歌也是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便跪在了地上,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因我疏忽入局,幸得师父搭救,愧对师父,险些害得师父入险境,请求师父责罚。”
  师父睁开了眼睛,放下了打坐的双腿,站了起来,离开了赵弦歌的视线,“你对不住的不是我,是那些为你牺牲的师兄弟,虽说他们乃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既然选择了跟随你,你就须得对他们负责,而因为你的疏忽,他们却丢了命,你觉得你对得住他们吗?”
  “皆是弦歌一人的过错,师父打骂都可,绝无怨言。”赵弦歌跪着挪动自己的脚步,面向师父的背影,重重磕在地上,满怀愧疚。
  师父转身过来看着赵弦歌,并没有扶赵弦歌起来的意思,“路是你自己选的,伤了你自己没关系,可害了别人便就是你的不对。师父不阻拦你的决定,可你须得为你的决定付出代价。这一次鬼门关走上一遭,失去十几个师兄弟便就是你的代价,打你,骂你,他们亦是活不过来,为师罚你去大悲楼中念往生咒千遍,抄往生经千遍,以渡亡灵。”
  “是,师父”赵弦歌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师父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在裴墨阳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间。
  裴墨阳想要扶着赵弦歌会房间休息,赵弦歌却坚持要去大悲楼中,还让四月准备文房四宝。
  进入大悲楼中,赵弦歌离开了裴墨阳的搀扶,走到了那些空的灵牌面前,在桌面上拿出了一本册子,等到四月拿着文房四宝还有腰牌前来的时候,拿着毛笔沾着红墨化掉了名牌对应的名字,然后在灵牌上刻上名字放回原来的位置。
  没有任何的埋怨,默默的拿出了往生经开始抄写,裴墨阳默默的坐到了赵弦歌面前,拿着笔想要陪着赵弦歌一起抄写,赵弦歌却按住了裴墨阳的手,“祸是我自己闯的,理应我自己面对,不该假手于人。”看向那一排排的灵位,“他们都是孤儿,皆是被师父与我搭救回来的,本是想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如今他们因我而去,自然我该为他们做些什么,不能叫他们因我而死,却无法在死后得到安稳。”
  “千遍经文是否多了些?若没有我帮你,你要写到何时?你我二人之间不必见外的。”裴墨阳握住了赵弦歌的手,满脸都是心疼,虽然知道师父的责罚重了一些,但赵弦歌没有怨言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可这一起完成惩罚而已,又有何不可呢?
  赵弦歌笑了笑,摇了摇头,“这并非是与你见外,乃是我该做的事情,你只需陪着我便好,若假手于人让师父知道,只会更加厌烦你的。若想得到师父的认可,切莫忤逆师父的话语,让师父知道你的好,自然他便能接受你的。”
  赵弦歌眼中的坚定让裴墨阳放心,拿着笔继续书写,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痕迹,没有丝毫应对的表现。
  不管赵弦歌需不需要帮助,裴墨阳也还是拿起了笔一起抄写,没有丝毫的懈怠。夜深了看着灵牌前的长命烛快要熄灭,赵弦歌起身换掉了燃尽的长命烛,回过头发现裴墨阳趴在桌面上睡着了,拿掉了裴墨阳手中的笔放在了一边,拿出了毯子盖在了裴墨阳的身上。
  这千遍经文哪里是那么好抄写的呢?更何况赵弦歌的身上还有伤,整个人还是虚弱的,实在累了,便就想着趴在桌面上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便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睡眼朦胧的看了眼裴墨阳,露出了一个笑容,将长命烛再次更换,以确保长命烛不会熄灭。
  四月送来了饭菜。看着赵弦歌在擦拭灵位,再看看桌面上抄写的经文,“主人,你何须这般一板一眼的照做呢?师父不过就是要主人你长点教训而已,做到这份上足够了。”
  赵弦歌放下了手中的蜡烛,看着眼前的灵牌,“哪里足够呢?这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因我而去,若不能让他们安生,我的心又怎会安生呢?”
  “哪里是主人的心不安生,是主人明白师父没那么容易接受裴少监,故而在此做戏给师父看罢了!想着让师父心软前来找你,收回责罚,接受裴少监吧!”四月拿着长命烛在手中,满脸写着不开心,靠在桌面之上,低头看着长命烛,委屈的像是一个小媳妇儿一样。
  “主人,你说你,何时违抗过师父呢?为何因为裴少监你却一次次让师父失望呢?”四月转身点燃了长命烛放在了空灵位的前面,转头看向了赵弦歌。
  赵弦歌转头看向了还在熟睡的裴墨阳,眸子里面的情绪十分复杂,“我知道师父对我失望,要我抄写经文,不过是要认清自己,可岁月慢慢,人生无常,我想要为自己任性一次,便就一次。”
  四月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感觉,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其实我觉得师父说的没错,裴少监固然是好,可若与你的恩爱有加不过是他与赵玄朗设计出的圈套,那主人岂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主人当真觉得自己了解裴少监吗?当真觉得裴少监不会因为赵玄朗来设计主人吗?若最后他还是选择亲手了结主人的性命呢?主人可会悔?”
