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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条触手,老婆很喜欢~(玄幻灵异)——八十六笔

时间:2024-11-13 07:27:18  作者:八十六笔
  指腹传来烧灼的疼,他瞧着徐图之:“毕竟,你不是向导。”
  徐图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晋山:“回去吧。”
  徐图之退后一步,低头:“抱歉,打扰大哥休息了。”
  陆晋山瞧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不把话说狠点,很难说服时汀的这个小土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一向乖巧听话的小土豆远比他认为的还大胆,还固执。
  第二天他接到了学校的电话,徐图之没有去上学。
  人自然也没在家里,电话也打不通,信息也不回。
  陆母还什么都不知道,吃晚饭时疑惑的问道:“之之哪去了?”
  陆晋山想要隐瞒陆时汀的事情,就要隐瞒徐图之的去向。
  满是红血丝的眼珠转动了下:“他们学校组织他们去湖泊市听讲座。”
  陆母:“什么时候的事?没听之之说过啊,那湖泊市挺远的,一来一回就得六七天,我得打电话问问,这孩子东西带没带齐?”
  陆晋山按下她的手:“妈,路上是没有信号的,原本他是新生这次是没他的,我正好知道了临时帮他安排了下,他这才走的急没来得及告诉你,东西你放心,我都给安排好了。”
  陆母这才放下心,毕竟是她大儿子办的事,她大儿子办事一向靠谱。
  “晋山,最近公司是不是很忙啊?妈瞧你这两天都瘦了。”
  陆晋山扯了下嘴角:“没事,过一阵就好了。”
  “你可以注意身体,钱是赚不完的,妈只想要我的人宝贝们啊,健健康康,平安快乐。”
  “一定会的。”
  陆晋山这句话说的沉甸甸的,他最近的确在忙,不过不是忙公司的事情,而是忙着让那些没去的向导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去往白塔。
  还好,他有一些人脉,得到了名单,这些日子一直在联系这些向导,砸钱!或者低下他的脑袋去求。
  没错,钱是赚不完的,他的弟弟,他的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为了家人的平安,他愿意付出一切。
  他回到书房打了一通电话:“对,徐图之,应该是向白塔的方向去了,找到他,确保他的安全把他送到再带回,价钱你开,我只要他完好无损,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他放下手机,看向桌上的全家福。
  徐图之也是他的家人。
  *
  “不行了,抛锚了。”裹着大皮袄的司机一边吸着被冻出的鼻涕,一边看向旁边的徐图之。
  寒风卷着鹅毛大雪,俩人离的不到两米,都几乎看不清对方的脸。
  徐图之捂的只剩下一双眼睛,说话时仍旧被冻的嘶嘶哈哈,他喊着:“那怎么办?”
  司机摇头:“没办法了,今天天气太差了,我们只能回车里等着,我先放信号弹,城里人看到会来救我们的!”
  徐图之知道联邦的救援队,只会把人往城里救,不会把他送去他想去的地方。
  回城再出来,不行,他耽搁不起。
  司机拿出信号弹释放,向他喊:“快上车吧!车里有保暖睡袋!”
  说完自己先钻车上了。
  没一会儿徐图之出现在车门口,司机正要给他让地方,他从车抽屉里翻出地图,背上他的包。
  司机:“你要干啥?”
  徐图之:“你在这儿等待救援吧。”
  见他真的要走,司机急的扒到车门口:“你个瓜娃子你疯了!这里距离白塔至少还有两天的路程,你要走过去!你不要命了!”
