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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穿越到古埃及乱世的普拉(穿越重生)——松鼠small桂鱼

时间:2024-11-14 19:02:46  作者:松鼠small桂鱼
  “是血月!”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原本皎洁清明的圆月被染成了血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气息。几千只蝙蝠,仿佛是受到了召唤,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来,聚集在尼罗河上空,“啪啪啪”扇动翅膀的声音响彻夜空。
  在婆罗多,这是大凶之兆,预示着妖魔现世,灾难即将降临。侍卫们战战兢兢,纷纷朝着月亮的方向跪下,叩首膜拜,口中默念着《吠陀经》,虔诚地祈祷能得到神灵的庇佑,远离灾祸。
  可神灵并没有出现,而妖风更盛了,蝙蝠越聚越多,大有遮天蔽月之势。侍卫们被吹得东倒西歪,只得匍匐在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护住眼耳鼻口。
  一只巨大的蝙蝠,呼啸着从天而降,在地面附近轻盈地掠过,直奔塞比克的十字架而去。
  侍卫长心知不妙,冲众手下大喊:“拦住它!快拦住它……”可风实在太大了,瞬间吞没了他的声音。
  塞比克也看见了蝙蝠,挣扎着想要逃跑,但他的手脚被牢牢地固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风声小了,世界安静了,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只见拉古德一身全黑地站在他面前,巨大的黑色披风展开,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也为他挡住了风沙。那张脸,依然惨白,不带一点血色,但双目炯炯,很是精神。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塞比克喜极而泣。
  拉古德抽出匕首,利索地帮他解开了绑缚。
  重获自由的塞比克,迫不及待地拥抱了拉古德。“我以为赶不及回去救你了!”
  拉古德不言语,只是紧紧地回抱了塞比克,而后一抖披风,脚下使劲,身子腾空而起,呼啸着冲上了云端。转瞬间,两人已翱翔于苍穹之上。
  塞比克吓坏了,全身瑟瑟发抖,紧紧地抱着拉古德不敢松手,直到听见拉古德说“别怕,有我在”,才让他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
  他们飞过连绵起伏的群山,越过奔流不息的尼罗河,穿过一望无垠的麦田,夜雾让世间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塞比克的耳边只剩下了凛冽的风声。
  ……
  妖风散去,月亮恢复了皎洁清明,婆罗多的侍卫们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打身上的尘土,整理凌乱的衣衫。
  “刚才,我看见了一只大蝙蝠。”
  “哪有那么大的蝙蝠?那分明是邪魔,邪魔降世了!”
  “队长,我们赶紧回婆罗多吧?我不想死在这里!”
  “你不管大祭司了?”
  ……
  小侍卫一脸担忧地看向侍卫长:“塞比克跑了,现在怎么办?”
  侍卫长往地上啐了一口,吩咐道:“去神庙门口盯着,有什么动静及时来报。”
 
 
第13章 内外勾结
  拉古德在山腰处找了个山洞,当作两人今晚临时的居所。
  安顿好了塞比克,他来到悬崖边,纵身跃下。黑色的披风在山谷间自由地翱翔,御风而行。
  很快,他发现了猎物,一群在山坡上歇息的野羊。没怎么犹豫,他朝着羊群直直俯冲而去,露出了锋利的爪牙。黑夜中,他的瞳仁一片血红,闪着嗜血的光芒。
  羊群感受到了危险在靠近,吓得咩咩乱叫,四散逃窜。一只小羊羔跑得慢了点,落在了后面,纵使它拼命挣扎,终究没能摆脱死亡的厄运。
  饱餐一顿后,拉古德的眼底恢复了清明。他收起了獠牙,擦掉了嘴角的血渍,背上羔羊的尸体,踱回了山洞。
  塞比克已经给自已上好了药,倒在火堆边歇息。
  拉古德在他身边坐下,用小刀处理起了羊肉。很快,肥硕的羔羊被烤好了。他切了一大块,递给塞比克。“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塞比克“嗯”了一声,狼吞虎咽地咀嚼起来。羊肉下肚,他才想起拉古德今天很不寻常。“您怎么突然会飞了?”
