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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僵尸也想世界和平(玄幻灵异)——苏词里

时间:2024-11-14 19:16:18  作者:苏词里
  容镜胡乱点头:“嗯嗯嗯,还好。”
  司流:“……”
  一点都不走心。
  但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这个话题并不重要,司流又抬眸看了一圈周围,随即拎起了玉佩。他掏出手机,灯光打在玉佩上,原先浓郁的黑芒在经历时间以后变得灰白,而现在,连那份可怜的灰都即将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缕一缕的浅白。
  司流的眉心难得拧紧:“大事不妙啊。”
  他话刚说完,就见已经回过神来打算猛吸一口新鲜空气压下心底不适的容镜表情一顿。少年猛地转头看向某处的方向,喃喃道:“我闻到了血腥味。”
  话闭,他的身影如利箭一般冲了出去。
  几个跃起,周围的树木被速度拉成一片接连在一块的虚影,从主树干生长出去的细微枝条无声划过容镜的脸蛋和裸露在外的手臂,留下细微的血痕,血珠落入紧随其后的司流手中,他抬眸朝着前方看去,耸耸肩。
  心道,玄天观的这群道士还真是出奇得相像。
  逢汜那般冷漠的人,对待恶鬼和恶鬼狠辣无情,血喷一脸都面不改色的存在,也会因为无辜人的生命垂危而紧张。
  难怪祖师爷那么喜欢他们。
  司流摇摇头,扔下脑袋乱七八糟的想法,正欲加快速度跟上,却陡然听到少年的声音自前方某个角落响起:“前辈!”
  寂静的空间内猝然响起的声音惊起了大片的飞鸟。
  司流三两下赶到现场,却先见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他低头一瞧,见到了躺在坑洞内部,完全被竖起的木杆贯穿的小孩,那小孩浑身都是血,可脸却无比苍白,甚至隐隐有青色浮现。
  本就失血过多,山林夜间温度还低,两者相加难怪能让怀霄的生命气息流失得那般快。
  司流快速飘到两人身边,问道:“能行吗?”
  “我给贴了张止血符。”容镜小心翼翼地挪动怀霄,又怕自己的动作不当使得怀霄的伤势加重,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只能停留在的原地深呼吸,随后告诉司流,“前辈,你给怀文敏夫妇打个电话,让他们将救护车叫来。”
  “行,那你当心点。”司流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兜兜里掏东西,最后掏出了一个很小巧的挂坠轻轻放在了怀霄的胸口,“以前我师门给我的续命法器,不知道管不管用,先给他用上再说。”
  应当是有用的。
  止血符和挂坠的出现,虽然没能令怀霄的情况好转,但最起码没有再恶化。
  容镜小心翼翼地用符纸拖起怀霄小小的身体,等从坑底回到上方时,一张白净的脸蛋上满是冷汗。
  他有些吃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浊气,嘀咕道:“简直比用幡旗还累。”
  上次用黑金幡旗吸大楼内部的恶鬼时,只是浑身力气被抽干的身体累。
  但此时此刻,是心累。
  他扭头看向正在和怀文敏夫妇交谈的司流,很快便见到司流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挂断电话跟容镜汇报:“我让他们喊上急救医生把车停在最近的马路附近,山路不好开,就没必要让他们进来了,不然也是浪费时间。”
  “行,那我们现在就把人带过去。”
  “嗯,往北边走,这里比较近。”
  一人一僵尸撑着怀霄往居林山外,走了大概十多分钟,身后猝然响起一道沙哑低沉的嗓音:“站住。”
  容镜回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但其实容镜在怀文敏给出的资料上见过这张脸,也知道这张脸的主人就是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之一:陶宪。
  容镜的目光缓缓从陶宪身上转移到他的身旁,果然站着个中年男人,容镜便主动出了声:“你做的纸人?”
  虽然早就猜到容镜已经看透了纸人的真相,可如此直白的质问还是令石蒙产生了几分不爽的情绪。他抿着唇,盯着怀霄身上的符纸,几张简单的符纸就将人悬在半空平稳移动,眼前的少年果真只是看着年纪小,实际上能力出众,或许并不是他能对付的。
  毕竟,他只擅长制作纸人。
  但就在石蒙心里嘀咕,陶宪要容镜交出怀霄时,容镜却只给了司流一个眼神,并道:“本来暂时没空去找你们的,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们竟然还自投罗网。司前辈,把他们抓了吧,省的到时候再浪费时间去找他们。”
  恰好,司流也是这么想的。
  恶鬼逐渐现身,在昏暗的光线中露出了高大的身躯。
  他一出现,一种恶鬼特有的强悍气息便猝然从石蒙和陶宪的头顶压了下来,石蒙脸色一变,下意识地便想要扭头就跑。但一察觉到他的动作,一股鬼气便凝聚成绳子,无视了石蒙的挣扎,捆在了他的腰上,将人拖了回来。
  司流看向陶宪,问:“你自己来,还是我捆你?”