  徐图之没回答他,只是帮他把车门关上了。
  然后有在漫天风雪之中,一步一陷,步履维艰的向着前方走去。
  很快,他的身影就被风雪吞没。
  司机想不明白地坐了回去:“疯子。”
  苍茫的雪地上,卷起的风雪中,隐约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向前,徐图之双腿跪地,把手从积雪里拔出来,伸向前,按下,又陷进雪里,没过了手肘。
  他拔出另一只手。
  就这么向前爬,睫毛早就被冻住了,他抬起手臂时衣服蹭到了下,那几根被冻住的睫毛就齐刷刷掉了。
  冷。
  太冷了。
  他从下午爬到天黑,冻到四肢都舒展不开,爬去了一个雪堆后瞧着漫天的星星。
  和那晚汀哥给他看的夜空一样漂亮。
  他从背着的兜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是一排排针剂,在医学院上学的好处。
  手僵硬地拿出一支,用了好半天才扎进肚子。
  他一动不动的靠在雪堆上,好像一个雪雕,瞧着没有半点生机,就连碧绿色的眼珠都不转动一下。
  随着药效的发挥,大概10分钟左右他终于呼出了一口热气,眼睛眨巴了下。
  刚才那一刻,他的心脏好像真的停止跳动了。
  夜晚风停了,雪也停了。
  他恢复了点力气后掏出一块巧克力,摸索着塞进嘴里,他试着咬一口,但是身体几乎被冻僵住了,第一下居然没驱使动他的唇周肌肉。
  汀哥还在等我。
  脑袋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一遍遍想着,一遍遍想着,加上药效的作用他的嘴终于动了。
  巧克力被冻的像是刀片,根本没有口水可以让它融化,硬生生的嚼碎,咽下时都剌嗓子。
  他吃了巧克力,抓了把雪放到嘴里,过了一会儿吞咽了下去。
  然后他就爬了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他扶着雪堆站了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清明。
  还好风停雪停后,感觉没有那么冷了。
  至少他不用再爬着走。
  极度安静的城外世界,夜空如一副要吞噬一切的画卷,他一个人佝偻着身体向着黑暗更黑的地方艰难的踽踽独行。
  *
  “这对他很重要?”小赵瞧着陆时汀手里的围脖。
  同事:“应该吧,死活都不松手。”
  小赵:“应该是对象送的吧,不知道他对象知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同事:“知道又能怎么样?原本觉得SS级哨兵很牛逼,但现在看来挺倒霉的。”
  小赵:“不过他真的好强!”
  同事想起那晚,点了下头,然后拿起毛巾给陆时汀擦脸。
  *
  徐图之没看到太阳升起,就向前砸进了雪地里。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脑袋里想的还是:我不能放弃,我还没见到汀哥。
  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的身体撑不住了。
  雪很深,倒下后就瞧不见他的身影了。
  等徐图之再次恢复意识听到身边有人在说话。
  “真猛,自己一个人走这么远。”
  “还好最后咱们赶上了,不然啊……”
  “不过他那个小指,这不应该算咱们身上,少给咱们钱吧?”
  “不会的,陆老板讲理又不差钱。”
  徐图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水……”
  他发出声音后那些人手忙脚乱的给他送水,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人,这是金疙瘩。
  喝了点热水后,徐图之这才彻底活过来,眼皮睁开,视线清晰。
  3个人,算上司机就4个人。
  这应该是房车,很暖和,暖和的让他差点掉下眼泪。
  “谢谢,你们……”他蹭的坐直向外看去,“你们带我去哪?我要去白塔。”
  “别慌,就是送你去白塔。”
  “我们是陆老板安排的人。”
  “今天中午我们就能到,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还是说你想吃点东西?”
  徐图之快速接收消化他们口中的消息:“真的?你们真的是大哥的人?送我去白塔?”
  几人点头:“放心,再说你有什么好骗的。”
  徐图之一想是这么回事:“谢谢。”
  他抬手抹了下眼睛,忽然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他向右手看去。
  右手缠着绷带,但是他的小拇指没了,只剩下染血的纱布绷带。
  对面的人见他发现了,开口宽慰了他一句:“出血是好事,说明你的血流动了。”
  “小拇指其实也就起个美观的作用,你小子脸蛋挺漂亮,手没那么美观也行。”
  “我们发现你时,一抬你,就掉了,是冻掉的,可不是我们弄的。”
  徐图之露出一个虚弱苍白的笑容:“谢谢你们,我没事。”
  对方把包裹着的小拇指递给了他。
  徐图之没打开,揣进了兜里,之后的路程他就一直盯着表。
  祈祷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很幸运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他们在中午到达了白塔。
  徐图之用最快的速度跳下了车,原本还以为要好好的求一翻才能进去,没成想他们刚到就已经有人来接他们了。
  艾莉丝:“徐图之?”