  拉古德掏出块泥板,在他眼前晃了晃。“还记得几年前我找到的这本古籍吗?上面不仅记载了通晓前世的方法,还有驭风飞行之术。”
  “驭风飞行之术?借我看看,我也想学。”
  塞比克伸手就想拿,拉古德眼疾手快,把泥板藏到了身后。“不行!这方法太伤身。”
  “小气!”塞比克嘟着嘴,一脸埋怨。
  拉古德笑了,摸摸他的脑袋。“我学它是为了治病。我的病已经好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真的?太好了!”塞比克的眼睛亮了,喜笑颜开。“我原以为没了因陀罗,您的病就治不好了。一定是拉神保佑,让您找到了方法。”
  “那些婆罗多人为什么要抓你?”看着塞比克身上的伤,拉古德的脸色很难看。
  塞比克忙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唯独隐瞒了自已偷了创世神石板导致因陀罗中毒这一段。如此一来,整件事听起来就像是因陀罗念及旧情,愿意给拉古德治病,却遭人暗算被劫走了。
  前一日,拉古德曾去找过因陀罗,为了宣讲会上自已说谎的事向他道歉。但因陀罗不接受,还用激将法,想让拉古德公开创世神的秘密。两人为此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拉古德原以为因陀罗是因为记恨自已才抓了塞比克,没想到竟是自已小鸡肚肠错怪了他,很是惭愧。
  “你还记得那首曲子吗?”
  塞比克努力地回想着,一句句哼唱出来。“这曲调,我总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拉古德冷哼一声。“这是坦塔舍丽在宣讲会那天吹过的曲子。”
  塞比克恍然大悟。“竟然是她!我还以为她的笛子只能驱使鳄鱼,原来还能扰乱人心。可她劫持因陀罗是要做什么?”
  拉古德略一沉吟,吩咐道:“坦塔舍丽身边有个叫‘吉塔斯’的侍卫,找个可靠的人去盯着。”
  ……
  此时,城南酒馆的“石屋”里,因陀罗正躺在软榻上,陷入了昏迷。他双目紧闭,脸色铁青,右手的毒素,已经顺着血脉流遍了全身,像一张黑色的大网,将他整个人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一个西亚打扮,着装贵气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因陀罗,眼里透着异样的神采。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因陀罗身上条条道道的黑线,一寸又一寸,不知在想着什么。这个男人就是赫梯三王子沙里库苏赫,那个曾经设计偷走因陀罗额鳞,囚禁了他半年之久的“疯子”。
  坦塔舍丽坐不住了,辩解道:“不是我干的!我到那儿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
  沙里库苏赫并不在意。“就算是你干的,也没关系。这点毒他死不了,他可是毒王的祖师爷!”
  坦塔舍丽松了口气,笑道:“人我已经给你带到了,我要的东西呢?”
  沙里库苏赫从怀里掏出份文书,递给她:“恭喜你,埃及未来的王太后,坦塔舍丽大人!”
  坦塔舍丽心满意足地收下了文书,转身离开了酒馆。
  她东拐西拐进了条偏僻的巷子,在巷口的小屋前停下了脚步,确认四下无人后,推门走了进去。
  吉塔斯坐在桌边,脸色很不好,说话瓮声瓮气的。“故意支走我,是去做了什么?”
  坦塔舍丽在他身边坐下,环过他的胳膊,撒娇道:“好啦,我错了。这不是怕你担心嘛,才没告诉你。知道我拿到什么了吗?”她从怀里掏出文书摆在桌上。
  “这是……赫梯的婚书!你从哪儿得来的?你一定是疯了!”吉塔斯先是一惊,随即了然。两人风雨同舟二十多年,怎么能不知道坦塔舍丽在盘算着什么。
  坦塔舍丽笑着说:“若是没了赫纳布的依仗,我一个没背景没根基的王妃,如何能让我们的儿子成为法老?”
  吉塔斯握着坦塔舍丽的手,语气坚决。“虽然我没用,不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但这次你必须得听我的,马上跟我走!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
  坦塔舍丽一把甩开吉塔斯的手,怒道:“你不相信我能成功?”
  吉塔斯好言劝道:“就算这事能成,我们的儿子也不过是赫梯人的傀儡。而一旦失败,通敌卖国只有死路一条。放弃吧,趁法老还未察觉,我们尚有机会离开。”
  坦塔舍丽“噌”地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再说了!怕死你就自已走,我死也要死在底比斯!”
  屋子里安静了。
  许久,吉塔斯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扔下你一个人走呢?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坦塔舍丽满意地笑了。这个世界她谁都不信,唯独相信吉塔斯,相信吉塔斯对她的爱,相信这个男人不会离开她。
  她从怀里掏出装着创世神石板的匣子,交给吉塔斯,郑重地嘱咐他:“阿吉,帮我做件事。把这个给王后送去。要做得隐秘点,不要让她知道是我给的。”
  吉塔斯默默地接过匣子,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14章 弥留之际(番外一)
  “创世神无名无形、全知全能,他强大到不需要人们的供奉便可逍遥于世间,他强大到可以根据喜好随意支配人们的生死祸福、喜怒哀乐。他为什么要创造众神和人类?连伟大的阿蒙拉也不清楚。也许人类在他的眼中,无异于宠物猫狗,可以随意弃养,随时毁灭,人类对此毫无反抗能力。与其让人们陷入恐惧,不如让创世神的存在成为秘密。”
  这是石板的最后,阿蒙拉第一任大祭司卡波菲尔留给后世的忠告。
  从宣讲会回来后,拉古德一直在寻找这块石板,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了它。他把石板上的文字翻来覆去地看了几十遍,内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有那么一瞬,他想一使劲,亲手毁掉这块石板。卡波菲尔既然想让创世神的存在成为秘密,为什么要留下石板?现在,自已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又该何去何从?