  陶宪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细看之下双腿还在打颤发抖。
  司流见状,冷哼一声,以同样的方式将陶宪一把拎了起来。
  于是,回程的路上,他们的阵容壮大了几分。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容镜站在田埂上终于瞧见了路边明亮的灯光和车辆以及几道人影。
  同样的,怀文敏也瞧见了逆着光走来的容镜,以及悬空的儿子。
  他和妻子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拔腿就往前方跑去,当走近了,瞧见了儿子此刻的模样,怀夫人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崩溃,大哭出声。
  怀霄被容镜交给了急救医生,这些医生是谢氏旗下私立医院的医生,来之前显然已经被通知过,见到容镜和孩子,也没表现出多震惊的模样,而是迅速检查了一下孩子的情况,继而看向容镜。
  容镜便道:“如果可以确保车上能将人救回来,可以把符纸和续命法器拿掉。”
  闻言,医生摇头:“不合适,容先生不介意的话,能否和我们一块去医院?”
  “当然可以。”
  随后看向怀文敏,怀文敏想靠近自己的孩子但看到他此刻呼吸微弱的模样,只抬起颤抖的手,碰也不敢多碰一下,他的双眼通红,太阳穴的青筋更是一抽一抽,显然是心疼与愤怒到了极点。
  “容大师。”注意到容镜的目光,怀文敏哑着声音开口,低声询问,“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已经给堰河警局打了电话,他们会过来接人的。”
  “我让人留在这里看着陶宪……”
  容镜摇头:“普通人看不住,你和夫人也一块去医院吧,这里交给司前辈就行。”
  本来容镜也想留下的,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允许他这么做。
  救护车和怀家的车子飞速狂奔在马路上,怀夫人坐在怀霄的身侧,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儿子柔软却失去温度的手指,眼泪无声地掉。
  容镜见状多解释了两句:“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掉在居林山的一个坑里,那个坑估计是以前的人用来捕猎野兽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霄霄抓住机会从陶宪的人手里逃脱了,他很勇敢也很从聪明。”
  怀夫人听到这话,注视着孩子的目光愈发温柔,继而轻声道:“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虽然才五岁,但什么都懂,学校里有受欺负的小孩,他也会主动帮忙。我和文敏都视他为骄傲。”
  “放心吧,霄霄不会有事的。”容镜冲怀夫人安抚地笑了笑,“来之前我给孩子算过一挂,孩子一生都会平平安安的。”
  听到这话,怀夫人还没表示,一旁低声交谈着孩子情况的医生护士倒是先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点头。
  这都能救回来,怎么可能不平安。
  以他们接受的医学教育,完全可以看得出来眼前的病人早已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刻。
  难怪上头喊他们出来急救的时候说了一句:“看到什么都别觉得意外。”
  太安村距离堰河的谢氏医院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这段时间里虽然医生们没有动怀霄,但却仔细观察了怀霄的伤口情况,并跟医院的其他同事进行了深入的交流,确认了之后的救治计划。以至于车子一到医院,医生们立刻便将人送到手术室,没多久就给出了好消息。
  怀夫人在听到“人没问题,等着醒过来就可以”这句话以后,双腿一软,强撑的身体失去力气,整个人力竭的晕厥了过去。
  怀文敏见状,脸色骤变。
  好在医生告诉他,怀夫人只是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大,好好休息不会有事的。
  怀文敏坐在病床边上,呼出一口气,然后撑着身体想去找容镜。
  容镜主动从门外走过来,看见怀文敏便道:“怀先生,任何事情明天再说吧,好好休息。”
  怀文敏知道容镜的好意,也没有拒绝,连连点头:“好,今天辛苦您和司先生了,我让人送您回去休息。”
  “行。”
  容镜回到怀家的别墅,才发现怀老爷子还没睡。
  他想了想,走过去说了说晚上的情况,又着重说了孩子没事,怀老爷子才热泪盈眶地握着容镜的手说着谢谢,然后道:“我这就去休息了。”
  目送着怀老爷子去了房间,容镜才走向自己的小洋楼。
  他刚到,谢长时就给他打了电话,容镜接通以后,眼睛亮亮的,趴在沙发上好奇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不是知道我把事情处理好了?”