  露出笑容来,拍了一下赵弦歌的肩膀,一下子开朗起来,“不过主人放心,我会一直站在主人身边,不管主人如何选择。”
  赵弦歌露出欣慰的笑容可眼神中却藏着一丝的忧伤,“四月,师父的担忧自然是有师父的道理,倘若因为我的任性导致所有计划失败,那么师父和三十六房的师兄弟便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保护好他们安全的撤离并隐藏。”
  “主人你这像是在交代遗言一般,我可不乐意听。”四月不开心的撇过去脸,满满都是埋怨。
  赵弦歌无奈的挤出一丝笑容来,“人算不如天算,便就如同此次一般,本就是鬼门关走了一回,自然感伤多了些,你只需要记好我的嘱托便就是了。”拍了一下四月的肩膀,“记得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我信你可以做好一切。”
  “主人,你可莫要说这般不吉利的话了,再说下去我当真生气了。”撇着小嘴,一脸埋怨的样子,加上一些生气在其中,还是蛮可爱的。“你继续在这大悲楼好好想想如何面对师父吧!我去与师父疏通疏通,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师父改观一些。”
  赵弦歌点点头,看着四月离开,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笔继续抄写,“既然醒了何需要装呢?”连头都没有抬的看着自己落笔成书,嘴角却偷偷上扬,一副看清一切的样子。
 
 
第100章 师父的妥协
  裴墨阳抬起头来,将毯子拿下放在了椅子上,“我可并非是有意偷听的,不过是你与四月说话的声音委实大了些,不小心便就醒了。”
  “我燃烛时某个人就探了探头,真当是我眼神不好未曾瞧见吗?或是觉得我好哄,随便敷衍两句便就好了?”赵弦歌并没抬头,十分专注的抄写着经文。
  “若不佯装睡觉又如何能听见某人这般维护我的话呢?”裴墨阳趴在桌面上,拿起一块糕点来,痴痴的看着赵弦歌。
  “这便就算维护了吗?”赵弦歌抬头看向了裴墨阳,停下了手中的笔,“你难道不觉得我是在叫他们不必顾及我的关系,在不需要你的时候将你铲除吗?”
  抬起手中的糕点喂给赵弦歌,裴墨阳的笑容中隐藏着得意,“你舍得吗?”
  赵弦歌不理会裴墨阳投递的食物,低头继续书写,“佛门重地,收起你那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我还要快些抄写完,诵读往生咒,好回去与师父交差。”
  裴墨阳无奈的收回自己的手,将点心喂到了自己的口中,安静的陪在赵弦歌的身边,时刻观察着赵弦歌的身体状况,希望赵弦歌不要太累。
  千遍的抄写,千遍的诵读,整整花了五日的时间,赵弦歌拿着抄写好的经文前往寻找师父,裴墨阳也跟着赵弦歌前行。
  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经文师父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将眼神看在了裴墨阳的身上,“说,你为何要蛊惑弦歌?”眼神中的杀气充满了敌意,完全不像是一个出家人的样子,根本对裴墨阳没有丝毫的信任感。
  “师父”赵弦歌才想要开口,便被师父的一个眼神打断,“我没问你,你别说话。”转眼瞪着裴墨阳,恶意弥漫,就像是自己家的女儿被人欺骗了一样。
  裴墨阳看着师父的眼神是敬重却并非是害怕,满满透露的都是诚心,“大师不信任我,我自然明白,然我对弦歌真心实意,不带任何欺瞒,若大师不信,我愿用我毕生给大师答案。”
  “被称之为杀人不眨眼,冷面如修罗之人,你却在此要贫僧的信任,你不觉可笑吗?”师父的面上冰冷,寒气入骨,如同铁面无私的包青天一般。
  “我此前的所作所为确非是光明磊落之人,大师不信乃是人之常情,我不做任何辩解,只望大师给我一次机会证明自己。”裴墨阳单膝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诚意。
  师父并没有正面回答裴墨阳的问题,“你可知我为何收弦歌为徒?”
  裴墨阳想到了老者,可想想只是师兄弟的情谊很难让慧智大师如此的高僧做出这样的举动,身为国寺中的大师,唯一的可能那便是为了皇帝,赵玄朗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会是先皇,可先皇不是不知道赵弦歌是男子吗?怎么会?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师父,没有任何一句话语,眼中却给出了答案。
  “弦歌的身份先皇一开始便就明白,不过是碍于先皇后家族权威故而不敢多言,将弦歌逐出皇宫起,先皇便要贫僧暗中相护,授业与弦歌,便是要弦歌担起大任。贫僧受到先皇嘱托,不敢有半分怠慢,若是因为一个裴墨阳,让弦歌万劫不复,贫僧对不起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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