  突然,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拉古德的大脑仿佛瞬间停滞了,意识一点点抽离,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这已是这个月来,他的癫痫第三次发作了。虽然他的癫痫早被赫纳布美化成了“与神在沟通”,但潜意识里他并不希望外人见到自已发病时的丑态。他跌跌撞撞,强撑着来到墙角才倒下,口吐白沫,很快失去了知觉……
  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躺在了一条小帆船上。船上有个水手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忙着升帆启航。小船徐徐离开滩涂,驶向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河。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一片火红。
  面对眼前陌生的一切,拉古德有些懵。他问水手:“这位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水手指着天际线说:“去河的尽头,那里是通往冥界的入口。”
  拉古德惊呼出声:“我死了吗?”
  水手一边调整着风帆的方向,一边说:“那倒还没有,不过只剩一口气了。”
  拉古德的癫痫是打娘胎里带来的,从小就被巫医告知随时可能会死去。按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可以坦然面对死亡,但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他的心底却生出了对这个世界无限的留恋。这里有他的朋友、家人,还有他一直爱慕的因陀罗。宣讲会后,他就再也没去找过这个爱穿红衣,整日涂抹着异香的妖孽。等渡过了这片河,他们从此阴阳两隔,再也不能一起跳舞了。
  见拉古德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陆地,水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生总有些许牵绊,总会留下诸多遗憾,都放下吧。”
  拉古德问:“大哥,每一个前往冥界的人,都会坐你的船吗?”
  水手点点头。
  拉古德说:“大哥,我想请你帮个忙,如果将来有一个叫因陀罗或者叫瓦吉摩斯的男人来坐你的船。请帮我转告他,创世神是存在的,我很抱歉。”
  “创世神?你居然知道创世神!”水手顿时来了兴致,三下两下收起了风帆,放下了船锚,拉着拉古德坐下,催促道:“你是怎么知道创世神的?快和我说说。”
  拉古德没有隐瞒,将宣讲会上发生的一切,和卡波菲尔留在石板上的忠告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水手。
  水手沉默片刻后问:“你相信卡波菲尔说的话吗?你认为创世神是一个喜怒无常,可以仅凭自已的喜好决定人生死祸福的神吗?”
  拉古德说:“我不知道,我想我没有机会知道了。”
  话音刚落,一股大力拍在了他的背上,他被推进了河里,水很快漫过了他的头顶,强烈的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他拼命地扑腾,伸手向船舷边的水手求救。可水手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他。恍惚间,他看见水手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说了什么,可他什么也没听清……
  再次醒来,他浑身湿漉漉地躺在一片河滩上。四下无人,遍地青草葳蕤,开满了白色的小花,迎风摇摆。
  这是哪里?冥界吗?
  不远处的河滩上躺着只巨大的、椭圆形的、雪白色的,像是蛋的奇怪东西。
  他正想过去查探,“蛋壳”突然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吓得他赶紧躲到滩涂边的大石头后面,偷偷向这边张望。
  “蛋壳”上破开了个洞,从里面跳出来两个少年。少年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一般高,赤裸着上身,下身缠着块简单的三角缠腰布。其中一个身材健硕,浓眉大眼,高鼻深目,小小年纪已经显露出了几分男子气概。另一个略显纤瘦,皮肤白皙到透明,五官精致,一双又长又大的丹凤眼斜挑着。
  拉古德从未见过这两个美少年,但不知为何,这两个少年都给了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两个美少年手拉手,说说笑笑地来到河边,冲着天空的方向异口同声地喊:“母亲,我们来了。”
  天空中传来了一个妇人温柔的声音。“教过你们的,都学会了吗?”
  健壮的少年抢先回答:“我已经学会了耕种、建屋、打猎和造船。弟弟已经学会了占卜、医术、舞蹈和绘画。”
  妇人赞道:“真棒!我为你们骄傲!”
  纤瘦的少年眉头微蹙,他敏感地察觉到妇人和往常有些不同,关切地问:“母亲,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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