  徐图之点头。
  艾莉丝头一歪:“跟我来。”
  徐图之不敢耽搁跟上她,仰头瞧了眼白塔,有人正在进行修缮,叮叮当当的响。
  艾莉丝:“你可以和陆晋山报个平安。”
  经她提醒徐图之才想起这件事,一边道谢一边拿出手机,总是忘记躲避小指的伤口,不时碰到一下,疼的他皱眉。
  【大哥,我到白塔了,对不起,还有谢谢大哥。】
  陆晋山这时候正在医院,看了眼徐图之的消息,他已经从佣兵那里知道他的情况了。
  “手指真的接不上了?”
  医生为难的摇了下头。
  陆晋山脸色沉重,他这个大哥当的失败,两个弟弟都没有照顾好。
  *
  徐图之跟着艾莉丝停下,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汀哥就在这里面。
  “等一下,希望你能冷静一点,至少不要做出想把他抢走的行为。”
  艾莉丝瞧着这个看着很乖的男生,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他绝对不止是乖。
  徐图之点头,望眼欲穿。
  进去后也没有直接就看到陆时汀,还有一道门,徐图之着急地快走两步。
  “你好,我是负责陆时汀的医生克劳恩。”
  徐图之猛的看向他:“汀哥,他……”
  一开口哽咽的厉害。
  克劳恩:“先进去看看吧。”
  他刷了自己的身份卡,门向两边打开,徐图之跑了进去又停下,定定瞧着被绑在床上的陆时汀,眼泪几乎是涌出来的。
  在他的印象中,汀哥永远是意气风发,张扬不逊的。
  可现在……
  “汀哥……”
  徐图之哭着跑了过去,扑在病床边,叫了好几声瞧着也没有反应的人,抬头向克劳恩看去:“医生,他……”
  “他被注射了麻醉镇定,所以处在昏迷之中,你放心,他现在的身体是健康的。”
  徐图之怎么能放得下心,心疼的瞧着陆时汀。
  “汀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什么时候他是清醒的。”
  “那什么时候能清醒?”
  “……遇到能安抚他的向导。”
  徐图之红着眼看向克劳恩,那一刻他的眼底是绝望,这么多向导都试过了,都不行,大家其实心里都觉得这件事好像没希望了。
  徐图之小心的想要摸一下陆时汀,伸出手,看到脏兮兮的纱布后他忙换了另一只手。
  握住陆时汀的手:“汀哥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手指动了动,歪头向陆时汀手里看去,捏起一截围脖。
  克劳恩:“是你的?”
  徐图之点了下头:“是我送给汀哥的生日礼物。”
  但就是那天汀哥出了事,一定是他的祝福不管用,他一点用没有!
  克劳恩:“他一直攥着没有松开,你可以试着和他说说话。”
  之后克劳恩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徐图之瞧着陆时汀紧紧攥着的手,眼泪流个不停的把脸贴了上去。
  “汀哥,你醒过来好不好?”
  “汀哥,我来看你了,你不想看看我吗?我们可以一起去河边了,我们这次可以坐在一起可日出了。”
  他喃喃的说个不停,说到嘴巴发干,说到脑袋一阵阵晕眩,他好冷又好热,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瞧着陆时汀不停的掉眼泪。
  眼泪打湿陆时汀的脸,他又心疼的给擦掉:“对不起,对不起……”
  意识越来越迷糊,他举起受伤的手:“汀哥,我受伤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陆时汀攥着围脖的手指动了两下。
  在外观察的克劳恩注意到,又看向屏幕上显示的陆时汀的各项情况的数值,尤其是盯着脑内数值看了看。
  惊奇的看向房间里那个哭到近乎昏厥的人。
  明明不是向导。
  徐图之再次昏了过去,他发烧了,42°,烧到吐了白沫。
  被推去了急救室。
  陆时汀的手指动了好几下,薄薄眼皮下的眼珠也滚来滚去。
  他最终也没有醒过来,手不动了,眼珠也不动了,不过他的床底下出现一片黑影依稀是龙的模样,很淡,淡到几乎看不清。
  慢慢的黑影离开了房间,另一半徐图之也被退出了急救室,推进了病房,只手上还打着针。
  所有人都离开,只留下他安安静静的睡在那里。
  黑影钻了进去,然后慢慢顺着病床到了徐图之盖着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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