  谢长时彼时正靠在书房的椅子上。
  他的身后是落地窗,窗帘没有拉起,干净清透的玻璃印出了身后一半的江景和城市夜景,垂眸看了眼电脑显示的时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怀家那小孩没事了。”
  解释完,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相比之下,阿镜好没良心,都不知道报平安。”
  容镜被他说得心虚,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眼睛看看头顶的天花板,又看看地板,小声反驳:“那我不是太忙了吗?回来的路上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但又怕你睡着了。但是我给你发信息了!”
  听着少年急哄哄的语气,谢长时忍不住笑起来。
  容镜懂了:“你又逗我,谢长时,你还想不想要男朋友了?”
  谢长时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得了,现在小僵尸都会威胁人了。
  第二反应是,还真给他抓到命门了。
  等着上位的谢总非常理智地收回自己逗人的态度,并道:“当然想。”
  容镜换了个躺着的姿势,嘀咕:“那你还逗我,惹我生气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有男朋友。”
  谢长时忍着笑,应下:“谨记容大师教导。”
  旁人嘴里说出‘容大师’三个字,容镜面不改色,但同样的三个字从谢长时嘴里说出来又好像有点不一样,带着一种奇奇怪怪的暧昧气息,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容镜果断转移话题,将今天的事讲了讲,然后说:“还好带上了司前辈,不然今天这事就解决不了了。”
  谢长时很上道:“到时候给司前辈包个大红包当奖金。”
  容镜:“那司前辈肯定很开心。”
  随即话音一转,挠了挠脑袋,颇有几分好奇:“不过话说回来,司前辈好喜欢钱。小程同志虽然也喜欢钱,但他每次拿了工资都消费掉了,只有司前辈把他用不了的钱存起来了。”
  这点谢长时也发现了。
  男人的眉梢微微扬起,半晌才幽幽说了一句:“可能是在攒老婆本吧。”
  容镜:“啊?”
  司流前辈有老婆吗?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无数疑问顿时占据容镜的脑袋,但谢长时显然没有多说的意思,很快转移话题。
  容镜便轻而易举的被谢长时的话题带着走。
  聊了小半个小时,见时间实在不早了,谢长时便主动道:“睡觉吧,明天再聊。”
  挂断电话,容镜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
  一回头,看到飘进来的黑影,顿时了然。
  对对对,忘记了司流前辈!
  他正欲开口,却惊讶发现司流的脸色漆黑,表情看上去也有些愤怒。容镜站在原地,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司流先暴躁开口了:“他们特殊部门是什么傻逼都能当领导吗?”
  特殊部门?
  容镜皱眉:“前辈你遇到特殊部门的人了?”
  司流翻了个白眼:“可不是,要不是他们,我早就回来了。”
  他讲起了容镜随着医生离开之后的操蛋遭遇。
  容镜离开以后,就剩下他和两个怀文敏留下的保镖。虽然司流觉得那俩保镖待在这儿也没什么作用,不过有人陪着聊聊天倒也挺好的。尤其是看这两个保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敬佩,更让司流觉这人留的好。
  听两个保镖说,堰河警局到这边起码得一个小时,司流也不介意,没事作弄作弄陶宪和石蒙,觉得这一个小时过得挺快的。
  而后,堰河警局的人抵达,是一个老警察带着两个年轻警察过来的,听完了保镖所说的事以后,立刻点头:“好的,我们这边会进行深入调查,如果确认您所说的事情是真的,这位陶先生必然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毕竟,陶宪的行为和绑架并没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就是司流带着陶宪和石蒙随着警察前往警局,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路至半程,老警察这边接到了来自特殊部门的电话,说是这件事情由他们特殊部门接手了。
  本就是神神鬼鬼的事,由特殊部门接手也没什么问题,老警察自然没多说什么。
  他们留在原地等特殊部门的人来。
  然而对方磨磨唧唧的,说好的半个小时就到了,等了四十分钟也没见人影。
  年轻警察不由得皱眉吐槽:“搞什么啊?这么浪费时间,他们的时间是时间,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吗?”
  事实上在今天之前,他们也和汾平特殊部门的几个员工接触过,大家都不喜欢他们。
  或者说,包括汾平警局在内的警察们,都不太喜欢特殊部门那几个,尤其是那个特殊部门的部长赵平。年纪不大,但身居高位,成日用鼻孔看人就算了,行事作风都十分嚣张,见了人一点不客气,面对老前辈也趾高气昂的,十分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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